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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雪凌霜(穿越重生)——权卿

时间:2024-01-24 14:31:08  作者:权卿
  匕首回鞘,左晏衡冷漠道:“老鼠出洞,是要时机的。”他把机会摆在他眼前,就不信这个老狐狸还能坐的住。
  花长祁名动京城,连带着萧凤棠一同走向了风口浪尖,一个是才子佳人,一个是千古罪臣,众人绞尽脑汁也想不明白他为和会和这个人搅在一起。
  萧凤棠虽是罪臣,但也不可否认那身姿态和容貌确实有让人垂涎的资本。
  尤其是花长祁为博美人一笑,还不惜高价买回自己的画,打算供他观赏,大家刚开始以为只是玩笑,今日不同往昔,以前什么价位,今日又什么价位,他花长祁这半辈子画的画不计其数,高价追回,这是拼了倾家荡产的念头吗?
  更没想到的是一向以利益为首的长鹿阁竟也做起了赔本买卖,不遗余力的替他寻迹那些画。
  之前柳岸英说他性怪癖,好龙阳,众人还不相信。
  如今想想,大好的少年郎,可惜,可惜啊。
  左晏衡没再罚柳岸英,只扣了柳州一年俸禄,让其思过半月。
  鲁知徽早已领军南下,温青被他诏入宫中,照例去了御花园,“陛下,好久不见。”
  亭下已经备好了棋子,左晏衡正与自己对弈,旁处还摆了一打折子,“是挺久了。”自上次出宫,就再没见过。
  “听说温爱卿近日可欢快的很,朕若是再不召见,爱卿怕不是忘了自己还是朕的太医吧。”这些时日他陪着花长祁和萧凤棠四处玩耍,参他的折子都摞了半撘高。
  温青自知理亏,添笑着往前坐在他对面,一边念叨一边伸手去拿他身前的黑子,“哪能啊,是臣不对,臣过分了。”
  左晏衡也不觉他放肆,将折子推到他身前,然后在棋盘上落下一子。
  温青拿起折子只看了一眼便放下了,折子内容并无其他,就是说他玩忽职守。
  “右相这是想拿臣开刀?”左晏衡对萧凤棠的态度人尽皆知,前些日子他在长鹿阁亲自惩戒柳岸英,众人都以为是他冒犯了自己,此时右相敢伸头,怕是已经在柳州那取得了一丝不为人知的进展。
  左晏衡看他没有下棋的打算,自顾将黑子拿了回来,重新执了一子堵住白子的去路,“看来,是时候去一趟右相府了。”
  “何德何能让右相这么看得起臣。”
  “少得了便宜还卖乖,许久没见小八,如今可还好?”
  温青挑挑眉,“陛下是真的想问小八吗?”
  左晏衡没说话。
  温青长叹一口气,深深感慨,“自从小祁重遇萧凤棠,恨不得整日都与他粘在一起,这些日子没来宫里,就是陪着他们俩呢,年轻就是好啊,玄京城都被他们踏遍了,竟也不觉得累。”
  左晏衡去拿白子的手一顿,目光垂向棋盘,萧凤棠不爱热闹,却乐意去长鹿阁找花长祁,更乐意陪他去逛热闹的长街,“我问得是小八,莫要讲些不相关的人。”
  “是是是,臣的错。”温青费力不讨好,但还是继续开口:“你不知道,萧凤棠夸他的画新奇诡谲,小祁为了讨他开心,竟不惜高价买回自己之前的画,还瞒着不让他知道,啧啧啧,深情啊。”
  左晏衡不待他感慨完,目光就已经剜了过来。
  眼看他心情不好,温青立马打住,正色道:“臣不说了,臣闭嘴,小八每日三顿,吃得多拉的多还沉了三斤。”
  “滚!”
  温青闻言,一溜烟退了。
  左晏衡生气的将棋子丢回瓮里,没了心情。
  温青不在,花长祁少有的和萧凤棠独处。
  萧凤棠挨不住他的磨蹭,陪他去买了城东头的酿饼,酿饼是将米磨面,反复捶出筋性,包裹着内馅做的。
  天气回暖,桃花已开,酿饼的老板有心,用桃花作味,萧凤棠一口气吃了两个,还给新竹和温青分别带了一份。
  花长祁看他开心,本想拧着他去买糖人,只可惜老李头年岁已大,不卖了。
  日头将下,萧凤棠看不得他失落,索性提议去酒水街逛逛夜市。
  酒水街距离长鹿阁也就几个巷子的事,花长祁巴不得和他多待会。
  遣人去温府报备了一下,又顺便将他给二人买的吃食带回去,便带着他继续往酒水街去了。
  天刚落完,酒水街上就挤满了人。
  这里挨着一条葭霜河,河边吊着灯笼,远远看去犹如长蛇一般。
  “阿祁你快看。”萧凤棠站在河边,抬手指向远处的灯笼,灯笼的光打在水岸映出倒影,又印进他的眼睛里。
  他的眼睛比第一次见他时,已经明亮了许多,花长祁生怕有人撞到他,不着痕迹虚抬胳膊护在身后,道:“看到了看到了,你小心点,别一会掉进去了。”
  “阿祁会水,我才不怕。”萧凤棠只顾着看远处的胜景,丝毫没注意自己说了什么。
  花长祁不由得笑容轻绽,“阿棠说什么呢,会水也要注意安全。”
  “知道了知道了,你快看,看那。”远处个别天灯已经升了起来,萧凤棠许久不见,轻拍着示意他瞧。
  花长祁垂眸看了眼他拍过的地方,恨不得他能日日这般欢快,宠溺提议:“我们也去放天灯吧。”
  萧凤棠还没来得及答应,便被人打断了对话。
  来人是长鹿阁的小二,“长祁公子,幽幽掌柜找您有事。”
  花长祁目光一暗,显然不是很开心。
  小二见状连忙补了一句,“说是画找到了。”
  “怎么了?”萧凤棠疑惑问道:“什么画?”
  “噢,没事儿,就是之前的一副画,托幽幽掌柜寻了一下。”花长祁没告诉他。
  萧凤棠看出他的纠结,“没事,你先去忙,我在这儿等你回来,不乱走。”
  花长祁依旧迟疑。
  “那我去那边,离水远点,这样总能心安了吧。”萧凤棠索性迈开步子,直接向长街街角走去。
  花长祁看他坚持,只好道:“好,那你等我,马上回来。”
  萧凤棠重重点头。
  左晏衡一身夜行衣隐迹在月色下,身后遥遥跟着三个人。
  他夜探右相府,却没想他一个平常府邸里也藏着不少人。
  身后的人跟了一路,左晏衡看了看远处,奔向酒水街。
  那里人多混杂,容易脱身。
  花长祁面色沉沉的回了长鹿阁,鹿幽幽等在他房间,看他进来后轻轻一揖,“公子。”
  “幽幽掌柜这般着急,是出了什么事吗?”花长祁自然而然的坐到首位。
  “公子之前特意交代的醉人舞有下落了,那人就在京城,只不过我们派人过去才发现,有人截胡了。”
  “截胡?什么意思?”
  “对方出了十倍的价钱,卖家等都没等,直接交易。”
 
 
第15章 幽会
  “十倍……”这画是他所作,卖家再不情愿,也会看在他的面子上留住它,十倍的价钱,这人显然是没打算留有余地。
  阿棠说过,他喜欢此画,所以不论来人有何目的,他都要将这幅画送给阿棠,“去查,我要知道这个人是谁,买那幅画是为了什么?”“我们追问过卖家,来人行迹隐秘,什么痕迹都没留下,就连交易的银钱也是特意兑换过的。”
  “怎么可能什么都留不下,声音样貌。”
  “都没有,卖家说他们是文字进行的交易,事后那人便将书写交易的纸全都拿走了。”
  “那便让卖家将那人的字体临摹出来,风过还留痕,这等小事,需要我教你吗?”
  鹿幽幽连忙低下头:“是,幽幽记住了。”
  “以后我与阿棠一处时,少让人去打扰。”
  “是。”
  花长祁久久未回,萧凤棠站的有些累,长街两边都是小摊,只好进了一旁的巷子,在里面无聊的来回踱步。
  长街喧闹,显得巷子里异常安静,萧凤棠没敢走太远,只百米距离就会返回去。
  才将将转身,破风声就从身后传来,萧凤棠来不及反应,就被人大力摁到了墙面上。
  来人力气极大,萧凤棠被狠狠撞了个趔趄,手背重重擦到墙面。
  身后的墙冰冷且硬,内脏都恨不得跟着一起颤动。
  “许久不见,萧凤棠。”左晏衡一席黑衣,长臂揽住他将倒的腰身,将他拉进自己怀里。
  熟悉的声音入耳,萧凤棠将将稳住身子看向他,不可置信,“左晏衡?”
  左晏衡不留痕迹的撇了一眼他撞在墙壁的手,声音深沉的听不出情绪,“听闻萧世子最近精神好的很,只是身子怎么还是这般娇弱,只一撞,便站不直了,嗯?”
  他尚未使力,就险些撞坏了他。
  萧凤棠这才感受到他环在腰间的手,连忙挣扎。
  一身病体怎能挣得过日日拿刀剑的人,左晏衡比他高出一指,轻松便将他逼向墙面,躲无可躲,挣无可挣。
  “你放开我!”萧凤棠深锁着眉目去推他,“左晏衡!”
  左晏衡任由他抗拒,只慢慢探身向前将他牢牢笼进自己的阴影里,“大半夜不回去睡觉,在这等谁?”
  温青必没有将他独自丢在这里的可能,除了那花长祁,好似他也没得旁人认识了。
  他的鼻息滚烫的打他身上,萧凤棠强迫自己站稳身子,“等谁都不可能是等你,左晏衡,你放开我!”
  左晏衡趁着月色深深看向他倔强又生气的眼睛,长臂不由又紧了几分,“那花长祁就这么好?你拖着这么虚弱的身子与他幽会,他可知道?”只想起他整日与那么一个可能好龙阳的人一处,就忍不住想要刺他两句。
  萧凤棠不可置信这话是从他嘴里说出来的,脸色蓦地气红,内心的愤怒完全盖过久违的恐惧,便也不管不顾道:“没错,他就是极好的人,我就是要在这儿等他,左晏衡,你一个高高在上的皇帝,还要管别人幽会吗?”
  他将幽会二字咬的极重,左晏衡忍不住顿滞两下,警告道:“萧凤棠,不要妄想激怒我。”
  “妄想?这不就是你的目的吗?”
  身后的人不知何时会追上来,萧凤棠又僵的跟个石头一样,左晏衡压住心里的气性松开他,“赶紧走,少在这碍眼。”
  他的话冷漠无情,萧凤棠忍不住攥紧双拳,话都没接,转身就走。
  左晏衡可没有留下找死的毛病,他走的越快越远,对于萧凤棠而言,就越没有风险。
  萧凤棠感受到他离去,心里的气性旁若被针扎散了般,说不清的难过霎时涌了出来。
  只是还没等他出巷子,就被三个从天而降的持刀人拦住了去路。
  长刀闪着寒光,来人只瞧他身形便断言,“不是他。”
  “喂,你有没有见过一个黑衣人?”来人不客气询问。
  他们追的人是左晏衡,萧凤棠看着他们手里的刀,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左晏衡离开,必然是要回宫,小巷尽是十字,萧凤棠朝着皇宫的方向一指,丝毫没有犹豫的意思,“那边。”
  来人看他上道,并不打算为难,继续持刀追了上去。
  直到他们离开,萧凤棠才想着那些明晃晃的刀彻底定在原地。
  他能打的过他们吗?
  不对,萧凤棠将这荒唐的担忧一甩。
  他一个皇帝,不待在皇宫大院里,却身着一身夜行衣,想来也没干什么好事。
  有仇报仇,有怨抱怨,他都不计他生死,他又何苦替他遮掩。
  萧凤棠安慰着自己。
  花长祁在外面的长街上寻了他一道,不由往巷子里一瞧,“阿棠?”
  萧凤棠听到声音回过神来,回道:“我在这儿。”
  阿棠等久了吧?”花长祁确认是他后悄悄松了口气,一边念叨一边连忙赶到他身边,“巷子里不安全,以后阿棠要记得等在人多的地方。”他在外面找了他两遍,差点就要命人将酒水街翻过来了。
  萧凤棠面色微白,却还是打起精神,“知道了,你怎么跟温青一样,你看,这不是好好的吗?”
  巷子中有长街上打进来的光,花长祁低头仔细看向他。
  “走了,不是说要去放花灯吗?”萧凤棠不自然转移道,说罢便走向长街。
  花长祁盯着他的背影,眸子向后微斜,最终追了上去。
  待二人彻底走出巷子,左晏衡才深皱着眉头从一处拐角出来。
  他怕那群人不分黑白伤他性命,忍不住又折了回来。
  左晏衡抬手看着自己的掌心,刚刚他就是用这只手,将他揽进怀里。
  他身上柔软温热,腰肢却僵硬的不像话。
  左晏衡五指微蜷,仿若抓住了他身上最后的一丝温度。
  萧凤棠所指之处,是皇宫。
  他是真的厌恶自己,恨不得有人替他取他性命。
  心里的无力感旁若叠石子般越叠越高,怨恨也如刀划的口子越来越深。
  萧凤棠,你还是一如既往的让人讨厌。
  左晏衡冷漠垂手,回身向皇宫走去,寂寥的身影彻底没入黑暗。
  萧凤棠的兴致被突如其来的左晏衡打散了大半,二人走至花灯摊子前。
  “二位公子,放花灯吗?想要天上飞的,还是水里游的?”摊子老板热情招呼着。
  长刀的寒光犹在眼前,萧凤棠表面无虞,伸手去挑,手背关节处的擦伤不由得撞在花长祁眼里,白皙消瘦的手背上已经结了一块不大不小的薄痂。
  花长祁面色一凛,一把握上他的腕,“怎么回事?谁伤了你?”
  萧凤棠这才反过神来,“没有,那巷子太黑,我走路没注意,拌了一下。”
  这点小伤,其实不足挂齿。
  花长祁眉目微皱,深深看着他,好似在埋怨自己半途离去。
  “真的没事,就浅浅的在墙面蹭了一下,回头我找温青要点药,这总行了吧。”
  他笑得温柔,花长祁拿他没有一点办法,无奈问道:“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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