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抓到灭门仇人之后(古代架空)——一口枇杷子儿

时间:2024-01-14 09:29:18  作者:一口枇杷子儿
  水深火热间暮无归抬手将掌心贴上了方循的后颈,安抚般的轻抚了两下,方循的动作果然渐渐轻柔了下来。
  良久之后,方循总算松开了他,一言不发地转身往来路走去。
  暮无归抹了抹唇,抹下一些血迹,还有点儿疼,看来破皮的是他。
  两人乘着月色,一前一后,一路无言,又回到了朗月山上的小屋。
  暮无归不紧不慢的跟在方循身后,见他刚一脚将柴门踹开,屋内紧接着就传来一阵阵熟悉的叫声。
  “救命...救命啊!混蛋,奸人,狗贼,你不得好死,呜呜呜......暮大哥,救命啊!”
  暮无归急忙越过方循推开门进到屋里去,果然一进去就见到梨花儿被五花大绑着扔在地上,正一边红着眼睛哭,一边挣扎着破口大骂。
  暮无归快步过去将她扶起来,一边替她松绑,一边安慰道:“没事了,暮大哥来了。”
  梨花儿听到熟悉的声音,胡乱的抱着他一只胳膊,也不喊救命了,只抽抽搭搭的哭。
  暮无归好不容易将她诓好,拉到竹椅上坐下,然后熟稔地将油灯点上,谁知梨花儿一看到他唇上的血痂和脖子上的红印,以及在院中扔暗器砸东西的方循,就又不可抑制的哭了起来,边哭边道:“暮...暮大哥,我...我对不起你...”
  暮无归无奈道:“你怎么对不起我了?”
  “是...是我告诉他你去找章姐姐了的......”
  “他说...要在我脑袋上开个洞,往里面灌水,还说要烧开水烫我,用刷子将我的肉一层一层刷下来......他给我看的那些东西都好可怕,我太害怕了,就告诉他你去找章姐姐了......”
  梨花儿抱着他的腰,将脸埋在他的衣服间,断断续续道。
  暮无归偏头看了看散在床榻下的工具,正是方循当初为了折磨他而买来的那些。
  他拍了拍梨花儿的脑袋,他当初听了尚且心里打鼓,何况她一个十三四岁的女孩儿。
  “别哭了,他没把我怎么样。”
  “那章姐姐呢?”梨花儿说着打了个哭隔。
  “章姐姐在家呢,也没事。”
  “那我们现在能走吗?我不想跟他待在一起。”梨花儿松开了他,一双眼睛水汪汪地盯着他问。
  “......”
  暮无归看了看窗外,他刚刚好像听见一声脆响,似乎是水缸裂了。
  “你是怎么被他抓到的?”他试着转移梨花儿的注意力。
  “我想着明日就要走了,就把这些年存的钱拿出来请大家吃肉包子,混沌和糖葫芦,然后就在一条巷子里给大家分糖葫芦时被抓了。”
  暮无归失笑,他们一群乞儿四处买东西,估计方循都不需要打听,稍微留心几句行人的议论就能知道他们的位置了。
  梨花儿哭够了,也渐渐冷静了下来,而且暮无归在这儿,她也没那么害怕了。
  她也看了看窗外,然后低声问暮无归:“暮大哥,我们现在能走吗,小黑他们说不定还在找我呢。”
  暮无归迟疑了一下,犹豫道:“我们明早再下山,好不好?”
  “为什么?你不是说能打过那个坏蛋吗。”梨花儿还记得他白日说过的话。
  暮无归正在想要怎么跟她说比较合理,却突然听见了一阵怪异的鸱鸮叫声。
  他正想出去一探究竟,梨花儿却兴奋的跳了起来,高兴道:“是金叔,金叔带丐帮的人来救我了!”
  说罢她也不顾方循还在院中,拉着暮无归就要往外走。
  方循砸了一通东西似乎冷静了些,此刻正坐在院中的一个木桩上,一身黑衣隐在夜中,也不知看没看他们,就这么放任他们走到了柴门口。
  暮无归看了看远处举着火把的几人,确实是丐帮的人。
  他拉住梨花儿,对她道:“梨花儿,你先跟他们回苍云镇等我,我还有些事要处理,过几日我们再离开。”
  “你要留下来?”梨花儿不解道,“为什么?金叔带来的人肯定也厉害的,你们可以一起将那个坏人抓了送去官府。”
  暮无归一时也不知道怎么跟她解释,干脆俯身凑近她耳边,说了几句。
  梨花儿的瞳孔慢慢瞪大,不可置信道:“真的?!”
  暮无归点了点头,轻轻推了她一把,“所以你先回去,等我与他说清楚了再来找你。”
  梨花儿还沉浸在震惊中没缓过神来,一步一回头的离开了。
  暮无归呼了口气,哄走了小的,还有个大的。
 
 
第27章 | 027 真相
  【。】
  他走到方循面前,单膝蹲下,仰头望着他,低声问他:“方循,你查到什么了?”
  许久之后,方循才开口,沙哑道:“我爹不是张录仁。”
  他爹不是边远小县永定县的县令张录仁,而是二十多年前岭南一带有名的谋财害命的恶人方佳,或者说是“方家”。
  起初官府也以为这方家是一个人,直到有仵作发现有几起案子的受害人中均有三种不同的致命伤,官府这才发现原来这方家不是一个人,而是一家人。
  正当官府换了缉查方向时,这方家却听到苗头,突然从岭南销声匿迹了。
  难怪他要跟着那从未见过面的义父姓方,难怪他爹总是将案子交给县丞和主簿。
  可笑曾经有同学嘲讽他说他爹的官八成是花钱买来的,他还愤愤不平地与人打了一架。
  他盯着暮无归的眼睛,哑着嗓子问他:“你叫什么名字?”
  他早知道他不叫暮无归,没有父母会给孩子取名叫无归。
  果然,只听暮无归启唇道:“张锦帆。”
  暮无归已经二十年不曾提过这个名字。
  二十年前,父亲因为得罪了贪官,被贬到偏远的永定县去做一个九品县令,家中的大半家产和仆人也被尽数罚收,赴任文书上清楚写着克日上任,不得耽搁,父亲只好雇了马车,带着未及八岁的他,刚满五岁的妹妹和身怀六甲的母亲,跋山涉水,前去赴任。
  在他们快出岭南地界时,停在一处林中歇息,暮无归也趁机寻了一个草丛大解。
  他毕竟从小在官宦之家长大,尽管已经在旅途上奔波了几月,但还是习惯不了在青天白日下如厕,所以找的地方离马车有些远,位置也十分隐蔽。
  他刚蹲下没一会儿,就听见马车那里传来些隐隐约约的声音,似乎是有个女孩儿在向娘亲讨水喝。
  既然有外人在,他更不好意思当下出去,便想着多蹲一会儿,等人走了再起来。
  谁知下一刻他便听到了接二连三的惨叫声。
  车夫的,爹爹的,还有妹妹的。
  他颤颤巍巍地伸手拨开一块儿挡在面前的杂草,随后便看见一个比他大上一些的女孩儿,正背对着他,将一把鲜红的匕首从母亲的腹中缓缓拔出来。
  他紧紧抓着杂草,丝毫察觉不到混在其中的藤刺扎进了他的掌心,满眼只看见母亲拼尽全力抬起被血染得通红的手指,朝着他的方向,竖在了唇边。
  暮无归蹲得腿有些麻,索性盘腿坐在了地上。
  他缓缓开口道:“二十年前,我亲眼目睹方家杀了我父亲,我母亲,我妹妹,还有车夫,所以十年前我杀他们是为私仇。”
  暮无归见方循闭上了眼睛,继续道:“我还是那句话,杀他们,我绝不后悔,但于你,我确实有愧......”
  他本想将话说完,说要杀要剐,任凭他处置,可他心底知道,方循不会杀他的,又何必说出来刺他的心呢。
  他叹了口气,握上方循的手,低声问他:“方循,你还要杀我吗?”
  那语气,像是在跟他讨饶一般,让他放下过去,别杀他了。
  作者有话说:
  还有几章,明天应该就能写完全放上来了。
 
 
第28章 | 028 哭了
  【。】
  方循突然睁开了眼,墨色的眸子中像是有两团即将燃起的烈火,想要烧毁些什么东西一般。
  他突然拽起暮无归,将他拉进屋中推倒在榻上,然后翻出先前从宜春院带回来的东西,从中取了一盒脂膏出来仍在榻上,随后才去脱暮无归的衣裳。
  暮无归见他去翻那些东西时便猜出了他想干什么,他顺从的趴在床上,并没有反抗,甚至在方循来脱他裤子时还配合的抬了一下屁股。
  他本以为方循会像先前那般粗暴,皱着眉准备再忍他一次,不料方循虽然气势汹汹的,手上的动作却并不重。
  暮无归只感觉那处突然一凉,随后也不知是方循的哪一根手指裹着脂膏缓缓探了进去。
  先前两次暮无归唯一的感觉便是疼,不单单是那处疼,身上其他地方的伤口也被撞得发疼。
  如今身上倒是没地方痛了,可被异物侵入的感觉还是不好受。
  暮无归尽量放松身体,控制着不让那处凭本能将方循的手指吐出去。
  可惜方循只脱了他的裤子,也不碰他其他地方。
  可他想两人都脱得精光,紧紧相拥在一起,真正的肌肤相亲,他还想与方循一边亲吻,一边行事。
  可现在这个情况,好像不适合提这些。
  他刚刚下意识的伸手往身后探去,还没够到什么,就被方循抓着反手压到了头顶。
  不过他想着想着,后面似乎没那么难受了,极为敏感的壁肉被不停的挤压着,将丝丝缕缕的痒意从那处向身体里面传开。
  等他那处不想着将异物往外挤,反而迫不及待的想将东西往里头吸时,方循才终于解了裤子,将他的东西填了进去。
  暮无归满足的呼了口气,又惋惜了一遍方循也只脱了裤子,他突然想起那日昏昏沉沉间睁眼撞见方循在院中光着身子冲凉时的场景来,虽然他背上的疤痕着实破坏了那一副好光景,但他还是很想摸一摸。
  方循压着暮无归的手腕,发泄什么般的狠狠挺动着,可无论他撞得多重,身下的人都一言不发,与先前那两次一样。
  轻又如何,重又如何,于暮无归而言,都不过是可以容忍,应当容忍的侵犯罢了。
  四条人命,不,八条人命,给他换来了十年生不如死,充满了算计与怨恨的生活,和一个有愧。
  好,当真是好。
  他掐住暮无归手腕的那只手不知不觉中用了内力,他一边一刻不停的进出着,一边哑着嗓子开口问他:“你不是能打过我吗,为什么不反抗...”
  这还是他头一次在做这事时开口说话。
  暮无归正想着要不要自己动一动,找一找那传闻中的舒爽点,却突然感到腕间一痛,随后便听见方循有些不正常声音从头顶传来,听着似乎是...哭了?
  暮无归屏息听了一下,并没有听到抽噎或哽咽声,但随即感到有一滴滚烫落到了他手臂上。
  虽然也有可能是汗,但万一是他哭了呢。
  暮无归被这万一将心化成了一滩水,他睁开眼,盯着唯一能看见的,方循的一片衣角,道:“因为我喜欢你,有意于你。”
  方循听着身下传来的刺耳的黏腻声响,尽量控制着自己不眨眼,恶狠狠道:“你凭什么喜欢我,凭什么喜欢我...”
  暮无归这次听出了他话语中的哽咽,两人谁都没有再说话。
  不知过了多久,方循下意识的伸手去掐暮无归的腰窝,然后在他颤抖的一瞬间,也跟着一颤,随后咬着牙一股一股的泄在了他体内。
  等那阵快感过去后,他本想像先前那样穿上裤子出门去,却不知怎的没有动,而是鬼使神差的伸手往暮无归身前探去。
  等他并没有摸到设想中的绵软,而是抓到一处炙热之物时,脑中有个声音才告诉他,或许暮无归并没有骗他,有愧于他是真,有意于他也是真。
  他下意识地握着那处摸了几下,方才反应过来像被什么烫到般的抽手离去。
  暮无归此番后头并没有体会到勾栏传言中的欲仙欲死,只能说是勉勉强强,但前头却胀得要紧,好不容易得到了片刻抚慰,方循却又打算不管了。
  暮无归挣脱了方循的桎梏,翻了个身,也顾不上那处就这么暴露在方循眼下,他胡乱地抓住方循的一块衣物,难耐道:“帮帮我...再来两次我可能要...不行了...”
  不过他终归还是有几分耻感,没敢睁眼。
  方循反应了一会儿才明白他说的是什么意思,他看了一眼闭着眼睛的暮无归,发丝凌乱,额角微微冒汗,拧着眉抿着唇,眼睫轻颤,似乎全在诉说着要他做些什么。
  方循突然想起那日在宜春院撞见的场景,当时明明是极厌恶的。
  他抬腿下了竹榻,单膝跪在地面上,然后低头将暮无归挺立的硬物含进了口中。
  暮无归突然被一片湿软包裹住,舒服的轻哼了一声,随即才意识到这触感不是掌心,他睁眼去看,便看到方循的一片额头和垂散在他腰间的墨发。
  暮无归脑中顿时一阵空白,他蓦地闭上双眼,双手握成拳,双腿也不自主地蜷缩了一下。
  他一边压抑的享受着身下传来的阵阵快感,一边流星般闪过各种不想干的念头。
  想来方循应该也很心慕于自己...
  不知道方循是不是很爱哭,先前做梦也哭了...
  还好白日出门冲洗了一番...
  那枚铜板还在他包袱底压着呢,方循的想必已经不在了...
  自己是什么时候喜欢上他的呢...
  方循并不得要领,还不时的吸他,在他又一次用舌尖顶开铃口,含着头部轻吮时,暮无归没来得及提醒他,抓住他的胳膊不由自主地挺了几下胯,每挺一次就射出一股,直至尽数射在了他口中。
  等那阵七彩斑斓的光从他脑中散去,暮无归方才坐起身来,心虚地看了一眼门外。
  方循正蹲在醒竹前,用手托着竹笕,仰着头往口中接水。
 
 
第29章 | 029 往事
  【。】
  暮无归突然想起两年前自己多年前救过的一个青楼女子来,她孤身从青楼逃出来,让暮无归与她同行一段,免得再被抓回去。
  暮无归那时刚报完仇没多久,尚还年少,那女子追问得知他还未经人事后,便故意逗弄他,与他说了不少房中乐趣,等她打趣够之后,又自顾的说起了她厌恶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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