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藤蔓怪物今天也在求摸摸(玄幻灵异)——红糖火锅

时间:2024-01-22 12:06:47  作者:红糖火锅
  “星末,你答应了的,”白澄一抿抿嘴,“昨晚——”
  “咳咳,”沙星末赶紧止住话题,“你能不能看看场合。”
  他昨晚到底答应了什么啊!
  “可是你说过,要我喂你,”白澄一眉毛耷拉下来,“你说了,以后都要我喂你。”
  “我怎么可能这么说,”沙星末小声反驳,“我是个手脚健全的人,哪里需要你喂。你是不是又在骗我?”
  “我没有说谎,”白澄一声音又大了点儿,“是你向我要的,你说只要是我喂的,你都喜欢。”
  “我......”沙星末的话卡在半截。他模糊地想起,自己好像是说过类似的话。
  当时迷迷糊糊的,白澄一说什么他都应。而且他说的喂,可能和白澄一的理解有偏差。
  “我说的不是这个,”他尴尬地环顾一圈,还好,大家都识趣地装作没有听见,“你是不是笨蛋?”
  “那是哪个?”
  “你......算了,等空了我单独给你解释,”他又在盘子里重新拿个包子,一口咬进嘴里,生怕被抢了去。
  “好吧。”白澄一收回手,盯着手里的半个包子发呆。
  沙星末继续看封全全做事,时不时和两人交流几句。
  时间过去了十几分钟,他一回头,白澄一还握着那个残缺的包子不放,整个人都焉着,连眼珠都黯淡了许多。
  沙星末傻眼了。只是没有喂到包子,至于这么难过吗?
  “你是小孩吗,”他无奈道,“不陪你玩过家家,你就不开心?”
  他刚说完这句话,就后悔了。白澄一捏紧手里的包子,里面的肉酱都流了出来。
  “你觉得,我在过家家?”他撇着小嘴,眼眶瞬间红了,“你是不是觉得,我还很幼稚?”
  他不懂人类的世故,他只知道,自己在宝贝眼里,还没有那个小肉丁成熟。
  宝贝没有说,但他就是知道。
  “不是......没有。”沙星末扶着额头,恨自己说话不过脑。
  “星末。我是不是,还是很笨?”
  “没有,你别乱想。”
  沙星末揽住他的肩,把他手里的包子放回盘子里。
  “你根本不需要聪明,所以也不存在笨,”他弹弹白澄一的额头,“你不是人类,不要考虑那些。”
  白澄一听得似懂非懂:“那你,觉得我幼稚嘛?”
  “不是说了,你不笨,也不幼稚。别想了,乖。”沙星末揉揉他的脑袋。
  他成功安抚好了小兔子。白澄一抱住他的胳膊,乖乖靠在他肩上。
  “宝贝,不嫌弃我就好。”
  “我哪里敢嫌弃你,”沙星末调侃道,“你可是安托斯大人。”
  “你不要这么喊我。”白澄一小声说。
  沙星末牵住他的手握住,试图给予一些安全感。
  白澄一太敏感了。
  沙星末也是这两天才察觉到,哪怕他表达出一丁点“嫌弃”的意味,对方都会很受伤。
  他隐隐知道。越是付出,越是走不出去。
  他从未主动勾引过怪物,是怪物自己陷了进去。
  封全全很快搞定了那个小耳机,再把耳机塞进一个绒绒耳罩里。
  “用的时候,耳机得充好电。”
  那个耳罩上接着两只圆圆的小耳朵,像是某种粉毛动物的。
  “来试试,”沙星末把耳罩戴在白澄一头顶,“听得见吗?小笨蛋。”
  白澄一对着他迷茫地眨眨眼。
  “应该可以用,”沙星末揪揪那个小粉耳,“做的很不错,全全。”
  “那是当然。”封全全嘴上得意,眼眸却沉了下去。
  “准备走吧,”沙星末取下那个耳罩,“把你那几个教徒召唤过来。”
  白澄一从椅子上起身,亲了口他的额头:“好的主人。”
 
 
第68章 生化所
  总督府的主人本是姓沈的, 此时他浑身是血,两个医务人员轮流照顾,维持他的性命。
  他正躺在床上, 四肢几乎废了。尤其是左腿,上面还绑着三个囚刺, 分别在脚踝, 膝盖, 还有大腿。
  无法说话,嘴被封住,床单上散发着腥味, 他就像堆在角落的臭肉一样,等待腐烂。
  “饿死他。”那个疯子是这样说的,“贪了那么多油水, 既然吐不出来了,那就自己慢慢消耗吧。”
  沈总督颤抖着手, 在医务人员出门时, 忍着痛伸向矮床下的一处。
  在那布料遮住的地方,有个小指纹锁,里面装着他的紧急通讯器。
  只需要按下拨通键,就可能获救。
  他偷瞄向门口的守卫, 没人注意这边。
  吱呀——恐怖的推门声, 那个疯子进来了。
  他抽搐着呜咽,抖成个筛子。
  “沈总督, 感觉怎么样了?”沙星末走到那摊肥肉面前,手里握着把尖刀。
  嘴上的封条被撕开, 沈总督嚎叫着大喊, “我已经说了, 我什么都说了!你要什么都可以拿去,钱、资源、还有,还有——”
  “嘘,”沙星末食指放在唇上,“这些不需要你给我。”
  “那,那你还要什么?”
  “是我来给你恩赐,”他咧着嘴笑,“
  送你一个机会。”
  “什么,什么意思?”
  “十秒钟,说出你的遗言,”他半俯下身,刀尖比在那人的鼻梁上,“十,九,八......”
  “不,不不!”唾沫星子飞到了刀刃上。
  “......五,四,三.......”
  “不要动我的老婆孩子!求求你!”他用尽全力吼出这一句。
  沙星末嗤笑一声,刀往上挪了挪。
  “你在说些什么?你根本没有老婆孩子啊。”
  沈总督大睁着眼,脑中闪过了走马灯。
  他抛弃了前妻。她带着女儿,已经在下街区苟活了十年。如今物是人非,还有人记得他吗?
  “二,一。”沙星末计完数,手起刀落。
  门外的小花园里,白澄一正抱着双肩包坐在行李箱上,教徒们安静地围绕左右。
  他用目光丈量花园中心的空地,那里有块小草坪,很适合挖洞,若是从这里出去,应该可以到宝贝说的地方。
  他又翻开手里的地图册,仔细研究。小肉丁在他身旁凑过头来。
  “先生,生化所应该是在北面。”封全全指着那一页,“您是看的东面的。”
  “我知道,”白澄一不悦地皱起眉,“不用你说。”
  封全全往后站了站:“抱歉,是我多嘴了。”
  “我只是想提高效率,”他又补充了一句,“要不然等沙先生来了再找吧。”
  白澄一捏紧地图册的一角,怒火蹭蹭上冒。
  太烦人了,这个小肉丁,好想把他撕碎。
  但他要是真的这么做了,宝贝会怪他的吧?
  白澄一又陷入了自我折磨的情绪中。他胡乱翻找着,地图册弄得哗哗直响。
  身后传来动静,沙星末从屋里走出,手里提着一双染血的黑手套。他用手套在刀刃上擦了擦,匕首收进腰间。
  “怎么样,”他把手套随手递给旁边的信使,“还没有开始吗?”
  “我找不到了,”白澄一指尖扣着册子的一角,“我明明去过,但是就是记不得......”
  “没关系,”沙星末摸摸他的头,“不用硬想,我给你画。”
  白澄一在生化实验室的经历并不美好。有的人会牢记痛苦,有的人却会选择遗忘。沙星末想,白澄一应该是后者。
  “曲陆,给我支笔。”
  他接过笔,翻到地图册的最后一页,在空白处画出一个大致的方向,还标上了距离。
  “按照这样的形状去挖,往北面,”沙星末把地图册递回去,又指了指某个方向,“大概就这么远,出去应该在生化所的主楼后厅。”
  那里一般没什么人把手,沙星末决定直接从内部攻入。
  “能看明白吗”
  “能,”白澄一点头,“宝贝画得,很清楚。”
  他又瞥了一眼那小肉丁,后者避开他的视线,躲到一个黑袍子身后。
  “那就开始吧。”
  白澄一站在那块小草坪边,手掌朝下,闭上双眼。
  教徒自觉地围成八角形,中间的草坪开始涌动,一股虚空的冷风从地底吹了上来。
  嘭啪,一根黑色的巨型触腕破土而出,紧接着是第二根,第三根。它们挤压着土壤,只几秒钟,土地塌陷,露出深坑。
  “星末,”白澄一牵起沙星末的手,“跟我一起。”
  他们踩着触腕铺成的路,进入地底。八个教徒紧随其后,然后是曲陆和封全全,还有断后的一队士兵。
  沙星末掏出一个手电筒探路,双肩包和拉杆箱都在白澄一手上。触腕打通的路很宽,可以容五到六人并排行走。
  它们迅速在前面开路,那些土壤被推开,掉落的石块吸入地底,一些黑色的像枯藤一样的枝条呈网状密布在土壁上,为人类支撑起空间。
  前方的未知处,轰隆声不断。沙星末牵起白澄一的手慢速前行。
  “你上次说这些小帮手叫什么?”
  “希尔,它们是希尔,是我的手下。”
  “你到底有多少手下?”沙星末回头望了一眼,几个教徒整齐地排成两列,把他们和士兵隔开。
  “我数数,”白澄一做思考状,“太多了,我也不清楚。”
  他跟上两步,往沙星末肩上靠去:“宝贝,我发现个,很奇怪的事。”
  “什么?”
  “就是,那个小肉丁,”白澄一压低声音,确保只有他们两人能听见,“我觉得,他有问题。”
  沙星末脚下一顿:“怎么说?”
  白澄一捏紧沙星末的手:“他明明也喝了圣水,可是......”
  他担忧地拧着眉:“我说了,你别生气。”
  “我为什么要生气?”沙星末缓慢迈步,“你说就是。”
  “他对我,有敌意,”白澄一凑到他耳边,“他也不完全服从我。”
  “你确定?”
  “我确定,”白澄一点头,“不是所有人,都能收为教徒。但喝了圣水,不该有敌意。”
  “所以,我觉得很奇怪,”他咬咬唇,“宝贝,你信我嘛?”
  沙星末沉默地走着,忘了回应这句话。
  他对封全全的了解还停留在四五年前。那是个爱看书的小孩,只靠垃圾利用就能发明小玩意儿。
  他能理解封全全不信神,但敌意又是从何而来?
  “宝贝?”白澄一摇摇他的手臂,“宝贝。”
  “嗯,”沙星末捏捏他的手指,“我在想一件事。”
  “什么事?”
  “他问过你封临的事吗?”
  “封临,你说老师......吗?”白澄一支吾了两下,“他,他问过。”
  “你怎么说的。”
  “我......”白澄一低下头,“我说,我们没见过。”
  沙星末观察着他的表情,忽地轻笑一声:“你在紧张什么?”
  “我,怕你觉得,”白澄一小声道,“我擅作主张了。”
  “没有,你做得很好,”沙星末拍拍他的脸蛋,“别瞎想。”
  “真的嘛?”
  “真的,”沙星末牵着他继续往前,“除了我,你不要和任何人聊这些事。”
  “好,我只和你说。”白澄一紧贴在他身上。
  封全全知道了他父亲被关起来的事,也许会心生隔阂。
  但沙星末对此毫不后悔。在事情解决前,封临绝不可以进城,更不能自由活动,为了和儿子在城内重聚,他随时可能给云唐通风报信。
  好在有了白澄一的帮忙,事情顺利了很多,接下来只要在生化所里收集到足够的证据,挖掉云氏的老巢,一切都迎刃而解。
  但这也太顺利了。
  沙星末侧头看向黏在他肩上的人,心中升起强烈的不安感。
  如果,云氏的目的是制造变异体武器,那白澄一也许是最成功的案例。既然如此,当初他为什么要把食人树丢进融毁炉?
  还是有问题。他还需要更多证据。
  队伍加快速度,在黑暗的洞穴里行进了约半个多小时,终于停了下来。
  希尔的三根触腕贴在顶部,像有生命似的微微起伏,它在等待命令。
  “宝贝,我们到了,”白澄一仰头望去,“上面,好像有人。”
  沙星末对着后排招手:“过来。”
  教徒们让开一点空隙,副官和队长挤上前来,曲陆和封全全也跟在后面。
  “按照之前说的那样行动,”他指向曲陆和封全全,“你们两,跟着我去资料室。”
  “其他人,跟着你,”他转向副官,“切断报警器,守卫除掉,尽量控制研究员,随时听从白先生的指令。”
  他让白澄一使用“精神控制”,时刻监督这队士兵的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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