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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雪凌霜(穿越重生)——权卿

时间:2024-01-24 14:31:08  作者:权卿
  萧凤棠摇头,“不疼,一点都不疼。”
  是真的不疼,还是疼习惯了?花长祁张了张嘴,欲言又止。
  眼看他心情落下去,萧凤棠连忙挑了两个四方的小水灯,“就这个吧,这个比天灯安全。”
  花长祁看了看他故意讨他开心的模样,无奈露出一抹浅浅的笑意,“好,就这个,不过放完,就得送你回府。”
  萧凤棠点头,将其中一个花灯塞进他手里,“都听阿祁的。”
  手里的花灯不轻不重,花长祁从怀里掏出银子递给摊主,又顺手从一旁捻了支笔递向萧凤棠,“阿棠有什么愿望吗?可以写下来。”
  愿望?萧凤棠看着那支笔迷茫片刻,亲族不再,好友已逝,他还能许什么愿望?再或者,他还有许愿的资格吗?
 
 
第16章 平安喜乐,诸事圆满
  看他思忖,花长祁歪着脑袋,“怎么?愿望太多,不知道许哪个了吗?”
  萧凤棠抬头看了他一眼,继而抬手在上面认真写到:“愿阿祁此生平安喜乐,诸事圆满。”
  他的字婉转清秀,一笔一划都如刻刀刻进了花长祁心里,说不清的心疼和暖流不断交杂。
  “阿棠怎么不写自己?”
  萧凤棠低着头,认真在后面画了个笑脸,“阿祁开心,我就开心,再说了,写你不就是写我自己吗,有何分别?”
  阿祁开心,我就开心。
  写你就是写我,没有分别。
  花长祁在心里不断念着他的话,将笔从他手里接过来,“那阿祁就写阿棠,祝阿棠此生快乐安康,万事如意。”
  水灯顺着水流渐渐走远,萧凤棠蹲在岸边,伸手探水。
  花长祁学着他的模样将手一齐探入水中,“也就是温大哥不在,要不然又该念叨了。”
  河水冰凉,萧凤棠收手顿住,待水滴和他的温度一致,便坏坏的将水弹到他脸上。
  花长祁习惯性的一眯眼睛,愉悦又无奈道:“阿棠,你怎么跟个小孩子一样!”
  萧凤棠在他回击前连忙起身,装作无事的开口,“走了走了。”
  花长祁才不舍得欺负他,只笑着起身追去。
  左晏衡隐在人群里,脸色铁青。
  司沿抱着长剑跟在他身后,“主子,还继续跟吗?”
  司沿来的很及时,成功引开了追他的人。
  他不放心他和花长祁一起,又一次折了回来。
  河里的花灯摇摇曳曳,缠缠绵绵,左晏衡冷着脸示意,“去,把花灯拿来。”
  以桥正里
  “啊?”司沿一愣,继而领命,“是。”
  幸而花灯漂的不是很远,且放灯的人不多,司沿轻轻松松便将两盏花灯取了来。
  两个字体孑然不同,一个飘逸,一个清秀,左晏衡先是念道:“祝阿棠此生快乐安康,万事如意。”
  一句浅浅的快乐安康,万事如意,仿佛瞬间将左晏衡拉回那个雨夜。
  那天夜里,他亲耳听到萧凤棠说讨厌他。
  心中仿若一团火在烧,左晏衡又看向自己熟悉无比的小楷,“愿阿祁此生平安喜乐,诸事圆满。”
  好一个平安喜乐,诸事圆满。
  左晏衡将花长祁的花灯交给司沿,只留下萧凤棠的那盏,压制着自己的怒火,“放回去吧。”
  司沿颠了颠,老实放了回去。
  左晏衡亲口吹灭手里的花灯,“去查,花长祁到底姓甚名谁,这些年所干之事,所涉之人,全都查。”
  柳岸英辱骂萧凤棠时,他那心狠手辣的模样可不比他差。
  “是。”司沿转身就要去。
  左晏衡喊住他:“等等,先去趟温青府邸,让他看好萧凤棠。”
  “是。”
  酒水街上热闹非凡,各处都被灯光笼罩,左晏衡抬头看了眼深邃不穿的夜空,心中异常燥乱。
  他捏着花灯只身走到花灯摊前,沉默不言的扫了一眼。
  摊主打眼就知道他是不好惹的主儿,小心翼翼问道:“公子?要花灯吗?免费送你?”他手里还拿着他摊子上的小方灯,摊主连忙拿了个一样的,举起来送到他跟前。
  左晏衡没接,“有剪刀吗?”
  “有,有有有。”只要不砸他摊子,什么都有。
  摊主弯腰从摊下的箩筐里拿出一把剪刀。
  左晏衡转了转手里的花灯,一点点用剪刀将萧凤棠写过字的宣纸裁下来,他裁的仔细,甚至不愿这张纸有任何破损。
  摊主没敢打扰,默默的去招呼其他客人。
  纸张薄薄一片,左晏衡将碍眼的“愿阿祁”三个字裁掉,只留下“此生平安喜乐,诸事圆满。”
  这就是你的愿望吗?
  可是八年前,你不是这么说的。
  你说追权逐利是人之本性,宁可为此弃我。
  怎么如今,反倒没志向了。
  左晏衡一点点摸索着他的字,最后拿出手帕包好放进怀里,然后掏出碎银,和剪刀一起压在了摊上。
  摊主看他远去,只摇头觉得怪异。
  花长祁拉着萧凤棠回府去找温青时,刚巧看到司沿离去。
  司沿是左晏衡的人,身份特殊。
  左晏衡让他盯着萧凤棠,却没说理由,温青心细如发,大概也能猜到,“他来找我拿点药,你们怎么了?不会也受伤了吧?”
  拿药?
  也受伤?
  左晏衡受伤了?
  萧凤棠心中瞬间如同巨浪拍天,他受伤,是因为自己暴露了他的位置吗?
  心中虽乱,却还是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没召温青入宫,那便是伤的不重。
  将心中那点没出息的担心压下,萧凤棠心不在焉的摇了摇头。
  花长祁撇了撇嘴,“摇头做什么,温大哥,他手蹭了一下,你帮忙看看吧。”
  说罢便抬起了他的手。
  伤口指甲盖大小,只不过在关节处,蜷手便会挣开,不易愈合。
  温青眉头一皱,“小祁,你又带他干什么了?”
  花长祁不欲反驳,萧凤棠解释,“是我自己不小心碰的,这点小伤本不想麻烦你的,奈何阿祁不放心。”
  “知道你惯不喜欢麻烦人,进屋吧,去给你上些药。”
  花长祁不客气的拽他进了屋。
  屋内摆设简单,也没什么装饰品,架子上的瓶瓶罐罐全是药。
  温青从中挑了一瓶,“鲁大人去南方剿匪,保不齐京城里会有些人躁动,最近不太平,以后还是少些出去吧。”
  花长祁点点头,刚好他最近也有些其他事要忙。
  “匪?”萧凤棠有些印象,“是当年严氏的那群?”
  “你知道?”温青颇为诧异,但也随即反应过来,他之前毕竟是萧氏世子,知道也很正常。
  “听闻严氏还有遗孤,就隐藏在那群人中。”若非如此,当年允凉王也不会大肆对京中乞丐动手。
  “传闻而已,当不得真,鲁大人此去,是因为这群匪徒太过猖狂。”温青熟练的给他上药,“噢对了,小祁,你知道他们吧。”
  花长祁常住梁远三年,“自然知道,那就是群畜牲,我在梁远接触过他们,想当年他们抢了我的画,还威胁要砍了我引以为傲的手。”
  他说的轻松,甚至没有一丝难过,萧凤棠却听得胆战。
  “然后呢?”他一个人,是怎么逃过那一劫的。
  花长祁耸耸肩,“我断了他们领头的一臂,把那幅画抢了回来,然后用他们领头的性命,强迫他们离开,你知道的,他们那种人都特别惜命。”
  可他们那种人,怎么可能会这么轻易放过他,萧凤棠一时心疼。
  花长祁似乎看透了他的心思,安慰道:“你看现在我不是好好的吗?他们就是抢了我几幅其他的画以示愤怒,不敢真的对我动手,只要我在梁远,就会有无数有钱之人慕画而来,他们专攻打劫,没那么想不开。”
  有一些他没说,那幅画是他最后为花老头所画,大片的水仙花旁坐着一个糟乞丐,花白的胡子盘满了大半个下巴,糟乞丐目光柔和的看向一旁,一旁有两个小孩,正认真用石子下着他随手画在地上的棋盘。
  那群匪徒抢这画,无异于抢他的命。
  正如他所言,他在,梁远就会不断有人来,他们不可能真的要他性命,所以狠狠的教训了他一顿,拿走除这幅外所有的画,还烧干净了他的屋子。
  “好了。”温青给他包好,打断两人稍微有些沉闷的氛围,提醒道:“少弯手指,有事吩咐新竹,他都已经闲的去招惹小八了。”
  “知道了,又麻烦你了。”
  “客气什么,赶明让小祁多给我带些好茶来。”
  “没问题,管饱你。”花长祁自然应下,“那我送阿棠回听竹院,然后就回了。”
  “好,注意安全。”
 
 
第17章 搬来温府?
  花长祁陪着萧凤棠回了听竹院,新竹手里端着半盆汤水正要进去,看到萧凤棠,欣喜一唤,“主儿,您回来了,长祁公子见好。”
  “嗯,好。”花长祁知道他为阿棠所为,心中很是感激。
  萧凤棠看着他手里的盆,“你这是做什么?”许是身体上的自卑,他好几次带他出门都被拒绝。
  新竹轻轻皱眉,“小八近日吃的少,也不怎么喝水,我熬了点鸡汤,把油撇了,想着让他喝点。”
  “什么?”他近日总是跟阿祁出去,都忽略了小八,“温大人知道吗?”
  “知道,他还给了新竹一瓶药,让我放在汤里,汤有些热,还没来得及放呢。”
  花长祁知道他对小八很不一般,“那你去吧,我也回了,刚好长鹿阁那边还有些事。”
  萧凤棠本想给他热盏茶喝了再走,“既然如此,我便不留你了。”
  “哎呀。”花长祁扶住他的肩膀将他往小八方向推去,催促道:“快去快去。”
  “那你注意安全。”
  花长祁目光明亮,乖乖点头,“嗯,知道了。”
  待萧凤棠和新竹没了身影,他才转身向府外走去。
  温青一席白衣静静等在门口,“走了?”
  花长祁眸光不变,“温大哥怎么在这儿?”
  温青柔柔一笑,“来送送你。”
  花长祁心知肚明,犀利却也平和道:“温大哥想单独与弟弟幽会,倒也不必用小八当绊子。”
  “小八是真的不舒服。”他温青可不是那种人,更何况小八是左晏衡所托。
  “是吗?”花长祁眸光轻暗,上前与他齐平,语气不是很和善,“不知温大哥想怎么送?”
  温青一拍他肩膀,依旧柔和,“这么大敌意做什么,走走吧。”
  花长祁摸不清他心思,只好应下“好。”
  萧凤棠与新竹来了犬舍,“它不舒服有几日了?”
  “差不多有六天了,整日蔫蔫的没精神。”
  六天,这么久了。
  都怪他这几日只顾阿祁。
  小八无精打采的趴在窝里,平日里摇的欢快的尾巴一动也不动。
  萧凤棠打开舍门走了进去,轻声呼唤,“小八。”
  小八听到熟悉的声音,瞬间抬起了脑袋,黑溜溜的眼睛直直盯着他。
  萧凤棠一收衣尾,慢慢蹲下。
  小八似乎打了鸡血,瞬间爬起来向他扑来。
  萧凤棠瘦弱的身板哪里顶的住这么一扑,一下子就被它扑倒在地上。
  “哎呦主儿小心。”新竹从外面给小八拌着药,一回头刚巧看到这一幕,连忙放下药瓶往舍里去。
  小八不懂什么,只不断欣喜的舔着他,耷拉着的尾巴也开始摇到飞起。
  萧凤棠被他舔的一痒,只好一手捂住它的嘴巴。
  新竹连忙过来将他半扶起来,“哎吆喂,主儿有没有受伤?”
  萧凤棠索性笑着坐在地上,任由小八欢快的窜进他怀里,“没有,好着呢。”
  “得得得,新竹看它高兴的这般紧,这浑身的不舒服怕都是想您想的。”新竹自然没错过他手上的绷带,之前他隐在袖下看不见,如今被小八一扑直接露了出来。
  萧凤棠揉着小八的脑袋,“怪我,这几日陪阿祁陪的都没正形了。”
  新竹同样蹲下,稳稳的用一只手揽住小八,生怕它再来个起跳扑伤了他。
  新竹细致,萧凤棠自然知晓他的心思,抬手轻晃,“没事儿,就是我自己碰了一下,阿祁大惊小怪才包了起来,一点都不严重。”
  自责溢于言表,新竹颔首,“温大人不在,早知道新竹就跟着您了。”
  小八哼哼唧唧,萧凤棠一边宽慰它一边宽慰他,“这小伤口还没个指甲盖大,跟挠痒痒似的,别说这伤跟你没关系,就算有,你也不必如此,新竹,你记着,能与你相识相知,是我萧凤棠两辈子的福气。”
  “主儿说什么呢,明明是新竹的福气才对,当初得您所救,已是天大的恩,哪想过现在还能跟着您在这温府自在。”没有萧世子,他早就成允凉王刀下的亡魂了,“认识主儿,才是新竹的福气。”
  新竹年纪不大,却早早成熟。
  萧凤棠不与争辩,“说不过你,去将汤水拿来吧,药就先不放了。”
  “是。”新竹拍了拍小八,示意它老实下,然后才起身去栅栏外拿汤水。
  萧凤棠的眸光跟着他的背影缓缓移动,他似乎用一对杯盏买了他一生,包括性命。
  而新竹不知道的是,他又何尝不是他那暗无天日的八年里唯一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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