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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魂刀,逍遥扇,绝代双骄江湖行/情殇录(古代架空)——云兮风流

时间:2024-01-14 09:35:18  作者:云兮风流
  江雨欣哼了一声,嗤之以鼻,道:“想不到你还有这份心思,我还以为你自命清高呢,走吧,我倒要看看你咋被汪忠平给赶出去的。”
 
 
第414章 汪府夜宴
  风流早问明白了汪忠平的府邸,二人此刻刚吃过了晚饭,也不着急,便慢悠悠地向前走去。
  左转右拐,走了小半个时辰,便到了汪忠平府邸附近。
  远远的见到极大的一处宅子,高高的大门口上挂着大大红红的灯笼,烫金的大字写着:汪宅。虽然已经不算早了,门口却也站着守门的士卒,不用想,宅院里也有巡逻的士卒。
  看到汪宅府邸如此气派,想到钟锷半生戎马,黄沙百战,此刻却被收押在监,风流不由得叹了口气。
  江雨欣在一旁也是自言自语道:“这姓汪的房子好大好气派啊,军官不应该待在军营里吗?”
  风流道:“军营里一帮臭男人,乌烟瘴气的,有什么好待的,现在延州平安无事,是我也不会待在军营里啊。”说着时,风流大摇大摆的走上前去。
  江雨欣倒吓了一跳,远远的看着守门士卒的目光向这边看来,忙拉住了风流,道:“下午刚把你放出来,你还要去?不怕把你再抓走关起来?”
  风流嘿嘿一笑,也不理会,径自走上前去,江雨欣无奈,只得硬着头皮跟了上去。
  自然,走到门前,士卒拦住了风流二人,打量了一下,道:“站住,你们是干什么的?”
  这一声“站住”,吓得江雨欣微微一颤,不由得向风流靠近了一些。风流却是面不改色,冷冷的看着守门士卒,道:“我有事见你们汪将军。”
  那人道:“今日天色已晚,将军歇下了,请回吧,明日再来。”
  看来,汪将军大抵是晚上不见客的,风流却不以为意,道:“有些客人,只能晚上见他。”说罢,风流从怀中取过来一个小小令牌,交给了守门士卒,又接着道:“拿这个令牌进去见他,通报一声,就说江湖上的朋友来找他了。”
  江雨欣见风流手中的小小白玉令牌,有些好奇,还未看清楚,那士卒已接过了令牌,看了风流一眼,道:“你且稍等。”
  江雨欣不知道风流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见他气定神闲的样子,料来已是成竹在胸,便也不再紧张,只待看好戏。
  风流给那守门士卒的,自然是白衣教的令牌了,白衣教重创之后,这小小令牌,风流倒也没有丢弃,这时候便拿出来派上用场。风流料定汪忠平若是和白衣教有所勾结,必然识得此令牌,虽然并无把握,但不妨赌上一赌,若是汪忠平故作不知白衣教,风流还有后手,却也不惧。
  片刻后,那士卒又返回过来,将令牌交给了风流,然后拱手一礼,道:“汪将军有请。”
  风流点了点头,指着大院子,道:“来个兄弟带我见汪将军,这院子这么大,别把我给转晕了。”
  那守门士卒道:“是!”向着身边一个使了个眼色,身边那人便道:“请随我来。”
  随着那门卒入了汪将军府邸,果见颇大的一个院子,数进院落,无数个房间,有的亮着灯火,不时有欢声笑语传来。
  灯笼高挂,映照得院子里一片光亮,几乎盖过了天上的月亮。
  一队队巡逻的士卒,手持利刃,往来走动,见了那门卒带着风流,而且看风流气定神闲之意,便也没有拦下来过问。
  终于走到了大厅前,那门卒低声道:“就在前面了。”
  风流点了点头,摸出来一锭银子,塞给那人,道:“回头换了班,给弟兄们买壶酒喝。”
  这一小锭银子虽然不多,但足够守门的那群士卒吃两顿了,而日后再来这汪将军府邸,想必也会及时通告了。那门卒接过来,连声称谢,便下去了。风流咳嗽了一声,走进了大厅。
  虽然风流见过了不少世面,但也是被眼前的情形惊了一下。
  偌大的厅堂,此刻中央的大片空地上,七八个十七八岁的女孩子,个个面容姣好,身段玲珑,身着彩衣,宛如一朵朵盛开在水池中央的芙蕖。这里气候干旱少雨,这群女孩子却手中执着小巧的彩绘油纸伞。
  随着厅堂一侧的丝竹之声,这些女孩子脚下轻快地舞着,油纸伞,随着音乐的节拍,亦不时旋转起伏。
  虽然是塞外之地,这群女孩子,举手投足之间,却宛如江南杨柳间穿梭着可爱的莺燕。
  偶尔裙角飞扬,露出来雪白柔美的一段玉腿,和浑圆可爱的足踝。
  间或纤腰扭动,露出了巴掌大小的雪白肚皮,和小巧可爱的肚脐。
  这番美景,看得风流眼睛都直了,风流瞬间觉得身边的江雨欣有些……平淡了。
  这群女孩子的容颜,或许自然比不上江雨欣,但这撩人的衣服和舞姿,还有这若隐若现的丰富技巧,却更容易吸引着男人。
  厅堂中央后侧的锦榻上,此刻摆着一个大案子,案子上摆满了美酒还有大盘的牛羊肉、水果。
  锦榻上,斜靠坐着一个衣着白色便装的男人,此刻手中正握着一只铜爵,似饮非饮,眼神却已迷离。身边,同样一个十七八岁的女孩子,手中捧着一坛酒水,看来是专程给他斟酒的。
  男人四十多岁,白面无须,皮肤保养得很好,竟不似男人一般。脸上并没有多少皱纹,握着酒爵的手指也纤细白皙,看来从未干过重活一般,更不似行军打仗之人。
  风流不禁想起了钟锷饱经风霜,历尽百战的外貌,也明白了钟锷和这男人,自然是截然相反的性格了。
  此刻男人饮美酒,吃香肉,听乐师弹奏音乐,看女孩子跳舞,真个会享受,好不快活。
  想到钟锷征战沙场,向死而生,而此刻却身陷囹圄,前途未卜,风流心中也一阵凄凉。
  男人看到了风流进来,稍稍坐正了一些,向着风流一笑,招了招手。风流自然也不客气,拉着江雨欣进了厅堂,在案子边坐了下来。江雨欣此刻拘束不安,而那男人却心平气和,而风流也宛如到了自己家厨房一般,毫不生疏。
  甚至风流还招了招手,案子上的另一只酒杯本离他手掌还有数寸,竟然变戏法的飞到了他手心。接着风流示意身边站立着的女孩子给自己也倒上了酒,上好的葡萄美酒,风流来不及废话便喝了下去。
 
 
第415章 风萧萧兮
  甚至连江雨欣都觉得,风流和这个汪忠平一定是认识的,很熟悉的。
  事实上,二人还真不认识,汪忠平只是装作很淡定的样子——风流则更加会装。
  汪忠平见了风流取酒杯的手法,便知他是武林高手无疑了,看了看风流,点了点头,道:“这位朋友如何称呼?”
  风流咽下了一块肉,道:“我姓何,何风萧,风萧萧兮易水寒的风萧,是圣教赤木堂的香主。”
  江雨欣倒有些奇怪了,一时不明白风流为什么忽然报了个假名字,还假装白衣教手下,想了下,也大概猜到了,自己姓江,他便姓何,自己“雨”,他便“风”,只是“风”也罢了,“风萧萧兮易水寒”却又为何?想必是风流一时胡乱起的名字吧。
  汪忠平点头道:“何兄弟远来辛苦了。”说着时,拍了拍手,身边的乐师便停止了演奏,跳舞的女孩子便停止了起舞,向着汪忠平施了一礼,便要退下。
  风流忙摆了摆手,道:“别啊,这般快意的场面,也让我这江湖草莽之人开开眼界。”
  汪忠平笑着道:“要得,要得。”便示意歌舞继续。
  风流一边欣赏着乐舞,一边饮着美酒。他本来晚上已喝了一坛,此时又饮,江雨欣也不知道他肚子能装多少酒。风流甚至还不时夸着酒好,又夸赞场子里女孩子哪个漂亮,哪个腿好看,或者问一下这边塞的风土人情,谈一些风俗习惯。
  江雨欣在一旁气得不行,也只好作罢。
  而风流不说来意,看来是唬住了汪忠平。汪忠平是个人精,摸不着风流的底细,也不主动发问,和风流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
  汪忠平本饮了酒,此刻更不时地瞄向风流身边的江雨欣,毕竟江雨欣今日换了新装,也是美艳动人,清纯得如同雨水洗过的花儿一般,哪个男人看到了陌生的漂亮女子,不想着多看几眼,直看得汪忠平心猿意马,心痒难搔。
  看得出来,这汪忠平也是酒色之徒,不然也不会训练了一队歌姬,夜夜笙歌了。
  每当汪忠平目光投了过来,江雨欣就觉得胃里一丝的发毛恶心,仿佛被太监宦官盯着看的感觉。偏偏风流似乎也喝了不少,毫不在意此事。江雨欣在这里,是一刻也不想多待,但她知道风流来找汪忠平必然有事,此刻事情还未谈,自然不会回去。
  终于,听了四五支曲子,看了几段舞蹈,风流也擦了擦手上的油污,示意尽了兴,汪忠平便让乐师歌姬尽数退了下去,便是身边斟酒的女孩子也退了下去,大厅内,便只有三人了。汪忠平目光瞄向了江雨欣,问风流道:“不知这位是……”
  风流摆了摆手,道:“我的一个朋友,已有了婚约,算是未婚妻吧,相伴行走江湖,自己人。”
  江雨欣听风流又信口开河,大放厥词,不由得心中暗怒,但此刻却又不好发作。
  汪忠平哦了声,没有答话,风流接着道:“圣教最近在西南被盯上了,目前先藏匿起来,所以这几个月和汪将军联络不多,直到最近缓和了一些,便来这里拜会一下汪将军。”
  汪忠平哈哈一笑,道:“好说,好说,我说怎么派过去的暗哨,在西南忽然找不到你们的踪迹了,我还以为你们变了卦呢。”
  风流微微皱了眉头,看来他还真的诈出来了,这汪忠平果然和白衣教有所勾结,意欲图谋不轨。
  看来这汪将军已是西军毒瘤无疑,长久下去,必成大患。边疆本就岌岌可危,这汪忠平又庸寇自肥,从中作梗,实是心腹巨患。
  只是白衣教在断魂谷重创之事,相隔千里,或许汪忠平不曾知晓,但已派了密探往来打探消息。
  风流低声道:“这怎么可能,教主那边刚安排妥当,这便派我来此地,协助汪将军行事,只待时机成熟,便共同举事,不知道汪将军准备得如何了?”
  汪忠平不傻,此刻心下一盘算,便误以为风流在旁敲侧击,在敦促或者监督他行事,虽然心中有所不悦,但也不便直说,便道:“已然在筹备中,再有一个月便可行事。这鄘延路近十万大军,也不全是我能调拨得动的,甚至有一些将军骄傲自大,颇有尾大不掉之嫌,不过……”汪忠平低声道,“狂妄自大之人,鲁莽行事,难免犯了军法,已然被我收押了。”
  风流点点头,道:“不错,你说的是钟锷吧,我也听闻他是钟家军之后,颇为悍勇,极擅带兵打仗,也听闻最近他打了败仗,被关了起来。”
  汪忠平哼了一声,道:“不自量力,自以为可以攻城略地,还扬言立下军令状,不服我节制,吃了败仗回来,自然要受罚的。”
  风流哦了声,道:“这人这般倔强?此刻他在哪里?汪将军若是得空,也带我见识见识这钟家军之后。”
  汪忠平看了看风流,道:“军中琐事,就不劳何兄弟费心了。”
  风流微微一笑,他大抵猜到了,这汪忠平对自己还有戒心,虽然他适才说起与白衣教密谋之事,那只不过是因为他知道风流既然是白衣教使者,已经通盘知晓了他与白衣教的关系,便也不好当面若无其事的装聋作哑。但风流问起了钟锷,这是军中机要之事,与白衣教无关,便不欲与风流讲明。
  风流此刻却也不急,只见他放下了酒杯,伸手摸向了腰间,汪忠平不禁皱了皱眉,他起初还以为风流要取暗器兵刃之类,他又一想,以风流这样的江湖高手,若要行凶,自己日夜提防,早晚也躲不过的,何况此刻与白衣教是友非敌,风流也没有理由动手。
  在江雨欣也微感诧异的时候,只见风流解下了自己腰间的腰带,然后递给了汪忠平,道:“汪将军可识得此物?”
  汪忠平接了过来,端详了一下,只见此玉带镶嵌有四方五圆的玉饰,通体用极细密的金丝线缝制而成,极其华贵——这正是焦焱以身殉国之际,交于风流的那天子专用的排方玉带。
 
 
第416章 身陷囹圄
  汪忠平自然是认得此腰带的,不由得脸色微变,双手将腰带奉还风流,然后竟然离席,接着向着风流拜了下去。
  风流面不改色,收起玉带,起身托起了汪忠平,沉声道:“汪将军请起,此时没有外人,不必拘礼。”汪忠平这才起来,重新入了席。
  江雨欣惊愕极了,甚至小嘴儿也惊得微微张起,满脸疑惑地看着风流。那日风流向她提及断魂谷焦焱之事,也未曾细说此信物,只道焦焱是朝廷之人,卧底白衣教,调动了地方驻军云云,却并未提及信物。
  当江雨欣看到风流非但大摇大摆的入了这延州城统率八万多大军的汪将军府上,还可以将他震慑到这般服帖?江雨欣愈发不解的看着风流,他究竟有多少秘密,有多大的本事,是自己不知道的?
  汪忠平似乎想起了什么,不禁微微变了脸色,额头甚至也有了微汗,风流知道他想的是什么,便微微一笑,安慰道:“汪将军不必多虑,此腰带确是圣上之物无疑,我是圣上近前的禁卫宿军统领,但也是白衣教香主无疑,当然这两个身份都是隐秘的。”
  汪忠平就是认出了这玉带是天子之物,猜测风流是圣上近前之人,若是圣上派他私密到访,而自己与白衣教勾结,此事若是给圣上知晓,自然是灭族之罪。
  风流自然是看出了他的疑虑,低声道:“汪将军不要多想,我本是白衣教中之人,教主派我去天子脚下当卧底的,凭借着一身的本领,九死一生,立下了许多功劳,这才当上禁卫宿军统领,而为什么去天子脚下卧底,自然是为了白衣教好便宜行事。”
  汪忠平这才舒了一口气,道:“何兄弟果然英雄了得,有胆识。”
  风流接着道:“圣上的心思本都在东北方向,对西军素来信任,只是听说鄘延路这边钟锷贪功冒进,好大喜功,总想着跟敌国干仗,多有险招,恐怕汪将军节制不了他,这才让我前来探听虚实,必要时可以任意处置。否则,我哪里出得了京城,这番来到延州城,看来要在这里一年半载的了。”
  说着时,风流又指了指江雨欣,接着又道:“我要离开京城一年,可不放心她,还是带过来吧,不然万一跟人跑了,我就赔大了,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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