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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典型例外(近代现代)——北苍树

时间:2024-01-22 12:39:37  作者:北苍树
  “你写脸上了。”路年道。
  “大晚上不是来玩还能来干什么?什么工作需要这个点办?”
  路年闻言权衡了片刻,似乎不是需要保密的事,直言道:“抓P娼,这个点正好。”
  “先不跟你多说了,我得走了。”路年看了看时间,临走前又跟他说了一遍,“我是认真的,之前的事情如果你还愿意听,可以随时找我。你脑子里想的事情,我一件都没做过。”
  唐见疏看着他们离开的方向久久没讲话,转头打了下谢衍之的头,还是决定先办正事。
  “喂,要不要我给你去酒店开个房?你这样确定要回家?不能被人生吞了吧?”
  谢衍之耳尖地捕捉到“酒店”两个字,顿时摇了摇头,含糊道:“不要,要回家。”
  唐见疏叹了口气,自认倒霉,无可奈何只好开车把人弄回了家。
  谢衍之清醒的时候就磨人,喝多了更烦,地上脏得要死他偏要一屁股往上坐,唐见疏使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勉强拽住他。
  于是季书辞听到门铃响去开门的时候,就看到门口两人跟跳华尔兹似的保持在一个相当诡异的平衡点上。
  “任务完成,我就不打扰二位雅兴了。”唐见疏赶紧把谢衍之往他身上一推,人都走了两步,突然想到什么,又绕了回来。
  “……那个,季老师啊。”他斟酌了下语言,“在他人意识不完全清醒的前提下,未经他人允许强行与他人发生性关系,这件事在我们国家判得还挺重的。”
  季书辞脸上的表情已经不能用复杂来形容了,如果不是需要顾虑礼节,他真的很想直接把人关在外面。
  “……我知道了,多谢。”
  【作者有话说】
  好困,眠了,晚安!
 
第37章 “你不能不理我……”
  季书辞本来没想明白唐见疏走之前那句“祝你好运”是什么意思——但现在他明白了。
  谢衍之喝多了不会发酒疯,只会降智。
  “你还要在这里坐到什么时候?”
  走廊过道上,天堂鸟的枝干秃了一块,为了不让这盆刚到家不久的绿植惨死他手,季书辞不得不把十几公斤重的盆栽挪去了阳台。
  谢衍之左右手各拿着一片树叶坐在鱼缸前面逗鱼,几条龙鱼被他烦得隔着水层吐泡泡,灵活地在缸里游来游去,就是不让他的树叶碰到。
  “它们为什么不吃!”龙鱼倔,谢衍之比它们更倔,达不到目的誓不罢休。
  “不知道,你问问它们。”季书辞站在旁边揉了揉山根,眼见他逗鱼不成又要往房间走,起身跟了上去,“你又要干什么?”
  谢衍之从他衣柜精准找出一大堆衣服,在床上铺了个小地摊,一看熟练程度就知道平时没少翻。
  “给你欣赏我的肌肉。”
  他让季书辞坐在床上等他,自己挑了几件去浴室,换好后跟走秀似的摆着架势在他面前来回晃了好几圈。
  “怎么样?我好看吗?”
  “……”季书辞哑口无言,艰难地点了点头,“……好看。”
  谢衍之听舒服了,被夸得轻飘飘的,眼睛一弯,满意地哼哼两声,钻进浴室又换了好几套。
  季书辞被迫欣赏了十几分钟的时装秀,秀的还都是自己的衣服。
  他的衣服每一件都很正经,但穿在谢衍之身上就不是这么个事儿了。
  排扣高领毛衣他偏偏只扣一个扣子,里面内搭也不穿,领子松垮垮地翻在两边,露出两道明显的锁骨,还要死不死地把上面搓得通红。
  他扣子扣的位置在胸口下面,相当完美地错过了每一个该遮住的地方,好好的衣服愣是给他穿出了一种要出去站街的感觉。
  谢衍之身材匀称,不至于满身肌肉,但也看得出训练痕迹。腹肌是有的,就是不明显,估计自从他后背烧伤后就没法再进行高强度的健身了。
  大家都是男人,只裸个上半身没什么,季书辞神情复杂地看着他在面前摆造型,太阳穴突突地跳,他决定从明天开始就把家里所有酒都扔掉。
  谢衍之不知道从哪摸了副墨镜架在头上,几套衣服展示完了还不尽兴。在他又挑了几套准备进去的时候,季书辞一把伸手把他拉了回来。
  他倒是不在意谢衍之随便糟蹋他的衣服,大不了就是明天塞进洗衣机滚一圈的事。可他明早有早读啊,再跟他这样闹下去明天他指定要迟到。
  季书辞用的力气不大,但谢衍之脚步虚浮本来站得就不是很稳,直接被他这么一扯拽到床上,还顺着垫子的凹凸的幅度弹了两下。
  他不敢置信地看向季书辞,眼底有几分痛色:“你现在都已经开始推我了。”
  “……我只是拉了你一把。”季书辞知道现在跟他好好讲话没用,索性及时转了话题,“你不是不喝酒吗?为什么今天喝这么多?”
  谢衍之扭开头没理他,几秒钟后才又转回去:“因为你不理我了。”
  季书辞五官缓缓拼成了一个问号:“我什么时候不理你了?”
  “早上。”谢衍之提到这事就难过,头都低了下去,“我早上都已经起来了,你也没跟我讲话,早餐也不给我留了,从天亮到天黑八九个小时你也不发消息给我。”
  他一连控诉了好几条,季书辞听得一头雾水,但直觉如果他再不解释两句就真成喜怒无常的负心汉了。
  “早上学校有事要提前过去,早餐没做,我不是留了便利贴让你自己去楼下买吗?”
  谢衍之眼睛眨了两下,恍惚中好像是记得在餐桌花瓶下看到一张露在外面的便利贴,但他那会儿情绪低落,没翻过来看,顺手给它严严实实又压回去了。
  “那你……昨天晚上为什么亲完我就走了?你是在牺牲色相报复我没告诉你之前的事吗……”
  季书辞对这个脑回路默然无语,心道你都拒绝我了,我难不成还要死皮赖脸吗。
  他没回答这个问题,而是淡淡反问道:“那你呢?你为什么不喜欢我?”
  他问这话的目的只是给自己一个明确的答案,其实他心里清楚,感情哪里是能说出原因的东西呢。
  但即便还会再难受一次,他也不想把疑问憋在心里。乘人之危的事只干这么一次,下不为例。
  谢衍之被“不喜欢”三个字激了一下,顿时站了起来:“谁说我不喜欢你的!”
  这下轮到季书辞懵了,他昨晚躲闪的动作自己没看错,怎么想都是拒绝的意思。
  他思绪淌了好几条河才回到岸上,缓声问道:“你……喜欢我?”
  “我喜欢。”谢衍之盯着季书辞的眼睛一动不动,看着有些委屈,“我长这么大就没喜欢过谁,只有你了。”
  他突然不折腾了,安安静静地坐回床上,在季书辞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抱住他的腰,把头搁在他肩上,声音闷闷的。
  “所以你不能不理我,不能跟我割袍断义,一分钟都不行。”
  谢衍之酒劲没退,身上也在微微发烫。他双手徐徐收紧,像是怕他真的跑了一样,力气大到勒得季书辞甚至有些喘不上气。
  他抱上了就不撒手了,听季书辞没反应,顿时抽了两下鼻子:“你是不是打定主意要跟我分道扬镳了?”
  季书辞:“我没——”
  “好啊,我就知道。”谢衍之打断他的话,嘴角很快瘪下去,没过一会儿又恶狠狠地抬起头,“那我就囚禁你,我把你关起来,把门窗都锁上,拿绳子绑住你,这样你就跑不走了!”
  季书辞:“我没打算——”
  谢衍之根本不等他把话说完,直接把人扑倒在床上,双手扣住他的肩膀不让他动,整个人压在他身上:“你别逼我。”
  “……我没逼你。”季书辞无言以对,沉默了良久,还是叮嘱了一句,“谢衍之,你平时没事少看点霸总小说。”
  他身上的酒香被风吹散开,却显得更加浓郁,好像要把季书辞也一起熏醉了。
  贴紧的胸膛传来惊人的响动,砰砰伴随着异常的频率,分不清是谁的心跳。
  季书辞虽然被压得动弹不得,心里却密密麻麻过了一阵电流,带动了他全身上下所有的感官,仔细分辨下来,是满足,是其他东西都给不了他的满足。
  他放任自己跨出了这一步,从此往后,不管遇到什么,他都不会再回头。
  家里没有能醒酒的东西,柜子里只有一颗药箱。季书辞好不容易挣脱了束缚,给他冲了两包板蓝根,想着药效应该差不了多少,实在没用起码也不会伤身。
  谢衍之闹到现在也累了,酒劲上来了眼睛一闭一合。靠着最后一点要保持干净的念头去浴室洗个澡,然后大摇大摆地往季书辞床上一躺,卷走他的被子宣告关机。
  他睡的时候还留了一半的床位,但季书辞还是拿了枕头被子睡去了客房。
  半夜的世界像是寂静清透的森林,不久前的雨水落在叶片上,湿哒哒的还没干。晚风携带几声鸟叫吹来,蒸发的潮意轻轻滋润每一个生灵,送上一个又一个的好梦。
  当然,除了季书辞。
  他已经不下五次拿起手机看时间了,这次屏幕上显示的是凌晨四点半。
  脖颈上还有点轻微的痛感,被谢衍之连抱带啃的几句喜欢砸得心慌缭乱,再过一个多小时就该起床了,他干脆不睡了,睁着眼睛一直等到耳边闹铃响起。
  谢衍之比他早醒了半个小时,跟雕像一样在被子上坐了整整二十分钟。大脑里的记忆慢慢回笼,清清楚楚,一个不落。
  腿边还放着昨天没来得及收拾的衣服,他摸了一把,比烙铁还烫手。
  完了。
  出事了。
  出大事了。
  他张大嘴巴,捂着脸颊直挺挺地倒下去,恨不得现在就以头抢地。
  季书辞起床的动静把他仅剩不多的神志唤了回来,他颤颤巍巍地走到窗边往下看,又颤颤巍巍地重新躺回床上。
  这个高度跳下去可能会死,划不来,不跳了。
  于是季书辞敲门进来的时候,就看到谢衍之整个人板板正正地躺在被子里,看起来很……安详。
  “我准备走了,煮了点牛肉面,起来吃饭。”
  季书辞看他不动,推了两下被子:“抬头。”
  谢衍之死死抓着被子坚决不松开:“……我这两天有点水土不服,脖子实在疼得没办法,最近可能暂时抬不起来了……”
  季书辞又扯了两下,没扯动。
  谢衍之往旁边蛄蛹了两下:“那个,就是……我们可不可以,先假装不认识两天。”
  他说完后很久都没听到季书辞回话,怕他误会自己始乱终弃,又急忙解释道:“你别误会,我、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昨晚跟你说的话都是认真的……”
  他说到这耳朵红了一片,还好躲在被子里没人看的见。
  他有点懊悔自己表白心意竟然是在那种情况下,暗自决定以后一定会给季书辞一次正式的表白。
  但不是现在。
  “我的意思是……就是……你能不能选择性地失去一部分记忆。”
  季书辞似笑非笑道:“比如?”
  谢衍之的声音听起来很痛苦,像是饱经沧桑。
  “比如……我昨晚非要跟你秀肌肉的事。”
  【作者有话说】
  关于小谢的姿势,各位可以搜一下男子健美大赛(稍微收敛点的版本)
 
第38章 “心跳异常。”
  季书辞看着那块蠕动的被包,终于没忍住扬了扬唇角。
  “我如果答应你忘记的话,你这脖子上水土不服的问题是不是就能解决了。”
  见被子里的人点了点头,他轻笑道:“好吧,那我已经忘了。”
  “路年这周末警队放假,昨晚问我要不要去山里的露营别墅玩两天。”
  谢衍之自动从他话里准确提取出“单独”“山里”两个关键信息,也顾不上丢人,顿时掀开被子坐起来:“我諵风也要去。”
  两天一夜,两个大男人独自前往深山老林,其中一个还是有家属的,岂有此理!
  路年那警察你是真敢约啊!
  “本来就是要带你去。”季书辞看了眼手机,还有几分钟空余,索性坐在床对面的椅子上。
  谢衍之捞过床头柜上的柠檬水灌了一口,突然问道:“你们之前也经常这样出去玩吗?”
  “没有,他们警队很少有完整的周末。”季书辞实话实说。
  路年是刑侦队的,常年在城市各个角落神出鬼没,一月到头都没几天清闲的时候。
  别说跑那么远去玩了,他们就连见面的次数都屈指可数,基本都是在微信上聊聊天,某种意义上也能称一句“网友”了。
  “那他为什么突然要找你出去?还是跑去深山老林那种地方。”
  季书辞这会儿才从他的别扭兮兮的语气里听出他话里有话,虽然谢衍之会吃醋这个举动让他心里发甜,但他不希望两人间会有无端的醋点出现。
  “这是他第一次找我出去,也不是去什么深山老林,那里就是一个建设在山上的别墅景区而已。”
  他顺着谢衍之的问题想了想,指尖在小臂上轻点,掂量了片刻,忽然想明白了什么。
  “对了,你一会儿问问唐医生周末有没有空,有的话叫上他一起。”
  路年是个闷性子,季书辞昨晚看到他发来的微信也很纳闷。打语音电话跟他确认时间跟证件号的时候听他不经意提了一嘴唐见疏,现在想想这一嘴怕是别有目的。
  谢衍之的思绪简短地转了一下,脸上瞬间一副原来如此的表情。
  扒在阳台上盯着季书辞的车开走后,他一不做二不休,当场就给唐见疏发消息预定了周末的时间,然后他无所事事地坐在沙发上发了一阵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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