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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美人师兄有尾巴(穿越重生)——沈江山

时间:2024-01-19 19:40:48  作者:沈江山
  季兰枝皱了皱眉,就在他犹豫是否是自己猜错了的时候,异变突生。
  趁着巡逻官兵离开的间隙,瘦高男子瞬间便离开了糖人摊位。
  他推开前方挡路的人群,突兀地闯入了正在排队的队伍,在其他被推搡到的百姓的叫骂声中,粗暴地抢走了小孩儿手中的一枚令牌。
  那小孩儿才十二三岁,令牌被抢走后反射性便要抢回来,瘦高男子用力地一把将他推倒在地,随后便扭头飞快冲进了一旁的小巷子里。
  这一片区域顿时便混乱了起来,有人边叫嚷着“抢劫了”,边跑去叫了官兵,有人生怕自己的令牌也被抢,赶忙塞进了怀里,不敢再拿在手上。
  那被推到的孩子攥着仅剩的一枚令牌坐在地上,挣扎着爬起来想去追瘦高男子,然而他被推倒时膝盖重重磕在了青石板地面上,刚一爬起来便又跌倒在地。
  有人看不过眼,走上前去将他扶了起来。
  小孩儿眼中蓄满了泪水,大声哭叫道:“我的令牌…我的令牌被抢走了,有没有人能帮帮我,我…我动不了了…”
  然而他周围全是要排队领药的人,末时将近,前方的队伍也开始动了起来,诺大一个长乐街,此时竟无一人从队伍之中站出来。
  小孩儿顿时绝望了,哭的更加悲痛。
  闻讯而来的官兵在了解完事情经过后,派了一队人马进了小巷,然而方才场面太过混乱,所有人都忙着保护自己的令牌,几乎没有人看清那抢令牌之人的模样。
  巡逻官兵进入小巷,但在场的所有人心中都清楚,皇城中巷子四通八达,过去了这么久的时间,恐怕很难再找到人了。
  小孩儿呆呆地站在那里,稚嫩的脸上满是泪痕。
  末时已到,前方的队伍已经开始动了起来,他看着自己手上剩下的那只令牌,浑身上下都写满了无措。
  同情他的大有人在,但比起一个与自己毫不相干的孩子,还是能救家人性命的丹药更重要。
  不多时,便有人冲他不耐烦地喊道:“别站着不动啊,你不领药我们还要领呢!”
  “哎呦,人家孩子令牌刚被抢,腿还受伤了,好端端的你催什么人呢?”
  “他的令牌又不是我抢的,一个令牌没了不是还有一个吗?队伍开始动了他都不走,难不成让我们后面的人都站着不动等他?!”
  “你积点德少说两句吧!孩子,这队你还排吗,排的话我扶着你走。”
  小孩儿摸了把脸上的眼泪,摇着头谢绝了那个妇人的好意,一瘸一拐地走出了队伍。
  爹娘还在家里等他,他要等追人的官兵回来再去领药。
  如果…能够追得回来的话。
  街道人群熙攘,小孩刚退出队伍,有些迷茫地站在那里,盯着小巷口。
  他腿伤的很重,有人往前走时碰到了他,他的身体便控制不住地有些摇晃。
  便在这时,一只手便从后面扶住了他的肩膀。
  小孩儿愣了愣,回头一看,立刻便张大了眼睛:“是…你是那天的客人?”
  “还记得我呀?”季兰枝朝他弯起眼睛笑了笑,扶着人往客栈二楼走:“别担心,令牌很快便能拿回来了。”
  ……
  巷子中,一个瘦高男子的男子手中紧紧地攥着一枚令牌,正速度极快地往巷子深处跑去。
  这里他提前踩过点,再往右跑几分钟,便能离开主巷,甩开身后的那些官兵。
  整个京城的百姓都去了长乐街主街道,现如今这些小巷中一个人都没有。
  他边跑边往后看,直到确认官兵没追上来时才气喘吁吁地慢了下来。
  看了眼手中令牌,男子低声念道:“别怪我,我也是被逼无奈的。”
  他是皇城封城前一天进的城,进城以后已经是大半夜了,城中客栈没了位置,他找不到住处,只能偷偷睡在别人家的牛棚里。
  然而在他进城的第二天,皇宫中便来了消息,三日后可以在宫墙楼下免费领药。
  而那天城门已经封了。
  他刚感叹完自己运气好,来的正是时候,却得知领药需要提供官兵发放的令牌,登记在册之人才可以领。
  然而丹药有限,令牌早就已经发完,下一次分发丹药还不知是何年何月。
  他从皇城边缘的一个小村庄而来,他们村里因为疫病已经死了许多人,瘦高男子逃到皇城,就是为了能够领到药活下去。
  看着手中令牌,他开始安慰自己:“我们一家就剩我一个活着了,你拿了两枚令牌,我还给你留了一枚,好歹家里还能活一个。我要是死了,我家可就要绝后了…”
  他也只是为了活下去,并没有做错什么。
  谁让那一块队伍里,只有那个小孩子有两枚令牌呢。
  瘦高男子喘匀了气,怕被官兵追上,便准备继续往前逃,然而才刚迈出一步,便感觉脖子一凉。
  一把冒着寒芒的长剑不知何时架在了他的侧颈上,若是再动一下,恐怕就要血溅当场。
  瘦高男子顿时吓破了胆,他抖着腿,用余光往一旁看了一眼。
  拿剑之人面容冷冽俊美,一双黑眸幽深而凉薄,盯着他看时,眸光古井无波,像是在看一具已经凉透了的尸体。
  “令牌,拿来。”
  瘦高男子顿时露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脸:“大人,这…这令牌是我治病要用的,你看…能不能…”
  那人依然没什么表情,平静道:“我现在杀了你,便不用治病了。”
  啪嗒——
  是令牌掉到地上的声音。
  ……
  主街道正井然有序地排着队,巷口突然传来了一阵嘈杂之声。
  一队官兵从小巷子里走了出来,一个瘦瘦高高的男子低着头,正被放在中间看押着。
  人群立刻便热闹了起来。
  “有人被抓了,这是犯了什么事了?”
  “他…他不是刚刚那个抢了人家小孩儿令牌的人嘛!”
  “哎呦,那个孩子腿都摔肿咯,救命的令牌被这个人抢走了,真是造孽!”
  “看着不像皇城人,肯定是外地来的没令牌,就想抢孩子的偷偷拿去用。”
  客栈二楼,听到动静的杨乐瞬间便放下了手中吃的正香的糯米糕,趴到了窗前往下看。
  “大哥哥!抓到了!就是他抢了我的令牌!”
  他说着就要跳下座位下楼去。
  季兰枝连忙抬手拦住了他:“刚涂的药,这么跳下去你腿不想要了?”
  杨乐一顿,急道:“可是…我的令牌。”
  “令牌在这儿。”
  听到声音,雅间中的两人同时回头。
  闻钧又换回了他那一身黑衣,将手中令牌放到了杨乐面前的桌上。
  看着失而复得的令牌,杨乐眼中不禁泛起了泪花:“谢…谢谢二位哥哥!”
  季兰枝揉了把他的脑袋:“不谢不谢,顺手的事。”
  闻钧看了一眼师兄放在那小孩儿头上的手,有些吃味地瞅了季兰枝一眼。
  季兰枝装作没看见,轻声问道:“你的腿暂时还不能动,让这个大哥哥去帮你排队吧?领到药后再拿过来给你。”
  杨乐看了一眼那替他拿回令牌的哥哥一眼,小声道:“不用了…太麻烦你们了。”
  “不麻烦。”季兰枝拽了拽闻钧的衣袖,将他拉了过来,又把那两枚令牌塞进了他的怀里:“去吧师弟,我们在这儿等你!”
  闻钧刚回来,站都还没站一会儿便又接到了任务,师兄还当着自己的面摸别人头,有些不情愿地幽幽道:“师兄,我才刚回来…”
  “……”季兰枝瞅了他一眼,从他怀里把令牌拿了回来,自己站起身:“那你坐着,我去排队。”他说着便对杨乐摆了摆手:“等我回来。”
  杨乐:“大哥哥…”
  然而他的大哥哥才刚走出去一步,便被钳住了手腕。
  以季兰枝那副走几步路都喘的不行的身体,闻钧哪敢让他去排队,乖乖将那两枚令牌揣进怀里,闻钧又拉着季兰枝坐了下来。
  “我跟师兄开玩笑的,队肯定要我去排。”
  季兰枝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又愿意去了?”
  闻钧委屈道:“我一直都愿意的,师兄让我做的事,我什么时候拒绝过?”
  季兰枝点点头:“那你去吧,师兄在这儿等你。”
  “……”闻钧于是便拿着令牌往后退了一步,又退了一步,见季兰枝还是没有要来送他的打算,郁闷地喊了一声:“师兄。”
  季兰枝在心里偷笑,见状终于站起身走到他面前,摸狗似的摸了把他的头:“去吧。”
  获得了师兄爱的摸摸,闻钧这才收起了满身醋意,毫无怨言地下了楼。
  杨乐坐在那里,见闻钧走了,才终于插上了话:“大哥哥,其实我真的可以自己去排队的…”
  “放心吧。”季兰枝安抚道:“药一定会安全送到你手上的。”
  杨乐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刚刚那个哥哥才刚帮我找回了令牌,我实在不好意思麻烦他还去帮我排队了…而且你们关系那么好,我不想因为这件事让你们吵架。”
  刚刚闻钧不情愿的样子他看在眼里,生怕两个哥哥因此心情不好。
  季兰枝听出了他话里的意思,轻轻笑了一声:“这不是没吵架吗,而且他也没有不愿意去。”
  只是爱乱吃醋,摸个头也要气急败坏。
  闻钧走后不久,雅间外便响起了敲门声。
  “客官,有两位公子来找你,说是你的朋友。”
  季兰枝猜测应当是蔺苍和林风御来了,便道:“是,直接进来。”
  小二替来人开了门,随后便退了下去。
  林风御一脸颓丧地走在前头,一看便是金钱法失败,碰了壁。
  季兰枝问出“如何?”两个字的时候都有些不忍心。
  林风御叹了口气,拿了个新杯子倒满了水,随后便一饮而尽:“和季师兄你猜的一样,根本没人换。我今早还找我皇兄又要了点钱,那么一大摞金条子都没人愿意换。”
  他今天一整个下午听到最多的话就是:命都没了要钱干嘛?不换!
  非常有道理,林风御完全找不到理由反驳。
  季兰枝安慰道:“辛苦你们了,吃点东西喝喝茶,我们再想想别的办法。”
  那盘桂花糯米糕味道实在不错,蔺苍也拿了一块品尝,边吃边疑惑道:“闻师弟呢?”
  季兰枝拍了拍一旁杨乐的肩膀:“帮他排队去了。”
  林风御好奇地瞅了杨乐一眼:“这到底是发生什么事了?”
  季兰枝便从除夕夜在杨乐摊子上买狐狸灯之事开始,大致描述了一下方才所发生的事。
  林风御听完十分气愤,一拍桌子斥责道:“这么重要的日子,竟然敢当街明抢领药的令牌,未免也太猖狂了!”
  他说着就从乾坤袋中拿出一张传讯符:“皇兄,长乐街人多混乱,我怕再发生抢令牌之事,再多派几支巡逻队出来吧。”
  嗖的一声,传讯符化作一道残影,从客栈二楼的窗户飞了出去。
  杨乐看的目瞪口呆,立刻便想到了近日城中所传,百年前去修仙的二皇子带着同门师兄弟一起回了皇城探亲,再结合眼前这几人不似普通凡人的模样,那么对方的身份便不言而喻了。
  他立刻哆哆嗦嗦要给林风御行礼:“二…二皇子殿下…”
  “唉!”季兰枝拉了他一把,没让他真跪下去:“你膝盖不想要了?再磕一下可就真废了。”
  这是杨乐头一次见到皇室中人,这一次不仅见到了,见的还是那位极具传奇色彩的二皇子,心情十分之紧张。
  林风御也冲他摆摆手:“不必行礼。”
  杨乐又紧张地坐了回去。
  蔺苍喝了口茶,将话题拉回了正轨:“在闻师弟回来之前,我们再想想办法吧。”
  话是这么说,但真当闻钧领到药回来后,他们也没合计出什么有用的法子。
  想要丹药,其实以几人的本事,大可以不惊动官兵顺走令牌,然后光明正大地去守卫军那儿领药便好。
  可这方法虽然简单粗暴,但过于缺德,几人从一开始就没考虑过。
  重金换药没人愿意,当街抢药他们做不出来,难不成真的只能把苗先生抓起来威逼利诱吗?
  闻钧将装着药的小瓶子放在了杨乐面前。
  蔺苍见状无奈地叹了口气。
  他们需要的丹药就在跟前,还是两颗,但这药是要拿去救命的,只能看不能研究。
  季兰枝深吸口气,拍了拍杨乐的肩膀:“你腿受了伤,我们先送你回家吧。城里还是有很多没拿到药的人,你一个人回去不安全。”
  “好…”杨乐揣着药,一双眼睛扫过几人愁云惨淡的脸,有些犹豫。
  他跟着听了一下午,虽然有些云里雾里,但也听出来了,他们想要拿到一份丹药回去研究,却因为丹药珍贵,无人肯换,今日只能空手而归了。
  他有两枚丹药,但要给家中重病的爹娘服用,哪怕心有余也力不足。
  几人跟着杨乐一起,走进长乐街后的小巷子里,七拐八拐后,杨乐带着他们停在了一座小平房前。
  杨乐停在门口跟他们道了谢,随后便拿着那两瓶丹药开心地进了屋子:“爹娘,我领到药回来了!”
  过了一会儿,屋内传来了一声虚弱的回答:“乐乐…”
  杨乐连忙跑进了房间:“娘!药拿回来了,你和爹有救了!”
  “乐乐…”杨母躺在床上,也来不及为儿子领到了救命药而喜悦,她枯瘦的手指指了指另一张床上躺着的男人,颤抖道:“快去看看你爹…今天下午我喊他,他一句话都没答应,你赶快去看看他怎么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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