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觊觎(古代架空)——烫手山芋/匿名芋头

时间:2024-01-23 09:37:52  作者:烫手山芋/匿名芋头
  在受体内射了一次还不够,攻又后入肏进受的身体。
  屋外夜色深沉寒凉,两道身影如一体般交缠不休的屋内却春情融融。
  攻这次在受体内足足射了三回才结束,射到受小腹都微微鼓起点弧度,受被折腾得不轻,累得眼睛都要睁不开了,抱着他的攻却显得精力无限,甚至一点也不嫌脏似的,像品尝什么珍馐美食般,来回亲吻受汗津津的颈脖后背手指。
  “你现在还在亲自伺候那些菜秧?”受都要睡过去了,攻突然开口,捏着受的手,严声说:“本王不是说了,这些事情你完全可以让奴仆替你去干,你现在是本王的人,又不再是那靠地生存的人,这些活根本无需亲力亲为……”
  攻还在说着,受突然把手从攻掌心抽回,声音透着冷:“臣妇多谢殿下好意。”
  攻皱起眉,受继续道:“可臣妇有手有脚,可以养活自己,干这些事自是合情合理,也没什么可丢脸的说法,再说……”他顿了顿,接着说:“臣妇即便再急需帮忙,也该是与臣妇夫妻一体的夫君出手帮忙,又何须劳烦,未来终有一日,会与臣妇再无任何关系的殿下您呢?”
 
 
第21章 
  那夜二人不欢而散。
  受回到家,才后知后觉开始后悔,他是见识过攻的手段的,所以怕攻为此心生不满,给竹马穿小鞋。
  后面竹马回家休息时,受替竹马送换洗衣衫,似随口问了句最近攻待他如何,在得到竹马兴奋一句“殿下看重我,特意将这案子里最关键的搜证任务交给我”才放下心。
  脱完外袍,只穿了一件里衣的竹马看受莫名松了口气的表情,一把抱住了受,眼睛里全是不加掩饰的可以望到底的深情与爱意。
  受顾及这院子里里里外外都是攻的眼线,刚开始还挣了下,可到底抵不过竹马青涩却直白的大胆眼神。
  竹马闻了闻受身上的气味,沉醉似的说了句“夫人怎么这么香”。
  嘴唇掠过耳垂时,似按耐不住,又回头像珍宝一般亲了亲受白皙微凉的耳垂。
  “阿青,待这桩案子结了,你我……”竹马就像毛头小子一样,急切中带了点激动地对怀中人说:
  “就圆房罢……”
  “本王有说过吧,”攻带着男人浓重情欲的声音从脑后传来,身下也跟着一记深深地顶入,受顿时被肏到哑了声,泪眼像断了线的珠子哗啦啦滚出眼眶,打湿了受整张脸,连带濡湿了身下的被褥,耳垂紧接着一痛,攻的声音在耳边逐渐清晰:“在本王对席夫人你失去兴趣前,你只能是本王一个人的!”
  然后又是一记深深顶入,受被肏得崩溃,已经被肏射了好几回的前端只能射出了点尿液。
  可尽管如此,攻依旧不打算放过怀中人,一想到婢女汇报给他,竹马和受两人在屋里又抱又亲,甚至竹马还提出想要与受圆房,虽然明知受当时以身体不适为由拒绝了竹马,可攻还是嫉妒得发狂,嫉妒竹马可以名正言顺地向受提出这些请求,而自己却永远只能以逼迫者的身份威胁,才能让受向自己敞开腿。
  是了,攻开始不满足了。
  他不满足只能在夜里拥有受,不满与受能够光明正大并肩而立的人不是自己,不满足已被他占据身体的受的心,却早已被另外的男人轻易私有,而他连想要看到那颗真心一眼,甚至还要借由那个男人的身份。
  攻回想到自己命婢女用药物迷魂了受的那夜——
  受下面窄小的穴似竭尽全力去容纳自己的粗硬暴戾,而眼眶落下的每一滴泪,都让能自己心神摇曳,眼中再容不下除眼前这个人以外的任何东西。
  可这些在那夜受身上让攻反复回味贪恋的一切,会出现的根本,全是因为迷了魂智的受把他错认成了竹马。
  攻被自己推断出的这个事实气得头上青筋绷紧,看着乖顺趴在自己身下,今夜任自己如何操弄也不反抗的受,他更是气得无处发火,只能暗自憋屈。
  他只能在受即将高潮时,故意抽离受的身体,看着已经被肏失神了的对方在忽然茫然转头看着自己,看着那一双泪盈盈的杏眼,攻觉得心都漏了一拍,被情欲控制的受不断在他耳边喊着“你给我呜呜…给我……”时,攻到底抵抗不了心里那渴求受的声音,抬起受一条腿,正面再度进入了受,顶开受的宫口,往里射精,受被灌精的快感爽到清瘦的脊背直哆嗦,攀着攻的肩膀呜咽着。
  高潮的快感一点点褪去,抱着受的攻,眼前不受控制幻想受日后有一天会如现在一般,躺在竹马身下敞开腿被对方操上高潮的模样,嫉妒疯狂撕扯他的心,促使攻脱口而出:“席夫人你说,席牧之要是知道你躺在本王身下,会不会觉得你是个人尽可夫的婊子?”
  他怀里的受还盈着泪的迷蒙眼睛,瞬间登时瞪得极大,紧接着,一个清脆响亮的巴掌声在屋子里响起。
  受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般落下,嘴唇则剧烈地抖着骂道:
  “凌云骞,你个…畜生!”
  作者有话说:
  爽死谁了我不说……
 
 
第22章 
  受自己都不知道他那夜打了攻一个巴掌后,是怎么安然无恙走出废园,回到自己家的。
  他只知道攻自那天之后就再不来了,但看攻派来他身边的婢女,却仍旧像以前一样尽职尽责,没有丝毫轻怠,受着实拿不准攻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甚至后悔自己当初怎么就没忍住,担心身为王爷的攻一怒之下,就寻了个理由打压竹马。
  但受转念一想,又有些愤愤哀怒,难道自己生了这副怪异身子,就活该让人这般糟践吗?
  可不论攻要杀要剐,在那一天到来之前,日子还是得过的,而且还得过有滋有味,这样即便日后砍头,他也不算亏了。
  抱着这样的念头,受索性将给竹马裁制秋衣的行程提前,去布庄看布。
  婢女依旧按照攻的命令,即便受不说要带她,她也寸步不离地跟在他身边,但和以往一样,全程一直是能不开口说话就不说话。
  受精打细算选了两块质量做工都不错的布,欢欢喜喜地付了钱,本打算直接带着布回槐花巷,却在看到街边杂耍班子时停了脚步。
  婢女本想提醒受近来几日京城中又走丢了两个女子,但看受看得这般入神,到底不忍催促。
  一场戏结束,梳了冲天辫的孩童捧着讨钱锣转溜一圈讨赏,受本打算将早准备好的铜板打算放到那锣里,可那孩童却在看到他时,主动用手去接他手中的铜板,不知道是不是故意,还摸了一把受的手背。
  受心里有些不适,可看着孩童被风沙吹得粗糙,甚至可以说有些苍老丑陋的脸,心一跳,到底还是什么话都没说。
  这时婢女终于出声催促受赶紧回家,受应了一声,就和婢女一起出了人群。
  走到两街相汇处时,街上车马人流太过拥挤,为受分担也抱着一匹布的婢女刚腾出手想去抓受的衣袖,却抓了空,扭头一看,人潮里哪里还有受的丁点踪影。
  婢女眼前一黑,抱着布匹,拼命在人流里寻找受,却在一个泥泞偏僻的巷口,看到了被丢进垃圾堆里的一匹新布。
  联想到京城里的失踪案,婢女很快就意识到受遭遇了什么,整个人像坠入了冰窟。
  婢女求见攻时,攻正和心腹谋士正在书房内商议要事。
  谋士跟随攻好多年了,既是下属又是好友,所以他知晓攻对皇位的渴望,也知晓他现在能有今天,背后付出了多少血与汗。
  可就在最近一段时间,他却发现攻在处理事务时,居然屡屡走神,这要放在过去,是难以想象的。
  而最让他震惊的,则是他某天面见攻,居然在攻脸上看到了一个已经消去不少印记,但还是留下隐隐轮廓的巴掌印。
  谋士知道皇帝最近一段时间沉迷修仙炼丹之术,没空理会朝政和一群明争暗斗的皇子们,所以他愈发好奇,以攻的权势与手段,这天下还有谁敢给堂堂秦王殿下一个耳光。
  谋士现在还只暗地里查到攻夜里经常外出,还没查清那人身份,但根据这点线索,以及攻身上时不时会有的陌生香味,谋士其实已经对那人身份有了猜测。
  可当婢女的突然出现,跪着将那人的身份抖落个干净时,谋士还是被那人的身份给吓得差点晕过去。
  堂堂三皇子,秦王殿下,居然夜夜与臣子之妻纠缠不清!
  此乃何等荒唐之事?!
  谋士本还打算劝攻在这桩丑闻暴露在天下人眼前赶紧撇清与受的关系,可攻却在听到受失踪的那一刻,像抽掉了所有理智般,瞬间失控了。
 
 
第23章 
  看着攻不顾自己万般阻拦走近地牢,谋士要急哭了,无论自己如何绞尽脑汁给攻陈清利弊,现在还不到时机,他们还不能动那个人,不然他们前面那么多的付出与努力也都会功亏一篑,以后想在扳倒二皇子就难如上青天了等等,攻自始至终都黑沉着脸,一言不发,大步走进地牢尽头的监牢中,然后,直接拽起筋骨松懒躺在干草上的瘦高男人,然后,在谋士惊恐的眼神中,一拳砸断了男人的鼻梁骨!
  在男人痛苦捂着鲜血四溢的鼻子,蜷缩在地上发出杀猪般的哀嚎声中,攻再次从地上拽起他,暴戾至极地怒问道:“你们焚莲教在京城里设坛作法的据点在哪?!”
  前一刻还想再劝攻的谋士几乎瞬间就认清了眼前情况,蹭地背过身,像逃离地狱般逃出监牢,再不敢看背后监牢里发生的场面一眼,听着背后传来的越来越沉闷的肉体撞击声与瘦男人越来越弱的凄惨的求饶声,谋士的身体到底还是不受控制地发抖起来。
  谋士自己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才看到攻浑身是血地走出监牢,眼神是前所未有的黑沉可怖,紧握着的拳头上血肉模糊。
  谋士不敢多问一句,只跟着攻背后离开地牢,只是在走前,还是压抑不住好奇,匆匆地瞥了眼监牢,但只一眼,他就被里面已被折磨得不成样子的人吓得魂不附体。
  攻带人快马赶到城西偏僻的城隍庙,然后在这座荒废的城隍庙的角落里搜出条密道。
  待他进入密道,看到昏迷不醒的受躺在一群大汉中央,被一个丑陋的侏儒扒开了上衫,压着吸吮颈脖锁骨处细嫩的皮肉时,攻瞬间疯魔了一般,冲入在四散开的人群里,提剑将还没来得及躲闪的丑陋侏儒,给生生刺穿了胸膛。
  “青然,你快醒醒……”攻迅速将昏迷的受抱到自己怀中,将受上半身裹好,然后急切地拍着受的脸,眼睛里全是恐惧,甚至声音里都不自觉发起抖:“青然你醒来看看我,你千万不能有事……”
  这时,随攻一起而来,正试图活捉焚莲教余孽的侍卫发现地室里堆着祭祀法器的角落燃起了火。
  眼看大火即将烧掉密道出口,谋士立刻催促着攻赶紧离开。
  攻将受打横抱起,在众人掩护中逃出地室,而密道外的城隍庙不知怎么也燃起了大火,且比地室里烧得更大更猛,支撑屋顶的横梁被烧断,攻下意识带着受躲开,可没想背后却又倒下一段木梁,眼看就要砸中受,攻只来得及侧身护住受,闷哼一声,硬生生扛了从天而降的卷着火星的重击。
  攻顾不上心肺被震撕裂般的痛苦,他现在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他要救受出去,他要救他的青然出去,他不能再让他的青然再受一点伤害。
  好不容易从城隍庙的一个后门逃出火场,攻发现自己肩膀处不知何时被割伤,血流如注。
  眼看侍卫们迟迟不来,攻担心受得不到救治会出什么意外的,他只能暂时将受藏在枯树下的枯草中,去寻谋士和侍卫们。
  可当他好不容易捂着血流不止的伤口,寻到谋士与侍卫,赶紧扭头去找被自己留在原地的受时,却在远远处停了脚步。
  谋士顺着攻的目光看去,瞬间倒吸一口凉气,只见领着一大批巡查兵的护卫的竹马在枯树下,正抱着昏迷的受心急如焚地喊着受的名字。
  而就在此刻,受居然醒了,盯着竹马的脸恍惚看了好一会儿,才终于确定了竹马的脸,竹马把受紧紧抱在怀里,满脸劫后余生的庆幸激动,而他怀中的受则像后知后觉般,慢慢抬手,回抱了过去。
  谋士下意识看向攻,还想着攻要不要做点什么,不然自己平白让自己冒险救人的功劳让竹马顶替了去。
  可攻只注视着那对紧紧相拥在一起的爱侣,没有说一句话,眼底深深一片,捂着流血伤口的手也松了劲慢慢放下。
  已经明白了受在攻心中分量的谋士还想再劝攻要不要冒险出面,可被攻一句话全部堵回:“本王要怎么解释本王为何会知道此处是焚莲教的秘密据点,我甚至……
  “连救他的资格都没有。”
 
 
第24章 
  被救回后,受发了一整晚的高烧,经过竹马彻夜照顾才烧退,但醒来后,整个人依旧是昏昏沉沉,没精神,像株被寒霜打过的焉颓了枝叶的白花儿。
  竹马喂受喝煮好的白粥,受喝了几口,突然问起自己被绑架的事。
  竹马不愿讲,怕受会再次回忆起不好的记忆,但挨不过受态度坚决,在受养病的第三天时,还是简单把这来龙去脉给说了。
  焚莲教最开始是前朝余孽组成的教派,后面因为几次聚众造反不成,也渐渐没了气候,成了一伙乌合之众。
  但焚莲教里还是有冥顽不化之徒,坚决相信可以用活人祭祀来献祭神灵,从而摧毁当今帝皇气运,以光复前朝。
  受和那些已经遇害的貌美女子一样,都是被这些疯子选中作为祭品的。
  但受很幸运,在他被绑回去的路上,那伙人不知为何发生了内讧,互相残杀,死伤惨重,而昏迷不醒的受也正好被根据线索锁定此处,带兵前来搜查的竹马救下,并没有受很大的伤害。
  受听到竹马的解释后,陷入了良久的沉默。
  竹马还让他再多喝点粥,受却怎么都吃不下了。
  竹马没有再勉强,便伺候着受又躺着休息了。
  给受掖被角时,竹马看着面色虚弱的受,心疼极了,红了眼眶,极其内疚地说:“要不是你想要给我买布裁衣,也不会被那些人看到,也就不会再……”
  受知道自己被绑了,竹马的心中其实不比自己好受多少,于是抬手摸了摸竹马的脸,“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吗?”
  竹马将头埋进受的颈窝处,声音有些抖:“阿青,我真的不能没有你。”
  受呼吸一窒,慢慢抱住竹马的头,有些艰难地说:“我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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