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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在冰山九千岁的怀中作威作福/九千岁冰山又傲娇!气哭小作精!(穿越重生)——谢客风

时间:2024-01-24 14:53:19  作者:谢客风
第214章 决绝
  云逐渊嗤笑一声,“我根本就没喝。”
  顾淮之惊讶的睁大眼睛,“云督主当真聪明。”
  云逐渊:“你现在是怎么打算的?”
  顾淮之停了一会儿才开口,“我本以为,这辈子能活这么多年,能遇到上青,便已是上天的恩赐。”
  “我以为,序秋给我带来了冰蛇心,我们身子好了之后,生活也能安安稳稳继续下去。”
  “我以为,我终于能开开心心和上青在一起,走过这平静的一辈子。”
  “可现实,还是给了我致命一击。”
  他哽咽了一下,眼眶泛了红。
  “云督主,我没有办法原谅他。”
  “就算我原谅他,序秋和陛下也不会原谅他,镜村的那些无辜之人也不会原谅他。”
  云逐渊低声说:“你想离开?”
  “事到如今,还有别的办法吗?”
  顾淮之俯下身,闭眼在江上青鬓边落下一吻。
  眼泪顺着眼眶滑落了下来,滴在了上面。
  “我没有办法再与他在一起了。”
  “我只要一闭眼,就能看到镜村的那些人,鲜血淋漓的站在我面前。”
  “可你走了就有用吗?”宴书澈忽然抬起头,淡然地开了口。
  顾淮之猛地抬头,惊奇地望着宴书澈,“宴少主,你......”
  宴书澈浅浅伸了个懒腰,轻叹道:“顾公子,果然不出我所料,你昨日听到了我与萧惟的交谈。”
  顾淮之怔忪不已,“是...宴少主,你比我想象中还要聪明。”
  宴书澈摊了摊手,“顾公子,你想逃避。”
  顾淮之愣了愣,语调苦涩,“不然呢?”
  宴书澈:“你留下,江上青或许还有活路。你若真的走了,江上青必定死无全尸。”
  顾淮之久久地看着他,许久才说:“宴少主,若云督主灭了整个西藩,你还会原谅他,和他在一起吗?”
  宴书澈陡然一怔。
  这话......
  见到宴书澈的反应,顾淮之坦然一笑,“宴少主,云督主,希望你们不要拦着我。序秋曾说过,上青做了错事,就该承受后果。”
  “他生,我与他便此生不复相见。”
  “他死,我便守在他埋骨之地陪着他。”
  “这也是我......能做到的最后一件事了。”
  宴书澈沉默了下去。
  他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劝解顾淮之。
  倒不是想让顾淮之原谅江上青。
  而是林序秋好不容易和亲哥哥相认,却要再次与哥哥分别。
  离景也好不容易坐上皇帝,登基之后第一件事,竟是要处置文官之首的江家。
  这对他们两人来说,是极大的动荡。
  “我身无长物,所有的东西,都是上青给我的。”
  顾淮之站起身,朝宴书澈行了个礼,“行囊我已经收拾好了,两位。”
  “告辞。”
  宴书澈忍不住也站了起来,“顾公子!你当真不后悔!?”
  顾淮之扬了扬唇,长叹了一口气,“若说后悔,还是有的。”
  他踱步走到门口,回头望着江上青,脸上落下两道清泪。
  “若我死在顾家被灭门那一日就好了...”
  “我宁愿......从来没有苟延残喘过。”
  宴书澈控制不住地鼻尖泛酸,双手在身侧握成拳,“顾公子......”
  “希望两位......帮我同序秋解释一番吧。”
  顾淮之最后看向了林序秋,“他这么多年活的也难,以后的日子......希望......他能幸福。”
  宴书澈还想说什么,可顾淮之没有再给他说下去的机会。
  他毅然决然地转身,向着江府的大门走去。
  ——背影是那般决绝。
  云逐渊悄悄走到宴书澈身边,将人揽进怀中,“阿宴......这是他的选择,随他去吧。”
  “可是我难受......”
  宴书澈将头埋在他胸前,小声地啜泣着,“顾公子这一生太难了...我真的不知道怎么跟你形容我心里的感觉,我好难受...我觉得他不该是这种结局......”
  “路都是自己选的,”云逐渊的脸色也不太好,但还是努力安慰着他,“顾淮之......还是很洒脱的。”
  宴书澈不说话,只揪着云逐渊的衣领,小声地哭。
  云逐渊抬头望向门外,“阿宴,下雪了。”
  漫天的鹅毛大雪簌簌飘落。
  北风声呼啸凛冽。
  殿中一片静默。
  只听见炭盆里哔啵作响的爆炭声。
  那种苍茫之感,仿佛重重压迫在人的心口。
  宴书澈望着顾淮之离开的方向,久久怔愣。
  云逐渊拿着软帕在他脸上轻拭,“阿宴......”
  宴书澈迟钝地,缓慢地抬头看他,“阿渊,天不渡苦难之人。”
  云逐渊动作一顿,“阿宴...别想太多......”
  宴书澈垂下眼帘,看了一圈周围昏迷的三个人,“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和他们解释。”
  “我倒宁愿我没这么聪明,我倒宁愿我没有提前察觉顾淮之的想法。”
  “倒省了...亲眼见到他离开这一幕。”
  云逐渊心内也有些苦涩,闻言只将人再往怀里搂了搂。
  两人慢慢走回桌案前,对视了一眼。
  ——而后便齐齐喝下了那杯下了迷药的酒。
 
 
第215章 斩了
  御林军的调动虎符,离弘并没有交给离景。
  他死死掌控着御林军,导致离景连京中的兵马都调动不动。
  但还好,他有做王爷的时候的一些兵马。
  加上云逐渊的人,江府被围了个水泄不通。
  众人苏醒之后,离景和林序秋并没有宴书澈想象中的那般崩溃。
  他们沉默了很久,最终决定先抓走江上青。
  江上青也没有歇斯底里地喊冤,而是如同行尸走肉般,被御林军押上了囚车。
  宴书澈实在忍不住先开了口,“序秋...”
  林序秋慢慢扭过头,“书澈,你想说什么?”
  宴书澈哽了哽。
  林序秋这副云淡风轻的模样让他有些摸不着头脑。
  “你还...好吗...”
  林序秋面不改色,“我没事。”
  宴书澈踌躇道:“你不担心顾公子吗?”
  “有什么好担心的?”林序秋忽然露出笑容,“哥哥不会寻死的。”
  “死是最好的逃避方式,可他没有选择,他选择了离开,那就证明他还想活下去。”
  宴书澈陡然一怔。
  林序秋这话说的很对。
  顾淮之若真想死,就不会说出那句“他生,我与他此生不复相见。他死,我便守在他埋骨之地陪着他。”这句话了。
  说白了,顾淮之虽然没有办法原谅江上青,但他也不会轻易了结自己。
  就如同他说的——他一条命,就算交了出去,也没有办法弥补镜村那四百多口人。
  所以又有什么一定要死的必要呢?
  “只要哥哥能好好活着,我便心满意足了。”
  林序秋拢了拢肩上的狐裘,眼神望向了空中,“得知他还活着,能与他相认,已经是我的意外之喜,人啊...该学会知足。”
  宴书澈:“可是......”
  林序秋反倒安慰似的拍了下他的肩膀,“书澈,不必想太多。哥哥既然做了这个选择,就说明他也做好了以后该如何生活下去的准备,我们该为他的重获新生开心才是。”
  宴书澈深吸一口气,没再作声。
  没想到,现在想不通的不是林序秋,反倒是他。
  ...或许真的是他想太多了。
  离景和云逐渊双双从门外走了进来,在两人身前站定。
  看到离景,宴书澈还是没忍住问了一句,“会如何处置江上青?”
  离景沉着脸,先看了一眼林序秋才开口,“斩了。”
  宴书澈一惊,“斩了!?”
  江家的根基深厚,江上青位高权重,岂能说斩便斩?
  “杀人偿命。”
  离景难得的面无表情,“不斩他,朕如何向镜村的无辜亡魂交代?”
  听到离景这个自称,宴书澈便明白,离景这次是真的生气了。
  他从来没在没有外人的时候自称“朕”过。
  看来这次,江上青的命真的保不住了。
  宴书澈有些苦涩地说:“可陛下,江上青好歹是江家家主,斩了他事小,朝堂上跟着他的文官们事大啊!”
  好歹江上青也是文官之首,离国现在基本上所有文官都站在江上青那边。
  离景若真的下令将江上青斩了,这些文官定会群起而攻之。
  凭那些三寸不烂之舌,都能让离景头疼不已。
  可离景这次的决心很大,“必须斩了。若这次朕还被这些文官压制,朕这皇帝做的也没什么意思。”
  宴书澈求助地望向云逐渊,“阿渊...”
  云逐渊走上前,牵起他的手,语调平缓,“阿宴,这是离景在朝中立威的一个绝佳的机会。”
  宴书澈喉结微微一动。
 
 
第216章 可后悔过?
  他满脑子都是顾淮之临走之前的样子,一直没有静下心来去想。
  现在想想,云逐渊说的没错。
  江上青这件事,离景必须顺势而为。
  离弘把持着御林军不放。
  离景的权利根本没有彻底到手里。
  他定要借这件事,让他在朝中彻底站稳。
  不愧是离景......脑子转的就是快。
  “那便随你们去吧...”
  宴书澈有些疲惫地靠在云逐渊肩上,“我和逐渊先回府了。”
  离景:“嗯。”
  与两人拜别后,宴书澈和云逐渊就坐上了回云府的马车。
  “阿渊...你知道顾淮之去了哪里吗?”
  云逐渊沉默了一会儿,摇了摇头。
  “我并没有派人跟踪他。”
  宴书澈:“离景也没有派人跟上他吗?”
  云逐渊依旧摇头,“他没有。”
  顿了一顿,又补充了一句,“但无双坊的势力你清楚,林序秋对顾淮之的动向了如指掌,所以他才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反应。”
  宴书澈长长地吸了口气,“是啊......”
  只要顾淮之不离开离国,他的一举一动,都会被无双坊察觉。
  正是因为如此,林序秋才那般淡定。
  宴书澈渐渐闭上眼,“我睡会儿...”
  “好。”
  ......
  皇宫之内。
  离弘猛地站起身,大喝了一声,“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太监战战兢兢地跪在他面前,“江大人认了罪,承认自己屠了镜村,陛下已经派人将他关进了天牢,说...说三日后问...问斩...”
  说到后面,太监便越来越不敢说,头压得极低。
  离弘满脸怒气,“江家人他也敢动!?”
  太监:“太上皇...其余的奴才也不清楚...”
  离弘恶狠狠地盯着他,“去将太后唤来!”
  “是...是...”
  不消片刻,连映荷就赶了过来。
  见到离弘怒气冲冲的模样,连映荷轻笑了声,“太上皇这是怎么了?发这么大的火?”
  离弘忽然将奏折甩在她身上,语气骤然拔高了几个度,“你看看你的好儿子!刚继位就要杀江家人!”
  连映荷怔了怔,俯身捡起奏折,“事出有因,太上皇您也清楚,江上青做的这件事,便是将他九族尽诛也无可厚非。”
  离弘:“你可知那江上青统领百官,若阿景下手,朝堂将会引发多么大的动荡!?”
  连映荷弯腰将奏折摆回书案上,轻飘飘地接了一句,“那臣妾想问一句,太上皇究竟是担忧天下,还是担忧阿景?”
  离弘突然就没说出话来,只用那种冷漠的眼神看着她。
  “阿景是您的亲儿子,他和您很像。”
  “大刀阔斧的杀人,不计后果的做事,与您都如出一辙。”
  离弘目次欲裂,“连映荷!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臣妾没什么意思,”连映荷直勾勾地看着他,弯唇一笑,“臣妾一直有一句话很想问您。”
  没等离弘开口,连映荷就继续说了下去,“将臣妾献给陈穆将军,你可有后悔过?”
  离弘一滞,望着连映荷的眼神中带上了几份躲闪。
  连映荷一直看着他的表情。
  可离弘只是那副模样,很久都没有回答她。
  连映荷低下头,向后退了一步,“这件事请恕臣妾无法为您分忧了,臣妾告退。”
  转身,毫不留情地离开了。
  离弘一直看着她离开的方向出神。
  神色复杂。
  好半晌,他才收回目光,低声喊:“来人。”
  门外的太监跑上前,“太上皇!”
  “带着虎符和我的密信去找定王离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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