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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魂刀,逍遥扇,绝代双骄江湖行/情殇录(古代架空)——云兮风流

时间:2024-01-14 09:35:18  作者:云兮风流
  而风流却并无大碍,此时他已捡起来地上的逍遥扇,甩干净血迹,笑着看向了真水道人,一脸的得意之色。真水道人死死的盯着风流,口中恨恨的道:“是你!好,好……”
  身边另外的两位白衣人本来拔出刀剑攻向了风流,但真水道人一声低喝:“撤!”接着真水道人拼尽了全力向山下逃去,那两位白衣人心知不是风流敌手,便掩护着真水道人撤退。
  风流哪里肯放过这几个白衣教的首恶之徒,身形一闪,已到了近前,折扇向真水道人点去。他深知真水道人像有些毒蛇猛兽一般,你若是放脱了他,他必然记恨此仇,后患无穷,所以他决意除恶务尽。
  可惜真水道人伸手在怀中一抹,接着手里猛地一抖,一大团黄色烟状的毒粉便挥散了出来,挡在了风流面前。
  看着烟雾的颜色,风流便知是有剧毒,便也不敢硬闯,忙止步停了下来。待他挥散毒烟的时候,真水道人已是在数十余丈外,瞧样子,虽然受伤不轻,但被那几个白衣人架扶着仓惶逃窜,脚下却也不慢。
  风流哪里肯放脱他们,施展轻功全力追出,片刻间已拉近了大半距离,这时真水道人也察觉风流追近,便吩咐四名白衣香主上前拦截,自己则接着逃窜。
  看他头发散乱,道袍撕裂,血迹飞溅,一副仓皇之态,与半日前那仙风道骨之姿,简直判若云泥。但能逃得命来,便是万幸,谁还计较那么多,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
  那四名白衣香主见风流追近,纷纷抽出兵刃,以四敌一,围了上去。风流被他们围在了中间,却毫不在意,冷冷道:“你们执意要为白衣教卖命,休怪我出手无情了!”
  四人互视一眼,咬牙冲了上去。
  风流冷哼一声,逍遥扇化作扇影重重,以一敌四,片刻便稳住了身形,占据了上风。那四位香主自知不敌,便只守不攻,只求拖延得一时三刻,好让那真水道人逃脱开去。
 
 
第175章 贼人退散
  风流临敌经验极为丰富,当然知道这四人的意图,不过他虽然占据了上风,但这四人配合的颇为默契,又尽是守势,顷刻间也是难以攻破。远远的看到真水道人的身影消失在视线之内,风流心中暗暗惋惜,心中又急又怒,但手下却并不慌乱。
  终于风流大喝一声:“着”,手中逍遥扇划破一名白衣教香主的喉管,那人后退几步,捂着喉咙,摔倒在地。另外三人心中惊骇,脚下慢了一慢,风流瞅个空档,一掌拍出,使出了八九成功力,拍在了另一名白衣教香主心口,那人口喷鲜血,退了几步后倒地不起,眼见也是不活了。
  风流抖擞精神,顷刻之间连毙两名香主,另外两人也是肝胆俱裂,哪里还有勇气再战,相互望了一眼,仓皇逃跑了。风流看着此二人逃远,也不去追,因为此刻蓝沙沙尚在枯树边,他唯恐敌人寻了上来,毕竟此时的蓝沙沙,一个寻常白衣教香主,也够她对付的。
  风流在一名白衣教香主尸身上擦干了扇子上的血迹,收了起来,步履轻快,一副得意之态,回到蓝沙沙身边,看着蓝沙沙道:“如何?”
  蓝沙沙向风流一竖大拇指道:“不错,下手干脆果断。”
  若是依江雨欣的脾气,肯定会不服气,说这有什么,还不是让那真水道人跑掉了云云。但蓝沙沙却生性笃直,不得不承认风流确实下手干脆果断。真水堂堂主受了重伤,废了毒功,两名香主殒命,也算不小的战果,算是小小的替天行道了。
  蓝沙沙又叹道:“我原以为你不怎么会伤人,想不到下起手来,也这么狠。”
  风流嘿嘿一笑,道:“我只对女子不下狠手,这牛鼻子老道嘛,非但伤了你,还害死了许多无辜之人,我可恨不得把他挫骨扬灰。”
  蓝沙沙点了点头,也没再言语,风流看了看天色已近黄昏,山野里温度渐渐降了下来,触体生寒,蓝沙沙此刻外伤加内伤,实不宜在此就留,便道:“我背你回去,免得一会白衣教又寻了过来,真有上百人赶来,倒还不好应对。”
  蓝沙沙嗯了一声,她与风流相识多年,情如兄妹,而且江湖中人,便也不计较此事,便由风流背起了她,顺着焦焱适才提到过的偏僻小路,绕过了白衣教真水堂的山谷,下得山来。
  辗转回到小镇客栈时,已是傍晚时分,风流将蓝沙沙安置在客栈歇息。
  此时雪依的风寒已是痊愈,倒换做蓝沙沙卧床歇息了,雪依和江雨欣见蓝沙沙受伤,俱是十分关切,忙问何故,风流见雪依在,便道:“她是在山林里找寻一味药材,摔着了腿。”雪依噢了一声,便也没有多问,风流让雪依和江雨欣照顾着蓝沙沙,便出去招呼客栈后厨准备晚饭了。
  晚饭过后,江雨欣偷偷拉了风流到一边,问道:“蓝姐姐真是采药摔着了腿?”风流伸手指在她额头一点,道:“你傻啊,我三妹能有你那么笨,采个药还能摔了腿,我是唬雪依妹子的,不想她知道太多。”
  风流将白天的情形和江雨欣大致说了一遍,江雨欣听罢,沉思不语,她既震惊于白衣教真水堂竟然如此丧尽天良,散布疫情,荼毒生灵,又感念于蓝沙沙和风流都是心怀善念之人,秉持侠义之心,与白衣教周旋抗争到底。
  半晌,江雨欣幽幽道:“下次不许这般托大了啊,你是如此,蓝姐姐也要多加小心。白衣教堂主实力着实了得,有时候能回避也是可以的。”
  风流又是刮了刮江雨欣鼻梁,笑着道:“知道啦,知道啦,你快去休息吧,我本事大着呢,什么堂主香主,哪怕他们教主来了,我也不怕的。看样子还在在这个镇子上呆个十天半月的,也好,等镇子上瘟疫散尽吧。”
  他虽这般说,又装作满不在乎的样子逗着江雨欣,但有些事既然知道,既然遇到,又岂可回避,岂可逃避。江雨欣哼了一声,回了房,啪的一下关上了门。
  入夜,寒冬。
  雪依看着躺在床上的蓝沙沙,此刻刚服下了她自己开下的祛毒的药剂。虽然此刻的蓝沙沙依旧那般的美丽动人,却多了几分的憔悴和虚弱,连日医治感染瘟疫之人,还有此番受伤不轻,已是耗损她不少精力和气色。
  雪依忍不住红了眼眶,蓝沙沙温柔的看着她,道:“雪依妹妹,你难过什么啊,没事的。”
  雪依微微哽咽道:“都是我不好,都是因为我,才引来了那么多的敌人,连累了你们,才让你们受伤的。之前风流哥哥受了伤,现在你又受了伤……还有我知道他只是不想让我难过,才故意那么说的,你也一定不是采药摔到了腿的。”
  原来雪依什么都知道,有些事只是她一直埋在了心里,风流那般哄她,她虽然不信,却也很乖的顺从。
  蓝沙沙微微叹息,道:“你不必多想,最近确实是遇上了一些难缠的敌人,一个江湖上新兴起的神秘教会,打着济世救民的旗号,招揽一些异教徒,心怀不轨。不过这与你无关,这些多是冲着我大哥云十三郎的,或者说是冲着逍遥四客的。一些是他的宿敌,一些是觊觎断魂密窟宝藏的,一些是正邪不两立,最近结下的梁子。”
  蓝沙沙握着雪依的手,接着又道:“如果非要这般想,反倒是我们连累了你,你一个普通女孩子,又不是江湖中人,谁会无端去找你麻烦,这当然是因为要找逍遥四客的麻烦,才拿你当人质罢了。”
  雪依嗯了一声,想了下,又道:“那他呢,他是不是一个人去应对这些麻烦了,不想咱们参与,这才将咱们远远的支开,他自己去面对那些敌人?他面对的敌人是不是更危险?”
  她说的他,自然是阿云,云十三郎。
  蓝沙沙望了望雪依,似笑非笑,雪依反倒有些脸红,刚流过泪,微晕的脸颊,宛如三月盛开的挂着露珠的花瓣。
  蓝沙沙叹了口气,道:“我想是的。”顿了下又道:“不过你也不必担心,最近遇上了一些敌人,咱们还不是一一化解了,我二哥的功夫和机智,天底下能强过他的人不多,我大哥算一个,还有我四弟别看木讷憨厚,动起手来也不差。我们四个里面,我功夫是最弱的,不过看在当初我救了大哥的份上,才排了第三罢了。我大哥单刀出神入化,一个人顶我们三个,我四弟则一身硬功,刚猛无俦,他们俩在一块,便有十万敌众,再厉害的高手也不怕。”
 
 
第176章 有个乞丐
  雪依总算嘴角浮起一丝甜蜜的笑意,风流的武功和做事的机敏,她是知道的,而按照蓝沙沙说的,阿云和老四的能力与之不相上下,那确实可以稍微安心一下了。
  接下来的几天,四人便一直在客栈休养,蓝沙沙腿脚不便,起居雪依和江雨欣便也多照看一些。而风流闲来无事,多在镇子上晃悠,与镇长九叔督促着镇上的染病之人依照方子按时服药。至于白衣教真水堂故意炼毒,坑害镇民之事,风流却也闭口不谈,因为他料定真水道人受伤极重,即便侥幸活命,也是三个月不敢出来危害镇子,而且这般骇人听闻之事,寻常镇民愚昧无知,便是告诉他们,却又哪里肯信。
  七日之后,镇子上染了瘟疫之人,已逐渐的恢复正常,而且再也没了新发染病之人,算来镇子上的瘟疫已被初步的扑灭了。而蓝沙沙腿上的伤势和所受内伤,也好转大半,虽不能长途跋涉,但下地行走,自不在话下。
  一切都在好转,黑夜终将过去,乌云终究散开。
  只是风流却近日发现镇子上的乞丐往来频繁了起来,问了镇长,却告知多数不是镇子上之人,是外地逃荒至此,念及此处,风流不禁多留了个心眼。
  这一日,清晨时分,众人吃过早饭之后,蓝沙沙和雪依回了房休息——依照风流的打算,再有三日,镇子上疫情彻底消散,蓝沙沙腿脚也恢复如初,不至于留下后症,便该出发了。
  风流与江雨欣坐在客栈门口的一张桌子边喝茶闲聊,江雨欣面对着客栈外面的方向,此时忽然发觉有异,便低声对风流道:“你看到了吗?客栈东南方的一家米店的门口边,靠着台阶那里,坐着一个乞丐。”
  风流本来背对着客栈门口,此时也不回头,盯着江雨欣,笑道:“没错,你说的很对,确是有个乞丐。”
  江雨欣用筷子敲了一下风流的手,道:“我是说真的,你都不回头看一下,怎么说有个乞丐。”
  风流叹气道:“若是等你告诉我的时候,我才发现有个乞丐,只怕咱们早就被一群乞丐给抬走了。”他顿了下,接着道:“那乞丐三十岁左右,不算年轻,却也不算老,长得不算好看,但也决计不丑,身子不高,也不低,不胖,也不瘦,穿一身灰白破布衣衫,满是尘灰和补丁,对不对?”
  风流虽然没有回头看,但背后仿佛生了眼睛一般,所描绘的也是半点不差。江雨欣却哼了一声,道:“你这说的是什么话,不高不低,不胖不瘦,不丑不俊……寻常人都这样啊,还有破布衣衫什么的,你这是放之四海而皆准,寻常乞丐九个都这是样的。”
  风流哦了声,道:“是嘛?那你不妨再多留意留意,看他是不是寻常的乞丐。”
  风流说的没错,客栈东南方的米店门口,确实有个乞丐,已经在那里好几天了,白天在那里乞讨,晚上不知道回到哪里睡觉。只是这乞丐却决不寻常,虽然当今世道不好,但三十岁正是年富力强的时候,只要不偷懒,又岂会当了乞丐。即便是逃难至此,没有房产和田地,找个人家做短工,也能顾得上吃喝罢。
  风流虽然不动声色,但其实也注意到这乞丐好几天了,见他无事之时,便取过来一柄小刀,在雕刻着一段木头,那稳重而灵巧的手法,必然是武林中人无疑。只是这乞丐既然只是远远的坐在米店边,看着客栈门口的人来人往,却从不上前,风流便也假装不知。
  江雨欣却直到今天忽然发觉这乞丐有异,便刻意留意了几分。果然,风流这般说了之后,她越看越觉得这乞丐决不寻常,尤其是他两腿箕踞,随便在米店门口台阶前那么一坐,靠着后面石阶的样子,让人总觉得有一股刚正威严的气势,却又有几分玩世不恭的样子,满脸的坚毅之色,还带着几分的豪气,江雨欣越来越觉得他不是寻常的化子。
  江雨欣忽然道:“那你倒说说,他怎么不寻常了?”风流咳了下,道:“没有,没有,不过是你疑邻盗斧罢了。”
  江雨欣知道风流多半猜到了一些事情,只是却不愿意和自己多说,便哼了一声,也不再理会他。
  这时,一个中年妇女带着个七八岁的小女孩,蹦蹦跳跳的从客栈门口走过。看着中年女子的装扮,虽然不是大富大贵,但气质和寻常镇民还有颇有高下之分的,江雨欣心知多半是镇子上富户人家的主妇。而那小女孩,一身的光鲜衣服,脸蛋圆润可爱,扎着两个马尾辫,一只手牵在了那妇人手里,另一只手却是握着一支糖葫芦,火红火红的糖葫芦,闪着晶莹的亮光。
  小女孩也看到了米店门口的乞丐,便挣脱了妇人的手,走上了近前,看着乞丐,上下的打量着,仿佛她很少出门,也很少见到乞丐一般,便充满了好奇。那乞丐见小女孩走上近前,便也是冲她咧嘴一笑。而那妇人,皱着眉头也走到了近前。
  小女孩举起手里的糖葫芦递到了这乞丐的面前,奶声奶气的道:“给,你吃。”
  那乞丐笑眯眯的看着小女孩,点了点头,接过了手中的糖葫芦。见那乞丐接过了糖葫芦,小女孩开心的笑了,明亮的大眼睛闪烁着快乐的光。
  那乞丐慢慢的从怀里取出一个木头雕刻的小人,三寸许长,雕刻的非常精细,惟妙惟肖,虽然离得远了些,但江雨欣也勉强看得清,这雕刻的也是个小女孩模样。乞丐将小木人儿塞到小女孩手里,道:“谢谢你的糖葫芦,给,这个给你。”
  江雨欣心想这乞丐既然在雕刻着一个小女孩儿木雕,莫非他也有个女儿,这是雕刻来给她玩的?此时接了这小女孩的糖葫芦,便将木雕送与了她?
  这时,那妇人拉了小女孩准备离去,乞丐却拉着了小女孩裤脚,待小女孩回身时,又将手中的糖葫芦的竹签塞回了小女孩手中的木头雕刻的小女孩的小巧的手心缝隙里——原来他并不要这小女孩的糖葫芦,只是和她在玩儿罢了。
 
 
第177章 通风示警
  妇人带着小女孩走开了,那乞丐看着她们走远的背影,笑的也很灿烂。
  江雨欣看着这乞丐,越发的觉得他绝非寻常之人,这份从容和宽厚的神态,又满不在乎的样子,虽然是个乞丐,但却高贵得如同贵族,反而给了人一种难以琢磨的神秘的魅力。
  如果不是她对风流早有情愫,只怕会被这乞丐的气质所迷恋,也未可知。
  这一日风流倒没有出去镇子里闲逛,而是在客栈里休息。时间一点点过去,慢慢又到了近午时分,镇子上人来人往,渐渐热闹了起来。到了午饭时分,这次风流却叫了满满一桌子的饭菜,好酒好菜,足够五六个人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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