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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放婚姻(近代现代)——橙汁酱鸭

时间:2024-01-16 10:19:55  作者:橙汁酱鸭
  他起身走到阳台,拨打了一个许久未联系的号码。
  电话接通,顾峻道:“查查夏繁今天下午去了哪里。”
  “好的,稍等。”
  几分钟后,电话那头的人说了一个酒店名称。
  顾峻问:“他一个人进去的吗?”
  “是,一个人。”
  “什么时候出来的?”
  “下午六点。”
  “一个人?”
  “对,一个人。”
  顾峻和夏繁都是那酒店的常客,平常约见客户两人基本都是去那儿。而再一想夏繁最近接个没停的电话,顾峻心中难免有了猜测,还有股难言的愤怒。夏繁宁愿用身体去求别人,也不愿开口来求自己吗?
  上一个碰了夏繁的花匠已经倒了大霉,而这次锁定不了人,顾峻生气也是白干。
  他挂了电话,又一次考虑起了狗友建议的可行性。
  -
  次日,夏繁照常上班,但留在公司加班。
  他头痛欲裂,醉酒和早起本就让人难受,加之药效还没过,此时能坚持工作已是硬撑。
  秘书帮他送来一杯咖啡,“夏总,您要的咖啡。”
  “好,谢谢,你放那儿吧。”
  秘书见夏繁的脸色实在难看,不由出声提醒道:“夏总,要不您先回去休息吧,身体才是革命的本钱。”
  夏繁支着额角,“我待会儿就回去,你也早点回去吧。”
  “好,谢谢夏总。”
  然而等秘书收拾好准备回家时,夏繁办公室的灯仍然亮起。
  也不知今天夏总要加班到几时?
  反正顾峻是等到了几近凌晨。
  夏繁拖着疲倦的身子,一步一步踏上楼,见了顾峻也只是勉强挤出了笑,说:“你居然在等我?”
  顾峻点头。
  “等我干什么?”
  “……有事。”顾峻道:“不过明天再说也行,这么晚了还是先休息吧。”
  夏繁不爱拖延,“不了,有什么事今天就解决了吧。不过得等我先洗完澡。”
  夏繁洗完澡出来精神了些许,但人总归还是疲惫的。
  他坐上床,问:“是什么事?”
  打好的腹稿此时一句话也说不出来,顾峻沉默片刻,道:“想和你聊聊我们俩之间的事。”
  夏繁打了个哈欠,“好,聊。”
  见夏繁实在困倦,顾峻道:“你要不先睡吧,明天再说也是一样的。”
  “你不说我睡不着。”夏繁催促他,“快说。”
  “你——有没有考虑过我们之间的关系?”顾峻选了这样的一个开场白,“今天见了狗友,他问我们有没有想过要孩子,我说没有,说想要过二人世界。”
  “你说我们现在这样算什么呢?别人都以为我们感情好,把我们当做模范夫妻,可我们除了有个结婚证,算得了什么夫妻。”
  夏繁困极,闭上眼“嗯”了一声,“然后呢?”
  “我觉得这样的关系该改变了。”
  夏繁带着鼻音说:“那改成什么呢?”
  “我想追求你,成为真正的夫妻。”顾峻的手心出了汗,“而不是现在这种关系。”
  “那你告诉我,我们的关系怎么改变?”夏繁仍然躺着,语调也是懒洋洋的,“而且我早说过了吧,你要是转性了,我们就离婚,又怎么可能给你追求我的机会。”
  “别有这种想法,顾峻,现在已经很好了。”
  即使早就有所准备,此刻顾峻的心仍旧凉得发透。
  他反问道:“为什么?你对我也不是没有感情,为什么非要拒绝?”
  夏繁半睁开眼,笑了笑,问:“那你的意思是,你其实很爱我?”
  “对。”
  “所以,你说的爱我,就是一直在当一个花花公子?”夏繁道:“或者还有另外一种可能,你本来是一个花花公子,现在为了我浪子回头。”
  “然而不管是哪种,为了留在我身边,都得接受我和别人上床,想必你心里一直都不好受吧。”
  顾峻出声不答,而他的神情已经告诉了夏繁答案。
  “既然不好受,那何必和我在一起。”夏繁重新闭上眼,像是困极了,“我这个人不值得你喜欢,也给不了你想要的爱,你说要改变关系,我们就离婚吧。”
  夏繁翻过身,背朝顾峻,“我随时都有时间,你什么时候要离,我什么时候去。”
  “……那你告诉我,为什么当时非要找我当你的男友?”顾峻把所有事一桩桩一件件地摊开来说:“为什么准备分手了又告诉我不用?为什么之后要来找我结婚?婚礼当晚你说的话还能当真吗?”
  顾峻实在心寒,他自嘲地一笑:“你其实一直都知道我对你的感情,又为什么从来不面对?你吊着我,给我点希望,随即又将其踩得粉碎,为什么?是觉得好玩吗?”
  “给你当了这么多年舔狗,结果舔到最后一无所有。然而更可悲的是,你再一叫我,我还是会屁颠屁颠地来了。”
  “夏繁,捧在你面前十几年的真心,你当真看都不看一眼吗?”
  而夏繁留给他的还是背影,以及那句说了很多次的话,“困了,别说话,我要睡觉了。”
  可下一秒,夏繁不得不睁开眼睛直视顾峻,他被强行换了个姿势。
  顾峻把他翻过身,强迫他直视自己的眼睛,“为什么不回答?”
  “……你就非要我说得那么直白?”
  夏繁面无表情地道,“和你结婚是因为和你最熟,而不是因为对你有什么感情,结婚那晚说绝对不会离婚是为了哄着你,给你一点奖励,而且你愿意当舔狗我有什么办法,我求着你喜欢我了吗?不过你一直很听话,没有和我闹,所以我才愿意和你在一起这么久。”
  顾峻的脸色一点一点地变了,而夏繁依然冷言冷语:“说起来你也不算什么好人,你敢拍着良心说你没动过和我上床的那些人吗?我不想戳穿你是因为我不在乎,但你的手段为免太过简陋,简陋到我一眼都能看穿。”
  “对付我这种人,你只能用最下流最卑劣的手段,不然对我没有一点用。”
  “而且你知道昨天和我上床的人是谁么?”夏繁拉开自己的衣领,指着仍未消下去的红痕说:“是你最看不起的王总。”
  “就这样,你敢说你能接受?”
  “你要是爱我,能忍受我不停给你戴绿帽?”
  “所以说啊。”夏繁冷冷一笑,“我们还是趁早离婚吧。”
 
 
第18章 18
  王总其人,当真是卑劣至极。
  他不知从哪里得知夏繁公司的国外业务出了点问题,便急吼吼地毁约,告知夏繁说订单取消。
  没了这么王总这样一笔大单,公司资金周转怎么能不出问题。
  王总等待夏繁来向他服软,可夏繁硬气得很,自己把事情解决了,还让法务准备材料,准备把王总告上法庭。
  王总急了,请夏繁吃饭,说是要赔礼道歉。
  夏繁不想再和他有一分瓜葛,但毕竟生意上的来往,关系不能搞得太僵,像王总这种小人,总要留分薄面。
  夏繁去了。
  席间王总言辞恳切,不停给夏繁倒酒,说自己有眼无珠,说自己一时冲动,总之千错万错都是他的错,让夏繁大人不记小人过。
  王总递过来的酒,夏繁不敢喝,只喝了点桌上的茶水。
  可茶水刚一下肚,夏繁就失去了意识。
  再次醒来,他已被脱得一丝不挂,房间里空无一人。
  只有身上的痕迹告诉他发生了什么。
  转天,夏繁就收到了王总发来的录像。
  镜头中他毫无意识地被王总摆弄,软绵绵的像具会呼吸的尸体,不会说话,不会反抗,只能被动地承受。
  他闭着眼,脸颊上是不自然的红晕,胸脯上的软肉随着操干的动作一耸一耸。那样纤细的腰肢下是肥硕的肚腩,如花一般的穴肉被丑陋的性器填满。随着镜头拉近,摄像头将穴内的红肉拍得一清二楚,被挤压,被带出,发亮的地方是穴内不自觉流出的淫水。
  镜头外的粗喘同样被录了进去,隔着屏幕都好似能察觉王总的得意洋洋。
  夏繁不想再看,拖动进度条直到最后。
  王总还将他摆成了一个下流的姿势,被操弄得一塌糊涂的软肉对准镜头,身上被刻意留下的和痕迹就是王总的“到此一游”。最后王总还极其得意地在夏繁身上舔弄,好似在炫耀自己这个癞蛤蟆也吃到了这个天鹅肉。
  夏繁关了视频,也删去了王总发来的那条信息。
  他驱车到了之前的酒店,直至约定好的房间外。
  咚咚——
  房门打开,露出王总那张痴态的脸。
  他摸上了夏繁柔软的腰肢,将其带进了房间。
  “夏总,想见您一面可真是难啊。”王总嗅了嗅夏繁身上的香气,“要不是您有录像在我手上,只怕我现在都要蹲监狱了。”
  他又哈哈大笑起来,明里暗里地威胁,“不过我蹲监狱之前,一定会把录像传上网,到时候所有人都能见到夏总的美貌了。”
  夏繁无言,表情十分冷漠。
  当然王总也不在乎,既然夏繁来了,那就是配合的。他坐在夏繁身边,以一种所有者的姿态将夏繁搂进怀里,手掌还不礼貌地揉上夏繁的胸脯。
  “夏总,请吧——”
  这就是用夏繁的服侍换删除录像的意思了。
  如果是从前,夏繁倒也无所谓,他虽然讨厌王总,但木已成舟,再和他上一次床又何妨,反正之后自己有的是手段让王总跪下和他道歉。
  不过和顾峻吵了那一架让他心情不佳,王总又正好撞上门来了,夏繁便不太愿意配合了。
  夏繁敷衍地把王总的裤子解开,露出和顾峻相比很一般的性器,或许是他眼底的嫌恶太过明显,王总故意道:“和顾总相比如何?”
  夏繁诚实地说:“不如何,和顾峻相比,你的小太多了。”
  “……”王总的神色变得有些狰狞,他一把按住夏繁的头,强行让夏繁凑近自己的性器,“给我舔。”
  浓烈的气味让夏繁几欲作呕,他扭过头不让自己碰到,一使劲便挣脱了王总的桎梏。
  他无不嘲讽,“说你就是真的小,顾峻要是不大,我怎么会和他结婚?”
  王总气急,伸手就要抓他,但夏繁往后一仰就躲过了。
  夏繁健身,又年轻,真要和王总杠上,王总未必是他的对手。夏繁还继续道:“你都喘成这样了,想必体能也不行,要不你坐着歇会,等觉得可以了再继续?”
  王总无能狂怒,起身想要打人,嘴里还不干不净的,人能想象的所有肮脏词汇倾吐而出。而夏繁轻松就止住了王总扇过来的巴掌,还道:“一说就急,你既然想和我上床,不给我下药怎么制得住我。”
  王总阴鹜地看着他,正欲再打时,突然想起了什么。
  他冷冷一笑,“现在制不住你,那是因为你成年了,但你小的时候,你爸制得住你。”
  “你说什么?”
  “那时候你太小,而我又对幼童没兴趣,所以在你爸邀请我的时候我就拒绝了。”王总见夏繁的脸色变得十分难看,便知自己戳到了夏繁的痛处,“要是你爸没死,你现在还会和顾峻结婚?你和你爸的那场‘婚礼’,你爸可是给我看过了的。”
  王总道:“所以你在我这可不止是一份录像,还有你年少时的几份,可惜更多录像在你爸那里,现在他死了,早就烧成灰了。”
  “要知道你现在出落得这么漂亮,当年的录像我肯定全都要了。”
  “是不是啊,繁繁小宝贝?”
  被刻意无视的记忆呼啸而来,那些带笑的话语,那些黏腻的触碰,那些让人恐惧、让人作呕、让人难以面对的经历,如漆黑黏稠的黑泥包裹住了夏繁整个身体。
  夏繁忍不住地想要吐,可他仍支撑着自己,“呵,张口就来,他投胎都当人儿子了,还用得着你在这攀交情。”
  “你不信?”王总指了指夏繁的右手,无名指上的戒指格外显眼。
  “你爸当时给你戴的戒指不在无名指,在中指,说是等你成年了再带你去国外结婚,还说让你给他生孩子。”
  “得了吧你。”
  夏繁说:“他和谁有交情都不可能和你有交情。”
  夏繁扯了扯衣领,转身欲走,“我不想在这儿听你讲些屁话了,录像你爱发就发,我不在乎。”
  王总却在他背后继续道:“你那时穿的什么衣服我都还记得,白色的公主裙,裙子前面是个蝴蝶结,头上戴着白纱,坐在床上。不过你爸说你喜欢乱动,所以脚上和手上都给你带着手铐。”
  “你爸审美也真不咋地。”王总一指夏繁的眉心,“还给你在这里点了个红点。”
  “繁繁,繁繁。”
  如恶魔的低语,在夏繁耳边响起。
  那人身材高大,俯下身的影子将夏繁完全遮住,冰凉的触感在眉间轻轻一点。
  “繁繁这样才漂亮,这样才像爸爸的妻子。”
  夏繁突然止不住地发抖,他从未想过当年的阴影会在此时重新降临。身体好似突然失去了力气,连去门边的几步路都走不下去了。
  “你不在乎昨天的录像,那你总在乎你小时候的录像吧,到时候我全部发出去——”王总道:“家丑不可外扬啊夏总,你觉得顾家人都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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