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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魂刀,逍遥扇,绝代双骄江湖行/情殇录(古代架空)——云兮风流

时间:2024-01-14 09:35:18  作者:云兮风流
  凌玲玲和朱珠珠本来在令戒恶和胡离昭面前服侍,令戒恶则摆了摆手,道:“今夜何兄弟是新郎官,你们去服侍他,要他多喝几杯,玩得尽兴。”
  令戒恶说的没错,风流此刻还穿着大红喜服,在监牢关了这么多天,也不曾换衣服,此刻刚被放了出来,还是这一身喜服,可不是新郎官吗?
  于是凌玲玲和朱珠珠便都偎依风流身旁,端盏倒酒,好不殷勤,风流也乐得自在,任凭为之。这西域的美酒,是更加正宗的葡萄美酒,殷红如血,喝起来甜蜜之中带着几分醇厚,委实是不可多得之佳品。
  风流一日之间,从阶下之囚,成了座上佳宾,坐拥美人,这起伏却也太快,而白日里方慷慨赴死的高盛,已做泉下鬼,若是有知,不知道是否被气得坟头冒烟呢。
  众人高声谈论,饮酒好不快活,风流在两个绝美女子的服侍下,面对着葡萄美酒,更兼孪生美女姐妹,你一杯我一盏的,饮酒连连,不多时便微有醉意。
  乐乐在另一案前看着他,冷冷道:“你可别醉死了,我可不管你。”
  风流却哪里听得见,也决计听不进去的,他甚至都醉得开始说起了胡话了。
  风流看着身边的凌玲玲,又看了看朱珠珠,道:“玲儿,你好美……唔,珠珠你也不差。”
  朱珠珠咯咯笑道:“何公子认错人啦,我不是玲儿。”
  风流哈哈一笑,道:“是了,你们两个一模一样,我可分不出来哪个是哪个。对了,你们谁是姐姐,谁是妹妹,又该如何分辨。还有,我一直不明白你们两个明明是孪生姐妹,为什么姓氏不一样?”
  朱珠珠眨眨眼,道:“我们一个随父姓,一个随母姓,父亲姓凌,母亲姓朱,自然不一样了啊,至于谁是姐姐,谁是妹妹,你猜呢。”
  风流点头道:“这还用猜,玲儿是姐姐,珠珠是妹妹呗,因为一般都是姐姐温柔贤淑,妹妹俏皮可爱。”
  朱珠珠赞道:“没错,何公子真是聪明,一猜便知,至于哪个是姐姐,哪个是妹妹,这个简单……”她忽然把樱唇凑到风流耳边,低声道:“我左边这里有一颗小痣,我姐姐则洁白如雪,半粒痣也没有。”
  风流呆了呆,道:“在哪里有痣?我怎么没见到?让我看看。”
  朱珠珠拉着风流的手,压在了自己左边胸口,另一只手捂着嘴巴笑,笑着道:“在我左边的小葡萄下边呗,你真要看啊?”
  风流触手温软无比,心中也是一荡,既然软玉在手,便也不客气,索性用力捏了一捏,又抽回了手,道:“你说什么葡萄?葡萄在这里。”说着时,风流捏起来案子上的一粒葡萄,抛到了口中嚼着吞了下去,道:“这西域的葡萄是又大又甜。”
  朱珠珠吃吃笑道:“这葡萄有什么好的,一会让你吃我的葡萄,更甜。”
  风流哈哈笑道:“甚好,甚好。”
  乐乐在一边没看懂二人的私密动作,却也知道是不雅之举,更是满脸鄙夷之色。
 
 
第445章 一夜温存
  这时一边的凌玲玲开了口,道:“我们两个,我身上的铃铛多,所以我是姐姐凌玲玲,她身上的珍珠多,所以是妹妹朱珠珠。”
  她这么一说,风流倒发现还真是,朱珠珠身上没有铃铛,但头上和手腕脚腕的珍珠多了一些。
  朱珠珠却道:“那可不一定,姐姐可以穿妹妹的衣服,妹妹也可以穿姐姐的衣服,所以啊,看衣服装扮可做不得真,还是要看身上的记号,不能作假。”
  风流点了点头,道:“没错,你说的有道理,所以我晚上非得看清楚记号不可。不过呀,谁是姐姐,谁是妹妹,又何必分太清,就假装不知道便是了,这样岂不是更有趣的事。就是怕妹妹吃撑了,还没轮到姐姐吃,哈哈……”
  朱珠珠吃吃笑道:“不知道你说的是什么……”
  风流便去搔她腋下,道:“小浪蹄子,你不知道谁知道,就你知道的不正经事多。”
  朱珠珠笑着躲避,蹭倒了一只酒杯,朱红色的葡萄酒水,顺着案子流了下去,滴在了朱珠珠腿上,白皙如玉的肌肤,便似乎盛开了姹紫嫣红的花儿。
  风流慌忙拿起酒杯去接,却也接得极少的一点,便在她大腿上拧了一把,道:“你呀,小心着点,别可惜了好酒。”说着时,仰起头,将接过来的几滴酒水都倒在了嘴里。
  看起来,这酒水混合了气息,便更加的香甜。
  乐乐在一边瞧得分明,气得腮帮圆鼓鼓的,刷地一下站了起来,向着外面走去。风流醉眼迷离,问道:“你干嘛去?”
  乐乐哼了一声,道:“我去撒尿,你管得着么?”说着时,便走了出去。
  风流也没在意,大厅之内,一时香艳无比。令戒恶的目光不时的向着风流这边看来,似乎还微微地点头,对风流的表现十分满意一般。
  或许他认为,风流也是一个酒色之徒,难成大事,不足为虑吧。
  夜渐深,一众人都已喝醉,令戒恶摇摇晃晃的被扶着走出大厅,带了随从离去,临走时还不忘嘱咐凌玲玲和朱珠珠好生服侍风流,圆洞房花烛之憾。凌玲玲和朱珠珠自是一口应承下来。
  宴席已尽,凌玲玲扶着风流便要往客房而去,风流却摆了摆手,道:“我在监牢里关了这么多天,早就一身泥垢了,身上臭得很,就不染污你们了。”
  这时胡离昭在一边开了口,道:“这个好说,你们两个带他去水房,正好服侍他洗一洗,何兄弟可别辜负此良辰美景啊。”
  风流无奈,只得哈哈笑道:“要得,要得。”便果真随了凌玲玲和朱珠珠去了水房,而水房也早备下了热水,一个大木桶还冒着热气。
  凌玲玲和朱珠珠倒也不拘谨,径自去帮着风流宽衣解带,风流借着酒意,也自是不见外,更不扭捏,任由两个女孩子为自己宽衣解带,剥了个精光,然后进了大木桶内泡着。
  温热的水,一如美人温热的肌肤,紧紧地包裹着风流,他长舒了口气,身心慢慢放松了下来。
  任凭凌玲玲和朱珠珠姐妹二人,拿着毛巾给自己擦拭,或者用瓠瓢淋水,风流的身子被她二人看着,也毫不在意,仿佛身边的是两团空气一般。
  看得出来,凌玲玲和朱珠珠早经人事,或者已习惯了服侍人,所以对着风流也无一丝害羞之意。
  当水温渐凉的时候,风流终于洗了干净,却也没有带的多余的换洗衣服,便仍是穿了大红礼服,随着她二人来到了客房。
  到得客房,朱珠珠便开始不安分的向着风流偎依了过来,手指也不知道该放哪里一般撩拨,风流嘿嘿一笑,道:“猴急的,看我不收拾你。”说着横抱起朱珠珠,便放在了床榻之上。
  见凌玲玲站在了一边,风流笑嘻嘻的又道:“你莫要装作无辜,你也逃不掉”,接着故技重施,又如此这般抱到了床上。
  烛影摇曳,女孩子叽叽咯咯的笑声不时的传来,室内颠鸾倒凤,春光无限,看得人面红耳赤。
  窗外,似有人影驻足,风流眉头微皱,却也故作不知,翻了个身,压倒了凌玲玲,便有叮灵灵的铃铛声音传来,风流嘻笑道:“姐姐更温柔端庄,妹妹更俏皮可爱,我却喜欢把端庄的调教成俏皮可爱……”一边说着,一边手上却也不老实,凌玲玲不耐痒,吃吃笑道:“想不到你这人这般的坏,但你也莫要以为我是好对付的……哎哟……”
  朱珠珠却拦下了风流的手,笑道:“你不来看看我席间说的记号吗?”
  风流这才想起此事,便道:“你不说我倒忘了,自是要看上一看,免得认错的。”说着时去褪下朱珠珠亵衣,朱珠珠倒也怕羞,果见如她晚间宴席时描绘之处,有一粒小痣,只有米粒大小,不甚明显。而风流瞥眼可见,玉肌冰骨之上,还纹着一只红艳艳的花蝴蝶,双翅微扑,似要翩跹飞起一般。
  风流又道:“这里还有一只蝴蝶,你怎地不早说,我要看看姐姐是纹的什么。”说着时,便要对凌玲玲下手,凌玲玲慌乱躲避,笑骂:“我什么也没有啦……”
  木床似乎不能承受三人的重量,发出了吱呀的抗议声,淡红的纱帐,无风而飘摇。女孩子咯咯的笑骂声,伴着摇曳的烛光,飘散出窗外,还有一些羞耻却极具诱惑的声音,让人心神不宁。
  风流指尖一弹,烛光随手而灭,窗外的人影,终于悄无声息地离去。这般蚀骨销魂的温柔乡里,又有谁能够抵挡呢,如此这般,便也没什么可再疑虑了吧,风流心中也终于舒了口气。
  异国他乡,异域风情,漫漫长夜,长夜漫漫。
  次日,清晨,日上三竿的时候,风流才迷迷糊糊地醒来,只觉头疼欲裂,看来美酒喝多了,也会醉,也一样会头痛的吧。看了看床畔,却早已没了凌玲玲和朱珠珠的影子。
  也许,昨夜的温存,只是一场梦罢了。风流捏起了枕边的几茎毛发,红白都有。看起来,红色的正是那红狐,而白色的则是白狐了。
 
 
第446章 沙海顽童
  大千世界,无奇不有,竟然真的有灵狐修炼成人,化作狐仙女子。而狐仙的身体肌肤,竟与世间女子无异,行为举止,也一如常人,秉性除了多了几分狐媚,亦无其他差异罢了。
  风流也无暇多思,坐起了身,只见枕边有一套崭新的男子衣服,叠放得整整齐齐,还有一个字条:何公子,你的衣服真该换了。
  字迹娟秀柔弱,当是女子手笔。
  风流换了新衣,举步来到胡离昭的院子里,亦不见胡离昭和那孪生姐妹。此刻还是早晨,院子里便晨曦鸟鸣,一片清幽。风流刚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哈欠,便有一个小童来到他身边,低声道:“公子昨夜睡得可好?有人托我转告你,早晨醒来后,即刻去北城门外,西北五里之处找她。”
  风流认得这是昨天在院子里见到的下棋的童子之一,便问道:“哦,是谁找我?”
  童子道:“公子去了便知。”
  风流点了点头,也没再多话,心道:莫非是胡离昭或者令戒恶在找自己?那也不必去城门外去见他们吧。反正想不出来是谁,风流便看明了道路,向着城门外走去。
  径自出了北门,又往西北走了五里左右,却见从这里开始,再往更西北处,已是一片无垠的沙漠。脚下铺满了一层细软的沙子,柔软得一踩便是一个坑,极目望去,没有一丝的草木,是浑然一整片的金黄之色。
  不远处,沙漠之上,一匹红色的小马在奔跑着。马儿不大,看起来只有一两岁的样子。
  奇怪的是,马背上此刻并无骑者,马背上的一副小巧的马鞍上,横向里拴着一根木头,横木两侧系着绳子,绳子被马儿后面不远处的一个人影牵着,这人影也是一身的红色衣服。
  奇怪的是,这个人影踩在一片光滑的木板上,手中牵着绳子,被马儿拖着在沙地上快速地滑行。随着沙丘的高低起伏,马儿和后面的人影也随之起伏,而到了要拐弯的时候,那人便拉扯一边的绳子,那马儿竟也懂得拐弯。
  这真是有趣极了,风流脚下施展轻功,片刻后到了近旁。这时才看的真切,这小红马后面的人影,竟然是乐乐。
  没错,这个小丫头,真个是会玩,好端端的马儿不骑,非要被马儿拉着在沙地上滑行。
  风流心中连呼有趣,便又靠近了几分,立在一边静悄悄地看着。
  看来,让胡离昭昨日庭院里下棋的小童给风流带话,要他一大早来这城北门西北五里之地的人,便是乐乐了。
  乐乐也发现了风流的到来,便更加的得意洋洋,两根绳子一荡,马儿便奔跑更加快速了。
  又过了片刻,不知道是马儿受了惊吓,还是起伏的地势遇到了硬石的格挡,随着沙丘的急剧起伏,乐乐啊的一声,被甩飞了出去。
  这般的游戏,自然是异常的危险,可乐乐简直是个小恶魔,丝毫不怕,非要这般玩耍,此时忽然遇险,纵然是沙地松软,也非得狠狠地跌了个大跟头不可。
  风流皱了皱眉头,只得施展轻功,纵身一跃,将摔到半空中的乐乐拦腰接了下来,接着稳稳地落到了地上。而那小马,没有了主人的牵引,奔跑了一阵子,渐渐停了下来,绕了个圈子,又回到了乐乐身边。
  风流叹了口气,道:“你呀,总是要这样调皮,这般危险的游戏你也敢玩。”
  乐乐哼了一声,道:“要你管!”
  风流苦笑摇头,他知道自己一定是管不了乐乐的,便要将乐乐放下去,这时,乐乐却将脸蛋埋在风流怀中,紧紧地抓着了风流手臂,风流一时竟然无法将她放下在沙地上。
  风流还没说话,听得乐乐已呜呜咽咽的哭了起来,风流更是诧异,问道:“你怎么了,是刚才伤着了吗?”
  乐乐微微地摇头,带着哭腔,声音又有一丝的大,道:“没有!”
  风流嗯了声,道:“没伤着就好,那就把你放下来了。”
  乐乐却道:“抱我一会,又累不死你。”
  风流更加摸不着头脑了,乐乐的想法和做法,总是会出人意料,连他也常常深感意外的。
  就像是乐乐去找令戒恶,给令戒恶出的鬼主意,要胡离昭抓来一个延州城大将,然后风流以示忠心,一点点杀死。
  最终风流换回了令戒恶的信任,却活活杀死了常盛,这是风流决计难以接受的,可又能怎样呢,令戒恶若是不信任自己,常盛依然会死,自己也会终身囚禁在监牢里。
  所以乐乐这个鬼主意,倒还有一点点用处,只是,实在太过狠毒。
  乐乐终于止住了哭腔,道:“你身上还有那两个狐狸精的气味,难闻死了。”说着时,将鼻涕眼泪都在他衣襟上蹭了干净,这才蹦下沙地来。
  乐乐找了个小沙丘坐了下去,也示意风流坐过去,又道:“大哥哥,你吃过饭了没?”
  风流摇了摇头,道:“没呢,这不,我刚起来不久,就被你喊过来了。”
  乐乐便打了个口哨,将那小马召唤了回来,从马鞍处取来了一些糕点,还有油纸包着的奶酪,给了风流一些,自己也吃了起来。乐乐边吃边道:“这是这边独有的酪乳,用牛奶做的,很好吃的。”
  风流接过来,吃了一口,果然酸甜可口,便点了点头,道:“好吃。”
  乐乐嗯了声,幽幽道:“大哥哥,你还记得那一次不?那次是在青云寨里,也是你取来糕点给我吃,那是我吃过最香甜的糕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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