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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在冰山九千岁的怀中作威作福/九千岁冰山又傲娇!气哭小作精!(穿越重生)——谢客风

时间:2024-01-24 14:53:19  作者:谢客风
  林序秋干脆戴着喜帕,躺到榻上先睡了一会儿。
  没想到,他又是被某只在他脸上闻来闻去的大狗吵醒的。
  离景也不知道什么回来了。
  正半蹲在榻边,一口接一口在他脸上亲。
  林序秋被搅得烦,“你能不能把这东西揭下去,难受死了。”
  离景笑眯眯地掀开喜帕一角,只露出了林序秋的唇。
  他先猴急地在上面落下一吻,“阿序...阿序啊...”
  一开口就是一股酒味儿。
  林序秋蹙了下眉,“好大的酒味儿,你喝了多少?”
  离景乖乖地说:“不记得了,和好多人喝酒,喝了好多。”
  林序秋细想了想。
  离景这家伙,好像在太和殿足足喝了一个时辰。
  “阿序你快起来!我们还得喝交杯酒呢!”
  林序秋无奈地起身,任由离景将喜帕掀了下去。
  拽着嘿嘿傻笑的某人,一路坐到桌案前。
  林序秋给他斟了杯酒。
  “有没有去看过你的侧妃?”
  “什么...”
  离景确实喝的有点儿多,大着舌头说:“什么车飞?”
  林序秋一愣,噗嗤一乐。
  将交杯酒塞进离景掌心后,两人对视一眼,安安静静地喝下了一整杯交杯酒。
  “按照规矩来说,应该是先喝交杯酒,再揭喜帕的,”林序秋摊了摊手,“但我向来不是个很注重规矩的人。”
  “嗯嗯!”
  离景盯着他,眼睛发亮,“阿序,今日是洞房花烛...”
 
 
第180章 傻
  林序秋一听就听出来离景是什么意思。
  他笑了一声,“你想的美。”
  离景:“啊?”
  “我说过,等你衣衫上的巨蟒变为九龙纹,我才是你的。”
  离景懵懵地低下头,看着胸前的刺绣,“这不是...龙纹吗...”
  “这是四爪龙纹,九龙纹才是皇帝能用的刺绣。”
  离景现在脑子乱的不行,“也就是说...你不准我今晚留在这里吗?”
  “不准。”
  林序秋应得很干脆,“你回你自己宫殿睡也好,去胡茵房中也好,都不能留在我房中。”
  离景怔愣了好半晌。
  林序秋镇定地喝下一碗茶,“阿景,我一次又一次拒绝你,你会不会不开心?”
  离景先是点了点头,复又摇了摇头,“若是以前,我可能会很不开心...”
  “但是现在我愿意等你啊!”
  离景眯着眼睛,看着他笑,“阿序,其实我很了解你!”
  林序秋:“嗯?”
  “你啊...胆子很小...”离景握住他的手,慢慢地说,“你害怕付出太多,有朝一日什么都剩不下,是不是?”
  林序秋沉默了下去。
  “我是很想与你洞房没错...但我不想强迫你...”
  林序秋还是没作声。
  离景叹了口气,“阿序,你说我是皇帝你才给我,是因为你害怕我得到了想得到的,就会渐渐对你失去兴趣,是不是?”
  林序秋依旧不说话。
  “我想得到的是你没有错,但我更想要的,是和你在一起一辈子,而不是一夜。”
  离景摇摇晃晃地站起身,“阿序...你好好休息啊...为夫...明早就来看你...”
  看着离景的背影,林序秋忍不住问道:“你去哪里?”
  “我去...我回房睡觉...”
  说完,离景就打开门走了出去。
  林序秋坐在原地,久久都没有动。
  其实每次拒绝离景,他都会有些不忍心。
  但是理智终究是战胜了情感。
  他确实怕。
  怕付出一切,到最后被抛弃。
  怕拥有的东西,最终都是镜花水月。
  若真有那一日,他真的承受不住这个打击。
  ——恐怕,命都得交代在这儿。
  林序秋慢吞吞地挪到榻上,翻来覆去了很久,才睡了过去。
  ......
  第二日清晨,林序秋醒的很早。
  正巧门外也有婢女在小声唤他,“林公子,该起身去觐见陛下和皇后娘娘了...林公子...咦...”
  林序秋揉了揉眼睛,边打哈欠边拉开了门。
  结果门一打开,他就看到离景坐在地上,睡得很香。
  他足足愣了好一会儿。
  旁边站着的那些宫人表情也很复杂。
  “太子殿下什么时候过来的?”林序秋压低声音。
  在旁边站着的婢女小声说:“公子,殿下昨晚在门外睡了一夜,下人们怎么劝都劝不动,他还说若是吵到您休息,就将奴婢们全部砍头。”
  林序秋忍不住笑了,“先将他扶进来。”
  “是...”
  离景或许是喝了太多酒的缘故,睡得特别沉。
  被这样挪到榻上都没有醒。
  “派人去禀告皇后娘娘,太子殿下昨夜醉酒,还没有醒过来,问皇后娘娘可不可以晚半个时辰去。”
  婢女:“是。”
  看着榻上睡得跟死猪似的某人,林序秋实在忍不住眉眼间的笑意。
  这家伙,昨晚不是说回房睡吗?
  结果就这么在门外守了一夜?
  怎么这么傻的...
  林序秋帮他理了理略有些凌乱的发丝,俯身在他唇上落下一吻。
  “以前怎么没发觉,你这么傻?”
  林序秋喃喃自语道:“不过阿景...真的很谢谢你...”
  离景睡得太死,什么反应都没有。
  林序秋笑了笑,起身坐到妆案前,等着宫人来给他更衣。
  ......
  三日之后,宴书澈和云逐渊总算赶到了西藩境内。
  还有不到半日的车程,就能抵达皇宫了。
  宴书澈真的被折腾的不轻。
  马车本就颠簸。
  为了最快速度到达,更是连休息的时间都没有。
  他感觉这七日的马车坐下来,头已经不是自己的了。
  就算有云逐渊这个人形肉垫在,他也被颠簸的吐了好几次。
  好不容易到了西藩,他更是心急。
  萧惟也干劲满满,拉马车的马都来回换着用。
  “阿渊...”
  云逐渊心疼地看着他苍白的脸,“还难受吗?”
  “很快就到了...”宴书澈疲惫地靠在云逐渊肩上,说话都是有气无力的。
  “我再坚持坚持...”
  云逐渊眸中的心疼都快溢出来了。
  这点儿颠簸,他根本不在意。
  但宴书澈娇生惯养,完全受不得。
  两人在云府的时候,宴书澈就因为他动作太大生过气。
  他每次都得哄好一会儿,再做上一些好吃的,宴书澈才能原谅他。
  等到了西藩,宴书澈恐怕更是连休息都不会休息。
  西藩国主对他那么重要,他怎么可能离开西藩国主的榻前?
  越想,云逐渊心里越不舒服。
  “阿渊?”
  云逐渊回过神来,“嗯?”
  “你不累吗...”
  “不累,”云逐渊轻声说,“对我来说,赶路能坐马车,已经是很幸福的事情了。”
  宴书澈忍不住问道:“话说,你当初是怎么跨过那条河,去的漠北?”
  云逐渊沉默了一会儿。
  “其实我当时以为我死了。”
  宴书澈一怔。
  “那条河很宽,我根本游不过去,”云逐渊一下一下抚着他的后背,慢条斯理地说,“我精疲力竭,实在撑不下去,便昏了过去。”
  “没想到,我没有淹死。”
  “我被那条河冲走,冲到了很远的漠北境内。”
  宴书澈心头一惊。
  原来云逐渊不是自己游过去得。
  不过细想想也是。
  那么小的孩子,怎么可能自己游过那么大一条河?
  “之后,又因为涨潮退潮,我被冲到了岸边。”
  “等我醒的时候,已经是好几天之后了。”
  云逐渊的声音很平静。
  但听在宴书澈耳中,只叫他心口发堵。
  罢了。
  不能再问这个问题了。
  每问一次,他就难受一次。
  见怀中人儿的神色不太对,云逐渊又放缓了语气。
  “阿宴,再睡会儿吧...等你醒了,就到了。”
  宴书澈没有拒绝,闭上了眼。
  待他睡熟,云逐渊轻轻将他放到软毯上。
  之后便掀开轿帘,钻了出去。
  “督主?”
  萧惟回头看了他一眼,“您怎么出来了?”
  云逐渊忽然低声问了一句,“西藩暗卫,是不是认物不认人?只要有寒声,就能吩咐?”
  萧惟点头,“好像是这样的!”
  云逐渊瞟了他一眼,默不作声地找了匹马,跨了上去。
  萧惟:“督主?”
  “让阿宴休息。”
  “哦...”
  萧惟虽然好奇,但也没再多问。
 
 
第181章 到家
  一直到西藩皇宫附近,云逐渊才开始轻声唤宴书澈。
  本来以为好几声才能唤醒,没想到刚出声,宴书澈就倏地睁开了眼睛。
  “到了吗?到了吗阿渊?”
  云逐渊点了点头,“已经到宫门口了,萧惟跑下去找门口的守卫了。”
  “好。”
  宴书澈掀开轿帘往外看。
  西藩不比离国,兵强马壮。
  皇宫也没有离国皇宫宏伟气派。
  但看着这个熟悉的地方,宴书澈还是忍不住鼻尖一酸。
  这是他出生长大的地方啊......
  萧惟飞快地跑了回来,在轿外大声喊:“少主!现在入宫吗!”
  宴书澈定了定神,“走。”
  萧惟:“是!”
  其实马车并不被允许进宫。
  但得知少主回来,门口的守卫全部跪成了一排,向他磕头。
  “恭迎少主!”
  ——没有人会去跟宴书澈提规矩。
  宴书澈放下轿帘,没有作声。
  他现在只想知道,他父皇怎么样了。
  马车刚一在宫殿门口停下,宴书澈就迫不及待地冲出了轿子。
  这次,连云逐渊都没追上他。
  “阿宴!”
  宴书澈心急地扭头看了他一眼,“你别着急!我先过去!”
  云逐渊:“......”
  他不是着急。
  他是怕这小娇气包摔到。
  但宴书澈对西藩皇宫的了解,可比他想象的深多了。
  “父皇!”
  宴书澈边跑边喊,“父皇!”
  正巧,一个大臣走出来,见到他先是一愣,继而热泪盈眶。
  他猛地跪在地上,对宴书澈磕了个响头,“少主...您可算回来了...”
  “父皇怎么样了?”宴书澈急声问道。
  “国主不...不太好...”
  大臣哽咽着说:“少主...您现在回来了,就什么都好了...国主一定很开心...”
  宴书澈顿了顿,“父皇在里面吗?”
  “在...国主在...休息...”
  宴书澈没再说话,飞快地冲了进去。
  门没有关。
  他刚跑到门口,就看到里面密密麻麻站了很多人。
  大部分都是看着他长大的大臣,还有一些太医。
  各个都是愁眉紧锁。
  见到他,众人全都怔了一瞬,继而又齐刷刷下跪。
  “参...”
  宴书澈急忙抬手,制止了他们的行礼。
  “诸位辛苦了,还请诸位先离开,我想单独与父皇待上片刻。”
  众人很听话地起身便走。
  没有一个人犹豫。
  只有一个太医走到门口的时候,顿住了脚步。
  宴书澈没有回头,只轻声问道:“你还有话说?”
  那太医沉默了好半晌,才压低声音说:“少主,国主他已是油尽灯枯,您若有什么话...该说的,就都说了吧...”
  宴书澈扬起头,深深吸了一口气,“我知道了,下去吧。”
  “是......”
  待所有人都撤下去,宴书澈才迈开脚步,往榻边走。
  距离榻越近,他便看的越清楚。
  他的父皇,仿佛苍老了十几岁一般。
  明明他离开西藩之前,他都没有这般憔悴。
  短短半年没见,就变了一个人。
  宴书澈攥着拳头,轻声轻脚地走过去,靠着榻边坐了下来。
  西藩国主睡得似乎既不安稳。
  睡梦中,眉头也时而蹙起。
  宴书澈拉过他的手,脸贴在上面,轻声说:“父皇...儿子回来了...”
  国主并没有醒。
  宴书澈阖上眼睛,脸上露出一个乖巧的笑容,“我好想您,真的好想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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