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藤蔓怪物今天也在求摸摸(玄幻灵异)——红糖火锅

时间:2024-01-22 12:06:47  作者:红糖火锅
  不过沙星末没空理会。他走到已经变形的圆形铁门前,朝资料室内望去,里面光线昏暗,四周有落地封窗,都拉上了厚厚的帘子,只些微透入几束光。
  “鸟毛收好了吗?”
  “收好了,”白澄一拍拍自己的大衣口袋,“收了足够的,他们,也还在拔。”他指指身后围在死鸟旁的教徒。
  “让信使过来,他拉着箱子,”沙星末说,“走吧,进去看看。”
  几人踏进资料室中,希尔贴着墙壁滑入房间里,曲陆摸到墙上的开关:“要开灯吗?”
  “不要开,”沙星末阻止了他,“你先去找西区病有关的东西。”
  只要能证明SA重金属会加重K病毒的症状,就可以洗清他的罪名。
  那些注射他疫苗的志愿者,都是来自西区的。
  不过,现在还有人在乎吗?
  沙星末凝视着白澄一的侧脸,忽然觉得好笑,他可是带着怪物回来,血洗了云氏的生化所。
  不知道这算什么罪?等总领知道了,估计头又要肿了。
  “宝贝,怎么了?”白澄一回过头,“还是不舒服吗?”
  “没有,”沙星末垂下眼眸,“没什么。”
  白澄一忽然凑过头来,呼吸喷到他脸上,柔软的唇贴在他的嘴上轻轻吸吮。
  从嘴角到上唇,再到齿间。白澄一用最直接的方式抚慰他,空气中都是甜甜的香味。
  “宝贝,好些了吗?”白澄一捋开他额前的碎发,额头相贴。
  “嗯......”沙星末其实不太明白,自己哪里看起来不好了。
  但紧绷的神经的确安定了不少。
  两人打着手电,挤在狭窄的过道间往前走,左右是近几年的实验体档案,每一个文档上都有标号。沙星末走到最后一个书架,有层架子比较特殊,那上面并排放着十几个厚重的黑色文件盒,盒子的侧边上印着熟悉的图案。
  那个代表着安托斯教徒的,像树一样的银色标志。
  沙星末脑中闪过荒城遗址中的玻璃棚,那个大笼子地上,也出现了这个图案。
  他视线定格在最后一个文件盒上,那上面标注着刺眼的编号——
  A001号实验体。
  “说起来,你这个教,有名字吗?”
  “名字?”白澄一挠头,“没有。我又没有,建立什么宗教。”
  沙星末伸手拿下那个文件盒,上面还贴着一张照片。
  一棵很小的树关在铁笼里,是食人树的幼年期,比它刚来到废岛上时还要小。
  沙星末反手把盒子扣过去单手抱住:“先出去。”
  他牵住白澄一的手,那只手冰凉凉的,将他紧紧反握。
  “星末,”白澄一拉住他,“我不想你看这个。”
  “别担心,”沙星末回握住他,“现在不看,先拿回去。”
  “回去也,不要看,好吗?”白澄一扑到他身上,声音带着哭腔,“不要看,我不想你看。”
  “好,好,”沙星末用空出来的手拍着他的背,“不看,不看。”
  “但是我们得先把它拿走。我们先出去,乖。”
  两人推搡着从书架中间挤出去,信使等在走道处,曲陆抱了几个文件夹放在地上,一个士兵推过来一个拉杆箱。
  “这个资料室的东西能够他死一千次,”曲陆把文件夹丢进拉杆箱内,“应该全部拉走。”
  “把关键的拿走就行了,”沙星末蹲下身检查,“装好了马上就撤。”
  他心里的不安感还未褪去,尤其是刚才那个奇怪的声音出现后,不祥的预感愈发强烈。
  他瞥向资料室门边的空地,那里也有一扇窗,封全全正低头摆弄什么东西,窗帘拉开了一半,月光洒在他头顶。
  “你在看什么?”
  沙星末走到他跟前,见他手上拿着一个像随身听一样的小物件,一眨眼就收进了袖管里。
  “没什么,星末哥,”封全全又把手揣进兜里,“是我的随身听。”
  “你没带耳机,用什么随身听?”
  “我......”封全全眼神闪避,“耳机弄丢了。”
  沙星末的脸色逐渐阴沉。
  “封全全,”他语调冰冷,“你知道我讨厌说谎的人。”
  “我知道,”封全全的拳头握紧在兜里,“我当然记得,以前我最了解你了。我没有什么朋友,除了你也没人跟我玩儿。”
  他抬起眼,见沙星末的表情没有缓和,又低下头去。
  “应该......是我以为。我以为我了解你,”他低声说,“星末哥,这是我爸送我的随身听,我带着它,就像他在我身边一样。”
  “我真的没有说谎,”他声音越来越小,“只是想和爸爸在一起。”
  沙星末冷漠地盯着男孩的脸,并没有被他可怜的说辞打动。
  “拿给我看看,”他摊开右手,“你的随身听。”
  封全全手在兜里磨蹭着:“星末哥,你一定要这样吗?”
  他声音有些发抖,眼睛还是盯着地面:“我已经不剩什么了,能不能给我留点?”
  “封全全——”
  “小肉丁!你在藏什么东西!”白澄一忽地出现在沙星末身后,“主人让你拿出来,你就拿出来!否则我把你撕碎!”
  他说话像个恶棍,就是声音没什么威慑力。
  “全全,”沙星末伸手把白澄一挡在身后,防止他暴起,“你知道老师在哪儿吗?”
  “你说父亲?”封全全咬着唇后退一步,“我怎么知道。”
  “你不是想跟他团聚吗?”沙星末的视线像刀片一样刮在男孩儿的脸上,“你为什么不问我他在哪儿?”
  “白先生不许我问,白先生说你们根本没见过!”封全全音量突然增大,“我怎么不想问!是你根本不给我机会——”
  “所以你找别人问了,”沙星末打断了他,“你找谁问的,云唐的人吗?”
  封全全惊恐地瞪大眼:“星末哥!你在开什么玩笑!我怎么会——”
  噼啪,几声脆响,旁边的落地窗爆开裂痕。紧接着,一阵地动山摇的震响,整个资料室的四壁都开始摇晃。
  “怎么回事!”
  “是地震吗?”
  “安托斯大人,您怎么了!”
  沙星末感觉胳膊一疼,白澄一拽住了他,整个人软了下去。
  “星末,星末,我的头......”白澄一双眼紧闭,“我的头好痛!”
  又是那个音波。沙星末左手将他托住,右手抽出腰间的枪,毫不犹豫地朝着封全全扣动扳机。
  砰——子弹打在封全全脚下,弹壳弹到他的脚踝,封全全惊叫着跌倒在地,脸上是不可置信的恐惧。
  他不敢相信,“哥哥”竟会对他开枪。
  “把他身上的东西倒出来!”沙星末命令道,教徒们一拥而上,把封全全的外套扯下,里面抖落出一个小型通讯器,还有那个所谓的随身听。
  随身听明显经过改装,他的外壳只剩下一半,露出里面的芯片,上面的小绿灯一闪一闪。沙星末抬起枪又是两下,把通讯器和随身听打烂,绿灯熄灭的一刻,他左胸的芯片猛跳了一下,带起心脏一阵剧烈的收缩,大脑缺氧,呼吸差点停滞。
  “神主!神主!”信使在他的耳边吼。
  “有飞机过来了,我们必须撤了!”是曲陆的声音。
  白澄一的头就埋在他胸口,眼泪弄湿了他衣领。沙星末吸了几口气才缓过神来。
  他抱紧怀里的人,指着资料室的出口:“曲陆带好所有资料,信使,你把我们的箱子看好,绝对不可以丢。所有人原路撤离!”
  白澄一脖子上滴下黑血,是从耳朵里流出来的。他双臂紧箍在沙星末身上,想忍住不哭,泪水还是不断往外冒。
  好疼,头好疼。
  他又给宝贝拖后腿了。
  沙星末一手揉着白澄一的太阳穴,另一只手伸进他大衣兜里快速摸索,然后扯出那个毛绒耳罩,摔到一旁还呆坐着的封全全身上。
  “哥,这个可以用,”封全全捡起那个耳罩,“这个是真的可以——”
  沙星末背起白澄一,用最快的速度冲出资料室。信使在前面拉着箱子,另外几个教徒断后,一群人沿着楼梯往下。希尔的力量受制,那几根大触腕不见踪影,他们必须返回之前出来的洞口。
  “等等我!”
  封全全沿着楼梯跑下,手里还攥着那个毛绒耳罩。跟在最后的一名教徒停下脚步,转身把他推倒在地。
  “主没有杀你,已经是仁慈,”是个纤细的女声,“接受吧。”
  她转头跟上前面的队伍,留下男孩颓然地倒在楼梯上。
  他们踩着血水和尸块来到一楼,一些士兵也加入其中,实验室近在眼前,而就在此时,一声轰天的巨响响彻整栋建筑。
  “楼上爆炸了!”
  “快跑!快进去!”
  “神主!您快跟上!”
  沙星末面前横下一排倒塌的铁柜,头顶的横梁掉下半边,正好拦在他和信使中间。
  建筑还在震颤,若是这时候钻过去,很可能被掉落的石板砸中。
  “带上东西先下去,其他人跟我走!”
  他喊完这句,转身闪进一旁的会议室里。这里有一排大窗户,地上的尸块有点多,他踩到血浆上差点摔到,后面一个黑袍子扶住了他。
  “神主,从这里出去!”
  有人砸开了窗户,一个黑袍子先钻了出去,剩下几个在后面接应,把他们两先托举出去。
  沙星末脚刚落地,一阵急剧的风刮来,一架形状如巨鹰的飞行器从建筑上空露出头来。
  那飞行器悬停在低空,正好在他们头顶。
  “把头缩回去!”
  来不及跑了。沙星末把白澄一护在墙角,头摁进怀里。
  密集的枪声响起,墙内的人伏倒在地,他旁边的教徒中枪栽下,飞行器的登陆舱打开一个口,他看见一个高大的男人立于十几个士兵中间。
  那人西装革履,脸棱角分明,头发梳得整整齐齐,淡漠地俯视这两只无处可逃的猎物。
  “云唐——”沙星末牙缝里吐出这两个字,一张尼龙网从天上落下,把他们盖住。
  怀里的人没了动静,音波还在持续,白澄一闭着眼,脸上糊满了黑血。
  网上带有细小的钩子,沙星末越是挣扎,扯得越紧。
  几根绳索套在他们胸口,捕获网把他们包裹着扯向半空。他感觉手背和后颈的皮肤被勾破,于是拉住白澄一的手护在怀里。
  “星末,”白澄一闭着眼喃喃,“鸟毛......”
  沙星末脑中一闪,他手伸进白澄一的大衣兜内,把白色的鸟毛攥在手中。
  “时空节点,时空节点......”他像念咒一样重复这个词,可惜没有任何回应。
  那该死节点究竟什么时候出来!
  “沙博士,”云唐的声音混在飞行器的轰隆声中,“你真是给我惹了不小的麻烦。”
 
 
第70章 死无全尸的养料
  沙星末抱着白澄一被拖进了飞行器里。网钩在他的右手腕扯出一道血, 他借着身体的遮挡,将鸟毛捆在上衣遮挡住的后腰带上。
  脑后传来皮靴踱地的声音,十几把枪围住他们, 音波还在继续,整个飞行器的舱壁都隐隐颤动。
  “先给他解了吧。”
  几名士兵上前来, 卸掉他腰间的枪和刀, 三两下就剪掉网子, 再粗暴地扯开。沙星末左手压在身侧,从袖口掏出一个小软瓶,刚要扭开, 肩上一阵钝痛,他扑在白澄一身上,手腕被擒住, 软瓶被抽走。
  “你还是那么喜欢这种小玩意儿。”云唐捏住了他的手踝,手劲儿很大。他的骨架, 包括五指, 都比沙星末的宽长,轻而易举就能压制。
  “我以为你在岛上能搞出更有意思的东西,”云唐扯着他的手臂狠狠一扯,把他和白澄一分开, “结果......你也的确没让我失望。”
  “我费了好大力气, 召唤出一堆堆废料。没想到,废料到了你手上, 竟然蜕变成宝物。”
  他脸上掠过一抹玩味的笑,视线在躺着的两人间游走:“你可是帮我解决了个大难题。”
  沙星末一言不发地趴着, 余光在四周搜寻着音波的来源。
  “把他的衣服扒了。”
  沙星末抿着嘴, 任由士兵拉扯掉他的大衣。他里面穿着那件薄衬衫, 是白澄一帮他套上的。士兵摁住他的肩,扯开他的扣子,露出白皙的胸腹和劲瘦的腰肢。
  “你变得更好看了啊,沙博士,”云唐就站在他头顶处,侥有兴致地欣赏,“是因为安托斯吗?”
  沙星末双目大睁,死死盯住云唐的脸。
  云唐什么都知道。沙星末意识到,从一开始,就有人出卖了自己。
  不,不完全是这样。那棵触须树的图案,早就标在了资料室的书架上。
  云唐要“召唤”的,就是安托斯。
  沙星末扫过在场的士兵,他们大都着装相同,还带着防毒面具。只有一个人,他没有戴面具,也没有穿军服,而是披着个宽松的袍子。
  不是黑色的袍子,而是白色的。他立在角落,双臂抱在一起,是个男人,长着一张毫无记忆点的,普通至极的脸。
  那人对着他笑了笑,然后转身向另一边,退到了视线的死角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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