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接着说,声音委屈:“我预约的餐厅已经过了时间,烟花也已经放完了。”
陈泽蓿一怔,随即上前抱住他,“抱歉……我不知道你准备了这些。”
他正面坐到兔大王的腿上,在耳边低声说:“要怎么补偿我的宝贝兔子呢,新年的第一天还没结束不是吗?”
收到暗示的兔大王眼睛一亮,眼珠一转支支吾吾道:“补偿也不是不行……那我说什么你都可以吗?”
新年总得给点甜头吃,陈泽蓿纵容道:“可以,今天都听你的。”
刚才还垂头丧气的兔子一转颓势,抱着陈泽蓿的屁股起身,一个法诀两人的衣服就消失了。
陈泽蓿轻笑:“教你半天都不学好。”
兔大王去亲他的嘴唇,唇齿相融间喘息道:“嘘——老婆乖。”
他抱着陈泽蓿,去了卧室的落地窗前,边走,两根手指塞进了肉穴。
“嗯啊……”
肉穴对入侵者十分熟悉,很快都接受了侵犯,甚至还一开一合地邀请更加粗大的东西进来。
到了窗户前将人放下,陈泽蓿被转过身面对着玻璃,外面是天海市的夜景。
还在假期中,即便时间已晚,但大多数人家还亮着灯,街道上出来过节的人也熙熙攘攘,不时还有几朵烟花炸开。
兔大王倾身贴上他的背,在耳边道:“还能看到烟花呢,老婆要好好看啊。”
说完,肉棒横冲直撞整根没入。
“哈啊!等等……别上来就这么快,啊……”
被猛地一顶,陈泽蓿直接被顶到了玻璃上,两颗乳头撞上冰凉的玻璃,瞬间硬成了小石子,又在下一次的顶撞下陷进乳肉。
“嘶——老婆别夹这么紧,这么喜欢窗边吗,喜欢被人看见吗。”
“啊……慢点……哈啊……别在这做了……回床上……唔!”
掰过脸,兔大王狠狠地吮吻着身前的人。陈泽蓿只觉得脑中晕晕乎乎,被亲的一脸痴态,得了趣的小穴不自觉吞吐着肉棒。
“老婆睁开眼,看那里放烟花了。”
“嗯啊……啊……看到了……好舒服……老公轻点操……”
被兔大王逼着看了几十处烟花,陈泽蓿终于被抱回了床上。本以为结束了,结果他低估了这兔子的小心眼,屋里的呻吟声持续到后半夜才结束。
第二天兔大王起床给老婆倒水,路过沙发时突然发现,本已蔫了的玫瑰,不知何时变得妖艳欲滴。
作者有话说:
差点迟到的元旦篇!
第33章 不对劲的陈泽蓿
【你去见哪个野男人了?!】
最近兔大王总觉得老婆不对劲,对自己特别温柔,几乎有求必应。
那天在床上,刚亲到一半,陈泽蓿推开他从床头拿出一个盒子。
兔大王追过去边从背后亲他,边问:“怎么了?”
就见陈泽蓿从盒子里拿出了一堆玩具,粉红色乳夹和情趣内衣映入眼帘。
兔大王一愣,结巴道:“老,老婆,你不是不喜欢这些吗……”
陈泽蓿拿起掌心大的内裤,拎起两边的线前后皱眉打量,“你不是喜欢吗,之前买了一堆被我扔了不是还伤心了好久。”
说完,他回头扫了眼兔大王,眼神又娇又凶,“怎么!不喜欢?!”
“没有没有,喜欢!”
布料可怜的小内裤被兔大王亲手穿上又亲手脱下,这一夜陈泽蓿配合得不行。
兔大王试探着提了几个特别羞耻的动作,陈泽蓿都咬着牙做了。
凌晨,在浴室又做了一次的兔大王,抱着收拾干净酣然入睡的老婆,在床上默默思索。
‘不对劲,绝对不对劲。老婆绝对瞒着我什么事。’
要说还有什么不对劲,那就是陈泽蓿不让兔大王跟他去医院体检了。还有时候说有事,一出去就是半天。
这天,兔大王终于忍不住了。他在网上问“恋人总说自己有事一走就是半天怎么办?”
评论里一片绿,都是让他自求多福的。
还有人反问:他是不是最近对你特别好?你说什么他都同意。
兔大王赶紧回复:是的是的,之前被他否决的事,最近都同意了。
那人:听哥一句话,趁早分了吧,他绝对是外面有人了。因为心里有愧所以回家之后才对你好,哥是过来人不害你(点烟)。
兔大王猛地往后仰,大惊失色。
这时陈泽蓿推开门,进来抱住兔大王亲了亲耳朵,“我要出个门,晚饭前回家,在家等我。”说完拿起手机就出门了。
陈泽蓿从家出来就打车去了市中心的一座写字楼。
就像网友说的,他一出门就是半天,确实是去见别人了。
“泽蓿!”会议室门打开,进来的人笑着,露出两个小酒窝。
陈泽蓿起身跟他握了握手,“田野你好。”
那天在路上差不点被车撞上,田野和汪宗才把他送回家。下车前田野给了自己的联系方式,让他不舒服的话随时联系自己。
陈泽蓿对未来做了打算,其余事都好说,唯独陈家无从下手。
陈父借陈泽蓿妈妈家起家,后来也算风生水起,单凭陈泽蓿自己难以撼动。
于是他想起了田野。他不认识田野,但对汪宗才有印象——天海市知名的企业家,近几年生意做的如日中天。
他这些日子外出,大部分都是来他公司洽谈。
许助理端上两杯水,退了出去,留下田野和陈泽蓿两人。
田野笑了笑,“泽蓿,你想好了吗?我们公司这边已经开会商量好了,你提的条件我们可以接受。”
陈泽蓿挑眉轻笑,“如果没想好的话,我就不会联系你了。”
田野叹了口气,笑道:“汪总已经联系人慢慢收购散股了,你推荐的那几个大股东卖出的意向也比较强烈,再加上你手里决定低价卖给我们的股份。收购陈氏基本上是板上钉钉。”
“只是——”田野犹豫了下,接着说:“你确定这样,就能完成你说得‘复仇’吗?”
陈泽蓿靠在沙发上,抬头望着天花板,缓缓道:“陈忠这些年行事冒进,我还在公司的时候就有端倪。现在他在外面欠了不少债,一旦被从董事长的位子上赶下来,那群要债的就能把他活吞,到时候除了卖出股份别无他法。”
他喃喃道:“这哪是复仇 ,我只是让他滚回原来的地方……”
合同签得很顺利,确认无误后田野送他离开。
在电梯里,田野突然开口:“我曾经有段时间走得很难,那段日子当时觉得看不到一点希望,只能本能的一直往前走。但在我最无助的时候,我遇到了宗才,后来才慢慢好了起来。”
田野看着身边眼中黯淡无光的青年,“泽蓿,可能我这话有点站着说话不腰疼。但我还是希望你能坚持坚持,也许再往前多走几步,结果会变得不一样呢?”
陈泽蓿向他点头致谢,身影消失在了人海里。
解决了一桩心事,他特意绕路去咖啡店买了青草蛋糕,回到家的时候,家里却没见兔大王。
找了半天也没有留纸条,陈泽蓿第一次后悔没有给这兔子配个手机。
但没一会,传来了敲门声,打开门,正是消失了的兔大王。
陈泽蓿皱眉埋怨道:“你怎么出去也不说一声。”
兔大王低头咬着牙,嘴唇气得颤抖,“你还说我,我还没问你去见哪个野男人了!”
第34章 解释
【柔软的胸肌是男人最好的嫁妆】
陈泽蓿出去不久后,兔大王就悄悄跟了上去,结果陈泽蓿出门就上了车。
仗着没人能看见他,兔大王悄悄跟进了一辆公交车,但还是落后陈泽蓿一步。
等到了目的地,就看见陈泽蓿进了一座建筑物,过了一会又和一个男性一同出来。
于是就发生了上一章的一幕。
听到兔大王的话,陈泽蓿先是一愣,接着皱眉:“你跟踪我?”
“如果我没发现,你还想要瞒我多久?”兔大王语气古怪。他看似生气,实则心里更多的是恐慌与委屈,“为什么老婆,为什么偷偷去见别人,是我哪里让你不满意了吗?”
说着,他上前抓住陈泽蓿的手臂,情绪下一时忘了收力道。
陈泽蓿被攥的胳膊生疼,摆动身体想挣开束缚:“你放手。”
“我不放!”
“兔大王,疼!”
被陈泽蓿的话一提醒,兔大王才发现他已经疼得流汗,赶紧松开手,声音慌乱地问:“老,老婆,让我看看,哪弄痛了。”
陈泽蓿抬手在兔大王脸上甩了一巴掌,盯着他说:“现在冷静了吗,能好好说话了吗。”
“……嗯”
陈泽蓿回卧室换了家居服,出来见看见兔大王变成兔子缩在兔窝里。
叹了口气,他蹲在兔窝边,手伸进去撸毛:“我还没生气,你倒先闹别扭了。”
兔大王又缩了缩,用屁股对着陈泽蓿。
见他不理人,陈泽蓿站起装作要离开:“算了,那我还是去找田总吧,至少人家愿意……”
“不行!”兔大王一个激动变成人,直接把兔窝撑裂了。
他拦住陈泽蓿,咬着嘴唇一脸不堪置信,说:“老婆说过爱我了,不能再去找别人。”
“老婆你真的把我绿了吗,我现在是不是比你带回来的青草蛋糕还要绿?”
“哈?”陈泽蓿被他说得莫名其妙,用手指弹他的脑壳,“你这兔脑子里天天都在想什么?”
他打开带回来的文件包,拿出刚签完的股份转让协议丢给他,说:“我只是出去谈生意了而已。”
兔大王接过文件,扫了一眼就知道自己误会了陈泽蓿,赶紧把文件放好,抱着老婆坐在沙发上。
陈泽蓿懒得动,随他愿意当个靠枕,自己往后仰靠在柔软的胸肌上。
兔大王有自知之明得放松身体让他靠得舒服,问:“老婆怎么把股份都卖了?”
陈泽蓿沉默了片刻,再开口时声音带上不自觉的冷冽:“只有这样才能让陈忠带着他儿子从公司滚出去。”
兔大王帮他捋了捋头发,说:“那老婆之后打算回公司上班吗?”
陈泽蓿没再回话,闭上眼装作累了。
因为他知道自己已经没有以后了。自那次咖啡店会面后,他暗下决心要让兔大王尽快渡过情劫,可走的路只有他身死这一条。
但是在这之前,还有许多事要做,陈泽蓿闭着眼脑中转得飞快。陈忠退位只是第一步,还要让他一家生不如死。除此之外……
感受着身后的温暖,陈泽蓿心中一软。在走前,还要再多陪陪他。
第35章 放火
【是哪个妖告诉你的】
兔大王再次发现陈泽蓿不对劲,是在某次看到他吃药。
他走上前,拿起陈泽蓿刚打开过的药瓶看了看,“老婆,最近换药了吗,之前吃的不是这个。”
陈泽蓿拿回药瓶塞回镜子后面,“嗯,大夫让换的。”
他离开浴室到卧室,留下兔大王若有所思的看着放药的地方。
等陈泽蓿再看到兔大王,他正拿着药瓶往嘴里倒。
“你干嘛!”陈泽蓿踉踉跄跄地下床去夺他手里的药,兔大王仗着身高优势把瓶子举过头顶。
另一只手卡住陈泽蓿的腰,表情淡淡,他说:“老婆这不是药,这是糖片,之前咱们在超市一起买的。”
“......”陈泽蓿低着头没有回答。
兔大王把药瓶丢到地上,瓶子弹了一下滚进了床底。他把陈泽蓿抱起轻轻放到床上,自己跪坐在对面,“可以告诉我怎么了吗?”
陈泽蓿闭着眼,开口时声音冷冽:“别管我,跟你没关系。”
“怎么会跟我没关系,”兔大王握住他的手放在自己心口,“老婆的一举一动都牵动我的心。”
感受着手下的胸膛随着心跳起伏,陈泽蓿咬着的牙颤抖,“...什么事都没有。”
事实上,陈泽蓿已经许久没去过医院复查了。家里的药也都被他换成了同色糖片。每次跟兔大王说去复查,他都是一个人坐车到陈家老宅,在远处看着这个自己长大的房子。
有时候他看到陈泽凯和他妈妈一同进出,两人有说有笑。陈忠不常看见,只有一次应该是身体不适上班到一半回家了。
那个陈泽蓿妈妈常待的露台已经闲置,曾经总坐着一个等待丈夫孩子回家的女人的位置,现在堆满了杂物。
不过即使是这个露台,也很快就要消失了。
深夜里,兔大王已经睡着,陈泽蓿调暗手机的光线,打开一条短信,上面写着:最后一桶汽油已送到,付款还是老方法。
陈泽蓿给一个账户转过账,关了手机。黑暗里没了手机的光线,只能隐隐约约看到兔大王的侧脸。
陈泽蓿用手指轻轻摸过他的脸颊,缩进他怀里闭上了眼。在陈泽蓿看不见的地方,兔大王睁开眼,眼里一片清明毫无睡意。
他垂眼盯着怀里的人,‘老婆,你到底想干什么...’
***
兔大王很快就知道陈泽蓿想干什么了。
跟踪的事有一就有二,这天陈泽蓿跟他说去复查,离开后没一会兔大王就跟上去了。
他跟着车一路到了陈家老宅旁,就看见几个穿得严实的人在跟陈泽蓿交代什么,交代完后几人就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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