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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开反派路线,拯救落魄白月光(穿越重生)——解虎锡

时间:2024-01-22 12:12:45  作者:解虎锡
  他后退一步,瞬间贴了张清心咒在患处。
  宋昭斐掂着手中龙珠,已是喜不自胜的模样,讪笑道:
  “小师弟,我们毕竟不是一峰的,你这么跟着我似乎不好吧?我看你和拏离师兄挺熟,这让他知道可是会不高兴的。”
  蔺含章忍着手中灼伤,也笑道:“宋师兄说笑了,我不过一时难以适应,才在此处调息一会。”
  “难怪看你气色这么差。”宋昭斐了然地点点头,“那我先走了。”
  说罢,他就闪入密林中。只要将神识灌入这个珠子,他肯定能得到新的金手指……不知道是空间还是灵兽,亦或者都有呢。
  林外,蔺含章缓缓吐出一口浊气,张开手掌,一缕幽冥之火自他掌中升起,将那张符纸燃烬。
  他一个死人,气色能好到哪去——更要命的是,秘境里哪来的阴魄让他修补。
  难道真只能先杀几个人?
  他看着手中伤口逐渐愈合,只留下层浅色斑块。
  此时,一缕阴冷的气息忽然从他指尖滑过。那幽息极细微,几乎无从查找,可还是被他细密的神识捕捉到了。
  是死气。而且不是他阴魄中清冥纯正的死气,而是一股腐烂、昏蒙的不详之气。
  此处竟有同道中人!
 
 
第32章 傀儡加一
  他当即放开神识,围绕着密林圈圈搜捕。只是那死气仿若昙花一现,再没了踪迹。
  难道是路过?
  蔺含章一边思索,一边借力攀上一棵高树。此处瞭望,北边是高耸峡谷,南下则远远能见着一片粼光,似有川泽。东西龙盘虎踞,各具险要。如此看,此处果真是秘境中心,托宋昭斐的福,能将他传送到此。
  同样是借了宋昭斐的真灵,他才得以保有色身……其他鬼修可就不一定了。
  虽不知他们是如何混入这秘境——寻常天材地宝,对阴魄并没有多大作用,也就是他道鬼双修,还能得几分好处。
  这些鬼修的目的不会是灵植兽丹,更有可能,是要给自己找一具圆满肉身。
  能进入云蒙的净是年轻弟子,修为又相对较低。其中更不乏根骨俱佳的好苗子。在鬼修眼中,简直是一块块行走的大肥肉。
  ……此事真该同能管事的人商量一番——拏离怎么就不给他留个传讯工具呢。
  蔺含章甩出飞行法器,将识海完全放开,一面从空中掠过,一面摸着此处地形。生怕慢上一步,自家师兄就要被人谋害得夺了舍。
  也是他关心则乱,加之对鬼道秉性不够了解;拏离有本命灵剑在身,就是再馋那身根骨,也不敢叫人贸然挑衅。
  鬼修干得是阴事,惦记一个天生道心的剑修,和上寺庙偷香火有什么区别。
  蔺含章沿着密林搜索一圈,没找到拏离,倒是遇见另一人。
  只见一少年修士,正在湖边浅滩上行走。他一副魂不守舍的形貌,手中剑垂落,在地上拉出长长的拖痕。
  那微微死气,竟是从他剑尖上流露的。
  难怪找不到源头。想必是这二者交手过,此时早叫那鬼修逃了。
  不过这修士也没落好。他一手持剑,一手还持着一株七品赤焰草。加上那副呆滞模样,几乎就是勾着人来抢夺法宝。
  蔺含章不动声色地落在他面前。
  “敢问是宋祁宋师兄吗?”
  蔺含章见他长相与宋昭斐三分相似,心中便有些怀疑。再看清他手中那柄拂云剑,这怀疑就变成了肯定。
  宋祁听见他问,缓慢抬起头来,双眸沉沉,不见一丝神采。
  有鬼!
  蔺含章往后一仰,宋祁手中的剑却也不慢,几下劈砍就已来到他面前。嘴中还喃喃道:“不要……抢……”
  他的剑招无甚章法,倒是直逼要害的狠厉。蔺含章格挡时几次砍中他关节,对方也无一丝停滞,反而周身散发出浓烈的血腥气。
  再这么下去,这人就得算是他砍死的了。蔺含章翻身跳到他背后,调出六乘慑心镜,朝他后心照去。
  只见他识海中闪过一道黑光,笼得灵台呈现灰败之色。再细看,几缕丝线爬满经脉,丹田中也是一片血色,眼看就要爆开。
  蔺含章一招手,无声道:临兵斗者皆阵列前行,索!
  宋祁身姿一滞,神魂已脱体而出。蔺含章立即拢住他真魂,那缚魂的法阵他没见过,但也不算多复杂——反正他也是鬼修,这些死气阴气伤不了什么。他莽了一把,徒手把那阵法捏碎了。
  蔺含章其实有挺多精妙法子,只是每每遇上实战,都没机会施展。上回把赵兰庭弄了个痴呆,这次直接在宋祁真灵上作法,也把人搅得七荤八素。
  他又引了宋祁一丝心血,画作纸人,让它代替宋祁,去找那鬼修。
  魂魄打回宋祁体内后,对方大张开嘴,直直呕出一口黑血,随后像滩污泥般软倒在地。
  明明这缚魂阵已破,他怎更死相了?蔺含章见他灵台犹有一丝明亮,神志也逐渐清晰,嘴中嘶哑道:“杀了我……我、我不做傀儡……”
  做傀儡怎么了,他炼的傀儡一定能跑能跳,比一般人还强些呢。
  蔺含章掀开他衣袍,只见重重血污下,胸腔早已被人洞穿,器官骨骼清晰可见。得亏修士都有一口真炁吊着,才没立即死去。
  那鬼修原来没打算炮制活人……或者夺舍失败,便要将他做成僵尸。僵尸比尸傀又低一级,没有神智,只能当灵兽用着,更没有修炼余地;如此上佳的一个少年修士,真是浪费。
  好在宋祁撑着口气没死,才让他碰见。蔺含章没空照顾他心情,先将这具躯壳的根骨细细探摸了一遍。也难怪他能被宋家从旁系挑过来,此子居然也是纯正的单灵根,只是灵脉纤细,又受过创伤,修为才停滞在炼气九层。
  “有……鬼修……鬼……”
  听他说话,蔺含章才想起这人还活着——不过也活不了多久了。
  他拂过宋祁额头,将一道傀种打入,此举却遭到对方强烈的反抗。宋祁绷紧神经才活下来,此时神念比任何时候都要坚定。
  剑修年轻的脸上还带着一抹傲然,死死叩住灵台,不让那傀种有丝毫落脚。即使将死,也不失气节,蔺含章看了直惋惜。
  ……要不是想炼个活人试试手,他就在这坐等宋祁去世了。
  他也不强进,而是以傀丝探入他神识中,诱劝道:
  “你难道不想活么,如今你肉身被毁,大罗神仙难救。做我的傀儡,还有一线生机。”
  “我、不要……”宋祁这才发觉面前已不是那些血影,而是个容貌妖冶的少年。“不为……任何人奴役……”
  “好骨气。”蔺含章依旧笑颜婉顺,指掌翻转间,将一面镜子递到他眼前,“可你看看,你有资格说这话么?”
  那镜面在他眼前变得极其庞大,逐渐映出全身。宋祁看见自己的身躯,他漂浮在一片血河中,身上皮肉破烂不堪,肋骨边开着一个大洞。几道干瘪的鬼影正伏在他身上,吞吃他仍在跳动的内脏。
  宋祁闭上眼,不去看那场景:“我——不……”
  “你难道不想再见一见你的温师姐?”
  蔺含章慈眉善目地俯视他,从他浅色的双眼中,宋祁看见了温白芍的身影……那道身形从他的眼珠中钻了出来,沿着血滴流淌,又融化在身下的黑池中,化作一滩腥臭液体。
  “她可是为了你,愿与整个宋家为敌……”
  那少年的声音越来越轻,就像是他脑中一根羽毛,轻轻搔挠着神经。
  “我……我要,活下去……”
  蔺含章等得也不是回答,而是他神关松散的一瞬。他的傀种已经在对方灵台中生了根,牢牢占据着原本属于真灵魂火的位置。
  他短促地笑了一声,傀丝迅速将这点傀种和肉身牵连。
  “好了,你活了。”
  他满意地看着宋祁——应该说他的傀儡。他已经不再流血,双眼也恢复了些许神采。蔺含章将几粒玉肌白血丸倒进他嘴里,在这等起死人肉白骨的灵药作用下,那些伤口也慢慢开始愈合。
  “救活了你,你的真灵,就分我一点作诊费吧。”
  宋祁本能地对他的话感到恐惧,可他的识海却无比放松,让人如探囊取物般,勾走了一丝魂火。
  蔺含章感受着那缕剑修真灵,正被死气丝丝蚕食,这使他体内的阴魄又精粹些许。
  随手翻了翻宋祁的法囊——看来这人日子过得也一般,半点好东西没有。
  “你说的那鬼修是怎么回事?”
  宋祁本不想回答,嘴唇却不自觉开合道:“是从湖中飞出的一道血影……”
  蔺含章搜出他记忆查看,对方却有几分手段,从始至终没有真正露面,只是驱使几道鬼影缠斗。
  倒像是修血饮功的那些老魔。可血饮之术以血肉入道,修行到最后,无声无色、无肉无骨,只有影子,不需要身体——难不成他还后悔了,又跑到这来夺舍?
  他看着还呆站在原地的宋祁,以神念吩咐:宋昭斐在密林中化解龙神机缘,你替我在此盯守。
  傀儡点头应下,看不出丝毫抗拒。只在他要走时开口问道:“你是什么人?”
  见蔺含章回头,他又畏缩地补充:“我该如何称呼您……主人。”
  蔺含章闻言挑了眉毛,朗笑两声,眼中却是控扼一切的冷漠:
  “——不必叫我主人,我也暂不打算夺你神智。你只需替我办点事情,在宋家多留些心就是了……我姓蔺、名含章,依照门规,该是你师弟呢。”
 
 
第33章 装聋作哑
  解决完这个插曲,蔺含章再次踏上寻找他师兄的路途,顺道还拿了宋祁的佩剑。
  他起了一卦,算出拏离位在坎震。即北边有大量水土之处。于是又向北飞了七天,直到北方高地的悬崖边缘,看见下面一片灵气紊乱的腹地沼泽,才不可置信地叹了口气。
  若说宋昭斐是运气太好,拏离就是时运不济——这地界灵脉驳杂,易生妖邪,连原生灵兽都是痴痴昵昵、狰狞癫狂的。修士被传送到此,简直九死一生。
  当然,拏离会是那其中的“一生”。他感知此处唯一个筑基后阶的气息已经离开了腹地,正在向北边山崖前进……身边还有两个筑基修士。
  忽然,他神念一震,似有清鸣回响。一时心念相通,那丝气息也猝然接近,几乎就在他呼吸可闻的地方。
  蔺含章盘坐法器上,缓睁开眼,竟是拏离也感应到他存在了。
  既然如此,也省得他再想理由,干脆驭着法器直飞到拏离所在。远远还未接近,就见一赤色人影也从沼泽中跃出。来人浑身浴血,只有脸颊上还余几块白净。单手拎倒长刀,赫然是灵剑涤尘。
  拏离面上一层淡淡血雾,显然是刚杀穿了什么大型兽类。他面色有些疲惫,但仍掩不住锐利剑意,使整个人的气韵都冷冽了几分,更若日出之灼灼。随意将长刀自衣肘上弑去血痕的动作,在蔺含章眼中也令人为之怦动。
  “怎么是你。”
  拏离言语中颇有些责怪——蔺含章此时模样,在他眼中也不好多少。
  一连飞行十来日,说风尘仆仆都是客气了。加之他本就身形清瘦,若非一身法衣还好好穿着,简直像逃荒中途似的。
  这两师兄弟以往虽说不上穿戴多奢侈,也起码是堂堂仪表,弹冠振衣。如此狼狈模样,还真少见。拏离一介剑修,倒习惯了裹血力战,勉强一笑道:
  “……你还看不出此处危险么,怎么跑到这样地方来了。”
  蔺含章却顾不上寒暄,正色道:
  “含章有一要事,特来此处寻师兄通禀。”
  得了首肯,他便把自己在河边遇上宋祁一事,举要删芜地说了。
  说遇见宋祁时,他已被鬼修所伤,仍拼着全力击中对方,逼其遁逃;待他赶到时,宋师兄已经原地疗伤,他听他说明情况后,不敢耽误,日夜兼行地来找大师兄通告。
  说罢,也呈上了宋祁的拂云剑。剑尖那点气息虽已淡得不能再淡,好歹还是能感知得到。
  拏离听时眉头不时轻耸,最后看过那剑,才轻叹道:“你做得对,此事的确需要人知道。”
  说着,又话锋一转:“只是那鬼修已经把宋祁伤到不能行动的地步,又怎不乘胜追击?我看你不止是事后赶到,而是也同着宋祁迎击鬼修了吧。”
  蔺含章本想说是那鬼修不似全盛,气息也十分衰败。可听拏离这么瞎猜,倒还更合理些。
  他一个正道修士,总不好对死气太灵敏。况且他也确实攻击了那鬼修,甚至破他一道阵法。
  他也就呐呐应了。拏离看他一眼,不置可否。只换了血衣,将身上略收拾一番,拉着蔺含章落回沼泽里。
  和拏离同伴的是一男一女两名修士,正在守在一禽类灵兽的尸身旁。
  那飞禽有数丈长,喙部乌青,羽翅灰蓝。背毛似乎带翳膜,血水不侵;跗蹠修长,生有鳞片,趾间有蹼……从他以往看过的书中,蔺含章认出这是只黑嘴蛇鹮。
  黑嘴蛇鹮之所以称此名,就是因为其喙漆黑,并且是另一种灵兽——金银蚺的天敌。
  这只蛇鹮长到这么大,也算五品以上灵兽。它的冤家则更为珍贵:金蚺生来鳞片金棕,蕴含火精,每十年一蜕皮,遗下的蛇蜕刀剑不入,且轻薄柔软,是十分好的护体法衣。
  金蚺蜕皮九次,寿命达百年以上的,则为银蚺。此时的金银蚺褪去颜色,也祛除了体内杂质,相当于人修的洗筋伐髓。银蚺不再蜕皮,而是生有鳞甲。披此鳞甲,可抵天雷。
  眼前就有一个即将进阶的修士。虽疑惑拏离怎还需自寻渡劫法宝,蔺含章也看出他对这银蚺鳞势在必得。
  拏离与蔺含章身穿的,都是藏剑峰弟子服饰。那两名通鼎的修士一看,脸色便不大好。其中男修开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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