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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在冰山九千岁的怀中作威作福/九千岁冰山又傲娇!气哭小作精!(穿越重生)——谢客风

时间:2024-01-24 14:53:19  作者:谢客风
  闻言,离弘表情一顿,看向连映荷。
  “皇后可是有话要吩咐他们?”
  连映荷点了下头,“是。上次相见时急了些,还未来得及好好和宴少主聊一聊。”
  “如此,正巧朕也乏了。”
  离弘站起身,一旁的太监也急忙上前跟着他,两人慢吞吞离开了金銮殿。
  殿内只剩三人。
  连映荷松了口气,开了口,“逐渊,你这两件事办的很好,也不枉费本宫为你说的那些话。”
  宴书澈一怔,迟疑地小声说:“阿渊,我怎么有点儿听不懂啊?”
  从上次在金銮殿上见到连映荷,听她说了那两句话开始,宴书澈就开始不明白了。
  原因无他。
  主要是这个连映荷好像对云逐渊的态度很好。
  好的奇怪。
  云逐渊没有回答宴书澈的话,反而对连映荷说道:“皇后娘娘,臣与您有几句体己话要说,可否让宴少主先离开金銮殿?”
  连映荷摆了摆手,“去吧。宴少主虽不是初次入宫,但对宫中却是陌生的很,出去逛逛也好。”
  宴书澈乖乖行礼,“是。”
  他对云逐渊使了个眼色,便后退着离开了金銮殿。
  他知道,云逐渊是在给他制造机会。
  那么接下来,他要单独去找那个离景。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云逐渊说去找他,但是宴书澈相信云逐渊,自然相信他相信的人。
  可是去哪找呢......
  皇子被封王之后,应该不住在宫中的。
  宫中只有太子离湛。
  云逐渊却说来宫中见离景,奇怪了.....
  宴书澈这次身边没有跟着人。
  他自己在宫中到处逛,最后在御花园附近停住了脚步。
  他听到御花园中传出了一阵悦耳的萧声。
  忽高忽低,忽轻忽响。
  宴书澈来了兴趣,伸头听了好一会儿。
  吹的曲调是平湖秋月。
  听着便让人想到那优美的景致,仿若置身画中。
  宴书澈听得入迷,脸上带着浅浅的笑意。
  忽地,萧声戛然而止。
  远处传来一道男声。
  温润如玉。
  “贵客既已到了,何不来凉亭中一见?”
  宴书澈抿唇笑笑,迈开步子,走向了凉亭的方向。
  凉亭的石桌前,坐着一个身着纯白长袍的男子。
  五官生得倒不是特别出彩,但那双眼睛,可当真让宴书澈愣神了片刻。
  浅笑盈盈,眼眸澄净清澈,仿佛阳光融入了他眼中般,撩人心怀。
  宴书澈乖巧行礼,"臣宴书澈,参见宣王殿下。"
  离景好奇地看着他,“你怎知是本王?”
  “陛下五位皇子,只有您被封为亲王,可无诏出入宫中,且臣听闻,宣王殿下好萧声,再对比您的年纪,一猜,便猜出来了。”
  离景忍不住笑了,“不错。宴少主果然聪慧过人。”
  宴书澈谦虚地垂着头,“王爷谬赞,臣愧不敢当。”
  “坐吧,”离景柔柔地说,“本王正愁无人与本王说上两句话。”
  宴书澈没有推辞,很听话地在他对面坐了下来。
  离景将石桌上的茶盏往宴书澈身前推了一下,“等宴少主等的太久,茶凉了,宴少主不会介意吧?”
  宴书澈端起茶盏,放在掌心,笑道:“茶凉无妨。臣对王爷的敬畏之心不凉便好。”
  “宴少主倒会说话,”离景轻笑一声,眼中露出期待的光,“不知宴少主为何想见本王?”
  “王爷想听真话还是假话?”宴书澈忽然对他眨了下眼,伴随着调皮的笑容。
  离景一愣,失笑道:“本王倒都想听上两句。”
  “假话就是,臣闲得无聊。”
  宴书澈拿起茶盏抿了一口,又继续说道:“真话是,臣不想寄人篱下,连日子都过得不安生。逐渊说让臣来寻王爷,臣便来了。”
  离景惊讶地看着他。
  他确实没想到,宴书澈说话会这么直接。
  其实早在他们两人入宫前,他就收到了云逐渊的消息。
  要他在御花园等着宴书澈,与他聊上几句。
  离景很好奇为何如此。
  几乎是即刻便动身赶来了宫中。
  之后就等在了这里,一直等到宴书澈来。
  现在听到宴书澈的话,离景才算是明白了些许。
  他掩面笑了笑,“本王来之前并不知为何,但现在,本王知道了。”
  听到这话,宴书澈来了好奇,“王爷此言何意?”
  “逐渊对谁都很冷,唯独对你不一样。”离景意味深长道,“在今日之前,他已有一整年没有与本王联络过了。”
  宴书澈怔了怔,不敢相信地看着他,“王爷......”
  "可这次,他却拉下面子来,请求本王与你见上一面。"
  离景幽幽地叹了口气,“宴少主,其实你可以放心。”
  “逐渊即便性子很差,但他对你是认真的。”
  宴书澈迷惑地望着手中的茶盏。
  这话,连映荷也说过类似的。
  其实宴书澈心里都知道。
  云逐渊很在意他,也很关心他。
  除了说话太气人,和是个太监之外,云逐渊哪里都很好。
  但是宴书澈现在在琢磨的,是为何连映荷和离景都会帮着云逐渊说话。
  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他不知道的事情.....
  "哦对了,"离景复又开口道,“宴少主其实不必忧心太多,逐渊会护着你,本王和皇后娘娘也会,你只管安心便是。”
  宴书澈陷入了沉思。
  难不成...
  这三个人....
  有某种狗血的血缘关系!?
 
 
第19章 皇室中人
  后来,两个人也没再多说什么。
  倒是临分开之前,离景派心腹手下给了宴书澈一个小木盒。
  “你带着,帮本王交给逐渊。”
  “是......”
  抱着小木盒,宴书澈拜别了离景。
  他百思不得其解。
  这件事他一定要清楚。
  不但这件事要知道,这宫中,乃至天下的事情,他都必须要一清二楚。
  不过,天下他倒是很了解。
  这片土地,最强大的国家便是离国。
  其次是西藩。
  再还有另外两个国家。
  一个是非常安稳的老牌国家,天驰国。
  还有一个便是游牧国家,漠北。
  离国最大,百姓最多,兵力也最强。
  西藩若是没有那名满天下的暗卫,单凭兵力,连漠北都比不上。
  西藩国主深知这个道理。
  所以在离国要西藩送质子来的时候,丝毫没有犹豫地便送来了宴书澈。
  宴书澈抱着小木盒,再次走向了金銮殿的方向。
  也不知道云逐渊和连映荷聊完了没有。
  他低着头沉思,完全没有心理准备的,被一个迎面而来的人,生生撞在了身上。
  宴书澈的头嗡的一声,胸口被撞的钝痛钝痛的,连着后退了好几步才稳住身子。
  怀中的小盒子也摔在了地上。
  宴书澈倒吸一口凉气,面色不善地望向身前。
  可没想到,对面那个人,面色比他还不善。
  还没等宴书澈说话,那人就叉着腰,指着他就是一通骂。
  “你没长眼睛啊!这么宽敞的路,往本公主身上撞!”
  宴书澈歪着头,上下打量了一番。
  面前是个女孩子。
  看起来不过十二三岁年纪。
  生得倒古灵精怪的,不过不是什么好相处的主。
  不过既然是公主,面上的礼数还是要尽的。
  宴书澈行了个礼,“参见公主,不知...是哪位公主?”
  离鸢瞪大眼睛,“你不知道本公主是谁?”
  这时,她身后的丫鬟跑上前,搀着她,“这位是三公主,和安公主。”
  宴书澈皱了皱眉。
  三公主又是谁?
  连上辈子都没见过这个人。
  离鸢倒是认真地看着他,“那你是谁啊?”
  宴书澈:“臣宴书澈。”
  “啊!原来是你!”
  离鸢复又趾高气昂了起来,“你快道歉!你不道歉本公主可要治罪了!”
  宴书澈深吸一口气。
  这个和安公主,年纪不大,倒有些蛮横不讲理的意味。
  明明自己在路上走的好好的,是她没看到自己撞上来的,却要自己道歉。
  “喂!说你呢!你怎么这么没礼貌啊!”
  离鸢气呼呼地鼓着脸,用指尖戳了戳宴书澈的手臂,“你撞了本公主,你得道歉!”
  宴书澈弯腰捡起地上的小木盒,神态自若,“公主,臣并未故意撞您。”
  “你这是什么意思?难不成是本公主故意撞你的不成!?”
  离鸢双手叉腰,“你不过是个质子,竟敢对本公主不敬!”
  宴书澈面无表情,“臣虽是质子,但也是西藩正统少主。论身份,也当得起公主一声宴少主。”
  “你!!”
  离鸢刚说出一个字,就被身后的声音打断了话。
  离景不知什么时候过来了。
  此时正淡然地开了口,“和安。”
  离鸢一看到离景,忽然就安静了下来。
  低着头,搅着手指不说话。
  “这条路本就不宽敞,你先撞到的宴少主,怎地还要宴少主向你道歉?”
  离鸢扁起嘴,哼了一声。
  离景复又走到宴书澈身边,对他笑着说:“小妹性子向来如此,望宴少主莫怪。”
  “王爷折煞臣了,”宴书澈不咸不淡道,“臣怎敢怪罪公主。”
  “哼......”
  离鸢躲到离景身后,心不甘情不愿地撅起嘴。
  “二哥!你都不向着和安!”
  离景无奈地看了她一眼,“你再说,二哥便罚你抄书了。”
  离鸢一呆,急忙改了口,“和安知道错了嘛!可是二哥你为什么护着这个外人啊!”
  说着,她狠狠瞪了宴书澈一眼,“二哥你老是为了外人说和安!”
  “嗯?二哥何时......”
  "不理你了!"离鸢气冲冲地迈开步子,“哼!!和安要去找母妃!”
  说完,她就转身,走向了远方。
  宴书澈倒是没什么感觉。
  “王爷,若无事,臣先下去了。”
  离景似乎还想说什么。
  但看到宴书澈毫不留情的转身便走,最终还是将话压了下去。
  只看着他的背影,勾起了唇角。
  ......
  这个插曲,搅得宴书澈有些心烦。
  他踢了踢脚边的小石子,一脸不悦地走到金銮殿外。
  门口的侍卫见到他,躬身行礼道:“宴少主。”
  “嗯,”宴书澈问道,“云督主和皇后娘娘还在叙旧吗?”
  侍卫:“是。”
  “那我在这里等上片刻好了。”
  宴书澈其实很想知道云逐渊在和连映荷说什么。
  但现在还不能心急。
  反观殿中,云逐渊坐在堂下的椅子上,正木着脸说:“皇后娘娘,您究竟想说什么?”
  连映荷叹了口气,“逐渊,本宫知道你多年来都对陛下心存不满,但身在宫中,你至少表面功夫要做的过去。”
  云逐渊微微抬眸,冷冽的目光落在连映荷身上。
  “怎么,皇后娘娘难不成还想让臣感激陛下不成?”
  连映荷哽了哽,复又叹了口气。
  “可是逐渊,若不是陛下赐婚,那西藩少主,也不可能嫁给你。”
  “本宫对宴书澈了解不深,但看得出,他绝非是逆来顺受之人。”
  “陛下为何赐婚,宴书澈不清楚,难道您也不清楚吗?”云逐渊重重一甩袖子,语气生硬了几个度,“臣是太监,本就无法生育后代,陛下又何必非要将宴书澈赐婚与臣?”
  连映荷沉默了下来,许久都没有开口。
  “陛下想牵制臣,也想牵制西藩。”
  “这份野心,难不成皇后娘娘您看不出来?”
  听到这话,连映荷开了口,“可是逐渊,你对这桩婚事不是很满意吗?”
  云逐渊默了一瞬,“可一厢情愿,不会有好结果。”
  两人齐齐盯着对方不说话。
  气氛又诡异了起来。
  最终还是连映荷先开了口,“逐渊,事在人为,宴书澈不喜欢你,你就不能努努力,让他喜欢你吗?”
  云逐渊声音低落了下去。
  “臣不会说话,只会惹他生气。”
  连映荷却忽然笑了。
  她笑眯眯地说:“逐渊,别人不了解你,本宫了解你。”
  “你只管安心,无论你们将来结局如何,本宫都会为你们周全的。”
  云逐渊忽地扭头,望向了金銮殿正门的方向。
  他好像隐约看到了宴书澈的那袭浅黄色衣摆飘来飘去。
  神色募地柔和了几分。
  “臣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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