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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臣他对我心怀不轨/奸臣他爱我如命(古代架空)——月对空

时间:2024-01-22 11:48:44  作者:月对空
  如今是第一次出远门,还是去平洲那样的偏远之地。
  陆谨州却似习惯了一般,取出了一卷书递给凌奕,自己也取出一卷看了起来。
  此人定是喜欢极了读书。
  凌奕心中暗叹,接过书翻了几页。
  突然发现这书似乎有些眼熟,这是他幼时看过的一本,讲的似是从前某一位宰相的事迹。
  凌奕多翻了几页,果然与他模糊记忆中的故事重合了。
  他的老师杨谢喜好收藏书籍,府中旁的没有,书是最多的,各种奇奇怪怪的古书孤本数不胜数。
  类似这种不出名,且绝版的的古书也有很多。
  凌奕手顿了顿,直接将书翻到最后一页。
  果然在上面看到了一道熟悉的墨痕。
  是他抄录其上句子时不小心滴上去的,他当时害怕老师发现了斥责于他,担惊受怕的好几日,到现在还没忘。
  “子慎,这书你是从何得来?”凌奕握着手中的书,心中疑惑。
  老师就是辞官告老还乡,也绝不会丢下他的宝贝书库,定会一起带回去,便是来回多走几趟也是值得的。
  如今这书居然落在了陆谨州手中。
  陆谨州抬眼看向凌奕:“若说是杨谢先生所赐,殿下可信?”
  凌奕满脸写着不信。
  他确信老师绝不会和臭名昭著的大奸臣陆谨州来往。
  “莫非是你抢的?”凌奕犹豫开口。
  陆谨州无奈:“不,是臣偷的。”
  “子慎居然...”凌奕瞪大眼。
  陆谨州揉了揉眉心:“殿下这也信?”
  “......”
  “与其质问臣,殿下不如亲自去见见杨谢先生,问个明白。”
  凌奕皱眉,咬了咬牙:“我去看一看,若老师安然无恙,我便回去。”
  “...”陆谨州轻笑:“殿下这副别扭性子,可要好生改一改。”
  凌奕抬头。
  “如今尚且无事,若日后登了帝位,每日要面对的难题何止数百条,若无决策能力,定会误了大事。”陆谨州语气严肃。
  凌奕皱眉,或许是陆谨州平日里说得多了,凌奕对他这般显然是大逆不道的发言并未觉察出异样。
  马车周围都是他身边的人,便是在这里大骂皇帝,也不会有人传出去。
  凌奕开始反思自己。
  若是一味的优柔寡断,无法决断,确实会误事。
  “正好此去平洲之行,可以好好让殿下练练手。”陆谨州言罢,思索起来。
 
 
第40章 官府不作为
  陆谨州竟像是个教导徒弟的师父一般,开始为凌奕安排功课。
  “平洲兵变,平洲城内的情况定然也是糟糕,这是个安抚民心的好机会。”
  凌奕一愣,要他去安抚民心?
  看到了凌奕眼中的疑惑,陆谨州又继续解释:“自古道,得人心者得天下,若无民心,百姓迟早会造反,皇帝二字也不过是个虚名,凌国近几年愈发兴起民变兵变,由什么而起,殿下不明白吗?”
  道理他都懂,但是,他不是傀儡吗?
  先是往他手里塞兵权,现在又是...
  “好,我明白。”凌奕还是点了点头,随后他又有些担忧:“你我就这样走了,若是父皇或是谁来府中探望我,却发觉人不在,会不会露馅?”
  “殿下放心,臣早有安排。”陆谨州语气沉着,确实让凌奕安心不少。
  只是这样一个谨慎又周密的人,会不知道这样做会让凌奕逐渐逃脱他的掌控吗。
  凌奕不知要说什么,只能低头去看手中的书。
  翟老将军第二日便进了宫去面圣,隐瞒了凌奕亲自去见他的事,只说是陆谨州的功劳。
  原本皇帝并不抱希望,他清楚这些曾经的老臣还记着当年之事,绝不是轻易能说动的。
  如今看来,果真如陆卿所言一般。
  人都会被权势金银迷惑,哪怕如翟老将军这般顽石,也能用他的子孙后辈来压制、
  “有翟老将军,朕便能高枕无忧了啊,哈哈哈。”
  有曾经的老将在,皇帝心中确实安心不少。
  自从他清洗了陈家这个心腹大患后,连带着朝中那些声名显赫的老臣也都纷纷辞官回乡了。
  此举正合皇帝心意,只是时间一长,弊端便出现了。
  许久没有镇得住胡人的大将出现,边关开始不稳,年轻的将领并无对敌经验,防守都成难事。
  文臣这边也乱了一阵子,若非出了陆谨州这么个能臣为他分忧,他还要苦恼许久。
  翟老将军面无表情:“皇上放心,老臣定不负使命。”
  “此事宜快不宜慢,你与二皇子即刻便出发。”皇帝言罢,眼神动了动,示意一旁的太监将一圣旨递了过去。
  翟老将军皱眉疑惑起来:“皇上?”
  “老将军,此事过后,斩了陈授,朕便加封你为大将军,保翟家一世荣华富贵,如何?”
  翟老将军手中握着的圣旨一抖,险些掉了下去。
  掩去眼底的怒色,翟老将军点头:“老臣...遵旨。”
  “老将军,心中可还念着陈顷?”皇帝顿了顿,突然问道。
  翟老将军早有准备,闻言摇头:“怎还会记得。”
  皇帝轻笑一声,点了点头:“只要老将军杀了陈授,此战若胜,老将军便为武官之首,朕绝不食言。”
  “是。”
  上一个武将之首是陈顷,下场是满门抄斩。
  翟老将军不是傻子,皇帝的鬼话他才不会信。
  此番答应出战,便是为了保下陈授,是要听凌奕的还是皇帝的,答案不言而喻。
  面上规规矩矩,心里早已将皇帝骂了个狗血淋头的翟老将军面无表情的出了宫。
  二皇子得知与他同行的还有临时被陆谨州找来的翟老将军后面色变了几变。
  若没有翟老将军,此行他便是最大的。
  无论是斩陈授的权利,还是得胜的功劳都会算在他头上。
  可如今冒出来了个翟老将军。
  谁不知如今守着边关的翟肃是他儿子?翟枫又是翟肃的儿子。
  如此祖父孙三人站在一处,他这个二皇子到了地方,便是龙也得盘着了。
  若是他们三人图谋不轨,想对自己做点什么......
  面色几经变换,二皇子却不能在做什么。
  圣旨已下,想再多无用了,只能多带些人手。
  另一边。
  从此处到平洲坐马车至少要走三日的时间,这三日凌奕与陆谨州几乎经历了四场大大小小的刺杀。
  陆谨州似是习惯了一般,面对外头的刀剑拼杀声依旧能不动声色的闭目养神。
  他手底下的护卫也确实厉害,几乎没有让杀手靠近过车厢外一米。
  “子慎手下的侍卫,比起父皇身边的禁卫军,也不遑多让吧。”凌奕听着外头叮叮当当的刀剑碰撞声与厮喊声,发觉自己居然已经习惯了。
  “对于臣身边的这些人来说,比起俸禄,他们更希望自己的家人可以无后顾之忧。”陆谨州仍闭着眼:“因此他们才会不顾性命的保护主人。”
  凌奕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大人,清理干净了。”
  “好,继续走。”陆谨州点了点头,睁开眼。
  马车晃晃悠悠走了起来,外头的侍卫低声道:“大人,前方有个村落,不如去借宿一宿。”
  他们已经连着走了一日一夜了,再走下去马儿会吃不消的。
  “好,带些银子去借出几间房来,不要让人知道我们的身份。”陆谨州也不为难,点了点头。
  村中农户虽然惧怕半夜到访的这行人,却碍于银子的面子,还是留了几人住宿。
  陆谨州手下的侍卫见状又递出去几块银子:“我们是途经此地的客商,只借住一宿,明早清晨便走,几位行个方便,莫要将我等行踪透露出去。”
  不愿透露行踪,出手如此大方,显然不会是所谓的客商。
  商人个个视财如命,怎会为了一夜住宿花这么多银子。
  那农户一听面上更是一惊,视线在几人身上扫来扫去,最后落在了银子身上,挤出了个笑容:“诶,诶,放心,今夜我们什么都没看到,没看到,几位安心休息,我们先走了。”
  农户的屋子自然简陋,凌奕倒是不嫌弃,他也不是没过过苦日子,比起颠簸的马车,能有个暖和的住处便很是不错了。
  尤其是他此时才知道,陆谨州后头马车里拉的不是旁的东西,而是他的被褥枕头。
  “你....”凌奕神色复杂的看向陆谨州,感动之余他还有些无语。
  他已经不是娇生惯养的七皇子了,从前的他冬日里就是有一炉火都是奢侈。
 
 
第41章 不必避讳
  若非他和谭忠都不会种菜,凌奕都想在自己宫中的小殿里开辟出一片菜园自给自足了。
  “臣可以委屈,却舍不得殿下与臣一同受苦。”陆谨州神色温柔。
  外人来看,陆大人简直是个体贴至极的臣下,无可挑剔。
  但凌奕清楚,陆谨州对他做的这一切,多半都是因为他这张脸。
  心中凄然,凌奕不再言语。
  陆谨州便唤人前来收拾屋子,待到一切安顿完毕后,陆谨州并未离开,竟直接坐在凌奕房内喝起茶来,那意思竟是不走了。
  凌奕昨日的伤还没好,此时并不想与罪魁祸首陆谨州共处一室。
  二人心思各异,对坐喝了半晌的茶后,才有个侍卫匆匆来报。
  “主人,那农户一家似乎是去了亲戚家睡下了。属下在暗中探听他们说话,似乎是...将大人当成了在逃通缉犯。”
  “可有人去报官?”
  “并无人提起报官之事。”
  凌奕看了眼一旁的陆谨州,哪怕因为出行穿衣低调了不少,却也掩不住他身上那浓厚的祸国奸佞气息。
  “看样子当地官员并不得人心啊。”陆谨州冷笑。
  凌奕疑惑:“子慎何出此言?”
  “若猜测我等是亡命徒,为避免背上私藏逃犯的罪名,百姓定会连夜前去报官以求赏金,以求太平,这些人却丝毫没有去官府报官的迹象,甚至连官府的名字都没提一句。”
  凌奕了然:“官府不作为?”
  去不去报官是一码事,那农户连官府的名字都不提就是另一回事了。
  作为为百姓伸冤做主的官府,青天大老爷一般的存在,出了事,百姓竟连想都想不起来。
  “就怕不止于此。”陆谨州看向那侍卫:“你去打探打探,此地县官是何人?”
  “是!”侍卫拱手退下。
  凌奕看着陆谨州,不由哑然:“莫非陆大人要为民除害?”
  “怎会,正是因为有了这样的好官,替臣搜刮民脂民膏,臣才能一直富贵啊。”陆谨州语气和善,却将好官二字咬的极重:“臣不仅不要为民除害,还要给他升官加爵呢。”
  凌奕皱眉,陆谨州话虽如此,可他眼神中的冷意却是实实在在的。
  糊弄旁人便罢了,竟连自己也糊弄。
  神色一动,凌奕面上带了几分恼怒之色,模仿陆谨州的语气阴阳怪气了起来:“陆大人!身为朝廷命官,父皇心腹,怎可助纣为虐呢。”
  言罢凌奕一甩袖,打算转身出门:“本王对你太失望了!”
  既然陆谨州要赖在这里喝茶,赶不走他,那凌奕自己走总可以吧。
  “臣就是这样的大恶人啊,殿下不知?”陆谨州却不遂凌奕之愿,伸手抓住了他的胳膊:“殿下要去哪儿?莫非这间屋子不合殿下心意?”
  凌奕一顿,整个人都僵了一瞬。
  小心思被陆谨州看出来,凌奕僵硬转身,尴尬笑了笑:“总不好和陆大人挤一间屋子,我去别处睡也无妨......”
  “哪有让殿下走的道理,要走也是臣走。”陆谨州轻笑:“只是这里不比陆府,臣恐殿下独自一人休息会有危险。殿下放心,臣没有别的意思。”
  凌奕眼角抽了抽。
  陆谨州这话就像是老虎在对自己的猎物说:“我怕你一个人在野外危险,所以才把你叼回山洞里,放心,我绝对不吃你。”
  但陆谨州似乎从未对自己食言过。
  警惕的看了眼陆谨州,凌奕这才收回了脚步:“陆大人所言也不差,我确实有些困乏,便...先睡了。”
  “殿下安心睡,平洲离此地不远了,待到天明咱们就出发。”陆谨州看向坐在一旁的凌奕。
  从未出过远门,凌奕在车上吐了三四回,一路上也没什么胃口。
  若非有陆谨州亲手烤的肉,凌奕不得不给面子用一些,他怕是一天一夜都吃不下去东西,因此此时面色并不好看。
  言罢陆谨州笑了笑,起身行了一礼,走出了门外。
  凌奕这才松了口气。
  陆谨州总是能捕捉到他微弱的情绪变化,并且做出应对。
  自从碧泉山庄那夜后,他与陆谨州独处时总是有些紧张。
  似乎是觉察到了凌奕对自己的抵触情绪,陆谨州才会暂时离开。
  他劳累了一路,如今熟悉的枕头与被褥都在旁边,虎视眈眈的陆谨州也不在屋内,凌奕打了个哈欠,很快便熟睡了过去。
  屋外的陆谨州看到房内熄灭的烛火,轻笑一声,揉了揉眉心,长舒了一口气。
  见陆谨州出了屋子,才有个年纪不大的小侍卫跑上前来拱手。
  “主人,打探清楚了,县官名为谭勒,姓谭...属下猜,应当是二皇子党。这县令的官位是花钱买来的,在当地不是秘密。”侍卫将打探来的情报详细说了一遍:“此地百姓似乎都很怕他,此人喜欢策马横行街市,且去官府伸冤的百姓无论对错,都会先挨一顿鞭子,闹得此地人心惶惶,贼匪仗着官府不管,也很是嚣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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