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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魂刀,逍遥扇,绝代双骄江湖行/情殇录(古代架空)——云兮风流

时间:2024-01-14 09:35:18  作者:云兮风流
  风流认得高将军,高将军自然也认得风流,谁不知道风流曾大破野牛阵,救了千万士卒?
  江雨欣本来还想着,终于可以进去了,谁曾想有个更大官职的将军给逮着了,这时,那将军带队已下了城池,来到城门口,看着风流一行人,皱了眉头,对一边的守门队长呵斥道:“谁让你放他们进来的?可疑人士,闲杂人等,不得入城!”
  这高将军职位,显然是附近巡防士卒里最高的了,他已经决定不放四人进城,看来要糟。
  这办事稳重的高将军,竟然不认得风流?是真的不认识,还是假装不认识?风流是一点也不奇怪,看来他心中所想,已是十有八九了。
  那守门队长也是在高将军耳边低声说了几句,高将军定了定神,口中低声道:“好,此事切不可声张。”
  守门队长低声道:“是!”接着对四人道:“请进!”
  究竟是什么话,让高将军本来装作不认识他们,要拦在城外的,此刻也是一句话,便又放了风流进来?
  江雨欣本来以为事情要糟,心里紧张极了,可仍是一句话,便骗过了高将军,轻松进了城?
  但无论如何,城门口不宜久留,随着士卒的兵器立了起来,一行人便快步进了城。直到走了数百步,不见有人追来,江雨欣这才松了一口气,停了下来,看着风流,道:“你说了什么悄悄话?竟然骗过了看门的士兵,还有那位将军?”
  风流笑嘻嘻的看着她不解的样子,道:“什么叫骗?我可从来不骗人的好不好。”说着时,风流看着阿云,低声道:“放心,我可没说你的事情。”
  阿云微微一笑,道:“是,我见他们忽然变了想法,放咱们进来,也以为你说了那事,可他们自始至终没有看我一眼,我知道你没说。”
  风流嗯了声,对阿云道:“没错,我可不是多嘴长舌妇,乱嚼舌根。你猜的很对,看来咱们几个里面,还是我最聪明,然后是你,他们几个不行。”
  江雨欣嘟了嘟嘴,一副不服气的样子,道:“你不说,我还不想听呢。”
  风流叹了口气,道:“其实也没说啥,我只说了一句:钟将军有麻烦事了,或许只有我可以帮他。”
  阿云的眉头,微微皱了起来,经风流这一点拨,阿云也立刻懂了。
  钟将军前几日还兴致冲冲的要二人来延州城找他,要封个先锋大将当当,但此刻想来,只是他一时的客套话。钟锷是一定不想阿云和风流来这延州城找他的,所以必然是他在回城之后,特意交代了阿云和风流相貌,又严令守城门的士卒,决计不要放二人入城!
  那守门的队长,还有那巡防的高将军,一定是认出来了阿云和风流等人,所以坚决执行将令,决计不放二人入城的。而被守门队长喝止的士卒,应是不知道钟将军将令,认出了风流是“自己人”,是以失口说出来几个字。
  为什么钟锷不愿意放二人入内?或许是父子相逢,不想让阿云卷入这边关的战事,只想他远离这里,平静的生活吧。也许是钟锷料到了自己会有大麻烦,会很危险,也会很难堪,不想阿云和风流卷进了此事,也不想二人见到他落魄的样子吧。
  钟锷会有什么大麻烦呢?风流想起来钟锷在那夜劫营之前,随口说了句“将功补过”,当时风流还很不解,现在想想,钟锷有什么过错,是三百骑劫营大破数千敌军所不能弥补呢?但无论如何,他既然那么说了,就说明钟锷确实有了麻烦。
  兴许钟锷此刻已经陷入麻烦了。
  所以风流诈了一句“钟将军有麻烦事了,或许只有我可以帮他”,正中了那守门的队长还有高将军心中所想。
  看来钟将军深受将士爱戴,此刻他果真有了麻烦,将士也希望他平安无事,却又无能为力,只有干着急。而那个破了野牛阵,万军之中往来冲杀的白衣高人,若说能替钟锷解决麻烦,他们也是决计相信的。
  虽然钟锷交代,决不可放阿云和风流入城,但权衡利弊,这二人还是希望风流能真的解决钟锷的麻烦吧,所以也是顶着压力放风流入了城。
  这只是风流设想的,而显然,他猜的大差不差。
  他这几日一直在思索边关战事,甚至昨晚半夜醒来,还在篝火堆前,用树枝在地上演算着,筹划着什么。虽然他还没有办法,但已猜到了一些暗中的局面,审时度势,所以这时候却也派上了用场。
 
 
第410章 盘问细作
  阿云大抵猜出来一些眼下的情形,所以也是皱眉不语,忧心忡忡。江雨欣自然不知其中机要,颇不以为然,道:“哼,我还以为什么招式咒语呢,不过是随口诈了他们一下,诓骗了进来罢了。”
  风流知道江雨欣虽然口中这般说,其实口是心非,她本意并非如此,但也没再多说什么。实际上,江雨欣此刻是对风流极为佩服,心中甚至还因为风轻松入了城门,而有一丝得意。
  钟锷确实有麻烦事了,大麻烦事。
  一行人入了城后,此刻已是将午时分,腹中饥饿,又颇为疲惫,便找了个客栈打尖,点了一桌子酒菜。众人奔波多日,许久没有吃过像样的饭菜了,此刻便放开了吃,这西北的饭食与江南和西南边陲颇为不同,口味颇为朴实厚重,倒也别有一番滋味。
  吃过了饭,便开了房间休息,苏必成不讲究,要给他开间下房就行,不必过多浪费银子,风流笑道:“老大在这里,还怕没钱不成。”便都让掌柜的给几个人开了上房,众人便将行李放置房内,风流又将那亮银枪放置在床下,免得被人发现时过于醒目。
  末了,苏必成又道:“二哥,借我十两银子呗。”
  风流看着他,微微笑了笑,道:“不借,我也没有。”
  苏必成哼了一声,道:“小气!”
  这时,江雨欣此刻在一旁,开了口道:“我这还有。”说着时,去行囊里翻了一锭银子,足够十多两重,给了苏必成,道:“不用客气,你要是买什么东西不够了,尽管开口。”
  苏必成接了银子,道了声:“谢谢二嫂!我正要出去买点东西,晚点时候回来……你们吃饭不用等我,要是想好要和谁打架了,提前跟我说。”说着时,出了客栈,一溜烟走得无影无踪。
  苏必成走后,江雨欣盯着风流,道:“有你这么小气的嘛?”
  风流看看江雨欣,又看了看阿云,叹气道:“老四这人,一个饼子就能将就吃一天,一个牛棚就能对付着睡一晚,一件破烂衣服能穿一个冬天,几文钱的酒都能喝得美滋滋,你说他要十两银子干嘛。”
  江雨欣摇头,道:“也不一定,兴许是要买什么东西呢?”
  风流叹气道:“他孤家寡人一个,能买什么?必然是赌去了呗,而且十有八九会输,你被他骗啦。”
  江雨欣一呆,这她倒一时没想到,迟疑未决,看向阿云时,阿云向她也是微微点头,道:“多半如此。”
  看来阿云和风流是最了解苏必成的,而且适才也分析的头头是道,江雨欣大抵是信了,哼了声,道:“那也没事,兴许赌赢了呢,赌输了不还我也没事。”
  苏必成此去,自然是手痒难耐,去赌了几把,也果真如风流所言,输得血本无归,便有借无还了。之后的几日,苏必成一直躲着江雨欣不提此事,更不好再和江雨欣借。苏必成和风流关系虽好,也十分熟识,可向风流再借时,风流自然不会借他去赌,此是后话,暂且不提。
  而风流看着此时江雨欣原本清澈灵动的眼眸里,写满了疲惫,还带着午饭后的些许慵懒,道:“好啦,咱们一路劳累,你也先去歇一阵子,晚饭时候再做打算。”
  江雨欣嗯了声,她最近也确实累了,便上楼歇息了。
  江雨欣上去之后,风流本来也想睡个午觉什么的,这时候客栈门口进来一个衣着军服,身穿铠甲的将军,还带了两个士卒,风流知道,是又歇息不成了。
  来者正是高将军,数个时辰前,他在城门口巡防的时候还遇到过,想不到一行人刚打尖住店,高将军便摸查到了风流等人的所在。
  风流看着高将军,笑着道:“将军别来无恙,今日城门多谢将军放行。不知道将军吃过了没,要不要再喝一杯。”
  高将军冷冷的盯着二人,道:“不必了。”看了看一边的阿云,低声道:“二位刚来延州,对城内情形不甚明了,不妨随我在城中探查一番。”
  风流还未答话,阿云已是道:“好。”
  阿云正好也有一些事情要问这高将军,便是钟锷此刻情况如何,为何不让他二人入城。风流也大抵猜到了,高将军此刻有一些话要对二人说,只是客栈之内人多眼杂,耳目众多,有所不便,这才借故把二人拉走罢了。
  这时,高将军将客栈掌柜的喊了过来,训斥道:“此时和敌国战事紧张,若有形迹可疑之人住店,及时上报,这二人带着兵刃,鬼鬼祟祟的,我带走盘问一下底细。”
  那掌柜的见军爷训斥,心中惶恐,唯唯诺诺道:“是,是,小人谨记。”
  风流微微皱眉,他大抵猜到了城中的情形,这高将军虽然是钟锷手下得力大将,办事稳重,但在这延州城,也是不得自由,只怕是被人监视?
  城中盯着他的眼睛很多,他这才宣称是来抓奸细,将二人带走?否则若是有耳目发现高将军他和二人交谈,只怕会不妙?
  高将军对手下的两名士卒道:“押走!”那两名士卒便用武器抵着二人,阿云和风流会意,也不反抗,便随着高将军出了客栈。
  高将军带了两个士卒,“押着”阿云和风流一路向东,一言不发,直走了数里路,竟然是到了军营。远远地可以看到一座座营寨,整齐地建着,此刻有不少士卒在操练。高将军更不多话,带了二人入了一处营帐,这才吩咐两个士卒下去。
  进了营寨,高将军这才陪笑道:“多有得罪,城中耳目众多,我的行踪也是被人监视着,竟不得自由,没办法只好说是调查细作,将二人带到了大营。这大营附近的士卒都是亲信卫士在巡逻,外人靠近便会来报我。”说着时拉来了椅子,让二人坐下来说话。
  阿云点头道:“无妨,城中局势如何?”
  高将军叹了口气,道:“很不乐观,延州城有八万兵马,分了东西两座大营,钟将军统领三万多兵马,在这东大营,此外汪将军统领有五万兵马,在西大营。钟将军是副安抚使,受汪将军节制,而且二人素来……不睦。”
 
 
第411章 不白之冤
  风流大抵猜到了一些,还是问道:“哦,如何不睦?”
  高将军眼中露出了一丝怨恨之意,道:“那姓汪的就是个酒囊饭袋,哪里懂得什么行军打仗,面对外敌一直忍让妥协,在军中也没有威望。不过……钟将军有时候过于直率冒进,圣上不放心,才让汪将军做了正总管,一切军务大事,听命于他。钟将军是急性子,作战的策略又不同,有时候意见和他不合,多有争吵,一来二去的,结怨甚深。”
  正所谓,正邪不两立,尤其是钟锷这种不懂得圆滑之人,耿直刚正,做事又急躁,自然与汪将军不睦。风流当即明白,二人恩怨,此间种种,也不必高将军再多说了,便道:“那钟将军此刻如何了,可是遇到了麻烦?”
  高将军又是一声叹息,道:“何止是麻烦,这次劫难,能捡得一条命,已是万幸了。”
  阿云倏地站了起来,盯着高将军,道:“什么是捡得一条命?他如何了?”虽然刚父子相认,但毕竟也是父子连心,阿云听了高将军之言,便也心中急了。
  风流微微一笑,摆了摆手,道:“老大你别急,高将军把咱们喊过来,就是说这事的。”
  高将军把风流和阿云拉到军营里,自然不是为了盘问奸细的,也不是拉家常客套的,所为正是钟锷之事。
  高将军道:“是,钟将军得到消息,敌国此刻在内乱之中,连小皇帝也被囚禁起来了,正是我军大举进攻,收复失地的好时机。汪将军却不准发兵,声称要谨慎行事,钟将军却认为机不可失,非要出兵不可。
  “一番争执,钟将军放下话来,汪将军不愿意,就自己带兵去打,打不下来任凭军法处置,然后带了本部三万兵马,渡过无定河,进攻米城……后面的情形,你们也大概知道了吧。”
  风流道:“是,最终没有攻下来敌城,不得不撤退,还遇到了敌人的追击。”
  高将军叹气道:“是,几乎要攻下来了,围城数日,但最终也只得撤退了。钟将军虽然神勇,也没的办法,遇上了敌人顽强抵抗。钟将军本部士兵不多,粮草不济,攻城设备也带的不齐,若是援军及时赶到,必然可以攻得下来。这时敌方梁大帅八万援军也已将至,只得撤兵了。”
  之后的事情,风流已了然于胸了,只是这钟锷擅自出兵,未能讨到好处,损兵折将近万,纵然敌军死伤倍于我军,钟锷也已然是犯了军法。
  风流却不知道犯了军法,要如何处置,便问道:“所以钟将军自己也知道自己惹了大麻烦,回城之后,特意告知了守城士卒,描述了我二人的外貌特征,要守门士卒不要放我们两个进城,是不想我们两个牵连进去吧?”
  高将军点头,道:“正是如此,钟将军自知万难脱身,感念与二位一番相遇,便不想二位惹下麻烦,他还未进城,路上便已告知我等,不要放你们两个进城。送陈阿吉尸身回去,就是为了支开你们两个。毕竟……二位也没什么办法可以为钟将军开脱罪行吧。我今日在城门遇上二位,心想二位有通天本领,或许有一线生机也未可知,便还是将你们两个放了进来。”
  风流这才恍然,难怪钟锷要他二人送陈阿吉回风沙咀,却也有这般缘故,听高将军这般说,便道:“通天本领可不敢当,不过既然遇上了,就不怕麻烦,刀山火海也要闯一闯的。”
  阿云则道:“所以,他现在到底如何了?”
  高将军叹气道:“依律当斩,汪将军本来就是来节制钟将军,要他不要鲁莽行事的。二人本来结怨,这时候钟将军违反军令,擅自出战,损兵折将不在话下,被汪将军逮着了把柄,岂肯罢休。
  “好在数个将军拼死相求,力保钟将军,说此刻敌方援军将至,若斩钟将军,敌方援军主帅汇兵一处,必然反攻延州城,只怕延州有失。这才延缓了数日,但也重打一百军棍,收押在监,罢去了军职,待汪将军飞书奏明圣上,再做定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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