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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起来(近代现代)——百里闻

时间:2024-01-22 12:09:24  作者:百里闻
  小舅的腿太长了,又长又直,他人又白的发亮,醉酒后唇红齿白,带着微醺的眼睛又一下一下搔到人心上,如果不是他这那发硬的腹肌和粗大的鸡巴,再加上他明天清醒后可能会把我弄死在床上,我想我今天一定会操了他。
  小舅的穴一定更紧,或许没有许知阳的那么软嫩,但一定比撸起来更爽。
  我硬了,我不敢干了他,但现在就想吃小舅的鸡巴。
  “小舅...”
  我在他面前跪下,小舅连内裤都脱了,太方便,我拉开裙子去看,鸡巴果然肿胀的不像话,我伸出舌头去舔,小舅嘶了一声,然后把阴茎拍在我的嘴唇上。
  我双手抓着阴茎去吃,把尿眼舔的湿漉漉的后给他做深喉,小舅刚开始还在摸我的耳朵,后来就直接按着我的头往我嗓子眼里疯狂地捅。
  “小舅...慢....”
  “全吃下去。”
  我吃不下去,我努力去吞,但小舅的鸡巴太长太大,全含住的时候我连口水都夹不住。
  小舅平时还顾及我,今天完全放开了玩,拿我当鸭子,次次往喉咙深处戳,我连吐都没时间吐,等他射到嗓子眼里后才趴在地上咳起来。
  大概我那副狗样子有点可怜,脸上还全是精液,小舅甩着鸡巴把我抱起来,说我带你去洗澡。
  得,白忙活一晚上。
  浴缸里放着水,小舅给我已经扒光了,自己也终于脱了那粉红小裙子,他坐靠在后,把我抱在怀里又给我撸了一遍,撸的我爽过了头,最后差点自己坐他鸡巴上动起来。
  他这会倒是清醒,说不操阿归了,阿归小屁股还没好。
  我刚想说他懂事,然后又听到说那就用腿吧。
  然后小舅把我压在浴缸边上又操了一遍腿,我这会是真的精疲力竭了,只要腿打颤地站不起来,小舅把我拉回到怀里,给我洗着鸡巴,忽然笑起来。
  “笑什么,混蛋。”
  “阿归小时候,这里就跟米粒一样。”
  “你乱说什么!!!怎么可能跟米粒一样!!顾云菖你不会用比喻就不要用了我忍你很久了!!”
  最后是三点四十上的床,被小舅抱回去的,真厉害,喝醉的人射了三回后精神的跟宋小宝一样。
  小舅给我往腿上抹了点药后就抱着我睡了,这次每次抱着我的大腿说加点孜然啊加点胡椒面的,两人都累了,吻着吻着就睡着了,结果过了一会儿我习惯性往边上一模,人又没了。
  “小舅?”
  没声。
  我要疯了,他今天确定喝的是酒而不是摇头丸吗?
  没办法 ,只能去找了,别他奶奶的栽到锅里淹死了。
  家里灯全灭着,我从一楼一间一间找到三楼才在书房看到他,小舅坐在电脑前认真操作,跟贩毒份子似的,嘴里还念着赶紧下手,免得夜长梦多。
  “小舅?”
  小舅跟被抓了的贼一样迅速按了下鼠标,然后无辜地望着我,“干嘛?”
  “你干嘛哪?”
  “批作业,对,批作业。”
  你批个屎,结果我走过去一看,还真是邮箱界面,这么勤劳的吗?
  “好了,回去睡觉了。”
  “你拉我。”
  我拉着我家小朋友回屋子,把他摁床上裹起来,哄他睡觉。
  我:“顾云菖是乖宝贝。”
  小舅:“顾云菖是乖宝贝。”
  我:“顾云菖最可爱。”
  小舅:“顾云菖最可爱。”
  嗯?机会这不就来了。
  我:“你是我爸爸。”
  小舅:“我是你爸爸。”
  你大爷!
  他也闹腾累了,我没多会就把他拍得入睡,反正明天周末,我就把他手机上闹钟全取了想多睡会,结果等他睡熟我也不困了,准备下楼去给我们宝贝做早饭去。
  走到楼梯间的时候我忽然觉得哪里不对劲。
  我灵光一闪,飞奔上三楼书房,打开小舅的电脑后进入了我的志愿填报系统。
  果然。
  第一志愿,A大管理系。
  2021-02-17 14:47:38
 
 
第30章 
  想给小舅煮一点解酒吃的,但打开冰箱发现里面已经没有可以吃的东西了,我才想起来阿姨这几天家里有事回老家去了。
  没办法,我只能穿上小舅的内裤上街买菜,这事真操蛋。
  挑东西挑到一半小舅醒了,给我打电话问我上哪儿去了,提着裤子就跑,我说我去医院做流产了,小舅骂我好毒的心,胎儿都不足二十四小时。
  跟小舅聊天的时候时间总是过的很快,我付账的时候才发现已经通话五十分钟,手机都烫手。
  “行了我要付账,你再躺会儿,我马上就回来了。”
  “我去接你。”
  “得了吧,你推我的豪车来接吗?你车还在李叔家扔着。”
  “对奥,那你自己来吧。”
  我准备先让他嘚瑟一会儿,得会儿回去就跟他讨论一下社会热点问题——明骚靓男深夜穿齐球短裙操外甥,到底是人性的泯灭还是道德的沦丧。
  付完款我拎着一袋子东西准备回家,出了门却忽然见一小姑娘蹲超市门口卖花。
  “你这是粉乱黛子吗?”
  “是奥小哥哥,你要来几只吗?放家里边很漂亮的奥。”
  “奥,”我看了看这花,是挺漂亮的,“不买不买。”
  “为什么啊?”小姑娘脸上表情很到位,但是眼睛写满了你不买你问个球。
  “啊呀,我就是看一下,你这花它长得没我家里的好,也没我家里的高,你这个品种可能就没弄好,我舅舅吧,他就是从那什么地儿引进的,我家别墅...唉,你怎么走了,不卖了?再卖会吧,虽然比起我的差多了但是...”
  啊,年轻人不听我劝,越走越远了,看来她今天不会赚很多钱。
  我提着一大包东西打车,这地儿诡异的很,十来分钟没堵上几辆,好不容易堵的也被别人抢了。
  “唉师父这里这里!”
  有一辆蓝顶车恰巧停在我前面一点,我拎着包就往前赶,结果刚到车门,一女的就先着我上车了。
  三番五次给我弄躁了,我抓着车门就不让她关,这女的也不耐烦了,想骂我两句,结果一抬头我两都傻眼了。
  好啊,可真够巧的,这我妈,顾家老大顾云芷。
  她看着我楞了半晌,司机不耐烦地嚷嚷还走不走了,她反应过来后直接下了车,司机扬长而去,鼻子里吸进去几缕车尾气,我终于也清醒了。
  顾云芷僵硬在那里,一动不动,我比她大方,站直了脊梁看她,尽管我早就记不清她年轻时那张脸,但她老了太多了。
  五官确实漂亮,他们顾家人就没有长得不好看的,但风韵犹存这词不适合用在她身上。
  她比小舅还要大十五岁,监狱里又染不了头发,她两鬓都是花的,皮肤也很苍老,皱纹遍布了眼角和脖子,看起来像是明年就要过寿了。
  可能是营养不好吧,或者心里落差太大,毕竟以前也是养尊处优的小姐。
  我感觉自己像是踩到了一只蟑螂,没心情再拦车回家了,我爬都想爬回去。
  她坐牢这些年我一次也没去看过她,我以为我会恨她入骨,或者已经在幸福的生活里忘却这件往事,但其实真正见到她那张脸后,我发现我还是害怕。
  她被渣了这是事实,我爸不是个东西我也清楚,但我同样不可怜她,我很自私,她恨我爸,恨我爸的出轨对象,甚至恨那个孩子,我都理解,但这不是她把我当做报复的工具,把我逼成自闭症和疯子的原因。
  钢琴和数据线、红肿的手背和分裂的指甲,还有大火和那三张语笑阑珊的脸。
  我的神经在告诉我,快点走,周归,快点走,不要待在这里,否则你会失控。
  我的手指已经开始发抖了,我听从神经给我的指示,扭头就走,我还尽量让自己保持得冷静一点,我不想让这个女人觉得她在我心里留下了一丁点印记,即使那印记混着血掺着汗,臭的像死人的头皮。
  我得让她知道我没有受到她一丝丝干扰,我其实过的很快乐。
  可她却在那一瞬间里扯住了我的袖子。
  “小归...妈妈...”
  “别他妈碰我!”
  手提袋里的橘子滚了一地,被路过的车辆压成了黄色的糊酱,我的感官全部丧失了控制力,我像疯了一样淌在黑暗里,头疼地要跟炸了一样。
  “监狱为什么放你出来!为什么要放你这种能够杀人犯出来!”
  “法官是吃屎的吗?我们国家的法律是用来看电视剧的吗!”
  “你他妈还敢碰我!你他妈还敢出现在我眼前!”
  “你怎么不死!为什么死的不是你!不是你!给我去死给我去死啊!”
  我以为那个深渊只要我不去想不去记,它总会随着时间被遗忘,就像沙漏里的沙,但其实并没有。
  过往像一只大网将我束缚,我还没有为错过太阳而哭泣,群星也已经湮没在黑暗里,我知道我如果也甘心停留在那里,就会没有痛苦的死去,但如果期盼着走出一步,我就像踩在刀刃上。
  悲痛吞噬掉的其实是虚伪。
  直到周围的人将我暴力地扣在地面上镇压,我才知道我刚才居然在压着她挥拳头,她鼻血流了一脸,头发被我撕的乱七八脏,被几个路人扶着站在一起,浑浊的眼睛里全是惊恐和眼泪。
  有人报了警,我听到警报声正从远处接近,人群里忽然挤进来一个老女人,看见顾云芷那个样子就开始大哭然后大骂,那是顾云芷她妈。
  她今天穿的很漂亮,快七十的人还搞得玫红色,大概是想和自己闺女逛个街重温一下母女情怀,但不幸被我扰了。
  她安抚了自己的女儿后转过头来望着我,然后几步踏过来扇了我好几个巴掌。
  我被人抓着胳膊没法动弹,她一边打我一边掐我,骂我畜生和疯子,从小敢对家里人动手,还试图杀死自己的妈妈。
  她一边扇我一边大哭,捏造了大量电视剧里的情节安在我身上,也或许真的发生过,只是我忘了,但她不提自己是怎么对我的。
  不说她每天只把削下来的苹果和黄瓜皮给我当饭,不说她故意把我锁在门外让我睡在院子的草坪上,不说她拿刺绣的针扎在我身上逼我开口说话,她只说,自己是造了孽才会觉得我可怜,锦衣玉食养大了我,结果我就是个白眼狼。
  人群从窃窃私语到大声喧哗,我的沉默是催化剂,大家指着我说我是咒怨的原型,不是个东西,死了都要下到地狱受最重的刑。
  我脸上已经疼得麻了,嘴角不知道是血还是口水,不停地流,我没有办法擦,只能让自己像一条长满癞子的狗一样被人喊骂。
  有人从后踢我腿弯,让我冲着顾云芷和她妈的方向跪下,脸上沾了东西,有点腥臭,大概是有人冲我吐唾沫。
  警车呼啸而来,深蓝色的警服在我眼前晃,我有点捉摸不透,于是问他,虐待父母是犯法的吗?
  他说是,我问他,那法律是平等的吗?他也说是,我最后问他,那你为什么只抓我不抓他们?他却说不出来。
  我想起小时候舅舅给我念过的睡前故事,法学家引证了所有条款去办案,念了几十页的拉丁语法典,最会却建议法官掷骰子。
  看来人们已经习惯相互欺骗,并且能相安无事再续前缘,我曾经以为只有我一个人是小丑,但我错了,这世界上原来没有几缕干净的风。
  “先回派出所。”
  我跟他上了车,顾云芷她妈把自己女儿强行弄去了医院,非要让人民警察陪着去,她跟着我去派出所做笔录。
  走的时候有一个和她年纪相仿的老太太拉着警察的手说一定不要放过我,“现在小孩太厉害了,什么罪都敢犯,这种敢当街打妈打姥姥的东西以后指不定怎么杀人放火,趁早为人民除害,关上七八年就老实了。”
  警察笑着拍拍她的手背,说他们会好好处理,还大家一个公道,我觉得好笑,扶着车门笑了好久,公道这个东西,真他妈不如我鞋底沾上的那团泡泡糖。
  我被一只压着手腕不能动,她坐在前排施施然地给小舅打电话,她丝毫不提我,语气正常,说顾云芷在超市买菜的时候摔倒了,情况紧急,现在在市二医院,她今天跟着姐妹一起去外边旅游了,一时回不去,让小舅去看看。
  我的膝盖磕破了,身上和脸上全是灰和唾沫,几个骨节上染着血,一路上我都像块木头一样不会说话,进来后他们不管问什么我都不回话。
  我不是不想说,就是好像自己又不可控地变成了那年开口叫小舅前的我。
  他们暂且把我关进了一个小房子,光很小,从狭隘的天窗里透进来,特别暗,我躲进角落里抱着自己的头,把脸埋进腿面,但好像无济于事。
  浓烟似乎一直卡在我的喉咙里出不去,我快要窒息,我爸和姜阿姨时不时在我耳边嘶吼,说还我命来。我的同父异母那位小哥哥一直在哭,说周归你为什么要来我家过生日哪?你没有幸福的人生但是我有啊,你不能因为你自己没有就来破坏我的。
  他哭着哭着忽然变得面目可憎,张开獠牙向我冲来,我吓得直声尖叫,但疼痛没有如期而至,我睁开眼,看到小舅抱着我的头,肩膀被咬的血肉模糊,那个哥哥狞笑着望着我,说你夺走了我最爱的人,那我也要报复回来。
  “怎么了这是,他怎么突然叫起来,唉,小孩,啧,把外边那个,他妈什么的叫进来。”
  他们掰开我的手问我怎么了,强迫我抬起脸来直面,我看到顾云芷她妈,看到形形色色的人,我嘴里不停说着小舅,但我发不出声,老太太明明看懂了我在叫什么,却恶狠狠地望着我笑了。
  警察问他们我是不是还有亲人,她跟警察解释一直是她在养我,没有别人,我精神有问题,所以经常会这样,这次是伤到了我妈才气急了当街骂喊,但事情过了还是自己孩子,能怎么办。
  她把话说的漂亮极了,从包里拿出什么给警察看,警察看完有点怜惜地望着我,说这么小就精神分裂,真是挺可怜的。
  我被小舅养的白白胖胖,身上没伤,他们信了这龌龊话,最后做完笔录就热心地帮两位家长抓着我这个疯子回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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