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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在冰山九千岁的怀中作威作福/九千岁冰山又傲娇!气哭小作精!(穿越重生)——谢客风

时间:2024-01-24 14:53:19  作者:谢客风
  “我知道您为了整个西藩着想,不得不将我送到离国,您对我心内有愧。”
  “但我不怪您,反倒想感谢您呢...”
  宴书澈忽地睁开眼,望向门口。
  “若我没有去离国,也不会知道,逐渊就是当年我在漠北边境结识的那个哥哥。”
  “他对我很好,真的。”
  云逐渊在门口停了好一会儿,才僵硬地迈开步子。
  “阿宴...”
  “阿渊,你过来。”
  云逐渊垂着头,缓步走向他。
  “父皇...”
  云逐渊跟他一起,坐在榻边。
  宴书澈扯着他的手,和西藩国主的手握在一起。
  “父皇,他是云逐渊,是离国西厂督主,是您儿子的爱人。”
  终于,一直没有反应的国主,轻咳了一声,缓缓睁开了眼。
  宴书澈含笑着看着他,“父皇!”
  宴宵定定地看了他好一会儿,才蠕动嘴唇开了口,“是...是书澈啊?”
  宴书澈:“是儿子!儿子带着爱人回来看您了!”
  宴宵这才将目光放到云逐渊身上。
  这一眼,他陡然一怔。
  “你是......”
  云逐渊语速飞快,“岳父大人,我是云逐渊,离国西厂...”
  “等等...”
  宴宵忽然抬起手打断了他。
  宴书澈起身扶着他,让他靠在软枕上。
  宴宵平复了一会儿呼吸,才皱着眉说:“感觉你好像有些熟悉...”
  云逐渊茫然道:“儿臣...”
  “可能是我年纪大了,记错了,”宴宵笑了笑,转移了话题,“小兔崽子,还知道回来看你父皇?”
  “这话是从何说起呀!”宴书澈鼓着脸反驳,“您生了病都不告诉我,还怪我不看您!天底下哪有这种道理!?”
  宴宵:“你老子就是道理。”
  宴书澈:“......”
  云逐渊“......”
  云逐渊略有些不自然地移开了目光。
  倒是宴书澈破涕为笑,“是是是,您就是道理!”
  宴宵笑道:“怎么忽然回来了?谁给你传的消息?”
  “一个士兵,到了离国之后就精疲力竭死了,我把他的骨灰带回来了,准备好生安葬。”
  宴宵无奈道:“这群老家伙,一个比一个执拗,怎么说都不听,真是...”
  宴书澈笑而不语。
  若是那群大臣听话,他恐怕真的见不到宴宵最后一面了。
  “您啊,现在就该乖乖吃药,好好调养身子。”
  宴书澈拽了拽宴宵身上的缎被,絮絮叨叨地说:“等您身子见好,我还得回去呢,我们走得急,陛下那边总要有个交代。”
  宴宵点了点头,忽地说:“儿子,你父皇床榻下面有个暗格,里面有一个木盒,你回去的时候要带着。”
  宴书澈:“什么东西?”
  “父皇送给陛下的礼物,陛下一定会喜欢的。”
  “哦...”
 
 
第182章 遗传
  宴书澈立刻吩咐着云逐渊,“你找找。”
  云逐渊便蹲在地上,开始在床榻下摸索。
  宴宵看了云逐渊一眼,“你是不是总是欺负云督主?”
  宴书澈瞪大眼睛,“您胡说!我和逐渊那是情投意合相亲相爱!”
  宴宵忍不住笑了,“好好好...只要你在离国过得好,父皇就安心了...”
  说着,云逐渊摸索到了暗格,一按,就有一扇小门打了开来。
  他伸手进去,拿出了一个红黑色的小木盒。
  “这里面有一个更小的木盒,是给陛下的。额外还有一封信件,你将礼物给陛下之后,才能在无人之处打开这封信,记住了吗?”
  宴书澈乖乖点头,“知道啦!”
  宴宵侧过脸,“那就滚蛋吧,父皇要睡觉,喝了一堆药,总是发倦。”
  宴书澈一脸无奈,“您睡便是,我在这里守着您。”
  “好不容易那群老顽固不看着父皇,你又来看着?”
  宴宵板起脸,“滚蛋!父皇能不能清静一会儿了!”
  宴书澈倔强的很,“就不!”
  “滚蛋!”
  “偏不!”
  “你个小兔崽子!”
  “不听!”
  宴宵气笑了,“你还记不记得,父皇很喜欢吃膳房做的野菜汤?你去给父皇端上一碗总行了吧?”
  宴书澈这才肯听话,“那我很快回来!”
  宴宵:“嗯。”
  “阿渊,你在这里等我,帮我守着父皇,可好?”
  听到宴书澈的话,云逐渊嗯了一声,“你放心,我一步都不会离开。”
  “我很快回来!”
  最后撂下这一句话,宴书澈小跑着冲出了房间。
  待他的身影一消失,云逐渊也开了口。
  “岳父大人,您特意将阿宴支走,可是有话想单独对儿臣说?”
  宴宵紧紧盯着他,好半晌才说:“你就是那个,当年被离弘流放边境的孩子?”
  “是。”
  “陈穆将军是你生父。”
  云逐渊猛地一惊,“您怎么...”
  宴宵这句话说的太笃定,他就是想反驳都没法反驳。
  何况他还是宴书澈亲生父亲。
  云逐渊只能默认。
  “我之所以知道,是因为西藩暗卫。”
  宴宵望着面前的虚空,低喃着说:“ 你知道当初,为什么我会将西藩暗卫交给书澈吗?”
  云逐渊摇了摇头,“儿臣以为,您是想要他们保护阿宴。”
  “保护也没错,但还有件更重要的事情,我需要他们帮我做。”
  云逐渊心内了然,“查儿臣,对吗?”
  宴宵缓缓点头,“我必须要知道,书澈嫁给了一个什么样的人。逐渊,你的身世,我早已查了个清清楚楚。”
  云逐渊沉默了下去。
  “西藩暗卫是我一手创建的,即便书澈有寒声在手,但他们永生都会无条件听我差遣。”
  宴宵顿了一顿,“你当初给陈穆将军写的那封信,被我截了下来。”
  云逐渊一愣,“您是说...”
  “说来惭愧,”宴宵苦笑了一声。
  “你那封信,是向陈穆将军求援的,那封信早该到达离国边境,但被西藩暗卫半路截下,送到了我手中。”
  云逐渊醍醐灌顶。
  难怪那封信,足足两个月才送到陈穆将军手中。
  原是因为在宴宵手中周旋了一番。
  “所以我便笃定了你的身份,更加笃定了你和书澈的目的,亦或,你们想要的。”
  云逐渊说不出话。
  他之前只觉得,宴书澈是个很聪明的小娇气包。
  现在看来,宴书澈的聪明有迹可循。
  他是遗传啊......
  “逐渊,其实你对书澈多好,我心里都清楚,但有些话,我还是要和你说清楚。”
  云逐渊:“您请说。”
  “我怕是活不了多久了,”宴宵突地笑了一声,“书澈已经嫁去离国,无论从哪方面的规矩来论起,他都不能再继承西藩皇位。”
  云逐渊拧眉,“除非......”
  “除非离弘死。”
  “我明白。”
  云逐渊抬眼看他,眼神笃定,“您放心,我和阿宴都不会置西藩于不顾。”
  “那就好,”宴宵喉结滚了滚,“你去给我倒杯茶,说了这么多话口渴死了...”
  云逐渊:“是。”
  他老老实实地起身,四处找着摆放茶盏的桌案。
  宴宵:“在窗边。”
  “是。”
  云逐渊走到桌案前,边倒茶边想。
  宴宵的话一针见血。
  宴书澈现在的身份,根本不可能回到西藩继承皇位。
  先不说离国的规矩。
  离弘是不可能同意的。
  只有一个办法,就是弄死离弘。
  可是他们暂时还没有想好,该怎么神不知鬼不觉的除掉离弘。
  云逐渊在心内叹了口气,端着茶杯,走到榻边。
  一眼,他就看到。
  宴宵闭着眼睛,唇边还有未散尽的笑意。
  哐当一声,茶杯从他手中滑落。
  “岳父大人...”
  云逐渊探着手,放在他鼻尖静等了会儿。
  ......
  他收回手,表情木然地双膝下跪,在榻前磕了个响头。
  “儿臣云逐渊,恭送西藩国主。”
  门口也传来哐当一声。
  宴书澈手中的托盘掉在了地上。
  他跌跌撞撞地冲到榻前,“父皇!父皇!”
  “父皇!!!!!!!”
  云逐渊强忍着悲痛,环住宴书澈的肩膀,“阿宴...节哀顺变...”
  宴书澈拽着宴宵的缎被,嚎啕大哭。
  “父皇......父皇!!!”
  宴宵就这么停止了呼吸。
  临死前。
  他如愿以偿地见到了宴书澈和云逐渊。
  心满意足的,没有遗憾的,离开了人世。
  宴书澈脸色苍白,瞳孔轻颤,眼中的光好像都暗淡了下去。
  他将头埋在缎被中,抱着宴宵的身子,悲戚地痛哭起来。
  云逐渊从未见过宴书澈哭的这般凄惨。
  一时间,他难受的手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
  最终也只能在宴书澈背上轻轻抚着,“阿宴......”
  宴书澈忽地抬起头,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声音里带着些哽咽。
  “阿渊...我没有亲人了...我没有亲人了...”
  云逐渊心疼到红了眼眶,却没有掉眼泪。
  只是把他抱在怀里,一遍又一遍唤他。
  “还有我...阿宴...我在呢...阿渊在呢...”
  宴书澈泣不成声,“我...我...”
  他哭的浑身发抖,几次好像都喘不上气来。
  云逐渊只能一直笨拙地安慰他。
  不停告诉他,还有自己会陪着他,永远陪着他。
  不知道过了多久,怀中的哭泣声才渐渐小了下来。
  宴书澈哭到失去浑身力气,在云逐渊怀中睡着了。
  云逐渊一直跪在地上,抱着怀中的人。
  他其实并没有像宴书澈这样,亲眼见到亲人死在自己面前过。
  他并不能第一时间理解宴书澈的心情。
  若不是心内的感觉做不了假,他也不敢相信,他会出现这种悲痛至极的心情。
  不知道是因为一代国主的殡天,还是因为是宴书澈生父...
  亦或是因为,宴书澈真的很伤心。
  看到宴书澈伤心,他心痛。
  他以前并不知道什么才叫感同身受。
  但和宴书澈来西藩一趟,他终于体会到了。
  云逐渊缓缓直起身子,抱着人一路走到了桌案前的椅子上。
  有将那个木盒摆在了桌案上。
  他沉默了很久,才沉声喊了一句,“萧惟。”
  萧惟飞快地冲了进来。
  眼眶红红的,明显是刚哭过。
  云逐渊定定地看了他一会儿,叹了口气,“西藩国主...驾崩。”
  萧惟的眼泪夺眶而出。
  他抹了抹脸,行了个礼,“属下...明白了...”
  待萧惟出去传消息,云逐渊也阖上眼,深深地吸了口气。
  不远千里回来西藩,只是为了见到西藩国主最后一眼。
  宴书澈心里该有多难受......
 
 
第183章 刺眼
  很快,西藩国主驾崩的消息,就传了开来。
  殿外一片哭声。
  太医和大臣们哭的一个比一个难过。
  云逐渊粗略扫了几眼,就抱着宴书澈离开了这座宫殿。
  那些人的哭相不是假的,他看得出来。
  足以见得,西藩国主宽仁待下。
  不过这个已经能从那士兵身上体现出来了。
  命都不要,也要让宴书澈收到这个消息。
  西藩的这些大臣很忠心,对宴宵也是足够爱戴。
  宴书澈躺在榻上,白嫩的小脸上还有泪痕。
  云逐渊的眸光充满爱怜。
  这小娇气包,这些时日真是辛苦了。
  西藩国主既然已经驾崩,那么接下来,西藩就会举国哀悼。
  宴书澈是要守孝的。
  按规矩来说,宴书澈要为西藩国主守孝三年。
  但是规矩沿用至今,在皇家已经变了。
  他们会用一日代替一月的方法来守孝。
  也就是宴书澈还要在西藩守孝二十七天。
  等于二十七个月。
  只要过了三个年度,就算做守孝三年了。
  看来一月之内没有办法回离国。
  也不知道离景那边怎么样了...
  ......
  东宫。
  这几日,林序秋简直忙的团团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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