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大王崩溃掩面,‘兔大王你在干嘛,老婆还在病着,你居然还能射出来,还幻想出老婆给自己舔。不是答应老婆再也不做了吗,再有下次就提刀切掉!’
提上裤子洗干净手,兔大王垫着脚出了 浴室,见陈泽蓿还安稳睡着,摸了摸额头也没有刚才那么烫了,舒了口气。拿起方明哲留下的药膏,给陈泽蓿身上的红痕涂上药,身后的小穴是重点照顾地区。
陈泽蓿显然睡得熟,抹药的动作没吵醒他。
等所有事都安排妥当,怕挤到老婆,兔大王干脆变作原形,纵身一蹦跳上了床,趴在床头舔了舔陈泽蓿的额头,贴着他也歇了下去。
第22章 情事售后·下
【试图给老婆把尿(没有】
第二天中午,陈泽蓿伸了个懒腰,摸了摸额头感觉烧已经退了,身上也没之前那么酸了。一翻身就看到一只灰色的大兔子侧着身子呼呼大睡。
知道这兔子昨天为了照顾自己没睡多久,陈泽蓿没吵醒他,轻轻掀开被子,跪着跨过陈小灰想去拿手机。
兔大王被动静吵醒,以为陈泽蓿又不舒服了,结果一睁眼就看见人半裸着趴在自己身上,两处还没消肿的乳头正对着他。
一个激灵兔大王就变回人形,陈泽蓿没趴住倒在他身上。
陈泽蓿揉了揉下巴,“干嘛,我拿手机叫饭,饿死了。”
心道自己绝不能再犯昨天的错误,兔大王利落滚下床,把手机递给了陈泽蓿。
兔大王:“老婆你快盖上被子别着凉,我去给你拿衣服。”
陈泽蓿划着手机给自己点了份粥,给兔大王点了两份蔬菜沙拉,又被兔大王伺候着洗了澡换了衣服。
等饭到了吃完,陈泽蓿靠在沙发上长舒一口气,才感觉活了过来。
兔大王老老实实站在沙发后给老婆捏着肩,片刻后想起了啥,开口道:“老婆,今天还没抹药呢,我早上看乳头好像还肿着。”
陈泽蓿本来都快忘了那荒唐的一夜,被兔大王的话猛然提醒,脸颊微红,“哦……是哈。”
兔大王停下手上的动作,拍了拍陈泽蓿的肩膀,催促他,“老婆到床上趴好,我给你涂药。”
陈泽蓿看这兔子一脸积极,投去狐疑的眼神。
被这眼神扫过,兔大王尴尬一笑,“老婆你想啥呢,我都答应你不会再……”他摸了摸鼻尖,接着说:“大夫不是说了要连续上药,快点吧老婆。”
刚从床上下来没多久,陈泽蓿又趴了回去。
在吃饭的间隙,兔大王已经换过了新的床单被子。陈泽蓿把头埋进枕头,总觉得现在的姿势似曾相识,不妙的情绪闪过,他刚想翻个身,就被兔大王拉下了裤子。
心下一惊,想去拽裤子的手被兔大王攥住。此时的兔大王正专心致志打量着他身后的小穴,这也是昨天的重点摩擦区域。
兔大王用手掰开臀瓣,指尖轻触微肿的穴口,“好像比昨天好了一些了老婆,昨天上药的时候都合不上了。”
“别说了,闭嘴!”
陈泽蓿不愿再去回想昨天,这兔子刚进来的时候还有些生涩,只会横冲直撞,后来熟悉了之后每次都冲着敏感撞去。操弄到最后,后穴只会本能的痉挛了,谁知道竟然合都合不上了。
被老婆骂了之后,兔大王听话的闭上嘴巴,挤出药膏到手上捂热。用手覆上两瓣浑圆,昨天被咬的好不可怜,一个接一个吻痕牙印留在上面。边抹边揉搓,让药效都发挥出来。又把药挤在穴口,指尖伸进去,让肠壁的皱褶都沾满药。
陈泽蓿抓紧枕头,试图不让压抑不住的喘息传出去。身后的动作让这副刚开苞的身体不自觉地迎合,但肉棒已经无力再挺硬起来,只软着滴出几滴水,流到新换的床单上。
兔大王把手指伸到不能再伸,心里还有些苦恼,毕竟昨天肉棒绝对不止进到这里,万一药没涂到位老婆还难受怎么办。但时下没有工具也只好作罢。
照顾完后面该照顾前面了,兔大王拍了下陈泽蓿的屁股示意他翻身,但没得到回应。他抬头一看,就看见陈泽蓿都快把头塞进枕头了。
他赶紧把陈泽蓿拉起来,夺下枕头,只见怀里的人被枕头闷得脸通红,“怎么了,又哪里不舒服了吗?”
陈泽蓿回过神来,裤子还褪在膝盖,连忙用手捂住下体,“没事,屋里有点闷……”他眼神躲避与兔大王直视。
心急则乱,兔大王看他一直捂着下面,还以为那里也受伤了,强硬着掰开陈泽蓿的手,映入眼帘的只有软塌塌还在可怜滴水的小肉棒。
陈泽蓿推开他的头,恼羞成怒,“看什么看!你没有是吗!”
兔大王没恼,陈泽蓿的动作在他眼里都是小打小闹,他扒拉了两下肉棒,有些担心地问:“老婆,它是坏了吗,为什么一直滴水?”
陈泽蓿被他的话羞得不行,挣扎几下挣不开兔大王的手,卸了劲自暴自弃道:“爽得行了吧,刚才被你摸得太爽了,昨天又射了太多硬不起来了,就这样了。”
兔大王有自知之明,知道现在再说话又会被骂,给他提好裤子亲了亲害羞的老婆,又给胸前的乳头涂好药,没做多余的动作。
陈泽蓿也觉得自己刚才发脾气有些理亏,兔大王本就不通人界的事,连做爱都得到了床上现学,说得那些话也不过是关心自己罢了。
看着一点脾气都没有还瞻前顾后照顾自己的兔子,陈泽蓿缓了神色,勾勾手示意他靠近,在来人的嘴角亲了一口,“奖励你的。”
被奖励的兔大王更殷勤了,恨不得陈泽蓿去上厕所他都去把尿,被踹了一脚才作罢。
两人又休整了一天,第二天下午退了房才返程回家。
第23章 发病
【兔大王拌沙拉的技术又长进了:D】
或许是这次‘约会’给兔大王留下的印象太好,到家后歇了几天,确定陈泽蓿身体没事了,兔大王便开始缠着他出门。
陈泽蓿无奈,只好和兔大王一起用电脑搜罗着周边城市好玩的地方,列出了一个长长的计划表。
“老婆,这里说每对情侣一生一定要去一次这里。”兔大王靠在床上,让陈泽蓿坐在他怀里,电脑放在床上的小桌板上,他指着屏幕说:“我们去吧去吧。”
陈泽蓿滑动页面看了看,“这里要每年最冷的时候去,今年是来不及了,明天年底可以去那住段时间。”
两人的计划还没怎么实行,陈泽蓿的身体又出现了异常。
这天一早,陈泽蓿没睁眼就感觉胃不舒服,刷牙刷一半就抱着马桶吐了,吓得正在厨房做饭兔大王丢了铲子就跑了进来。
到了吃饭的时候看着面前的兔大王亲手包的小馄饨怎么也没胃口,倒是对对面兔大王的蔬菜沙拉碗感兴趣。兔大王把沙拉让给他,自己又去切了一盆,刚端回桌子就见陈泽蓿面前的碗已经空了。
兔大王不知道是不是自己拌沙拉的技能又长进了,有些担忧的又把新做的沙拉递给陈泽蓿。
陈泽蓿有些不好意思,“咳,你吃吧,我再找点别的吃。”他边说着,眼睛也没移开这盆菜。
兔大王:“老婆你吃吧,我是妖怪吃不吃饭都没事。”
片刻后,看着吃得正香的陈泽蓿,犹豫着他又开口道:“老婆,今天是很饿吗,身体还有不舒服吗?”
不用兔大王说,陈泽蓿也察觉出自己有些不对劲,他给医院打了个电话,预约了下午检查。
下午走之前,陈泽蓿窝在兔大王的怀里。不知道怎么回事,他感觉自己今天一直都很焦虑,恨不得把自己塞进兔大王的衣服才能安心,现在一想到要离开兔大王去外面,心下更加烦躁了。
没办法,等来接人的车到了,兔大王干脆跟着陈泽蓿一起去了。
这还是陈泽蓿第一次允许兔大王跟着他来医院,私立医院的VIP楼病人不多。兔大王四下打量着这里,竟还发现了个妖混在医生的队伍里,那妖远远地看见他,吓得转头就走了。
兔大王对他不感兴趣,贴着陈泽蓿等待检查结果。
过了一会,医生推门进来,坐到陈泽蓿对面,表情有些严肃,“陈先生,今天拍的片子和之前比没有恶化的迹象。”
顿了顿,医生接着说,“但血检显示激素有些变化,具体原因还不明确,可能需要进一步检查。建议您住院观察一段时间。”
听了医生的话,陈泽蓿点了点头表情有些暗淡,他对自己的病有概念,哪天病发不过是老天一个念头的事。
兔大王攥紧了他的手安慰他,“没事老婆,我陪着你,没准只是误会呢。”
轻吻落在陈泽蓿的发顶,让他安心了些许。
VIP病房不用排队也不用准备什么东西,陈泽蓿连家都没回就住了进去,兔大王一直陪着他,躲着监控替他收拾东西。
到了晚上,把陈泽蓿哄睡着了,兔大王起身出了病房,凭着气息他下了两层楼,进了扇门。
门里有个四五十岁的大夫,大半夜不睡觉还在埋头看病例。
兔大王站在他身后,开口道:“鹿妖?”
这大夫被身后的声音吓个激灵,刚要发出尖叫,就被兔大王捂住了嘴,“嘘——安静。”
鹿妖长这么大还一次这么近接触别的山的大妖,哆哆嗦嗦点了点头示意自己不会发出声。
兔大王松开手,看他还算老实,坐到旁边的椅子上。
鹿妖看他不像是来杀自己夺精魂的,主动开口:“大王,您,您找我何事?”
兔大王:“你叫什么名字?”
鹿妖:“大王,我叫鹿安。”
兔大王点点头,接着说:“你知道一个叫陈泽蓿的病人吗?”
鹿安想了一下,回到:“陈先生不是我负责的病人,但我的同门在他的医疗团队里,我也知道一些。”
兔大王:“你跟我说说,他的病是怎么事。”
谈到自己熟悉的领域,鹿安冷静了些,“陈先生的档案转到我们医院时间不长,来的时候是因确诊脑瘤,但病灶位置和大小不太理想,再加上陈先生拒绝手术介入,所以一直都是保守治疗。”
兔大王对陈泽蓿的病有个大概的认识,他知道自己的爱人有很重的病,但命由天定,生死不可干预,强行插手会让陈泽蓿沾染太多因果。
兔大王:“他这次检查说激素异常,是怎么回事?”
听兔大王问这个,鹿安表情有些怪异,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陈先生的检查结果有些奇怪……有些像孕早期女性的检查结果,但陈先生又确实是男性,所以……”
听鹿安这么说,兔大王也困惑了,陈泽蓿当然是男性,他亲手检查过的地方出不了错,但检查又怎么……
兔大王摁下不解,跟鹿安说:“你帮我去躺兔牙山,叫兔灵灵尽快来见我一面,说兔大王有急事。”
鹿安点了点头,这才送走兔大王,走之前兔大王同他说了一句,“在人间太久,不利于修行。”
关上门后,鹿安顺着门坐到了地上,舒了口气。
他是鹿鸣山上的一只小鹿,不过几百岁的年纪。某次来人界游玩的时候受了伤,被一个老大夫带回诊所救治了,回到山上后就暗下决心要来人间报答这位老大夫。
但人类的寿命对于妖族不过须臾,他再下山的时候老大夫早已故去,只留下一个不过五六岁的孙儿。鹿安于心不忍,用法力伪造了身份,收养了这个孩子,自己也进了医院工作。
鹿族天生都带有治愈的种族天赋,鹿安这几十年工作还算顺利,收养的孩子也长大成人,有了自己的家庭。
鹿安摘下眼镜擦了擦,他当然知道在人间太久对妖不是好事,身上的因果越多,越容易在修炼渡劫中误入歧途,落得个身消道殒的结果。
或许,是时候离开人界了。
第24章 兔族的血脉
【这个孩子不能要】
兔大王回到病房的时候屋里还和走之前一样,但当他走进陈泽蓿的时候就发现了不对劲。
床上的人抱着他之前靠过的抱枕,整个人缩成一团,兔大王赶紧上前抱住他,“老婆,怎么了?”
陈泽蓿丢掉抱枕把兔大王拉到了床上,自己缩进他的怀里,“……你去哪了啊,我一睁眼你就不见了,不是说陪着我么……”
兔大王被他的话说的心软,连忙安慰:“遇到了个妖怪,我过去看了看。乖乖老婆,我哪都不去了。”
陈泽蓿沉默了两秒,再开口声音明显有些哑,“也是,妖怪和妖怪才能长久,我可能没多久就死了,你还是去找他吧。”
陈泽蓿推开兔大王,翻过身背对着他。
听陈泽蓿这么说,兔大王心下一颤,解释道:“老婆不是那样,我只是找他帮个忙,别不理我好不好。”
心里着急,兔大王干脆坐起把陈泽蓿抱了起来,结果眼前的一幕让他失了声。
黑暗中,陈泽蓿闭着眼,两横清泪顺着脸颊往下流。
陈泽蓿哽咽,“对不起,我不知道最近怎么了,情绪起伏特别大,一会看不见你,就难受得不行,想着你是不是烦我了。”
兔大王忘了那晚怎么哄得陈泽蓿,直到天蒙蒙亮的时候,怀里的人才安稳得睡下。
白天的时候几个大夫护士进进出出,配合着做了几个检查只让等通知。
傍晚,兔大王正在隔壁的小厨房躲着监控给陈泽蓿准备晚饭,病房门被敲响了。
门打开,来人是个穿着干练衣服的小姑娘。她打量了陈泽蓿两眼就往病房里走。
陈泽蓿拦住她:“请问你找谁?”
兔灵灵:“我找兔大王。”
陈泽蓿皱眉,既然知道兔大王,那眼前这人肯定也是妖怪,昨天兔大王深夜说去找妖,难不成就是找……
“兔灵灵!”兔大王从厨房探出头,“你先进来等我会,我把这个菜炒完。”
兔大王开口,陈泽蓿只能把人放进来,两人坐在会客室,相互打量。
兔灵灵先开了口,语气毫不客气:“你既然能看见兔大王,想必就是他的渡劫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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