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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在冰山九千岁的怀中作威作福/九千岁冰山又傲娇!气哭小作精!(穿越重生)——谢客风

时间:2024-01-24 14:53:19  作者:谢客风
  郁飞惊讶道:“当真?”
  “嗯。”
  郁飞先是愣了一瞬,忽地又笑出了声。
  他向后靠了靠,叹道:“这么多年了,你终于肯给陈将军回封信了。”
  云逐渊没作声。
  “他一直很惦记皇后娘娘和你,”郁飞越说,语气越低落。
  “若不是你们,陈将军都不一定能活到现在。”
  云逐渊还是没作声。
  “罢了,你是个有自己想法的人,我不会多说什么。”
  郁飞再次拿起茶杯,抿了一口,“逐渊,你让陛下给我赐婚,是想让我查到桑寄手中的底牌?”
  “没错。”
  云逐渊这才开口,“在你得知底牌之前,我先问你,你有没有听说过一味天驰奇药,叫冰蛇心?”
  郁飞摇了摇头,“没有。你想查的,是冰蛇心?”
  “我总觉得这个冰蛇心就是桑寄的底牌。”
  云逐渊蹙眉,“但无论底牌还是冰蛇心,都完全没有蛛丝马迹可以查起。”
  “交给我吧。”
  郁飞定声道:“我现在再怎么说,也是天驰的驸马,或许有一日,我能亲自去到天驰皇宫,亲自查。”
  听到这话,云逐渊忽然怔了一秒。
  他终于明白宴书澈为什么毫不犹豫地将桑寄嫁给了郁飞。
  原来是因为!
  宴书澈从来没有忘记过查冰蛇心,也从来没有忘记过要搅乱这天下!
  最开始听到宴书澈的想法的时候,他只以为,宴书澈是想一箭双雕。
  既能将答应桑寄的事情做到,又能将桑寄拢到自己人阵营。
  可他忘了。
  ——郁飞成为天驰驸马,对他们将来要做的事,将会有多大的助益!
  小娇气包啊小娇气包...
  还是个黑心的小娇气包。
  云逐渊的脸上露出了欣赏,更是弯着唇角笑。
  郁飞迷茫地看了他一眼,“你在想什么?”
  “我在想,阿宴很聪明,能想到这么个两全其美的方法。”
  郁飞无所谓地耸了耸肩,“我只在大婚之日见到过宴少主一次,他看起来倒很是乖巧。”
  “是很乖巧。”
  云逐渊忍不住垂下头,低低地笑。
  “这世间,没人比他更乖巧。”
  郁飞不忍直视云逐渊的表情,挪开了目光,“你看看你,现在这副样子,真是.....”
  云逐渊瞥了他一眼,不说话。
  他就是要他现在的样子深入人心。
  宴书澈猜的都没错。
  从东厂被灭,他云逐渊成为天下人的谈资之后,他就准备隐藏锋芒了。
  树大招风这个道理,很多人都懂,但很多人都不会真正去实践。
  因为当权力摆在你面前的时候,你会忍不住激动,忍不住兴奋。
  忍不住让所有人都知道,你是最厉害的。
  可他云逐渊,偏偏要反其道而行之。
  天下人觉得云逐渊灭东厂上下百口人,定是奸佞权臣。
  他偏要借用所有的东风,将已经瞄准他的利箭,硬生生扭转一个方向。
  现在的云逐渊,是个被美色迷了心智的废物。
  是个...
  难当大用的废物。
  这就是他要的。
  堂内陷入了长久的静谧。
  两个人都没再说话。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才有下人跑上前,“督主,夫人醒了。”
  云逐渊蹭地站起身,飞快地冲出了正堂。
  郁飞目瞪口呆地看着他,许久才回过神来。
  ......
  宴书澈抱着缎被,在榻上伸懒腰。
  见云逐渊进来,他扬起唇角,冲他张开怀抱。
  “这么早便醒了?”
  云逐渊大步上前,将人搂进怀里,满脸宠溺。
  “早吗?是什么时辰了?”
  云逐渊:“才未时...”
  “有点儿饿了...”
  宴书澈捧起云逐渊的脸,像只啄木鸟一样,在他唇上落下一个接一个的吻。
  “郁将军和桑寄来了。”
  听到这话,宴书澈诧异地仰起头,“来做什么?”
  “来感谢你,”云逐渊将人抱到自己腿上。
  宴书澈就双腿叉开坐在他腿上,揽着他的脖子撒娇,“带好吃的了吗~”
  “带了八珍糕,但我说你想吃涮肉,桑寄这会儿正在厨房给你准备。”
  “那...阿渊你不用去厨房了?”
  云逐渊:“嗯。”
  宴书澈闭上眼睛,蹭了蹭,在云逐渊耳边低喃道:“那...我们还有两个时辰...”
  云逐渊笑着在他腰间轻捏了一下,“又想?”
  宴书澈嘤咛了一声,软软地献上吻,“一看到阿渊就想......”
  云逐渊实在无奈。
  这个小娇气包只有在榻上的时候才不娇气。
  ......
  不到两个时辰,云逐渊就放过了他。
  毕竟府中还有外人在,不能太......
  宴书澈疲惫地抬起手,“我要...换套衣衫...”
  “嗯,”云逐渊拿过衣衫,认认真真地帮他换。
  宴书澈动都不动,任由云逐渊像哄孩子一样,换完又将他抱到怀里,哄着说:“阿宴,累不累?”
  宴书澈轻轻摇了下头,“还好...”
  “那你再休息,我去看看桑寄做的如何了。”
  “去吧,”
  云逐渊又吻了他一口,才离开房间。
 
 
第131章 萧哭包
  彼时,桑寄正吩咐下人,端着一盘又一盘的食材,往正堂走。
  见到云逐渊过来,桑寄笑吟吟地指着那些食材说:“云督主,你没吃过涮肉吗?”
  云逐渊摇了摇头,“听都没听说过。”
  “但在天驰和西藩,涮肉是很多人的衷爱。”
  桑寄从下人手中接过一盘切好的肉,放在云逐渊眼前晃了晃。
  “天驰的牛肉很好吃,西藩的羊肉很好吃。可离国的人,只知道猪肉,别的肉都没有尝试过。”
  云逐渊皱了皱眉,“我也没有吃过什么牛羊肉。”
  “那你等下尝尝。”
  云逐渊抿着唇,跟着桑寄,一路去了正堂。
  待所有食材都准备完毕,云逐渊才去房间里,将娇气包抱了出来。
  宴书澈丝毫不顾忌的,就那么窝在云逐渊怀里。
  郁飞和桑寄见状都愣了一瞬。
  宴书澈一被放到椅子上,就双眼放光地盯着桌上的鲜肉。
  “牛羊肉哪来的?我记得离国都没有卖的啊?”
  桑寄自豪地说:“父皇知道我要成婚,送来了上百头牛羊,都养在府中了呢!”
  听到这话,宴书澈望向郁飞,“将军府中?养的下?”
  郁飞神色有些不自然,“呃....暂时放着,郊外置办了地,晚些就送过去。”
  “那你是刚刚杀的牛羊吗?”宴书澈复又问向桑寄。
  “对啊!要不能有这么新鲜嘛!”
  桑寄忙不迭地开始招呼几人,“水开了!快吃快吃!”
  宴书澈抱着碗,猛点头,“好!”
  云逐渊和郁飞“......”
  两人的表情都有些古怪。
  这牛羊肉...能吃吗...
  可没想到,两个人涮好肉,第一下都夹给了自家夫君。
  然后两人又齐刷刷地望着自己夫君。
  “快尝尝!”
  云逐渊和郁飞对视一眼,皆僵硬地动了筷子,视死如归地将肉塞进了嘴里。
  然后又齐齐说:“好吃。”
  宴书澈和桑寄这才笑开了花,吃的不亦乐乎。
  云逐渊一刻不停地看着身旁,吃到脸颊鼓鼓囊囊,连唇边都沾上佐料的宴书澈。
  “慢些吃,不跟你抢。”
  宴书澈不好意思地笑,继续往碗里夹肉。
  桑寄在一旁猛点头,“对!杀了一只羊一只牛呢!能吃很久呢!”
  宴书澈嘴里的肉还没嚼完,就先对桑寄伸出了大拇指,“将军夫人就是大气!”
  桑寄一怔,红了脸,看了一眼郁飞。
  郁飞木着脸,也不知在想什么。
  这顿饭吃的比想象中要和平的多得多。
  除了撑到话都说不出来的宴书澈之外,哪里都很和平。
  郁飞和桑寄临走前,宴书澈特意吩咐下人,给他们带了一坛好酒。
  桑寄欢欢喜喜地抱着酒离开了云府。
  两人一走,云逐渊就恢复了冰山脸。
  “阿宴,很好吃吗?”
  “好...好吃得很...嗝~”
  云逐渊臭着脸,“我也可以买块儿地,养些牛羊。”
  “真的?”
  宴书澈开心的不行。
  云逐渊虽然喜欢吃醋,但每次吃醋都让他很开心。
  “嗯。”
  云逐渊将人从椅子上抱起来,“吃了这么多,出去走走?”
  宴书澈深吸一口气,“走...走不太动...”
  “我背着你,”
  云逐渊弯下腰,示意宴书澈上来。
  宴书澈也不推迟。
  只是他撑得连爬到云逐渊背上都有些费劲。
  好不容易爬上去,累的喘了好几口。
  云逐渊背着宴书澈,顺着长街,一路往前走。
  “去无双坊看看吧...”
  宴书澈舒服到甚至有些昏昏欲睡,“好久没去了,也不知道花愁怎么样了,而且萧惟还没回来。”
  “好。”
  云逐渊听话地背着他,一路走向了无双坊。
  ......
  彼时的无双坊中。
  萧惟正盯着桌案上的花瓶发呆。
  他已经来无双坊好几天了。
  但是就见到了花愁三次。
  花愁真的很忙。
  林序秋将无双坊大部分的事宜都交给了花愁去办。
  花愁忙的连跟萧惟多说两句话的时间都没有。
  萧惟从最开始的满心期待,到现在已经有些生无可恋了。
  于是,在见到云逐渊和宴书澈的时候,萧惟嘴一扁,竟然当场啪嗒啪嗒地掉下了眼泪。
  宴书澈吓了一跳,急忙上前,“怎么了这是?花愁拒绝你了?怎么还哭了?”
  “少主....呜呜呜...”萧惟一边哭一边说,“花公子都没时间跟我说话,他好忙,属下的话憋在心里好难受...呜...”
  宴书澈这才放下心来。
  萧惟来无双坊好几日了。
  来的时候就是抱着跟花愁说清楚的想法来的。
  这几日一个字都没说出口,憋着憋着,竟然还把自己憋委屈了。
  这孩子......
  "别急别急,"宴书澈用衣袖在他脸上擦了两下,安慰道,“花愁只是这几日忙了一些,很快便好了。”
  “呜...”萧惟将眼泪憋了回去,吸了吸鼻子。
  “属下知道...属下只是有些担心他...”
  宴书澈:“别哭了啊,都多大人了...让花公子看到笑话你。”
  萧惟立马伸着胳膊在脸上胡乱地抹了抹,“是!”
  宴书澈这才转身望向云逐渊。
  .......
  云逐渊这个脸色,差的离谱!
  宴书澈慢慢蹭到他身边,“阿渊~”
  云逐渊一声冷哼。
  宴书澈:“你看我的小侍卫,多可怜,君子要有成人之美嘛?我们帮帮他好不好?”
  “怎么帮?把花愁绑来扔他房间里吗?”
  宴书澈“......”
  萧惟倏地红了脸,“属下不是...属下不是那个意思......”
  宴书澈正想说话,余光忽然瞟到,花愁快步走了进来。
  见到两人,花愁一愣,“云督主,宴少主,您两位怎么会来?”
  宴书澈朝萧惟的方向努了努下巴,“来看看你,顺便看看萧惟怎么好几天都没回府。”
  花愁歉意地笑了笑,“坊主最近一直在宫中,无双坊这边他力不从心,所以我的事情多了些,十分抱歉。”
  “我们倒是没什么关系,只是有的小孩子,已经委屈到哭鼻子了。”宴书澈笑道。
  萧惟立刻疯狂摆手,“我没有!我没有!”
  花愁笑着看了他一眼,“两位既然来了,我正有一个消息准备告知两位。”
  他清了清嗓,缓缓说:“前几日,中书令江上青,带着夫人顾淮之去了镜村,这件事,您两位知晓吧?”
  宴书澈点了点头,“知道。”
  “坊主有命令,让无双坊彻查江上青和顾淮之。”
  花愁四下看了一眼,压低声音,“无双坊查出,顾淮之根本不是顾家的亲儿子,而是顾辉收养来的!”
  “而当初收养顾淮之的地方,就是镜村!”
  听到这话,在场三人都愣在了原地。
  就连云逐渊都怔讼着道:“所以,顾淮之是从镜村出去的,而镜村,是林序秋长大的地方!?”
  宴书澈震惊地看着花愁,倒吸一口凉气,一字一顿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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