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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魂刀,逍遥扇,绝代双骄江湖行/情殇录(古代架空)——云兮风流

时间:2024-01-14 09:35:18  作者:云兮风流
  乐乐说的简直对极了,赤木童子杀了风流,正好为她报仇,若是风流杀了赤木童子和一干香主,对她也的晋升也有好处,这鹬蚌相争渔翁得利的计策,真是妙极。
  风流忍不住拍手称快,道:“对得很,对的很,赤木堂应该你当老大才对,原来这里只有六个香主,我说杀了五个之后,怎么找不到第六个了,原来就在我身边呢。你们老大赤木童子呢,此刻在哪里,这么大的事,怎么不见他?快告诉我他在哪里,我要去杀了他,助你升迁。”
  乐乐道:“你还好意思问,和你一样的货色,此刻多半在城里喝了花酒,然后找几个青楼的漂亮小姐姐,干更重要的事情去了啊。咱们不说他,你难道不想知道,那日我还是个街头卖艺讨生的小丫头,这会怎么摇身一变,成了白衣教赤木堂的常香主了呢?”
  风流一拍大腿,道:“是了,你不说我倒忘了,这是怎么回事,我太想知道了,快告诉我吧,不然我肯定三天三夜睡不着觉。”
  乐乐似乎在沉思,片刻后,才缓缓道:“那日我其实并未走远,等了一阵子后,我又返回来了,当时你们都走了。然后我看了我大伯的尸体边,放上的有两锭银子,于是我就拿了银子,走开了。”
  风流回想了一下,确实有这回事,原来那日临走之际,蓝沙沙取过一锭银子,连同雪依先前施舍的那锭,都放在了乐乐老伯的尸身旁边,盼着有人能收了银子,报了官府,安葬了老人。
  这倒好,乐乐转了一圈又回来了,都给取走了。
  风流望着她,道:“你知不知道,那银子是留给好心人,安葬你大伯的?你这个坏丫头,都取走了啊。”
  乐乐眨眨眼,看着风流,道:“是呀,我知道,可我大伯已经死了,我还要生活呢,我一个小孩子家,没了银子,就要饿死了啊。”
  风流叹了口气道:“你这机灵鬼,天下的人饿死一大半,也饿不着你的。你这么做,你大伯就没好心人安葬了啊,不怕你大伯变了鬼找你啊。”
  乐乐摇头,道:“不怕,他是我亲大伯,对我好着呢,不会吓我的。还有,有个道理你说的不对,要是遇上了肯安葬我大伯的人,不用银子,他也会想办法将我大伯安葬了,要是遇上了不肯管闲事的,那也是一样的拿了银子溜之大吉的。”
  风流竟然哑口无言,一时竟不知如何去反驳,这乐乐十一二岁的年纪,竟然对人心了解得如此透彻,愿意做好事的好心人,不会为了你的银子而才去做好事,而不愿意做好事的自私自利之人,见了银子,肯定也是拿了便溜走。若是乐乐大伯泉下有知,只怕也是将银子给了乐乐过活。
  乐乐又道:“我拿着银子,便四处流浪,心想以后没大伯照顾我,银子要省着点花,有一天饿的时候,我在馒头摊上,去买两个馒头吃,那卖馒头的中年女人收了我的银子,只给了我一个馒头,说是一文钱只能买得一个馒头。我和她说,我给的是一锭银子,有好几两重,不是一文钱,可是她却不认账了,说我只给了她一文钱。我当时虽然很生气,可是又拿她没办法,我一个小孩子,讲道理也讲不过她,满肚子的委屈,也只有走掉了啊。”
  如今世道,人心不古,一个小商贩,摆个摊位为了谋个生计,本就是弱势人群,却连更弱的、孤苦伶仃的小孩子都欺负。
  可是风流却知道,乐乐可不是弱势群体,便道:“那卖馒头的女人真是坏啊,后来呢,后来怎么样了?”
 
 
第117章 以怨报怨
  乐乐望着风流,忽然问道:“如果你是我,你会怎么办呢?”
  乐乐亮晶晶的大眼睛望着风流,可是风流却从她眼眸深处,看到那一丝的邪恶的气息。风流知道,这小丫头从小就生活在仇恨中,对父亲的仇恨,对云十三郎的仇恨,她一直被被仇恨深深的洗礼、锻炼,所以才十二岁,便已养成了如此坚韧诡谲的心性,风流故意道:“我呀,我若是你,我就自认倒霉呗,难道还能杀了她不成?”风流虽然是这般说,但他知道,那女人一定很后悔得罪了乐乐,她甚至宁肯不要乐乐的银子,每天都供着乐乐馒头吃。
  风流也不傻,也会揣测人性,他知道,乐乐一定是这样的人。
  果然,乐乐道:“我和你不一样,她欺负了我,我就要让她十倍百倍的后悔。做错了事情,总要付出点代价的,要是做错事还一直逍遥快活的,那只是老天爷不想和你计较,或者太忙了,还没轮到你遭报应。”
  乐乐喃喃自语道,娇嫩清脆的童音里,有着透骨的寒意,却听她接着道:“打那开始,她的馒头摊位上,蒸屉里,每一天总会多了些屎尿,蒸出来的馒头,有些还包着屎,有时候我的屎不够了,可这世上找屎总比找钱容易多了,咯咯咯……”
  乐乐笑着花枝乱颤,笑声一如晚风中吹拂着的风铃儿般清脆悦耳。风流也忍不住笑了,道:“这可妙得很,带屎的摊位、蒸屉,带屎的馒头,一定更加香甜。”
  乐乐好不容易止住了笑声,道:“反正我没尝过,有几个尝过的客人把那女人给狠狠的打了一顿。女人原以为是隔壁卖包子的在故意坏她生意,过去大吵大嚷一阵子,对方也死不承认,两家本来很好的关系,也不欢而散。
  打那以后,一连好几天,都是如此。那女人狠了心,整夜不睡觉的守着,可惜她白天要干活,晚上哪有精力和我耗着,她守得紧了,我就回破庙里睡觉,一不留神睡着了,蒸屉里就又有了牛粪……”
  风流能想象出来,那卖馒头女人心里深深的绝望和后悔,却又拿乐乐无可奈何,因为一个大人,要想抓一个小孩,那真是太难了,尤其是乐乐这种滑不溜秋的小泥鳅。那女人一定很生气,却无可奈何,也许会很后悔,可惹了乐乐,能有什么办法。
  乐乐接着道:“不到十天,那女人晚上就对着蒸屉磕头求饶,把银子放在了蒸屉里,然后我的银子就又回来了,便也没心思再陪她玩了。”
  风流接着道:“那女人真是要烧了高香,拜菩萨保佑了。那后来呢,你去了哪里?”
  乐乐接着道:“后来我就一路流浪了,渴了饿了,就去客栈酒楼里,点上一桌子菜,客栈酒楼里人多,我每次点菜都付钱都当着别的大人的面,这样大的店铺就不欺负我了。”
  风流道:“你真聪明,没错,是这个道理,越是做大生意的商家,越讲究诚信和口碑,反而小商小贩,最不讲道德诚信。”
  乐乐嗯了一声,望着寨子里渐渐被扑灭了的火光,呆呆不语,良久,叹了口气,道:“后来我也没地方可去,一直流浪。有一次我到一个大叔家讨水喝,那大叔问我是哪里来的,父母都去哪里了,我和他说我父母都死了,大伯也死了,只剩下我一个人,没地方去。那大叔本来已经有三个孩子了,三个小孩子都饿的很黄很瘦,那大叔也很瘦,手臂上还都是干活时蹭破的伤口,可他见我孤苦伶仃一个人,还是想领养了我,我看他的妻子在一边不住的向他使着眼色,可那大叔就是假装看不见。”
  风流能想象到,当时的场景,中年大叔,重重的生活压力压在他身上,起早贪黑的为了一家人的生计,妻儿老小都指望他来养活,本来就生活得很难,已经很吃力了,可是看到乐乐孤苦无依的流浪,还是好心愿意照养着乐乐。而他的妻子,虽然很不情愿,但家里应该是男人说了算。
  乐乐接着道:“那大叔虽然假装看不见他妻子的眼色,可是我又不傻,他们已经很穷很辛苦了,我留下来也是给他们增加负担,我便拒绝了那大叔,只是向他讨要一碗水喝。
  后来那大叔给我一碗水,给了我两个煮熟了的芋头,还让我等一会,又给我煮了两个鸡蛋,让我路上带着。我看到了那三个孩子眼睛里充满了羡慕的神色,还有他妻子眼睛里的愤怒,可他们什么也不敢说,我也是走到外面,才听到他妻子的吵闹声。”
  风流叹了口气,道:“那大叔可真是个好人,他妻子的吝啬也情有可原,因他们一家子也吃不饱饭,小孩子更是轻易吃不上鸡蛋的。”
  乐乐点了点头,道:“嗯,我都知道,这世上有很多的坏人,自私而又冷酷无情,也有很多的好人,热心的帮助他人,哪怕自己很辛苦。所以我走的时候,把剩下的一锭银子就扣在碗里,留给他们了。剩下的几个铜钱,也都花的差不多了,我又渐渐吃不饱肚子啦,天气渐渐的冷了,我没棉衣,晚上睡在破庙里,总是冻得睡不着。我听娘亲说过,南方的天气没那么冷,冬天都从来不下雪的,那里也很富庶,遍地都是黄金,美女俊男到处都是,便想去南方看看,就一个人一路向南,来到了这里。”
  一个十二岁的小女孩,父母双亡,哥哥和大伯也都死于非命,在孤苦无依的流浪,吃不饱饭,穿不暖衣,没有人照顾,是何等的凄凉可怜,又怎能不令人生怜悯之心。
  虽然她做了那么多不值得怜悯的事情,可风流就是这样,他只记得别人的好,从不计较别人的坏,只记得别人的恩情,不记得别人的仇怨。他很想给乐乐找个归宿,去城南找清清、佟七他们,甚至去知州刘大人府上当个丫鬟,都可以,可风流知道,她一定不愿如此,他眼下已是白衣教的香主,后面还会晋升,她一定更感兴趣。便又从怀里仔细摸出了几锭碎银子,塞在乐乐手心里,道:“你省着点花啊,好好吃饭,要是在白衣教呆的不好了,就出去,找个大户人家,可以收养你。”
 
 
第118章 晋升香主
  乐乐接了过来,塞在了衣兜里,又从怀里取过几块糕点,吃了起来,也递给了风流一块吃——这正是风流让江雨欣提前准备的,在寨门前,乐乐盘查的时候,为了讨好乐乐,送给乐乐的。
  乐乐一边吃,一边口中含糊的道:“大哥哥,你真是个好人,我答应你,有一天我要是杀你的时候,一定不会让你死得那么痛苦,至少会给你留个全尸的。”
  风流也是一边吃着糕点,一边道:“没错,正应该这样,好心人呐,多少是有点好报的。”
  乐乐吃完了两块糕点,接着又道:“我一路流浪,向着南边的方向,有时候不认得路走了野外,饿了就吃点野果子,渴了就喝点河水,晚上就找个破庙和棚子待上一晚上,有时候也总能遇上你这样的好心人,给我几个馒头饼子吃,有时候遇上一些坏人,骗了我要带我去吃好吃的,我知道他们多半是想把我给拐带了卖给人家当丫鬟,我也不上当。”
  乐乐娓娓道来,声音平静得如同冬日里的湖面,风流却可以想象,乐乐这些日子是吃了多少的苦,受了多少的罪。
  风流道:“最后你都挺了过来,还来到这个寨子,成了白衣教的香主。”
  乐乐点了点头,嗯了一声,接着道:“前几天,还下了雨,我在山里迷了路,没有找到避雨的地方,淋了雨,衣服都湿透了,冷得很,我也两天没吃东西了,还有……我身子下面一直在不停的流血,肚子也疼得很,我知道,我一定是要死了。”
  风流呆了一呆,随即明白,他虽是男子,但读过很多书,又与女孩子打交道很多,自然知道女孩子初潮的道理。乐乐娘亲死得早,大伯也是不便和她讲这样的事情,所以乐乐自然是不曾知晓这般道理。
  风流抚摸乐乐头,轻声道:“没事啊,女孩子长大了之后,都是会这样的,每个月都会这样,说明你已经不是小孩子啦,流一下血也没事的,不会死的,注意卫生,勤换洗衣服,过几天就好了。”
  虽然乐乐所做的事情,顶得上十个大人,但她还只是个小女孩儿啊,又哪里懂得月事初潮的道理,风流便也不避嫌,耐着性子教她。
  无论这个世界是怎样对待她,也无论她又是如何看待这个世界,而风流,只是平淡,柔和的对待每一个人,每一件事。
  乐乐嗯了一声,道:“是了,我老爹也是这般和我说的,想来是果真是如此的了。”她接着道:“我晕倒在了路边,恰好遇到了回寨子的老爹他们。老爹便救了我,把我带回了寨子,给我喝姜糖水,还给我吃的,让我住下。老爹人很好的,他是寨子里大当家的,还有几个叔叔,不过凡事都是他说了算,老爹没有儿女,见我生得可爱,就收了我做他干女儿。”
  风流点了点头,他总算知道,乐乐怎么入了山寨,山寨头目又成了她的老爹。
  却听乐乐接着道:“可惜啊,我就是个小灾星,过了没几天,那白衣教的人就来啦,先是一个矮冬瓜上得门来,自称是白衣教赤木堂堂主,要老爹他们投降了白衣教,跟着教主享福,人人都能吃饱穿暖,又说现在朝廷怎么不好,老百姓受苦受难的,就要自己当家作主。老爹说他考虑考虑,那矮冬瓜就走掉了,给他一天时间考虑。不过老爹是不肯投降的,我怎么劝他也没得用,他大骂那些人是邪门歪道。”
  风流却是好奇,问道:“你怎么劝你老爹投降?莫非你信了赤木童子那一番鬼话?”
  乐乐却道:“我信他个大头鬼,哪有那么简单的事情,定国安邦,百姓安居乐业,那么多文臣武将都搞不定的事情,他张张嘴就能搞定了啊,什么白衣教主,英明神武,我可不信。不过,我看那矮冬瓜的眼睛,就知道他是个绝顶高手,而且脾气不好,那矮冬瓜生起气来,大家都得死,所以我才猜劝老爹投降的,反正我也没处可去,不如跟着白衣教他们大干一场吧。”
  风流点头道:“你说的很对,连你都能想得明白的事情,却偏偏有很多人看不透啊——也许他们也心知肚明,只是想浑水摸鱼,趁乱搏一把罢了。不过你做的倒是对的,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好汉不吃眼前亏嘛。后来你怎么做的,怎么成了白衣教的香主?”
  乐乐嘿嘿一笑,道:“我无论怎么劝老爹,他都不肯听,我知道,那他是自己想死了,神仙也救不活他,他自己死不要紧,还要累得我还有寨子里的人都要跟着死了啊。所以我趁他喝醉把他给绑了,又拿了令牌让寨子里的守卫放下吊桥。白衣教的就顺利攻进来了,当时乱作一团,有些人宁死也不投降,就被杀死了,我带着剩下的一些人,就投降了。那矮冬瓜夸我识大体,说他们教里正好还缺一个香主,就凑够十二个香主了,教主让他自己招人,他就问我有兴趣当香主没,待遇很好,每个月都按时发银子,吃香的喝辣的,还能管很多人,我觉得好玩,就应了下来。后来他很多事都让我管着,我就成了他的小红人了,其他几个香主也不敢惹我,你猜这是为什么……”
  风流听得入了神,这故事真是妙极,听她问了自己,倒没反应过来,顺口道:“为什么啊,因为你聪明可爱,办事又靠谱呗。”
  乐乐却摇头,道:“不对,因为他又矮又丑,所以见不得别人生的高大,所以那几个香主才不被重用,因为我个子矮,这样他才有自信,才重用我了啊。他心理很畸形的,我还听人说他从东瀛过来的,天生是个侏儒,个子低,没有女人看得上他,所以他现在有本事了,经常去青楼祸害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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