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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在冰山九千岁的怀中作威作福/九千岁冰山又傲娇!气哭小作精!(穿越重生)——谢客风

时间:2024-01-24 14:53:19  作者:谢客风
  从他与林序秋单独见面开始,便已经验证了。
  他想搅翻这天下。
  可在今日之前,云逐渊并不知道,宴书澈究竟是为了西藩,还是为了他自己。
  但现在,云逐渊知道了。
  宴书澈无论做什么,都不会伤害自己,也不会伤害旁人。
  他只要离弘的命。
  既然如此,自己更没有阻挠他的必要。
  这般想来,云逐渊忽地喊了一声,“余风。”
  一阵跑步声传来,余风也飞快地跑到他身边。
  “督主。”
  “传信至边关陈将军手中。令,寻一身形与花愁相似的尸体,伪装成畏罪自尽的模样,换回天牢中的花愁。”
  余风瞪大眼睛,“督主......”
  "再,传个口信去东厂,请东厂厂公,入府一叙。"
  余风震惊不已,“督主,东厂的人,怎会来府中?”
  “来不来是他的事,传不传是本座的事。”云逐渊表情淡漠如常,“即便是鸿门宴,他也该有敢来的胆量。”
  “去办。”
  “是......”
  吩咐完余风,云逐渊紧皱的眉头也依旧没有舒展开。
  他其实有些茫然。
  茫然自己为什么在做这些事。
  与离弘多年的表面平静,难不成要因为宴书澈打破了吗?
  忽地,云逐渊察觉到了什么。
  他侧过脸,望向远处的长廊。
  神色冰冷,“出来。”
 
 
第24章 原来是个疯子
  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响起,萧北雁搅着手指,十分紧张地从柱子后面探出个头。
  小心翼翼地看了他一眼,又将头缩了回去。
  云逐渊一声冷笑,大步向前,揪着萧北雁的衣领将他提了起来。
  “鬼鬼祟祟,你在做什么?”
  萧北雁想挣扎,但是看到云逐渊的眼神,又完全不敢挣扎,只能小声说:“我我我...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学会了磨墨,想来找宴少主...”
  云逐渊又使了几分力气,萧北雁已经双脚离地了。
  但他还是唯唯诺诺地不敢开口。
  “日后若没有吩咐,不准踏足这个院子,否则,本座让你死无全尸。”
  萧北雁浑身一抖,吓得小脸煞白。
  果然!
  都说这个西厂督主心狠手辣,果然不是无中生有!
  萧北雁急忙应道:“是!我我我...属下...不是...”
  他支支吾吾了好一会儿,都没捋清楚自己该用什么自称,急得眼泪都飚了出来。
  “这是在做什么?”
  宴书澈从房间门口探出半个身子,好奇地问向两人,“这么冷的天,你们在外面站着干嘛?”
  一看到宴书澈,云逐渊便猛地松开手,大步走到他身边。
  “你出来干什么?不知道外面冷?”
  宴书澈“......”
  说好的好好说话呢!
  怎么一开口就回去了!
  宴书澈乖乖将身子挪回去。
  “我只是看一眼而已,况且我穿这么厚..,....”
  “这是厚?”
  云逐渊满脸不耐地扯着他肩上的狐裘,使劲拽了一下,直扯的宴书澈差点儿没栽倒。
  “这是厚吗?”
  “宴少主若再这般不为自己身子着想,我便...”
  "你便什么?"宴书澈稳住身形,仰头看他,“你便什么啊?你说呀!”
  云逐渊噎住,神情十分气恼。
  宴书澈又忍不住笑出了声。
  他发觉,逗云逐渊好好玩。
  看到这人这副样子,就觉得特别可爱。
  云逐渊似乎只有在他面前的时候,脸上才有这般多的表情。
  宴书澈其实蛮开心的。
  因为他想见到真实的云逐渊,自然也希望,云逐渊对他是与众不同的。
  “阿渊,北雁是我捡来的孩子,不懂府中规矩,年龄也小,若是犯了错,你便交由余风去管教,不必亲自去。”
  宴书澈轻声说道。
  看到刚才那一幕,他其实很担心,云逐渊会二话不说掐死萧北雁。
  毕竟这个人刚才的表情,当真带着几分杀意。
  或许,他应该正视一下云逐渊在自己面前,和在别人面前的模样了。
  “嗯。”
  云逐渊粗鲁地再次拽了下狐裘。
  宴书澈哭笑不得,“阿渊,轻点儿......”
  云逐渊忽然愣了一下。
  而后不知为何,他的耳尖又开始泛了红,很快,整个耳朵都红了。
  宴书澈诧异地看着他,“你在想什么?你怎么耳朵红了?”
  云逐渊像是猛然间清醒了一般,倏地收回手,还将手背在了身后。
  “我还有事。”
  “诶?”
  宴书澈刚说出一个话音,云逐渊就已经转身走出了好几步去。
  “真是......”
  宴书澈笑了笑,转而望向还呆在原地的萧北雁。
  “你过来。”
  萧北雁四处扫了一圈,不确定地伸手指着自己,“您...您唤我?”
  宴书澈点头,“嗯,你过来。”
  萧北雁这才一路小跑到了他面前,不伦不类地行了个礼,“宴少主。”
  宴书澈噗嗤一乐。
  这孩子,虽然有点儿脑子,但胆子还是不够大。
  刚刚竟然能被云逐渊吓成那般模样。
  “北雁,你很怕逐渊吗?”
  萧北雁乖乖点头,“怕。”
  “为何?”
  宴书澈迫切地想知道,在外人看来,云逐渊是个什么样的人。
  萧北雁年龄小,或许会说出一些旁人不敢说的话。
  “可......可以说吗?”萧北雁紧张的说话都开始结巴了起来。
  宴书澈:“你说便是。”
  接下来,萧北雁向宴书澈说了很多。
  他口中的云逐渊,让宴书澈越听,内心的震撼越大。
  待萧北雁说完,又行了礼退下去之后,宴书澈都久久靠在门边上,没有彻底回过神来。
  他现在才知道,云逐渊对外,竟然会是那般模样的人。
  难怪云逐渊能在十八岁的时候,便坐上西厂督主之位。
  且在位六年,完全没有受到过一丝伤害,连一根头发丝,都没有被离弘扯到。
  宴书澈实在有些失神。
  他早该想起来,云逐渊只是对他不一样而已。
  前世,他孤身一人骑着马,抄着长枪杀回皇宫,就表明,云逐渊当时已经疯了。
  他什么都不管,他只要和自己见到最后一面。
  他的性子...
  或许真不是那般简单。
  宴书澈轻轻晃了晃头,努力将脑中接收到的消息剔除出去。
  他无法将世人眼中的云逐渊和在自己身边的云逐渊联系起来。
  再想下去,他甚至不知道该用什么态度对待云逐渊了。
  世人眼中的云逐渊......怎么会是那般模样的......
  宴书澈抬眼望向门口。
  云逐渊做什么去了?
  刚才与他说了那一番话之后,他就说他有事。
  宴书澈想了想,决定出门溜达一番。
  这个府邸,他好像还没有认真逛过。
  万万没想到,刚迈出一步,就被一声冰冷的话止住了脚步。
  “别动。”
  宴书澈抬起头,面露疑惑地望着对面的人。
  云逐渊脚步飞快,几步走到他身边,扯着他的手腕,就将他扯回了房中。
  门被他大力关上,砰地一声。
  宴书澈张了张口,没说出话。
  云逐渊的表情,仍旧是淡漠地透着冰凉。
  他手下的力气用的极大,宴书澈甚至都觉得手腕开始痛了。
  “宴少主,你想去哪里?”
  宴书澈挣扎了两下,有些迷茫地说:“我想出去逛逛啊......这府中我都不太熟呢...”
  云逐渊的脸色瞬间缓和了下来。
  他松开手,身体崩的直直的。
  宴书澈吃痛地捏了捏自己的手腕,“怎么了吗?”
  “无事。”云逐渊语气生硬,“宴少主若是无趣,便在房中好生休息。”
  t听到这话,宴书澈陡然沉下脸。
  “云逐渊,你莫不是连门都不让我出了?”
 
 
第25章 他明白了
  云逐渊依旧没有开口。
  他只是一直垂着头,拽着宴书澈的手,将他扯到了榻边。
  宴书澈被他拽的起了一肚子火。
  不站在自己这边就算了,现在这是想怎么样?
  想软禁自己,让自己连门都不能出?
  宴书澈强忍火气,温声唤他:“阿渊,你告诉我,怎么了?”
  他觉得,他已经快到耐心的极限了。
  明明前些天,他已经很温柔的引导,或者说教云逐渊了。
  云逐渊也表示出来了会听会改。
  但自从自己说了计划之后,云逐渊就变成了这副样子。
  好像濒临震怒边缘一般。
  脸色黑得像能滴墨。
  宴书澈现在发觉,他好像根本不了解云逐渊。
  也把他的性子想的太简单了些。
  想到这里,宴书澈又想到了萧北雁刚才说的那番话。
  他说:“宴少主。云大人曾经一个人杀了当年西厂督主,和那人身边的十几个侍卫。是从尸山血海中出来,坐上的西厂督主之位。”
  宴书澈震惊不已。
  萧北雁说,这些事情,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
  莫说朝堂,便是民间,也是广为流传。
  所以云逐渊在很多人的眼里,都是个为达目的不择手段,阴狠无情的人。
  宴书澈恍惚了很久。
  自从重生之后,他便只一门心思想着,如何靠近云逐渊,如何让他展露出真实的性格。
  却早已忘记,云逐渊或许比他想象中要危险的多得多。
  ——就像现在。
  宴书澈再次深吸了一口气,“阿渊,那些话你若不爱听,我日后不说便是。”
  他现在,对云逐渊,有了点儿忌惮。
  毕竟这个人....或许是个不折不扣的疯子。
  云逐渊神色冷冽,黑眸深处涌动着几分薄怒。
  他猛地抬起头,直勾勾地盯着宴书澈。
  “你在,房中,好好,休息。”
  宴书澈神情一僵。
  这句话,说的太过生硬了些。
  云逐渊到底是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他这副模样,让宴书澈真的有几分害怕了。
  甚至还想离他远点儿。
  宴书澈收回目光,不再仰头看他的脸,转而拿起缎被盖到了腿上,手藏在被子里,正搅在一起。
  “我会好好休息的,哪儿也不去。”
  听到这话,云逐渊才转身,踱步走到了房门口。
  “来人。” 他打开门,朝外面喊道。
  立刻有几个侍卫走上前,规规矩矩行礼,“督主。”
  “从现在起,守好东院,连一只飞虫都不能放进来。”
  侍卫们:“是。”
  宴书澈紧紧拽着缎被,接连深呼吸了好几口。
  "云逐渊......"
  云逐渊停顿了一刻,继续说道:“若宴少主想出门逛逛,在院内逛便是。”
  宴书澈咬了咬牙,气得额头青筋直跳。
  他真的要软禁自己!
  他知道自己的计划后不但不同意!还要控制住自己!
  当真是自己失策了!
  宴书澈恨恨地将缎被甩到地上。
  云逐渊并没有什么反应。
  他回头瞥了宴书澈一眼,“余风回来之前,宴少主最好不要离开东院。”
  宴书澈瞪他,“云逐渊!”
  “宴少主不是很喜欢那个萧北雁吗?便让他来陪宴少主说说话。”
  说完,云逐渊便毫不留恋地关上了门。
  只留下宴书澈一个人盯着紧闭的房门,气得直突突。
  他又气又后悔。
  早知道云逐渊会是这样的反应,就不该什么都告诉他!
  现在好了,连出都出不去了!
  寒声一个在林序秋手中,一个被萧惟带走,自己现在反倒成了孤家寡人了!
  宴书澈气得把桌案上的东西都拂到了地上,连一旁摆着的白瓷瓶都没能幸免,在地上咔嚓摔成了好几片。
  发泄了一通后,宴书澈还是静不下心来。
  他懊恼地坐回榻上,自顾自地生闷气。
  可能真的是他想的太少了。
  也可能是他太过自作多情。
  以为云逐渊喜欢他,他就能无所顾忌。
  万万没想到,现在变成了这模样,真是没处说理去。
  忽然,宴书澈看到了那张纸。
  那张他画了初步计划的纸张。
  他顿了顿,上前将那张纸捡了起来。
  云逐渊竟然没有带走这张纸吗......
  宴书澈叹了口气,将纸上的内容复又看了一遍。
  他不会放弃的。
  就算云逐渊想阻挠。
  不光是为了报自己前世的仇,也想报了云逐渊前世的恩。
  突地,宴书澈停住了目光。
  他失神地伸出手,抚在纸上的那个比翼鸟图案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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