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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魄世子重生后对我寸步不离(穿越重生)——和尔柳

时间:2024-01-16 10:11:24  作者:和尔柳
  “那是当时,以后不会了。”蒋行舟顿了顿,安抚地一笑。
  阮阳这才六分满意,却还是不解:“有了遗诏,就足够让我们赢下来了吗?”
  蒋行舟不假思索,笃然道:“够了,足够了。”
  阮阳有些不信,但他知道,蒋行舟既然敢这么斩钉截铁地说,便定有他自己的打算和计划。
  他信任蒋行舟,竟远胜过信任自己。
  热浪擦着二人的耳畔吹去,蒋行舟伸手,拂去阮阳额边的薄汗,“先别想那么多,木凌还没登基呢。”
  现在木凌已经手握大权,木河早已成了个被架空的国君。但木凌若要登基,从正统上来说,无非只有两种方法:要么木河传位于他,要么弟位兄即。
  千错万错,是木河不该贸然削权,临阵换将,做出了完全不合时宜的作战命令,最后不得不到御驾亲征的地步。
  不同于车虞在万昭的待遇,木河被五花大绑,关在了一方很小的房间里。
  车虞面上略有赧色,叫人来给木河松绑,随后便匆匆转头回了书房。
  这个房间昏暗无比,又不怎么透风,眼下暑热大盛,这让阮阳想起了当时姜氏住的那间草屋。
  他一时作呕,不愿踏进一步,蒋行舟便陪着他在外面等,等了好一会,看守的人都散了,木河还没走出来。
  “陛下。”蒋行舟轻唤。
  过了好半天,屋里才传出人声。
  “……败了吗?”木河多日没有说过话,此时声音沙哑得惊人,竟不像是从人口中能发出来的。
  蒋行舟道:“没有。”
  木河又问:“那……胜了吗?”
  远处,一个氏沟大臣匆匆地走了过去,手中高举着一封敕书。
  ——看来车虞已经拟好旨意了。
  蒋行舟收回目光,道:“万昭氏沟百年交好,岁末互换贡品,再无战争,这不算是陛下想要的胜,但对于所有人来说,都是不能再好的结局。”
  木河没吭声了,也没走出来,就这么在里面坐着。
  他是一国之君,却被囚禁于此,整整两个月来,外面的一切都已经翻天覆地,他已经没有脸面再面对任何人了。
  事已至此,蒋行舟已经了然——木河已经知道自己的结局了。
  “走吧。”蒋行舟对阮阳说,“去看看苗都统。”
  二人心情都有些沉重,一路上谁也没先开口。
  苗威被葬在了城南的一片林子外,矮矮的土堆上连块碑都没立。
  蒋行舟便找来一块模板,在上面写上“都统将军苗威之墓”,竖在了坟土前。
  阮阳看着蒋行舟做这一切,在他身后问道:“你上辈子给我立碑了吗?”
  “我怎么会知道。”蒋行舟道。
  “那如果我死了,你会怎么立碑?”
  蒋行舟不满回头,“说什么呢。”
  “我说上辈子。”阮阳解释。
  “上辈子也不行,”蒋行舟没好气道,“不吉利。”
  他以前没这些忌讳的,但事情到了阮阳身上,又都不一样了。
  回城时,二人迎面碰上了鬼鬼祟祟的木鸢。
  木鸢此时和氏沟女子一般打扮,冲他二人竖起一根指头,“嘘”了一声,神神秘秘地凑了上来,道:“你们找到没?”
  二人对视一眼,蒋行舟道:“找到什么没?”
  “秘宝呀,”木鸢道,“听说氏沟人有个宝,我在找呢。”
  蒋行舟哭笑不得,全天下现在也就木鸢一个人还有闲情逸致寻那什么奇奇怪怪的秘宝。
  二人还有事,没空再管木鸢,只说他们没几日就要回万昭了,让她收收性子,别错过了回去的时机。
  “知道的,知道的!”木鸢笑得眼睛弯弯,“你记得对我王兄保密!”
  蒋行舟倏而道:“你王兄——”怕是回不去了。
  他话没说完,却不再打算继续往下说了。
  木鸢一头雾水:“我王兄怎么了?”
  蒋行舟摇了摇头:“没什么。”
  木鸢疑惑地看了他一会,还要再问,蒋行舟却作揖告离。
  木河先被安排回万昭,蒋行舟去送了他一程,木河什么话都没说。他前脚刚走,还没过两天,噩耗便传进了氏沟皇都。
  ——万昭王木河,在重新踏上国土的前一晚,于马车中自戕。
  这消息有点快,饶是蒋行舟都略有一惊。
  他没想到木河竟决意至此,连故土都没有回,便死在了氏沟的境内。
  不过再转念一想,这件事也并非无迹可寻。木河本就自傲,固然接受不了自己兵败被俘的事实,亦接受不了自己的过错导致这么多万昭人死在战场之上,最终引咎自尽。
  他的死,没有给万昭氏沟的两国交好带来任何的动摇。
  蒋阮二人留在氏沟皇都,又过了数日,和氏沟的一众商榷好了岁贡的事,这才打算动身回万昭。
  马车在住处外候着,蒋行舟临时被车虞叫进了宫,耗了大半天的工夫,出来后已是过午。
  他回到住处,没见阮阳的踪影,正给自己倒了杯茶润嗓,还没喝上两口,阮阳翩然而至,面上还带着汗,一把抓起他的手腕:“跟我走!”
  蒋行舟不明所以,手中的茶洒了一半:“怎么了?”
  “我带你去看个东西。”
  “什么东西——”
  蒋行舟话未说完,从外面气喘吁吁跑来一位女子,正是木鸢。
  “你、你怎么跑这么快……”木鸢还不知道自己王兄已死的事,像个无忧无虑的少女,跑得快断了气,扶着门框喘个不停,“也、也不等等我!”
 
 
第70章 蒋公
  蒋行舟跟着阮阳上了马,一路疾驰,在皇城开外的一个村落停住了。
  “这是什么地方?”蒋行舟环顾一周,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村子,无甚稀奇。
  “木鸢今早来找你,说找到宝物在哪了,但她一个人不敢来,你不在,我便跟着她来了。”阮阳拽着蒋行舟急吼吼地走,“我带你去看那件‘宝物’。”
  说是宝物,其实是一个被放在小庙中的半身像,材质很奇特,不像是木,亦不像是石,看上去就被村民们呵护得很好,其上一尘不染,连块霉斑都无。
  阮阳让蒋行舟在这里等一会,匆匆离开片刻,带了一位老人家过来。那位老人家拄着拐,走路都颤颤巍巍,阮阳起先还陪着他走,后来实在急了,索性背起老人,健步如飞。
  “您方才说的那番话,可否再说一遍?”阮阳耐着性子同老者道。
  老人家还没反应过来自己怎么来的,迷茫地看着阮阳:“我刚才说……这东西你们不能搬走。”
  “不是……是下一句。”阮阳道。
  看上去,老人家年过古稀,记性似乎亦不大好了,回忆了好一阵,才不确定地说:“下一句……这圣人像传了好几代了,你们碰坏了可赔不起?”
  “也不是这句,”阮阳皱着眉,催道,“再下一句呢?”
  老人家许是糊涂了,看着阮阳良久,眼神徐然一动,就在阮阳以为他要想起来的时候,却忽来一问:“你……是谁来着?”
  阮阳无助地望向蒋行舟。
  “阮阳,”蒋行舟失笑,轻唤一声,将阮阳拉到身后,继而笑着对老者作了个礼,“老人家,这圣人像,奉的是哪位神仙啊?”
  “圣人像……”老人家眼神混茫,待看到那尊半身像的时候,才意识到蒋行舟在问什么,“哦,你说圣人像啊!”
  蒋行舟点点头,只见老人家的神情中豁然添了一抹神采,连浑浊的眼神都清明了起来,“奉的是蒋干将啊!”
  蒋行舟又问:“这位蒋干将,又是何人?”
  蒋干将,也姓蒋,和蒋行舟还是本家。不过蒋行舟却不记得历史上蒋氏一族有什么名人。
  老人家的拐杖一下下杵在地上,恨铁不成钢道:“!!你连都不知道?”
  看样子这位在这一代应当是家喻户晓的存在,蒋行舟正欲再问,却见老人家来了劲,一脚跺在地上,其力道之大,生怕他这一脚下去,把自己一声骨头给跺散架了。
  “哎哟呵,啊!当时救了好多人呐!”老人家用拐杖指了指那圣人像,“当时发大水,水都淹过来了,跑都来不及跑哇!要不是,我们这周围几个村子的人都得死全了!水灾好容易完了,又开始打仗,就和个神仙一样往那一站,谁都打不进来!”
  “您见过这位?”
  “哪能啊!人家是神仙!”老人家说话时想一出说一出,一边说还一边啧啧摇头,“那都是几辈子之前的事情啦,我们这一带根本没人不知道的,我们出入平安无难无灾,全靠保佑哟!”
  蒋行舟看向那尊半身像,只觉得有些奇怪。
  这人头戴玄武盔,这是雍国行伍之人常用的图腾,且这“”的一身打扮,亦更近于雍国将军的战装——罗洪之前就这么穿过。
  比这一身雍国战衣更惹眼的,是这位“”手臂上的一块胎记。
  老人家见蒋行舟要去摸的胳膊,忙用拐杖将他拦了下来:“哎,可不兴乱碰!”
  蒋行舟道:“老人家,这位当时就是这一副打扮么?”
  “可不嘛,这雕像就是太祖爷照着一模一样雕的,”老人家笑着捋了捋胡子,颇为自豪,“是不是跟个大活人一样?”说着,他隔空指着那块胎记,又道,“这是用火绳子一点一点燎的,可是个大细活,一般人干不来的。”
  蒋行舟出神地看着那块胎记,心不在焉地应道:“是很像……”
  但这毕竟是雕像,就算老人家的太祖爷再怎么巧夺天工,也不可能将皮肤上的胎记都完全还原,但只看大致形状的话,蒋行舟觉得有些眼熟。
  “是梅花。”阮阳走到蒋行舟的身旁,与他并肩,“和你腰上的那个梅花一模一样。”
  说着,阮阳用足尖擦着地面的土勾勒出了轮廓,又添了几根线条,便成了一朵梅花的形状,一半是重瓣,一半是单瓣。
  “像不像?”阮阳问蒋行舟。
  蒋行舟默然颔首,视线落在阮阳足下那朵粗糙的梅花上。
  “蒋行舟,”阮阳也在看那朵梅花,“我猜想,这位……会不会就是那个将军?”
  “哪个将军?”
  “传说里的那个轻功胜马的将军。”
  ——那个和元帝同拥天下,却又英年早逝的将军。
  这巧合有点大了,蒋行舟一时没回过神。
  如果真的是那个将军,从时间来算,倒也说得过去,可为什么蒋行舟的身上被刺了同样的梅花印记?又为什么,罗洪乃至很多羽林军身上也有如出一辙的刺青?
  谢秉怀又是否知道罗洪和当年那个将军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呢?又或许……谢秉怀身上也有同样的刺青?
  蒋行舟回首问老人:“这样的雕像,在其他地方还有吗?”
  似乎是先前的话中提到了太祖爷,老人家方才迷迷瞪瞪的,这会儿却无比清醒,点头道:“有的,在最南边的齐家村也有个一模一样的,那也是太祖爷雕的。”
  “为什么那里也会有一尊雕像呢?”
  “因为就是齐家镇的人啊。”老人家一副理所应当。
  听罢这话,二人皆是微愣,阮阳先蒋行舟一步开了口:“既然是齐家镇,他为什么不姓齐?”
  老人家被这一问给逗笑了:“齐家,治国,平天下的齐家,可不是姓齐啊。”
  他话音才落,从庙外亟亟跑进来了一位年轻人,是这位老人家的孙子。他刚刚才一转头便发现爷爷不见了,四处一问,才知道被阮阳带到了这个庙里,他吓得要死,连忙跑过来,生怕爷爷有什么闪失。
  故而见了蒋阮二人,年轻人面上的不满丝毫未加掩饰。
  蒋行舟歉意躬身,年轻人没说什么,领着老人家回去了。
  再抬眼时,蒋行舟和阮阳心有灵犀地对上了双眸,都从彼此的眼中看到了尚未消散的惊异。
  也就是说——当年那个为雍国开朝立下汗马功劳的蒋将军,竟是氏沟人。
  “你是开国将军的后人。”不同于蒋行舟蹙眉深锁,阮阳却面露轻笑,“你我二人的先祖彼此有着因缘,你我亦如是,这样叫不叫是……一轮江月照后人?”
  “阮阳,这件事可能没这么简单。”
  察觉到蒋行舟此时的面色有些异常严肃,阮阳唇边的笑意也消失了:“什么意思?”
  “你记不记得我之前说过,明明不管是谁当皇帝,对于罗洪来说,在利益上应该都没有什么差别,故而我一直不懂,为什么谢秉怀可以收买罗洪替他办事。”
  “记得,”阮阳道,“你觉得跟这梅花刺青有关系吗?”
  蒋行舟沉思道:“我以前还没想那么多,今日一见,倒有了新的思路。如果……这东西也是一种图腾呢?象征着一种阵营,抑或是一种身份?”
  “类似于江湖门派吗?”
  蒋行舟继续道:“他们有着共同的目标,共同的使命,所以才会共谋其事,共事一主。”
  “比如什么目标?让太子阮钰当皇帝吗?”
  “现阶段可能是这样的,我还没法猜到他们的最终目的。”
  “那,谢秉怀是他们的首领?”
  蒋行舟想了一会,没反驳他:“大概率是的,我想不到其他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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