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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花时节(仙剑同人)——和云伴月不分明

时间:2024-01-17 10:15:31  作者:和云伴月不分明
  玄霄听了却不言语,只是若有所思望着他,眸中暗红渐渐退去,额间三瓣火纹也较先前为淡,不再如火焰般威势逼人。紫英看得一痛,正要说弟子与师叔双修至今,从来身心交付,绝无二意,忽觉下颌被轻轻托起,不及多想已被玄霄一吻到底。
  “唔……”一缕炙热自舌尖直达四肢百骸,紫英下意识闭紧了双眼。双修至今,纵有身体上的欢愉,他总要说服自己那不过是修行的一部分,与打坐练剑并无不同。既是修行,便要凝神屏息,抱元守一,又怎敢生出半分温存缠绵的心思。
  紫英也不知自己如何鬼使神差环住了玄霄脖颈,初时的青涩稍稍退去后,竟也回应得有模有样。不知为何,这般唇齿间的欲断还连只觉比身躯相缠更加密不可分,仿佛等待了一冬的田野骤然被春雨唤醒,随风潜入夜,润物细无声。
  许是师叔与他太过相似,方能知他至深,在他最无防备的时候一剑穿心。
  紫英从如云似水的拥吻中回过神时,立刻感到此次双修与往昔不可同日而语。玄霄的身体从未如此炙热,抵在自己小腹上的物什更是滚烫灼人,坚如金石,实在难以想象他的经脉中正在承受怎样的焚噬之苦。紫英心中刺痛,努力回想玄霄曾经教过他的方法,忍着羞涩,一手缓缓下移想要主动替他疏解。
  然而紫英毕竟不谙此道,一番作为不但于事无补,反激得玄霄更加难受。气血翻腾中,玄霄只觉眼前浮动着一张模糊却清秀腼腆的脸蛋,眉峰紧蹙,长长的羽睫低垂着,双颊染了一层晚霞也似的红晕。他本在极力抑制体内汹涌澎湃的炎阳,生怕自己一个克制不住伤及紫英。然而好不容易维持住的一线清明,却在对上那双盈盈如露的眸光时全数瓦解溃散。
  就在玄霄蓄势待发,想要狠狠扯下阻隔在二人之间的碍手衣衫时,自己的中衣里衣已自悄然滑落,同时胸前一凉,仿佛陷入一汪将将融化的雪水中,冰凉渗骨顿时减了大半炎阳之苦。
  “紫英……绝不弃师叔而去.……”
  “紫英你……”玄霄神志稍清,抚上紫英双颊,情不自禁又是一番连绵不断的啄吻。紫英则紧紧拥住玄霄,意乱情迷中不忘默念咒决,在二人周围设下一座结界。
  “当真是宗炼的好徒孙,我的好师侄……”
  不需要更多的试探磨合,两人依照素日双修的姿势自然而然结合一处。若说一定有什么不同,那便是玄霄比以往任何时刻都要疏狂不羁。他本非固守礼法之人,既是紫英主动相邀更不再有意克制。一身激荡炎阳骤然失却制衡,又感应到望舒之气,风起云涌如江河入海径直灌入紫英体内,同时不知餍足地向身下之人索取甘甜可口的清洌水灵,仿佛唯有如此,才算得色授魂与,相濡以沫。
  “……师叔轻……唔……”慕容紫英从未被玄霄如此毫无保留地掠夺。他毕竟修为不及,被一道重似一道的炎阳冲得口干舌燥,神志涣散,待要出声恳求,又怕玄霄心有顾忌,强忍着把求饶的话咽了下去。
  此时一缕月光透过纱窗,撒在慕容紫英的半边脸上,本就精致的轮廓裹了一层晶莹凛冽的光,柔和中带着神圣不可侵犯的清冷。只是那双朗星般的眸子却没了平素的淡定执着,一点一点闪烁着逐渐聚集起来的细碎渴望,身上偏又一丝不挂,正是恰到好处的绽放,犹如一树裹着雨水的梨花染了早春朝阳,素中带艳,浓淡相宜,足以令人血脉偾张。
  玄霄并非不曾听见紫英想要求饶的半句话,他本想出言安慰,可话到嘴边尽数化作了含糊不清的低吟。紫英此刻的样子委实要了他的命,恨不得将人整个揉碎,再把自己也挫骨扬灰,与他完完全全冰火交融,再也不分彼此。
  冰寒结魄,阳炎焚心,合二为一却可风和日丽,春暖花开,彼此间谁又说得清究竟是谁依附着谁,抑或谁成全了谁?
  却也不过相依为命而已。
  紫英但觉玄霄最为刚硬的部分被自己衔得紧紧的,虽然炙热非常,每一番厮磨却都恰到好处地划过最敏感的地方,带起丝丝无可抑制麻痒。一开始尚可开口,过不多时连在心里想一句完整的话亦不能够了。明明他才是主修望舒心法的一方,此时却全然无法掌控自身水灵,身子像被抛在了风浪汹涌的海面上,随着滔天巨浪起起伏伏,唯一能做的只有牢牢拥住面前与自己双生共命之人,不求同生,但求共死。
  “唔啊……”紫英抓着玄霄后背的指尖突然收紧。也不知玄霄是否被这突如其来的痛感激怒了,猛提一口气,反手按住紫英,疾风骤雨般狠狠向身下贯穿。紫英措不及防,顷刻间被彻底推上风口浪尖,经脉中积累多年的水灵之力有如决堤般倾泻而出,与灌入体内的炎阳迅速汇成一股势不可挡的真气,在四肢百骸中游走不息,所经处有如春风拂岸,给沉寂一冬的大地带来期待已久生机。
  似乎过了一生一世那么长,又似乎只是稍纵即逝,紫英终于回过神时,觉出玄霄一手揽着自己扬起的腰肢,令自己不至于重重跌落在榻上。他心中荡起一片柔情,想要说些什么,却连开口的力气也无。
  玄霄俯身在他额间轻轻一吻,放慢动作只是缓缓出入研磨,好教身下的人在这来之不易的余韵中多沉浸一会。紫英已完全放松下来,对玄霄自上而下的抚摸亦不再闪躲反抗,闭着双眼轻轻喘息,嘴角不自知地扬起一道弧度,满面潮红仿佛醉了酒一般,不时发出一两声毫无意义的呻吟。
  玄霄此次炎阳反噬甚为剧烈,又强自压制许久,此时尚未完全疏解,然而他爱极了身下之人难得松懈乖巧的模样,让他想起自己初入琼华时,对师长毫无保留的信赖,对修仙一往无前的执着。
  “紫英可是真的……心甘情愿?”
  “……我已说过,无人能够勉强紫英。紫英从来一心一意……”
  突然意识到自己在说些什么,紫英慌忙住了口,犹如一只受惊的小兽般将头深深埋入玄霄肩窝里。玄霄见他已恢复了说话的力气,轻笑一声,扶正他的身子,腰身一挺,举戟再战。
  “啊……”大约是被灭顶的欢愉磨平了脾气,抑或是担心玄霄,紫英只是微微仰头轻呼了一声,并未多有挣扎,然而这不妨碍脸上将将退去的红晕重新上涌。
  紫英知道玄霄尚未释放,忍着疲累有心要助他早些散去羲和反噬之力,然而他毕竟面皮薄得厉害,一见玄霄笑望着自己便羞愧难当。玄霄觉出身下之人想要迎合,却总是轻斟浅酌难以放开,心下猜到几分,忽然一探手取来散落一旁的衣带。紫英见了,想也不想一手将它扯落,红着脸道:“不好!”
  玄霄将衣带拾起,稍一寻思,反过手来严严实实将它缠在自己额间,这才俯下身去轻轻碰了碰紫英的鼻尖:“这样呢?”
  “师叔……”紫英惊讶又动容,担心被他看穿的小小心思毕竟还是被他看穿。感到玄霄独有的气息扑面而来,撩起一阵麻痒直钻心腑。紫英不自主抚上近在咫尺的脸颊,触到层层棉料,心中蓦地又软又涨,想要助他平息炎阳,却又说不上来似乎多了些什么。
  他忽然仰身将玄霄抱紧,一咬牙高高挺腰,将那人的滚烫尽根盛入自己体内。
  凤凰鸣矣,于彼高岗。梧桐生矣,于彼朝阳。孤标傲世的梧桐,本就是九霄灵凤唯一能够入眼的栖身之所。
  与皑皑白雪为伴的山中疏桐清朗高洁,冷极淡极,自熊熊烈火中重生的凤凰则是灿烂夺目,至情至性。当骄傲的凤凰收起光彩照人的羽翼,退去周身最后一团火焰安然栖息时,身下的梧桐树亦微微摇曳着秀挺的枝干,似是在为凤凰的回归而欣喜,又似在说,自己会永远等待他,守护他,无怨无悔,不弃不离。
 
 
第12章 12 故人
  双修之法融成的强大灵力冲击得紫英好几次几乎昏厥,待玄霄体内翻腾不息的阳炎终于平静下来,紫英也已疲累到了极点,昏昏沉沉之际仍不忘拉过玄霄的手腕试他内息,感到他气息平稳,一颗心方才落地,却是再也支持不住,歪在玄霄身侧沉沉睡去,一只手始终未曾松开。
  这一觉睡到日上三竿,直到被门外传来的轻轻叩门声惊醒,迷迷糊糊听到一个年轻弟子怯生生道:“玄逍长老,弟子奉本派掌门之命,有请琼华两位贵客至正殿议事。弟子适才未曾见到慕容掌门,不知长老可知慕容掌门现在何处?”
  紫英一个激灵翻身坐起,待发觉自己衣不蔽体又忙忙钻入被中,满面通红推了推旁边的玄霄,压低了声音急道:“这可如何是好?”
  玄霄也才醒来不久,冷冷哼一声,忽然不慌不忙呼出一口长气,故意提高了声音道:“紫英,这本派最为高深心法口诀,你可都记下了?”
  紫英一愣,正摸不着头脑,突然门外“扑通”一声,那传话的弟子带着哭音道:“慕容掌门与玄逍长老明鉴,弟子只是奉命传话,绝无偷听琼华派心法之意,口诀更是一句也未曾听到。”说着把头磕得咚咚作响。
  玄霄嘴角含笑向紫英瞥了一眼,朗声答道:“既是无心,我便不予追究。这就回去告诉你家掌门,我与紫英少候即到。”
  要知偷听别派心法在各门各派中都是大忌。那弟子听见玄霄那般说话,以为琼华派的两位客人正在讨论高深的心法口诀,却不料正被自己撞上。虽然一时想不出两位客人如何在这不早不晚的时辰论起了心法,也已吓得手脚发软,听闻玄霄出声让他离去,并不追究,当即如蒙大赦,忙不迭退下了。
  紫英见玄霄随口唬人面不改色,又是好气又是好笑。二人相互数落几句,起来穿戴整齐,带着龙鳞一齐来到蜀山正殿。掌门道阳与蜀山各长老已等候多时,紫英只说已与玄霄商议妥当,今日便可祭出魔剑,道阳等人闻言俱喜。
  一行人来至锁妖塔,紫英取出魔剑持在身前,念动净化咒术,双指贴着剑身划过,原本暗浊的剑气缓缓现出绚丽的紫色光芒。
  玄霄静静看着紫英净化完毕,从袖中取出龙鳞,亦闭目捏决,喝声:“去!”龙鳞自他手中稳稳向魔剑飞去,触到剑柄的一刻精光大盛,颤动不绝。玄霄不予理睬,连连催动封印咒决,一圈细细的金光在剑柄处急速环绕,直到龙鳞完全平静下来,光芒逐渐暗去,方收了手。
  “小葵,今日一别,不知后会何期,盼你早日找到哥哥。”慕容紫英在心中默默说道。
  双修一夜,二人功力俱复原了十之七八,紫英却扔担心玄霄重蹈覆辙,更不愿蜀山派认出羲和望舒,便从剑匣中另取了一把飞雯焕日递给他,自己则取了一把紫宵银月。二人对望一眼,心意相通,后背相抵以剑尖指地,催动剑气合力绘成一个半径三尺的圆圈。
  魔剑祭入圈中的一刻,一半火红,一半水蓝的剑柱冲天而起,魔剑被剑柱托着缓缓升起,眼看将要升至锁妖塔顶,玄霄与紫英双双御剑腾空,看准镇妖之位蓦地同时发掌,至阴至阳两股力道有如千钧压顶将魔剑一寸一寸压入塔中。
  原本暗沉灰蒙的天色在魔剑完全没入塔中的一刻尽扫阴霾,四周妖气渐渐散去露出正午艳阳,在终年不化的雪地上折出璀璨炫目的光影。蜀山掌门道阳见状不敢怠慢,率领蜀山诸人一起念动咒决,在锁妖塔外围另附上一层封印以助魔剑镇妖。
  慕容紫英眼见大功告成,也自放下心来,待蜀山诸人施法完毕,再无异状,便出言请辞。道阳挽留几句不好勉强,只得亲自将玄霄与紫英送至山门。
  两人全速御剑之下,不多时昆仑山已遥遥在望。此时行在前面的紫英忽而转向,不往山巅却往山下而去,片刻间在山脚一座大镇不远处落下。玄霄紧随其后,站定时定睛一看,竟依稀是播仙镇的模样。他模糊想起自己被太清真人初次领上山时,亦曾在这播仙镇略作停留,那时一心向道,对这俗世熙攘不置可否,此后同门中的云天青、夙莘倒常常偷着去播仙镇买酒吃肉,他却再也不曾来过。
  原来紫英忽而记起临行前曾答应睿儿从外头买好玩的物什给他,一路上不曾于别处停留,但想这播仙镇上南来北往的商贩不少,或有中土不常见的新鲜玩意。然而二人兜兜转转瞧了几家店铺,稀奇古怪的东西虽不少,然而两个远离俗尘多年之人究竟不知小孩子家喜欢什么,走了一个时辰有余仍然四手空空。
  行过绿洲酒肆时,恰逢老板娘掀起门帘,紫英随意朝内一望,眼角余光蓦地瞥见一道无比熟悉的紫红色身影,心中大震,顾不得与玄霄细说,一扯他的衣袖,快步赶了进去。
  玄霄顺着紫英的方向看了一眼,亦自讶然。他倒不似紫英迫不及待,只慢慢踱着步子跟了上去。
  “哟,这不又是小紫英嘛!来来来师叔我正酒钱不够了,当真天不亡我!”
  慕容紫英知道未认错人,眼前这女子正是在他九岁那年独自下山的夙莘。上一次见面还是十余年前在寿阳,那时自己劝她回山无果,总想人海茫茫,此后只怕再无见面的机缘,谁知无巧不巧又在昆仑山下遇见了,大喜之下正要依照后辈弟子的规矩行礼,早被夙莘一把按在长凳上。
  “夙莘师叔,饮酒伤身。”慕容紫英拗不过她,只得勉强坐了,眼见夙莘与上一回寿阳相逢之时一般无异,欣喜之余不免眉头微皱。
  “嘿,上一回碰见我的小紫英可是十几年前了。啧啧到底是一心修仙的人,这么多年模样一点没变,连说话也一般无异。”夙莘笑得弯起眉眼,却一早注意到慕容紫英衣领袖口的掌门纹饰。琼华遭天谴一事她这些年来亦略有所闻,虽知坊间传言不可尽信,却始终不敢亲自上山落实。她心中存了无数疑问,面上却笑吟吟不动声色,一只手快如闪电向慕容紫英的脸颊扯去。
  “多年不见,仍是毫无长进!”手指尚在半空,冷不防一张端丽冷峻的面孔出现在眼前,凤眼半阖折射出剑光般的厉色,配上堪比坚冰的熟悉声调,夙莘不由自主冷冷打了个寒颤。
  “师……师兄!”
  要知夙莘在琼华派时天不怕地不怕,和云天青搭起档来,闯过的祸数也数不清,连她师父与一众长老也甚为头疼。平生却只怕两个人:大师姐夙瑶和师兄玄霄。
  夙瑶虽然不苟言笑,然而私下最是疼爱这个小师妹,究竟也不曾当真为难过她。唯有玄霄高傲疏冷,又最循规守礼,有违门规的事教但凡教他撞见,无论大小,肇事者总要吃不了兜着走。
  当然夙莘深知玄霄并非没有软肋。若是买酒吃肉一类的事,只需将云天青一起拉下水,趁玄霄发火时嬉皮笑脸地告个罪,各人皆大欢喜相安无事。又或是能找上夙玉师姐予他们说情,那更是连发火也免去了。
  夙莘记得自己离山时玄霄尚被封在冰中,如今见他安然无恙且毫无狂乱入魔之态,委实又惊又喜。她却不愿在玄霄面前失了姿态,伸向紫英脸蛋的手在途中硬生生改了方向,手臂打弯理了理自己的额发,展颜笑道:“玄霄师兄,好……好久不见,别来无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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