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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臣他对我心怀不轨/奸臣他爱我如命(古代架空)——月对空

时间:2024-01-22 11:48:44  作者:月对空
  “什么啊!小爷我人见人爱,沉稳些的像个木头不会说话,哪有我有意思,是吧殿下。”翟枫期待的看向凌奕。
  凌奕沉默许久才点点头:“只要翟校尉愿意...”
  “愿意愿意!我当然愿意!”翟枫猛地点了点头。
  “好,那便说定了。”陆谨州说着,从袖中取出一枚令牌递给翟枫:“我府上禁卫,你可随意挑十人随行,下个月底出发,做好准备。”
  “得令!”翟枫接过令牌,眼睛笑眯成了一条缝。
  看着面前笑得开心的翟枫,凌奕实在很难联想到他会是翟老将军的孙子。
  “不打扰你二人的闲情雅致了。”翟枫一挥手,再次跳上墙头,瞬息间便不见了踪影。
  凌奕看了眼一旁的陆谨州。
  陆谨州看出凌奕眼中的困惑:“因为臣知道,翟枫喜欢的是女子,殿下与他同行,自然不会出事。”
  “......”
  不愧是他。
  “子慎考虑的还真是...周到。”
  “多谢殿下夸赞。”
  数日后,凌奕病愈的消息被传了出去。
  而治好凌奕的则是一位名叫自号目民子的神医。
  凌奕认识这位目民子,便是他刚到陆府时,陆谨州不远千里请来的翟神医。
  突然病危,又突然病愈,再联想到先前皇帝想要七皇子去金乌国为质之事,自然有聪明人起疑心。
  但如今六皇子已经出发,加上皇上也并未起疑心,此事便不了了之了。
  “痊愈”后的第十天,皇帝召见,凌奕这才打算进宫面圣。
  陆谨州手上拿着个软毛刷子,沾了一层不知名白粉,在凌奕脸上轻擦。
  凌奕面色古怪:“这...”
  “嘘,殿下不要说话。”陆谨州轻声开口,手下动作轻柔。
  凌奕面上被陆谨州扑了淡淡一层白粉,又用了不知名物体轻轻擦了一遍。
  原本的面容便显得苍白无力了几分,唇上也隐隐有开裂的干涩之感,像是病重许久之人。
  凌奕看着镜中截然不同的一张脸,瞪大眼看向陆谨州:“你,你...”
  “如何,臣的手艺不错吧。”陆谨州轻笑。
  “你怎么也会这一招?”
  先前见了个和自己长得一模一样的凌奕就足够他惊讶了,如今陆谨州居然也会这一招?
  “曾经游学之时,臣行至一处村落,见有豪强欺压女子,一怒之下出手相助,救下了那女子,却未曾想那豪强竟与官府有联系,事后竟在当地发了官文告示缉拿我。”陆谨州笑着摇摇头:“被抓了倒也没什么,只是处理起来太过麻烦,便寻了友人学了这么一招半式。”
  未曾想游学之时的陆谨州居然也有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时候,倒是有几分侠客风范了。
  “原来如此。”凌奕听的津津有味:“那你能把我画成你吗?一模一样的那种?”
  看着面前凌奕发亮的眼睛。
  “臣不过是个半吊子罢了。”陆谨州放下手中的工具,指了指自己的脸:“若殿下喜欢臣这张脸,大可随意抚摸,不必将自己也变成臣这般模样。”
  “谁要!随意抚摸了。”凌奕险些咬了自己的舌头。
  陆谨州轻笑:“殿下面上的白粉至多能持续两个时辰,否则会露馅,不过进宫一趟足够了,可要臣陪你?”
  “不必了,你若再同我一起进宫,定会招父皇怀疑。”凌奕摇头:“我自己可以。”
  “好。”
  “对了。”凌奕看着一旁那些瓶瓶罐罐和工具:“那你这手艺,能教我吗?即便不能完全改变一个人的容貌,也很厉害了。”
  “殿下想学,我自然能教,只是这到底是些旁门左道,非帝王之术,殿下学也无用。”陆谨州点头。
  “帝王之术...”凌奕有些不理解。
  “例如御下之道,中庸之道......”陆谨州说着将一旁的东西收了起来:“不过殿下若有兴趣想学,臣自然可以教,只是...”
  “只是?”
  “要收报酬。”
  凌奕下意识觉着这报酬不会是什么金银一类的东西。
  “咳,子慎不是说过吗,你我...一心同体,都如此了,为何还要收报酬呢。”凌奕轻咳一声。
  和陆谨州待久了,他也变得面皮厚了。
 
 
第64章 枯槁
  凌奕猜得没错,陆谨州闻言果然没再说报酬之事,只笑着说日后有机会了便教他。
  “殿下此番进宫,只需装个孝子,旁的无需在意。”陆谨州替凌奕理了理衣领:“皇上身体日渐......”
  陆谨州话到一半,见凌奕没什么反应,才继续道:“日渐孱弱,日日汤药不离口,如今连笔都拿不起来了。”
  凌奕心中竟隐隐觉着这或许天道轮回。
  死在他手中的无辜之人忠义之士何其多,哪里能不折寿呢。
  “我知道了。”凌奕语气并无变化。
  陆谨州轻笑:“看来殿下不怎么关心皇上,既然如此,臣便放心了。”
  “放心?”
  陆谨州笑着摇摇头:“没什么,快些进宫吧。”
  凌奕总觉着陆谨州在谋划什么大事,在刻意回避他。
  可若陆谨州存心瞒他,问也无用。
  再次进宫,凌奕竟隐隐有种鸟回笼中的窒息感。
  宫中禁卫森严,原本只能看到侍卫与侍立两侧的太监。
  却未曾想凌奕竟然看到了七八个穿着道袍的道士在从皇帝寝宫走出来,几人皆是神情倨傲,手捧盒子。
  这阵仗...
  凌奕心下一沉,与几个道士擦肩而时,他瞥了眼那盒子。
  里面装的应当是丹药,浓重的药味掩不住。
  陆谨州说皇帝病重,却未曾想他竟还请了道士。
  还真是...越老越糊涂,开始病急乱投医了吗。
  难怪陆谨州这几日那么忙。
  皇帝病重到手不能握笔,最器重的二皇子远在边关,朝政自然就落到了陆谨州头上。
  “安王殿下来的不巧,皇上在与郑美人说话。”一旁的小太监笑着为凌奕搬了张椅子:“殿下等一等吧。”
  凌奕摆摆手:“无妨。”
  只是这郑美人...
  凌奕皱眉思索片刻,脑海中闪过了郑辈这个名字,紧接着联系到了被陆谨州送进宫的郑辈之女。
  郑美人,莫非是她。
  凌奕在一旁站了许久,殿门才打开,熟悉的女子从殿内走了出来。
  果然是她。
  凌奕对郑月的印象仍然停留在那日,那个毫不犹豫空手接白刃的狠人。
  果然,皇帝很喜欢她。
  有美貌,有城府,还下得去狠心的人,在后宫确实能混的如鱼得水。
  郑月见了凌奕,面色也是一变,她神情几经变换,随后才淡定上前行了一礼:“不知这位是...”
  “这位是七皇子,当今安王殿下。”一旁的太监顺势接话。
  郑月瞳孔一缩:“安王?”
  若是让皇帝知道,他的宠妃和儿子曾经双双中药独处一室,后果不堪设想。
  凌奕没什么,郑月却是怕。
  当今皇上被戴过几次绿帽子,被抓住的宫妃下场无一难逃一死九族难保,下场无一不惨。
  凌奕也只是点了点头,并未多言,抬步进了内殿。
  郑月看着凌奕的的背影,微微吐出一口气,看了眼一旁的太监,将一枚荷包递了过去。
  小太监接过荷包捻了捻,低眉点了点头:“收到。”
  旁的人只当是郑美人在收买小太监,并无人在意他们说了什么。
  饶是心底做好了准备,当凌奕见到皇帝时,也是惊了一惊。
  上回他见皇帝时,虽头有白发腰背弯曲,却仍有精气神。
  如今竟已白发满头,颧骨凸显,形容枯槁。
  “父皇!”凌奕面上的惊色转而化为了眼泪:“几日不见,父皇为何如此憔悴?”
  皇帝摆摆手:“老毛病了,听说你的病好了?如今怎么样?”
  无病不觉有恙,有病时才会格外怀念健康时的自己。
  缠绵病榻的皇帝如今见了面容苍白的凌奕时,似是有些同病相怜,语气也柔和不少。
  殊不知他是真病,凌奕却是假病。
  不仅无病,身体还在一日日强健起来。
  凌奕摇头:“儿臣无碍,只是父皇......可请过御医问诊?”
  “问过了,御医都是些无能之辈,一口一个尽力,一口一个难保,呵。”皇帝冷哼一声:“前日陆卿从平洲带回来一位神医,为朕配了些汤药,饮下倒是精神了不少。”
  “父皇天命在身,定要保重龙体。”凌奕松了口气。
  “如今也就你还有心思关心关心朕的龙体了,旁的人巴不得朕早日驾崩归西。”皇帝盯着凌奕看了许久,浑浊的眼中依旧没有情绪。
  凌奕低头:“父皇言重了。”
  “七皇子,若有一日,朕驾鹤西去,立二皇子为皇,你可愿意辅佐于他,不生二心?”皇帝紧盯着凌奕的表情。
  凌奕抬头看了眼坐在上首的皇帝,笑着摇摇头。
  皇帝面色一变,却见凌奕开口:“儿臣是个什么都不会的闲人,这些年功课武艺皆荒废了,哪里能辅佐二哥呢,只望二哥登基后,可以善待于我,让儿臣做个清闲的贤王。”
  “身为皇子,怎能如此没有志向。”皇帝慢悠悠开口,分不清他是在训斥还是随口一言。
  凌奕表情讪然:“父皇恕罪,二哥有父皇之风,未来可承继大统,儿臣年幼,本以为这辈子只需在父皇面前尽孝......”
  “都二十多了,你还年幼”皇帝无语挑眉。
  凌奕只是低头笑笑。
  “罢了,你还真是肖似你母妃,是个万事不管,性情冷淡的。”皇帝无奈叹气。
  凌奕面上笑意未变,心下却是冷笑。
  陈家兵权在握,陈家的女儿要么下嫁,要么入宫,别无他选。
  无论是嫁给朝中哪一方势力,届时武官,文官,加在一起两两联合,都会让皇帝忌惮。
  可即便是想下嫁,皇帝也不允许,一纸诏书将母亲宣到了宫里。
  从前他不理解,母亲为什么不喜欢父皇,总是对父皇冷淡。
  现在他理解了,但是晚了。
  “你想做个闲王,朕却不能遂了你的愿,待到你身体好些,便去六部学一学,看一看。”皇帝摇头:“新皇登基,身边正好缺个如你一般的左膀右臂。”
  “是。”凌奕点头应答。
  皇帝此言于凌奕而言已是恩赐,他本该欣喜。
  但凌奕已经对六部的工作了解了个七七八八了。
 
 
第65章 密谋
  拜陆谨州所赐,凌奕自从那日看完那些六部的往日卷宗后,此后日日都能收到陆谨州送来的朝中奏章和六部文书。
  都是复刻出来的印本,目的是让凌奕接触朝政。
  上至军政大事,下至地方上报的各地税收情况,他都看过。
  先前处理了一个月平洲之事后,凌奕与陆谨州似乎达成了某种默契。
  陆谨州送来的文书,凌奕批完后都要送回给陆谨州,让他改作业。
  凌奕本就有底子,这么练了几个月,也逐渐熟练了起来。
  从皇宫出来时,凌奕心中已然有了些眉目。
  陆谨州打得好一手算盘啊。
  皇帝这副样子,怕是撑不了几日了。
  何况还有那些道士日日炼丹催他的命。
  而今皇帝最喜欢的二皇子远在边关,一旦有变,便是快马加鞭往回赶,也已经晚了。
  想对储君之位动手脚于陆谨州而言并非难事。
  一旦宫中有变,二皇子还未赶回京城,新帝便已经登基了。
  照着陆谨州在朝中的权力,便是二皇子也无济于事了。
  想到来时陆谨州看向他的神色,又想了想从皇帝宫中出来的郑美人,被陆谨州送进宫中的神医目民子,还在马车中闭目思索的凌奕突然睁开眼。
  不对。
  莫非皇帝病重,是陆谨州下的手?
  一切线索串联起来,真相只能是如此了。
  时机恰到好时,只待皇帝驾崩,陆谨州便有机会......
  他居然敢弑君!
  这个念头从脑海中闪过,凌奕便觉后背生寒。
  可一想到做这件事的是陆谨州,似乎也没什么不对。
  他连皇子都敢睡...弑个君又怎么了。
  回到陆府,凌奕看了眼笑眯眯迎接他的管家。
  “李伯,子慎在哪里?”
  “主人这会儿还在书房,与府中幕僚谈话,殿下尽管去便是。”管家笑呵呵接过凌奕身上带雪的斗篷。
  “好。”
  笑眯眯看着凌奕大步离开的背影,老管家抱着手里的斗篷,拍了拍上面的雪:“能一直这样该多好啊。”
  “李伯,什么一直这样啊?我怎么听不明白。”一身粉衣的小女孩从一旁跳了出来,神情疑惑。
  “没什么,没什么。”李伯摆摆手,转身看着面前的小姑娘:“又来寻你姐姐的书信了?”
  小女孩眼睛一亮:“姐姐真的有书信给我?”
  “没有。”李伯哼了声:“日日都来找,烦不烦呐,你若是闲的,去学学绣花儿认认字。”
  “哦。”小女孩也不气馁,好奇的看着凌奕离开的方向:“方才那个公子是谁啊,长得真好看。”
  李伯思索几秒,瞥了眼一旁眼睛晶亮的小女孩,才慢悠悠答道:“是你无论如何都惹不起的人,小丫头,喜欢谁都好说,就他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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