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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在冰山九千岁的怀中作威作福/九千岁冰山又傲娇!气哭小作精!(穿越重生)——谢客风

时间:2024-01-24 14:53:19  作者:谢客风
  “你等等你等等......”
  宴书澈人都快傻了。
  “也就是说!陛下知道你是皇后娘娘和陈将军的孩子,而且,陈将军还活着!?”
  云逐渊;“嗯。”
  宴书澈“......”
  怎么会这样....
  云逐渊怎么会是这样的身世!?
  不过他更好奇的是。
  离弘明知道云逐渊的身世,为何没有杀了连映荷和陈穆!?
  这并不符合离弘的作风。
  离弘可不是什么心慈手软之人!
  这其中,应该还有自己没了解透彻的东西!
 
 
第22章 知己知彼,百战百胜
  皇宫距离云逐渊的府邸不算近,但也不算远。
  宴书澈粗略估计,两人走了半个时辰左右。
  也是难为云逐渊了,抱着自己走了这么久。
  也不知道他的胳膊是不是都僵硬了。
  待走入婚房,云逐渊都没将人放下来。
  宴书澈奇怪地看着他,“阿渊?”
  云逐渊深吸一口气,忽然将人放在了桌案上。
  宴书澈诧异不已。
  云逐渊倒是面无表情地帮他摘着狐裘,“宴少主是不是想知道,为何陛下没有杀了皇后娘娘和陈将军?”
  宴书澈晃了晃腿,嗯了一声,“是想知道,但是阿渊若不想说,我也不会再问了。”
  云逐渊解开狐裘,随手扔到榻案上。
  洁白精致的狐裘就这么被毫不留情地甩进了榻间。
  云逐渊复又望向他的眼睛,低声道:“宴少主真想知道?”
  宴书澈一脸迷茫。
  这是什么意思?
  他不由得细细打量了一番云逐渊的神色。
  越看,他越有些心不在焉。
  怎么云逐渊长得就跟雕塑似的。
  轮廓分明,眉目深邃,棱角线条流利。
  简简单单的衣衫穿在他身上,却带着满满的冷冽之气。
  低垂着的长长的睫毛下,双眸似黑水晶一般深沉。
  宴书澈不由得在想。
  前世怎么没注意过,这家伙生得这般俊朗。
  想到这儿,宴书澈忽然笑了出来。
  他望着眼前云逐渊宽阔的胸膛,指尖从他腰间,一路滑到了他的肩膀,轻轻一压。
  伴随着缱绻乖巧的语气。
  “阿渊,你是不是想要我亲你一口?”
  云逐渊浑身一抖,竟躲闪开了目光,完全不敢直视宴书澈。
  宴书澈则探着身子,凑上前,在他唇边落下一吻。
  “呐...”
  云逐渊的耳朵整个都红了。
  他轻咳两声,试图掩盖耳垂的红润,“我并非这个意思...”
  "这样啊,那我亏了,"宴书澈笑着点了点自己唇边,“那你要不要亲回来?”
  这话一出,云逐渊猛地向后退了一步,差点儿没撞到一旁的妆案。
  “噗...哈哈哈哈....”
  宴书澈毫不客气地笑出声,直笑的自己脸颊发烫才停下来。
  这个云逐渊怎么这么...纯情啊!
  太有意思了实在太有意思了!
  宴书澈堪堪敛住笑意,“所以为何,陛下没有杀了皇后娘娘和陈将军?可是因为陈将军手下兵权太多?”
  云逐渊站在原地,复又装模作样地咳了一声,“也可以这么说。陈将军戍守边关多年,若陛下敢动手,边关一定会失守。”
  “原来如此.....”
  也就是说,离弘和陈穆,也是相互制约的关系。
  若连映荷在宫中有意外,边关也一定会有意外。
  为了离国的江山,离弘没有对陈穆和连映荷下手。
  这样想来,这个离弘倒蛮能忍辱负重的。
  “阿渊,这一月,你我既然不可入宫,不如去民间,玩上一圈?”
  “玩?”
  宴书澈点头,“我想化作百姓,进入民间,了解这个国家。”
  “你...”云逐渊深深地看着他,“你究竟想做什么?”
  “我想......”
  宴书澈沉默了几秒,忽然眼睛亮亮地抬起头,“若我说,我想将离弘从那皇位上拉下来,换个人来坐,你会不会觉得我大逆不道?”
  云逐渊愣在原地。
  宴书澈屏住呼吸,静静等着云逐渊开口。
  现在这个时间,云逐渊还不知道离弘的嘴脸。
  自己话说的这般直白,他一定不会同意。
  但是自己不能不说。
  若不同云逐渊将目的说清,也就不算是坦诚相见了。
  果不其然,云逐渊的表情渐渐冷了下去,薄唇也抿成了一条线。
  “为何?”
  宴书澈一字一顿,“阿渊,若我不告诉你缘由,你会允许我这样做吗?”
  云逐渊沉默了很久。
  久到宴书澈已经失了信心,开始思考怎么转移这个话题的时候,他才开口。
  “你想换谁来掌控这江山?是西藩,还是你自己?”
  宴书澈缓缓摇了摇头,“都不是。”
  他是想过,将离弘拉下来后,让西藩一跃而上,灭了离国算了。
  可是现在得知云逐渊的身世后,他发觉,凡事不能想的这般简单。
  拉下离弘事小,但万一伤害到无辜的人们,就得不偿失了。
  他不能只为了复自己的仇,而对其他事都不管不顾。
  百姓是无辜的,云逐渊也是。
  宴书澈轻叹道:“阿渊,你是太监,无法接过皇位,我呢,对皇位也没什么兴趣。”
  “若是你答应,我们可以将宣王殿下,推上皇位。”
  “这样既能保证你我的安全,还能保证皇后娘娘和陈将军的安全。”
  云逐渊死死皱着眉,“宴少主,你不止是大逆不道,你的想法还过于简单了些。”
  宴书澈一愣,“什么意思?”
  云逐渊却忽然转移了话题,“我可以不管你做什么,但是离弘,你不能杀。”
  宴书澈从桌案上跳下来,几步走到他面前,仰头望进他的眼底。
  “阿渊,告诉我,为何?”
  云逐渊重重地吸了口气。
  “宴少主,天下一分为四。若论兵力,离国当为第一。其次是天驰、漠北,最后才是西藩。”
  “而你今日见到的那个舒贵妃,便是天驰国君的唯一嫡出女儿。”
  “离国与天驰,是齐心的。”
  宴书澈恍然大悟,“你的意思是说,若想拉下离弘,必先灭了天驰?”
  云逐渊缓慢而又沉重地点了下头,“宴少主,以西藩的兵力,想要同时对抗离国和天驰,根本就是天方夜谭。”
  “你怕是,说胡话了。”
  宴书澈沉思了许久。
  照云逐渊这么说,他确实想的太简单了些。
  那么...
  若暂时不能动摇离弘的江山,便...
  ——先让云逐渊凌驾于万万人之上。
  成为离国举足轻重的人!
  “既然如此,阿渊,我便先灭了东厂,为你的权力,添砖加瓦。”
  云逐渊震惊的目光不住地在他身上扫来扫去。
  “你是说......”
  "没错!"
  宴书澈双手捧起他的脸,轻声说:
  “我们去遍访民间,再去无双坊探知消息,之后,我会要你,用易容过后的人,去换得花愁从天牢中出来。”
  “换回花愁?”
  “嗯!”宴书澈复又走到桌案边,拿起一支毛笔,在纸上画着。
  “我要你也成为离弘动不了的人。”
  “第一步,我要你与陈将军和宣王殿下建立联系,无论边关还是朝中,你必须要将一半大臣收入囊中,为你所用。”
  云逐渊只呆呆地听着他说。
  宴书澈咽下一口口水,继续说道
  “其次,我会让花愁改头换面,渗入东厂,与你里应外合,彻底瓦解东厂。”
  “花愁为何会听你的?”云逐渊问道。
  “不是听我的,是听你的,”宴书澈扭过头,对他甜甜一笑。
  “因为......你会救了他的命。”
 
 
第23章 失败了吗
  宴书澈的话,让云逐渊内心产生的波动很大。
  虽然早知道宴书澈不是表面那般乖巧的人,但听到他这些狷狂之语,还是有些转不过弯来。
  云逐渊敛了敛眸,沉声道:“宴少主,朝堂中本就有一半大臣,是忠于陈将军和皇后娘娘的。”
  “我不要他们忠于陈将军,而是忠于你,你明白吗?”
  宴书澈继续在纸上画着什么,边画边嘟囔,“阿渊,权力要握在自己手中,才最安稳。”
  云逐渊不置可否。
  宴书澈说的没错。
  权力在谁手中,都不如在自己手中。
  可是想得到权力,并非是一朝一夕能做到的。
  这江山是离家的江山,这离国也是离弘的离国。
  即便陈穆在边关戍守,但站在陈将军那边的朝堂大臣,多是没什么实力的言官。
  反之,离弘手中的,不止有言官,还有东厂和武将,还有数量庞大的御林军。
  更别提天驰的助力。
  云逐渊其实不明白,宴书澈为何想动摇离弘的江山。
  但他本能的,不想阻拦宴书澈。
  他相信宴书澈,自然相信他说的,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他们这句话。
  宴书澈总算是画完了。
  他拿起纸张,走到云逐渊面前,冲他扬了扬。
  “阿渊,这是我初步的计划,你先看看。”
  云逐渊沉默着接过纸张。
  越看,云逐渊的眉头皱的越深。
  宴书澈的野心或许比他想象中还要大。
  这纸上写的清清楚楚。
  宴书澈会从朝堂开始,一步一步瓦解离弘的势力。
  最后,他会将皇位,送到宣王离景手上。
  云逐渊的眼神一路向下,最终停在了那个像是鱼的图案上。
  “这是画的什么?烤鱼?”
  宴书澈一脸黑线。
  “这是鸟,这是比翼鸟!谁家鱼长翅膀啊!”
  “哦哦......”云逐渊轻咳一声,“那是什么意思?”
  “意思是,我想待所有事情结束后,同你去浪迹天涯,比翼双飞。”
  云逐渊瞳孔一缩,猛地恍了下神。
  他呆滞地道:“同同同我......”
  "有问题嘛?"宴书澈探着头,在他脸上看来看去,“云督主,你不愿意嘛?”
  “不...我...”
  云逐渊似乎很紧张。
  想说什么却怎么都说不出口,嘴唇颤动了好半晌,只能吐出来一个“我”字。
  宴书澈笑吟吟地开了口,“你慢慢说,我不着急,我等着你。”
  云逐渊这才渐渐平复下来,接连深呼吸了好几口。
  “宴少主,若你想做的事情这般轻易成功,离弘便枉为天子。”
  “我知道没这么简单,所以我想将所有事都告诉你,由你来选择,是否站在我这边。”
  宴书澈忽地双手扯住他的衣领,将人向前扯了一下,清澈的大眼睛紧紧盯着他。
  “阿渊,我不是想问你是否帮我,而是想告诉你,这些事,我必做。”
  “我能保证不伤害无辜之人,但我不能保证,所有事情尘埃落定后,我会留离弘的命。”
  宴书澈一字一句,“若我成功,我会将离弘千刀,万剐。”
  云逐渊震惊到屏住了呼吸。
  他听明白了。
  与其说宴书澈想动摇离弘江山,倒不如说他就是想杀了离弘。
  但是,他却不想让离弘死的那般轻松。
  他恨离弘。
  可这是为什么?
  云逐渊轻声问道:“为什么?你为什么这么恨离弘?”
  “具体原因,我现在不能告诉你,”宴书澈缓缓说,“阿渊,你还没告诉我,你的答案。”
  云逐渊静静地看着他好久都没有说话。
  宴书澈仰头仰的累了,索性靠在他胸前,无聊地把玩着他的发丝。
  讲这些话都告诉云逐渊,宴书澈其实心里没底。
  现在的云逐渊,真的会允许自己做这些事吗?
  他应该还是在为离弘做事的。
  不求他同意,但求他不要阻拦。
  不然自己这条路,会走的比想象中还艰难的多得多。
  好半晌,云逐渊才开口。
  “我还有事,便不留了。”
  宴书澈一愣。
  云逐渊忽地向后退了一步,头也不回地走出了房间。
  背影要多果断有多果断。
  宴书澈怔在原地,叹了口气。
  糟糕透了。
  恐怕是失败了。
  他懊恼地回到榻上,将缎被抱在怀中,捏来捏去。
  ......
  云逐渊走到门外,顿住了脚步,转而望向了空中。
  大雪依旧纷纷扬扬而下,天空是灰蒙蒙的。
  他伸出手,接了几片飘扬的雪花。
  掌心传来微凉的触感,倒是叫他的眸色清明了几分。
  宴书澈今日的一番话,其实并非意料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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