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兔大王渡劫记(玄幻灵异)——鸣鸣合雀

时间:2024-01-20 09:32:21  作者:鸣鸣合雀
  他俯下身亲上陈泽蓿的嘴,不顾身下人已经神情涣散,舌头长驱直入去碰深处的喉眼。
  陈泽蓿被搞得受不了,用手推着兔大王的胸,但是那股劲在兔大王眼里就像小猫踩奶,更激动了。
  肉棒一下下顶到最深处,刺激的肉穴深处止不住往外喷着水,每次都打到马眼上,激得兔大王爽得不行。
  陈泽蓿的肉棒也随着抽插来回晃动,流出前列腺液。
  “啊…不行了,不行了老公,要射出来了,嗯…”陈泽蓿先顶不住了,再一次大力的抽插下,闷哼了一声,肉棒一挺就射了出来。今天已经泄了几次,这次流出来的只剩一些清液。
  射完后正处于敏感时候,但兔大王还在埋头操弄着后穴,陈泽蓿用脚踹着兔大王的腰,却被兔大王握住了脚舔了舔,“呜,别动了,我已经射了,不行兔大王,停下,啊!”
  兔大王只觉得小穴越吸越紧,肉棒都快抽不出来了。尤其是陈泽蓿射了之后,穴里像有一张张小嘴紧紧地吸住他,他发狠地操了几下,咬住脚尖,龟头一涨,射进了穴的深处。
  射进来的液体进到了身体的更深处,陈泽蓿抖了几下,肉棒颤颤巍巍地流出两滴液体,他真的一点都射不出来了。
  不知是不是妖族特性,兔大王射得特别多,陈泽蓿的小腹微微鼓了起来,直到射完兔大王抽出肉棒,那些白浊才找到出口般流出了殷红的肉穴。
  兔大王抱着陈泽蓿倒在床上,亲了亲他失神的眼睛,“老婆,做爱好舒服啊,我感觉和老婆离得更近了,好想每天都把唧唧插进老婆身体里,我好爱你老婆OvO”
  兔大王一副神清气爽,陈泽蓿却觉得丢了半条命,“给我拿瓶水去……”
  兔大王赶紧去桌子上拿起矿泉水,拧开瓶盖小心翼翼放在陈泽蓿嘴边,“老婆快喝吧,你今天流了好多水,快多喝点水。”
  要不是现在胳膊都抬不起来了,陈泽蓿真想给这兔子两拳,把他搞成这样的是谁啊!
  喝完水,陈泽蓿泛起了困意,兔大王用毛巾把他身上的汗水,精水擦去,翻身上床把陈泽蓿拥进怀里亲了亲,“老婆睡吧,我在这里陪着你。”
  终于安了心,陈泽蓿闭上眼没多久就睡着了。
  兔大王看着怀里的人,温柔地笑了笑,心里不禁感叹,‘做爱不仅舒服,做完之后的老婆也好乖,真希望以后每天都可以做!’
  作者有话说:
  陈泽蓿被榨干了,我的存稿也是
 
 
第20章 高烧的陈泽蓿
  【兔大王:我不是混蛋我没跑QAQ】
  陈泽蓿睡了没一会就被兔大王摇醒了,“老婆,你今天还没吃东西呢,吃完再睡吧。”
  兔大王坐在床边,让陈泽蓿在床上靠着自己,拿着面包一口口喂他。要是平时陈泽蓿肯定不会允许自己在床上吃饭,但现在他实在太累了,抬个胳膊都扯到肌肉。
  反观兔大王,明明是出力的人,却精神饱满,兴致冲冲,仿佛能马上再干一炮。
  陈泽蓿心想:‘果然聊斋里说妖怪吸人阳气不假,这兔子不拦着能直接把我榨干。’
  又倒了杯水漱了漱口,兔大王这才把陈泽蓿塞进被子里,放他去睡觉。
  凌晨,陈泽蓿正做梦,他梦见自己开着车躲岩浆,一个不慎把车开翻了,在地上滚了几圈,摔得他头晕脑胀。正往车外爬得时候,岩浆已经逼近车了。他一抬头,发现这哪是什么岩浆啊,明明是一只巨大无比的红色兔大王。
  这红兔子边追他边喊着:“老婆……别睡了……泽蓿醒醒……”
  陈泽蓿从梦中惊醒,一睁眼就看到兔大王一脸担忧望着他,他想问怎么了,却发现嗓子干得不行,猛咳了几声。
  兔大王扶他起来把水杯递了过来,脸上担忧不减,“老婆你好烫啊,是不是生病了。”
  感觉着浑身酸疼,头也热得发胀,陈泽蓿知道自己大概是发高烧了。喝了几口水才缓了过来,但开口声音还是哑得不行,“可能是发烧了,咳——没事,你把手机拿过来。”
  现在这副模样自己去医院肯定不行,兔大王又不能现身,陈泽蓿拿着手机想了想,拨通了一个号码。
  “喂?泽蓿吗,这么晚了怎么了?”
  电话那头的人显然从熟睡中被电话吵醒,声音还带着睡意。
  “明哲你在S市吗,咳——我在市区边上一家旅店,现在好像发高烧了,能麻烦你过来一趟吗?”
  陈泽蓿话没说完,电话那头就传来穿衣服的声音,听完他的话,方明哲一手拿着手机,一手揣着钥匙就出门了。
  方明哲:“你别出门,把地址和房间号发给我,我马上就到。”
  半个多小时后,陈泽蓿收到短信,方明哲说已经到旅店楼下了。兔大王把门打开,想帮忙却不知道能做什么,只好帮陈泽蓿又投了块湿毛巾,然后默默退到了旁边。
  方明哲皱着眉头进来,“你就这么开着门?万一有别人进来怎么办。”
  陈泽蓿恹恹地躺在床上,只漏出一个头,“知道你到楼下才开的。”
  方明哲:“你怎么到这来了,来S市干嘛不住我家。”边说手里也没闲着,拿出个温度计甩了甩。
  陈泽蓿心想:‘总不能带个透明的妖怪去你家做爱。’接过温度计塞到腋下,半合着眼没有回话。
  方明哲拽过把椅子在床边坐下,看着病恹恹的友人虚弱地躺在床上,主动开口打破了沉默,“你……最近还好吗,我听我爸说你现在每周都去复查。”
  陈泽蓿一脸淡然:“嗯,还那样吧,总不可能查得勤瘤就消失了。”
  谈起这个,方明哲反倒比他更着急,“要不还是去M国治吧,我之前联系的老师说他们研发的药现在进入了试验阶段,万一……万一有用呢!”
  方明哲:“泽蓿,哪怕只有一点可能——”
  “方明哲。”陈泽蓿开口打断他,盯着他说道“我知道你为我好,但是我在这里还有更重要的事情。”
  这种争吵显然不是第一次发生,方明哲叹了口气,不再提。拿过温度计,上面显示38.7。
  他从随身的药箱翻出几盒药,“你知道烧了多久了吗,有淋水受寒,或者外伤没有?”
  陈泽蓿想起了前一晚的情事红了脸,“没,没受寒,可能有点擦伤。”
  看着他眼神躲闪,方明哲眯了眯眼,“摔跤了?”
  陈泽蓿:“没……”
  刚才没往那想,方明哲现在仔细一看,才发现陈泽蓿嘴唇红得可怜,像被长时间摩擦过,无意间漏出的脖子上也带着红点。
  方明哲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长吸一口气,“你,你不会是刚上完床吧……”
  陈泽蓿知道瞒不过去了,干脆把被子撩到胸下,“我都快三十了……上床有什么稀罕的。”
  兔大王看着陈泽蓿在别的男人面前露出身子,急得在屋里蹦来蹦去,但又怕耽误看病,只能蹲在床的另一边,悄咪咪跟陈泽蓿说:“老婆老婆你快把被子盖上。”
  陈泽蓿在被子下轻轻拍了拍兔大王的手,示意他没事,接着跟方明哲说:“正好你帮我看看,这用不用擦点药,我现在身上酸得翻身都费劲。”
  没想到从小认识的高岭之花竟也会落入俗网,方明哲脑子直接宕机,“这,嫂子也挺生猛。”
  陈泽蓿不介意让他再震惊一次,开口道:“嗯嗯,男嫂子,力气大了点。”
  方明哲一脸不可置信,“男的?!泽蓿你是gay?怎么没听你说过……”
  陈泽蓿无奈,“你们当大夫的还要管患者是不是gay?”
  方明哲:“不是,咱俩不是朋友吗!”
  紧接着,他突然想到了啥,“呃,你不会让他射进去了吧。”
  陈泽蓿一想,自己确实没教兔大王戴套,事后太累也没清理,想来和这次高烧也有关系。
  见友人沉思,方明哲心里有了答案,一股怒火从心而生,“你性教育白学了,怎么能不做安全措施!你怎么确定他有没有传染病?”
  在屋里扫了一圈,确定这里只有自己和陈泽蓿两人,“他人呢?!做完就跑了??这混蛋知道你发烧了吗,啊?!”
  陈泽蓿侧眼看了兔大王一眼,兔大王一脸惊慌。
  兔大王紧紧抓住被子下面的手,“老婆我不是混蛋我不跑,对不起老婆我是不是不该射进去,对不起对不起……”
  眼见这兔子慌得快哭出来了,陈泽蓿赶紧打断还在叫骂的方明哲,“行了行了,我这么大的人了还不知道这个,他刚才有点急事走了而已。”
  方明哲见陈泽蓿还在为那个提吊就跑的人辩解,怒其不争,“你真行啊你陈泽蓿,之前没看出来你这小子还是个恋爱脑。”
  知道了病因,他没再耽误时间,找好退烧药和抹得药膏放在床头。
  方明哲:“先吃粒退烧药好好睡一觉,这个药膏抹在红肿和破皮的地方,坚持抹几天。还有,就算是男性之间做爱,也必须戴套,你本来身子就弱,精液留在身体里很容易发炎感染。”
  说完有些犹豫,“那啥,你现在就一个人,要不我帮你先……”
  没等方明哲话说完,陈泽蓿就开口:“嗯嗯我知道了,辛苦方医生了,我自己看着办吧,你快回去吧明天还得上班。”
  见他一脸执着的下了逐客令,方明哲心下无奈,收拾好药箱,又给他放了瓶水,转身告别了。
  走之前,“泽蓿,你要是还觉得不舒服,随时给我打电话。”
  愣了几秒,他又开口:“还有你那个男朋友,要是定下来了,回头咱一块吃个饭,我帮你把把关。”
  没再多说,门和上了。
  来不及细想老朋友的话,陈泽蓿就被扑上床的兔大王抱住了。
 
 
第21章 情事售后·上
  【兔大王险挥刀自宫(不是】
  绕是兔大王对情事不通,也明白了刚才方明哲话里的意思。今晚陈泽蓿遭得所有罪都是因为自己的行为。
  兔大王看着可怜的老婆病倒在床上,只觉得心一抽一抽的疼,“老婆,我犯了滔天大罪,我答应你以后再也不做爱了,只要老婆能健健康康的,让我怎样都行。”
  陈泽蓿拍了拍他的头安慰道:“不怪你,是我没跟你说。”接着拿过床头的电话,让前台送了热水和干净的衣服过来。
  吃完药,陈泽蓿撑着胳膊起身,结果一动就感觉到后穴里有液体再往外流。
  兔大王看老婆脸色变了,以为又不舒服了,赶紧问道:“怎么了老婆,还很难受吗,要不要再找个医生来看看?”
  陈泽蓿面露为难,张了张嘴,最后红着脸开口道:“你,你去找个干毛巾过来。”
  兔大王不解但听话,拿过毛巾递给他。
  陈泽蓿咬了咬牙:“你射进去的东西得弄出来,你帮帮我……”
  陈泽蓿让兔大王站在窗边,把毛巾垫在身下,自己面对他跪在床上。两手勾住兔大王的脖子保持平衡,兔大王的手正好能碰到他的臀部。
  陈泽蓿的呼吸声打在兔大王的耳边,又和刚才还在亲热的老婆贴着身子,兔大王的下半身又微微翘了起来。
  想起还病着的老婆,兔大王狠狠掐了自己一把,咽咽口水说:“老婆,怎么帮?”
  陈泽蓿脑子一片浆糊,没注意到兔大王的变化,“你把手指放进去,让精液都流出来……”
  兔大王颤颤巍巍伸出两根手指,菊穴被猛插了半天,现在还红肿着,微微张开一个小口。这时候碰到探进来的手指,没有拒绝就吞了进去。
  “哈…”陈泽蓿抖了一下,抱得更紧了,“往里,往里伸,得把里面的都弄出来……”
  兔大王一手托着陈泽蓿的屁股不让他掉下去,另一只手的手指缓缓往小穴的深处钻。
  “啊…”耳边又传来一声喘息,原来是刚才不经意碰到了穴里的敏感点。手下的屁股食髓知味般不自觉追着手指,把敏感点往指尖凑,花心也往外流着水。
  兔大王憋得眼底通红,“老婆,屁股别晃了,还生着病呢。”
  听了这话陈泽蓿大脑才清明了一刻,把头埋进兔大王颈窝,老老实实让他弄干净了精液。
  等穴里什么都流不出来了,身下的毛巾已经被精水打湿透了。
  方才吃的药劲上来了,陈泽蓿躺下裹着被就睡着了。
  兔大王看着床上熟睡还带着病气的老婆,收走了毛巾,关上灯,自己站在浴室里。
  从刚才开始就一直硬挺的肉棒终于被放出了裤子,他用刚才还放在老婆身体里的手覆了上去。
  这双手在刚才沾满了陈泽蓿流出的水,现在还挂着体液干涸后留下的痕迹。
  兔大王撸动肉棒,想象此刻被老婆的肉穴包裹,“哈啊,老婆,好喜欢…”
  紫红色的肉棒上围着一圈圈鼓起的筋络,蛋大的的龟头不时吐出液体,和手上的水痕缠绕在一起,又随着上下撸动沾到耻毛上。下面悬着的睾丸即便射过一次也还鼓着,在呼吸之间上下颤动。
  兔大王眯起眼睛,恍惚间看到陈泽蓿跪在他腿旁,伸出娇嫩的小舌。粉色的舌尖挂满不知是口水还是精水,凑近他的龟头舔了上去,一边舔一边抬眼看他,眼角带着勾子,把兔大王的心都勾走了。
  兔大王:“老婆,你好美啊…想射了…”
  肉棒更硬了,膨起了一圈,兔大王手上速度加快,看着‘陈泽蓿’张嘴含进龟头,小小的口腔只一个龟头就填满了。兔大王的肉棒一挺,他只能翻着眼白打开嗓子眼。
  摁住身下人的头猛挺了几下,兔大王喘着粗气射了出来,“老婆,好爽啊…嗯!”
  射完回过神,手下哪还有什么陈泽蓿,只有一块刚才用来接精水的毛巾,此时上面又盖上新的白灼,黏黏糊糊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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