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玫瑰手记(玄幻灵异)——阿尔珐琉斯

时间:2024-01-18 10:36:50  作者:阿尔珐琉斯
  这自然是会带来疼痛的——
  奥斯汀深吸了一口气,快感和疼痛交杂的感受几乎要将他淹没。
  在对方的手指再次抵住他身体内部的深处那敏感的地方的时候,他忍不住低声说了一句:“……够了。”
  碧斯在和博尔吉亚聊完后不欢而散,在对方略表歉意离开后,她忍不住思考起来对方的话。
  人类曾经和血族矛盾很大,两族间的战争不断,导致两边都伤亡不少。
  现在虽然是人类当权,但血族依然跃跃欲试想要推翻人类的政党。
  在这种时候,血族的态度明确,那么人类会做什么?
  碧斯在想到这一点时突然感觉冷汗布满了后背。
  “你觉得那个祭祀会是什么?”阿玛提斯在奥斯汀阴茎冠部的眼孔翕张,缓慢地射出精液时,这么问道。
  奥斯汀喘了口气,夹着阿玛提斯的手的大腿内侧微微颤抖着,区别于此,他平静地看着阿玛提斯,问:“你要说什么?”
  阿玛提斯微笑着说:“很不幸,但是我见过这个祭祀方法——在一本禁书上。”
  “它用来祭祀邪神的诞生。”
  【注】
  [1]《和平协议》:我虚构的,顾名思义,是指血族和人族之间的一些维持和平的条约。
 
 
第9章 终章
  博闻·西塞勒站在破败的木屋门前,抬手准备拉开房门。
  关于房间内的一幕,他在路上想了很多——血腥的、暴力的,唯独没想到会是这样:
  “嗨,”有着卷曲头发的青年在他打开门后朝他招了招手,语气轻松地说:“早上好,伯父。”
  博闻愣在了原地。
  阿玛提斯怎么会参与进来?他看上去明明就——
  博闻想到这思绪一顿。
  那几天的失踪。
  “所以你早就知道了?”博闻盯着他,一字一句地说。
  阿玛提斯摊开手,语气无奈:“嘿,可别乱猜,你觉得我知道什么?”
  博闻刚想开口说些什么,却看到在他旁边一直被忽略的身影站了起来——那是奥斯汀·威廉姆斯。
  “比如,血祭?”阿玛提斯饶有兴致地开口问道。
  奥斯汀居高临下地看着博闻·西塞勒,手上拿着一把匕首——似乎是阿玛提斯平常随身带的那把。
  博闻在这个血族的看到了一种冷漠的嗜血的杀意。
  “又或者是你实际上根本不是血族的子民?”
  博闻听完这句话僵在了原地,脸上的表情裂了裂,他沉默了一会,皮笑肉不笑地问:“你什么时候发现的?”
  “在你卖股份的时候。”阿玛提斯耸了耸肩,“再说你平常掩盖的并不好,先生。”
  “你从始至终只有一个目的,献祭血族,培养新的血族,来镇压现在的虚无民们罢了。”
  博闻·西塞勒脸上露出了他尖酸刻薄的笑容,“你有什么立场指责我?你也是人类。”
  “错。”阿玛提斯笑眯眯地说,“我没有兴趣指责你——”
  他退开半步,阴影里的奥斯汀走了出来,手上的匕首在空中划出一道完美的弧度,然后猝不及防地扎进了博闻·西塞勒的左胸口。
  博闻的心脏处因此而流出了血液,但他并没有发出任何声音——任何尖叫、咒骂、求饶都没有。
  他甚至并没有感到畏惧,只是眼神麻木地看着心口上到血洞,嘴角诡异地上扬着,冰冷阴森的笑容让人想起阿玛提斯·西塞勒。
  像只木偶。阿玛提斯在内心评价道。
  “你们想要阻止我……”博闻·西塞勒如同被扒了皮的野兽,在匕首刺进他的心脏时彻底暴露本性。他放声长笑着,语速极快,看起来癫狂而不可理喻。
  “你们想要杀了我吗?是的,我明白,你们那点小伎俩……”博闻说到这顿了顿,“真不赖,阿玛提斯,可是你猜错了。”
  博闻放轻了声音:“你总是自恃聪明,是的,是的你猜到了一切——除了……我。”
  阿玛提斯挑眉看着他,不置可否。
  “我现在完全看起来不像人间的生灵,不是吗?”博闻说到这,突然又尖笑了起来,“你这么聪明,你能猜到吗?你以为我是人类是吗?”
  “错。”阿玛提斯在对方质问完后,抬手打了个响指,笑眯眯地说:“博闻·西塞勒,哦不,或者说父亲,您真是愚蠢啊。”
  “什么意思?”博闻逐渐安静了下来,眼睛紧盯着对面的年轻人。
  “还记得你曾经把我扔到的那个房子里吗?”阿玛提斯慢条斯理地说:“那里的巫术藏书数不胜数,你比我更清楚——”
  “很不巧,当时我读到了一本书,名叫《傀儡术》。”
  年轻的公爵博闻·西塞勒在雪地里拉着他有着卷曲头发的孙子,正计划今天将人丢在福利院门口。
  那少年抬起头,浅灰色的眼睛直愣愣地看着他,仿佛已经知道了自己接下来的命运。
  博闻——或者说操纵着博闻身体的大卫·特利普西,不愿低头再看向自己的儿子。
  “对不起,佛朗。”大卫在内心深处暗自喃喃道:“但神谕昭示过你将阻拦我的道路,我没法再将你就这么留在身边了。”
  雪籽和冰凌夹杂着扑向他牵着的弱小的少年,他的脸因为极冷的天气而被冻得红通通的,和他那略显稚嫩的样子不同的是他神色恹恹的神情,看上去阴郁而冷漠。
  少年拨开了肩上的雪粒,对走在前面的老人低声问道:“爷爷,我们要去哪?”
  大卫没有回话,他们便又沉默地走在满天大雪里,一深一浅的脚印印在了雪地里,又被风雪再次掩埋。大卫看着身后那弱不禁风的孩子,总觉得他也会死在这片荒芜的白色里。
  过了不知多久,他指着远处破败的木屋说“就是这里”,然后领着阿玛提斯进了屋。
  大卫拿出了一张火折子,没人知道他是怎么点燃的。火折子落在了壁炉里,点燃了柴火,暖黄的灯光照射在爷孙二人身上,大卫找了一张摇摇欲坠的床板,在床板的麻草上铺上了一层薄薄的毯子。
  “休息吧。”他说,“记住,不要离开这个房间,明天早上我来喊你。”
  大卫转身离开了房间,“咔哒”一声声响之后没过多久,少年阿玛提斯离开了所坐着的床板上,俯身在地面敲了敲。
  两声清脆的“咚咚”声在房间内回荡,阿玛提斯起身,居高临下的看了一会岌岌可危的木质地板,左脚用力踩了下去。
  没反应。
  阿玛提斯皱了皱眉,在房间四处看了看,最后在床角旁边的墙缝处停了下来。
  他抬手,对着那里用力一推——
  墙角发出了吱吱呀呀的动静,暗门后的通道被打开了。
  阿玛提斯躬身走进了通道。它又小又狭窄,阴湿的气息让他忍不住皱了皱眉。
  在通道里走时他想起了他父亲。
  阿玛提斯的母亲扎尔伯格是他们家族那一代唯一一个女性,却在大学就读时遇到了大卫·特利普西,并且选择了和他结婚。
  扎尔伯格的父亲博闻先生对此极力反对,阿玛提斯记忆中博闻唯一几次和扎尔伯格争吵,都是因为大卫·特利普西。
  “他是个人类!你是个吸血鬼!你怎么能低下头颅和他在一起?”
  “父亲!我从未低下头颅,我们相爱,我们并肩而立。”
  阿玛提斯回忆中的扎尔伯格,是一个浪漫而富有活力的女人,坚贞且相信爱情。
  盛宴易散,良会难逢。*
  只可惜大卫·特利普西就是个赤裸裸的人渣——他不爱她,所以在他们新婚之后就劈了腿;他不爱她,所以在她因为车祸离开时也懒得去看她一眼;他不爱她,所以抛下了他和她的孩子阿玛提斯。
  爱好傻呀,远不如伦理学那般有实用,它所告诉我们的,无非是空中楼阁,实际上不会发生的,和漂渺虚无不可信的事件。*
  所以阿玛提斯从小就是个不会爱的人。
  他脸上看着笑嘻嘻的,温文尔雅的表皮下,是他那空虚的灵魂。
  但总有意外。
  阿玛提斯不再面带假笑地看着顶着博闻皮的大卫·特利普西,而是转过头,用他那如同雪一般的浅灰色眼眸注视着指尖染血的奥斯汀·威廉姆斯。
  “意外……”他低声喃喃着,一副兴致勃勃的样子,语气似乎更加轻快了,“意外。”
  在进入通道后,他就看到了那巨大的地下藏书室,中间的桌案上摆着一本厚重的书。
  他走过去,书已经被人翻开了,停留在中间某个页面。
  “傀儡术仅可对人类或者血族死尸使用。使用时施咒者的意识将脱离本体,附身再被施咒者上。”
  少年阿玛提斯在看到这句话的时候,露出了一个玩味的笑容。
  父亲和爷爷关系可非常不好呢。
  “你到底为什么能进去?”大卫还在旁边嚷嚷,“地下室我明明锁死了。”
  阿玛提斯弯了弯眼睛,轻声说:“因为你是个蠢货呀,我亲爱的父亲。”
  说到这,他顿了顿,接着露出更加灿烂的笑容。
  “不过你可没工夫聊这些了,碧斯小姐这会估计在门口等着你呢。”
  ——
  “我……我有事情要和您说,碧斯小姐。”
  当碧斯坐在办公室的椅子上准备开始她新的一天时,格瑞斯·德赫沃克敲开了她办公室的房门,站在门口语气坚定地说,看上去像是下了极大的决心。
  “您说。”碧斯皱了皱眉,直觉对方今天要说地事情应当极其重要。
  格瑞斯咬了咬嘴唇,轻声说:“两个月前……大概在威廉姆斯家族的那场宴会上,我晚上走到了后院去找珍妮·威廉姆斯——”
  她说到着顿了顿,似乎变得有些犹豫,但最后还是说了出来。
  “我看到博闻先生站在不远处,看着珍妮杀了奥斯汀先生平日的那位司机。”
  碧斯听到这眉头紧锁,她揉了揉眉心,语气有些糟糕地问:“碧斯小姐,恕我直言,但您下次还是早点说比较好,我们会保障您的人身安全。
  “等一下……我还没有说完。”格瑞斯说,“那名司机的死亡现场有一个奇怪的阵,我曾经在家中收藏的魔法残页上看到过……那是傀儡阵。”
  碧斯听到这冷笑了一声,说:“不管是他们中的谁,西塞勒家族是必须去了,卡尔,走一趟。”
  大卫在听完阿玛提斯那句话后惊恐地将意识回笼,却听到了房门口的敲门声。
  他知道自己完了。
  在远处的木屋里,阿玛提斯看着地上倒下的爷爷的尸体,双手抹过他的眼睛,将它合上了。
  “安息吧,爷爷。”阿玛提斯低声说,“您已经很多年没有睡过一个好觉了。”
  博闻打开了房门,却发现不是碧斯,而是奥斯汀。
  “你……你怎么会在这里?”他结结巴巴地问。
  奥斯汀冷笑了一声,手上的刀泛着冷光。
  “因为我不信法律的制裁。”
  碧斯在赶到西塞勒家的庄园时,却看到院子里大卫的尸体,惨不忍睹。
  “啊——”她面无表情地看着地上的尸体,“别让我抓到是谁杀的他。卡尔,打个电话让菲尔曼过来!”
  “你真是给碧斯小姐找了好一个大麻烦呀。”阿玛提斯手放在方向盘上,开车时还留出间隙转头微笑地看着奥斯汀。
  奥斯汀冷笑了一声,说:“别转移话题——你那个所谓的传送阵是哪来的?”
  “唔……让我想想。”阿玛提斯笑着说,“亲爱的,我大学选修学的是咒术,这算吗?”
  奥斯汀又冷笑了一声,像是根本不想信他。
  “现在去哪?出国?”奥斯汀问。
  阿玛提斯无奈地说:“没办法,亲爱的,我们现在是逃犯了,前面会有辆船接我们——”
  他踩住了刹车,奥斯汀以为到了,正要推开门下车,结果被阿玛提斯拽着领带吻了一下。
  他听见他愉悦而低声地说:
  “亲爱的,走吧。”
  全文完。
  注:
  [1]盛宴易散,良会难逢:出自莎士比亚《罗密欧与朱丽叶》
  [2]爱好傻呀,远不如伦理学那般有实用,它所告诉我们的,无非是空中楼阁,实际上不会发生的,和漂渺虚无不可信的事件:出自王尔德《夜莺与玫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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