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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献给病娇美人后(近代现代)——看云落

时间:2024-01-25 10:45:17  作者:看云落
  秦墨垂眸将信收好,对她道谢。
  等到酒席结束已经是深夜,秦墨和沈知夏承担送宾客的责任,等到宴会厅不剩一人,秦墨让仆人收拾卫生,沈知夏打了个哈欠:“昨夜兰斯菲德先生折腾了我一宿没睡,我先回去休息了。”
  秦墨漆黑的双眼里波澜不惊:“好。”
  他目送沈知夏离开,再换个方向朝着秦柔小楼那走去。
  即使见不到妹妹本人,在她楼下站一站也是好的。
  又是玫瑰盛开的季节,路过那片玫瑰花海,闻到夜空中浮动的馥郁香气,他不由驻足,不仅想起卡萝夫人的死亡,也想起一次脸红耳热的情事。
  冰冷与火热,死亡与欲望,物是人非。
  他自嘲一笑,在月光下踱步,恍若一个暗夜幽灵,又像一位酒后散心的清雅贵公子。
  只是这份独属于他的回忆和安静被刺耳的呼救声打破。
  “救命!救——啊!”女子尖锐的叫声刮裂着秦墨的耳膜,他屏气凝神,确认声音是从左侧传来的。
  走近了,只见绣球花丛旁,一个粗胖的男人正压着一个衣衫不整的女仆,口中还在安抚:“我的小甜心,别叫了,这么浪漫的气氛都要被你破坏了,花前月下,你就从了我吧。”
  这个声音很耳熟,秦墨记得正是酒桌上想要灌他的阿尔瓦。
  他退后几步,冷静地看了看周边,弯腰捡起来一块合适的石头,随手掂了掂重量,他正起身,就听见“扑通”一声,那喋喋不休的男声戛然而止。
  他蹲着没动,眼看着那女仆举着针管,着急忙慌地披着衣服往外跑,借着花园地灯的微弱光芒,他看清了这个女仆的相貌。
  “沈嫣然,”秦墨站了起来:“没受伤吧?”
  沈嫣然愣在原地,她一头浓密乌黑的长发散乱着,娇俏的脸上布满泪痕。
  下一秒,她将手上的东西慌乱地藏在身后,惊恐不安地看着他。
  秦墨瞥了一样草丛里晕死过去的男人,说:“你给阿尔瓦注射了什么。”
  沈嫣然恳求:“只是镇静剂而已,拜托你千万不要说出去。”
  秦墨点头,将袖子捋起来,把阿尔瓦肥胖如蠕虫般的身体抬到路边,示意:“你先回去,躲一段时间。”
  沈嫣然将针管拿了出来,犹豫道:“听说这药不仅能让人昏迷,还可以紊乱记忆,说不定他醒来就不记得这事了。”
  秦墨说:“你从哪里得来的?”
  沈嫣然说:“我哥哥给我的。”
  秦墨扫过她手里的针管,催促道:“你先回去。”
  沈嫣然再次道谢,提着裙摆快速跑走了。
  秦墨检查了一下阿尔瓦身上的伤口,沈嫣然下手有点重,针孔位置出了点血,他拿出手帕擦拭掉,踹在口袋里,随即拿出电话,让人过来收拾。
  阿尔瓦的仆人跟着一起到了,秦墨正扶着阿尔瓦站不稳的身体,对他说:“你老板喝醉了,带他回去休息吧。”
  那仆人连忙道谢,接过阿尔瓦。
  等到人群散去,秦墨快步回了东别墅二楼,换去衣服,将手帕上的几点血迹清洗掉,再扔到垃圾桶里。
  等他换了身干净的白衣长裤,便去了西边的新别墅院子里。
  能看见三楼亮着灯。
  他走到门口,仆人没敢拦他,里面布置是全新的,带着陌生气息。
  秦墨从扶梯走上三楼,看见走廊里站着一个人,手里端着托盘,似乎正要打算敲门进去。
  兰斯菲德正坐在沙发上抽烟,听到敲门声,他并没有在意谁走了进来,烟雾缭绕里,余光看到那人没走,静静站在身侧,才瞧了一眼。
  “只是过来看看你。”秦墨说。
  许久未见,他变得更容易让人心动,眉眼深邃,鼻梁中间冒出了一颗小痣,他的眼睛漆黑闪亮,只要他想,就能变换出一副深情款款的模样,让人陷落于那片柔软的黑色星海里。
  兰斯菲德转开了目光,冷声道:“你胆子变大了。”
  秦墨走到他面前,屈膝半蹲,仰头看着兰斯菲德那张冰冷惊艳的脸,此刻那张脸上没有任何多余的表情,像大师手下最得意的雕塑艺术品,只是覆盖着不容靠近的冰霜。
  “我给你带了礼物。”秦墨手掌摊开,一只精巧的蓝丝绒盒子。
  兰斯菲德终于把目光从随风飘动的窗帘转移到秦墨手中的丝绒盒子上。
  秦墨为他打开,里面是一条镶嵌着蓝宝石的项链,项链是银色的,蓝盈盈的宝石边点缀着流光溢彩的钻石,灯光下它静静地躺在质感高级的蓝丝绒盒子里,看起来高贵华丽,与兰斯菲德整个人的气质非常相衬。
  秦墨轻声说:“我在柜台里看到它的第一眼,就想到了你的眼睛。”
  兰斯菲德纤长的睫毛低垂着。
  作者有话说:
  求海星!求收藏!(*/ω\*)
 
 
第58章 风雨前夕
  门口传来敲门声,沈知夏隔着门问:“先生,您睡了吗?”
  秦墨漆黑的眼眸里闪过不愉,他弯腰将丝绒盒子放在茶几上,对兰斯菲德温声道:“不打扰你了。”
  他转身朝着门口走去。
  “慢着。”
  兰斯菲德声音低哑,在他身后开口。
  秦墨并不意外他会叫住他,背对着兰斯菲德,秦墨的唇角勾起一丝隐秘的微笑,随即他摁下那抹笑容,转过身来,眼神期待的看向兰斯菲德。
  只见兰斯菲德将燃烧一半的烟嘴从殷红的唇瓣边挪开,那双蓝眸里情绪复杂,仍是直勾勾地盯着他。
  静默了几秒钟,那唇形优美的柔软嘴唇吐露冰冷的语调:“拿走,我不需要。”
  “......”
  似乎没有预料到,秦墨脸上闪过几丝惊讶和不可置信,俊朗的脸一下绷紧,眼眸中的那抹亮光随即也暗了下去。
  秦墨在心中叹了口气,随即他抿平了唇线,开口:“好。”
  兰斯菲德将烟嘴放入唇中,吞吐着烟雾,侧过头去,不再看他。
  秦墨打开门,站在走廊外的沈知夏便抬起头。
  没想到居然是秦墨从里面走出来,沈知夏霎时间变了脸色,眼神复杂的打量着他。
  秦墨浑不在意的仍由他打量,只是淡淡的扫了他一眼就离开了。
  沈知夏从未关上的门看见兰斯菲德依旧坐在沙发上,姿势未变,又想着秦墨刚刚的表情,他想着二人应该闹了不愉快,这才放下心来走了进去。
  沈知夏问道:“怎么是秦先生过来了?”
  “和你有关系?不该问的别问,难道这还需要我教你?”兰斯菲德眯起狭长的眼眸,柔顺的银发垂在削尖的下巴两旁,脸色阴郁,看起来很是危险。
  沈知夏摸了摸脸,不敢作声,低下头去像个鹌鹑。
  兰斯菲德心情更加糟糕,嗤笑一声,将烟按灭:“去放水,我要洗澡。”
  沈知夏连忙回答:“好的,先生。”
  秦墨回到书房,坐在宽大的红木办公桌后,窗外漆黑一片,倒映着书房内灯光和摆设。
  他将蓝丝绒盒放进了抽屉里,看完了秦柔写的信,然后从抽屉里拿出一本书,他将书拎起来抖了抖,便抖落几张迷你小巧的一次性的电话卡片。
  “我想要打听一种镇静注射剂,不知你有没有接触过,它有能让人记忆混乱的副作用......没错,你让达西下次来总部时候带给我......”
  第二天清早,庄园里静谧无声,玫瑰沐浴在朝阳下,红艳似火。
  秦墨已经养成了每日早起晨跑的习惯,他穿着一身浅灰色运动服,额头微微出了些薄汗。
  绕到秦柔那幢小楼,他远远看了看,如今守卫仍旧森严,他们给秦柔办了休学手续,她失去了自由。
  每月初会给她采购书籍,所有物品不允许夹带。
  “秦先生,早上好啊!”沈嫣然站在他身后,因为昨晚的遭遇,她脸色并不好,今天似乎化了妆,眼下有粉底液的痕迹。
  秦墨指了指自己的眼下:“你这里,没有抹匀。”
  沈嫣然愣了愣,伸出手指去抹。
  “好些吗?”
  秦墨叹口气:“你是不是不会化妆。”
  沈嫣然垂眸,不好意思嘟囔道:“我是问别人借的,所以化妆品不合适,我怎么可能不会化妆,哼。”
  秦墨曾调查过沈家兄妹的背景,他们也曾是富裕人家,落魄了。想来这样一位大小姐,可能从小被女仆伺候惯了。
  他心中有一丝怜悯,见左右无人,用指腹快速地蹭掉她柔软眼睑下的多余粉底。
  “好了,你自己回去再看看,小柔也不爱化妆,你们倒是挺像。”
  沈嫣然脸红的仿佛熟透了的水蜜桃,刚刚秦墨凑近,她闻到了一阵不属于女子的清爽气息,像雨后的青草,像柔和的木香混合着淡淡的皂香,让人的心莫名安定了下来。
  秦墨也发现了她的不自然,轻咳一声,从口袋里拿出一个透明礼袋,里面装着四枚五彩斑斓的漂亮贝壳发卡:“麻烦你带给我妹妹。”
  沈嫣然双手接过,不知不觉被这造型特别,颜色鲜亮的贝壳发卡吸引了,笑着赞美:“真漂亮啊。”
  秦墨顺口说:“你要是喜欢,也可以选一枚你喜欢的。”
  沈嫣然黑黝黝的圆眼眨巴眨巴,随即甜甜的笑了。
  秦柔听到沈嫣然上楼的声音,连忙迎了过去:“嫣然,我哥哥说了什么呀?”
  沈嫣然神秘兮兮地将手背在身后,说:“你刚刚不都从窗户那儿看到了?”
  长期待在小楼里,秦柔的脸色呈现出病态的白皙来,人也消瘦了许多,更显得娇弱柔美。
  沈嫣然笑着将贝壳发卡递到她面前:“喏,你哥哥给你的礼物。”
  秦柔微微张开嘴,拿起一枚贝壳发卡对着朝阳看,看它那优美的纹路,仿佛还能听到海浪声。沉淀了岁月,流转了地点,经过砂石磋磨,才铸就这美丽。
  墙边似乎有个身影一闪而过。
  秦墨收回目光,他放慢脚步,踱步到了海滩边。
  这里和从前似乎没什么不同。
  海浪翻卷,往事如烟。
  海涛声厚重深沉,恍若一声声叹息。
  手机突然响了,保罗在电话里说,港口码头出事了,需要他立马去一趟。
  杜邦家族掌管帝都两个港口码头,其中一个曾交给秦墨负责,他那时候很拼命,一个礼拜有四五天都去,有次回来太晚,那时候的兰斯菲德还曾抱怨他没有平衡好时间。
  现在他既然已经回来,曾经在他手下干活的人还是联系了他去处理。
  “我马上过来。”秦墨挂断手机。
  兰斯菲德站在天台,从这里视线良好,没有被树影遮挡视线,可以往下俯瞰。
  高处风大,吹乱了他的银发。
  他转过身来,眼神淡淡扫过沈知夏,凉凉的说:“我竟不知道,你妹妹什么时候也同他关系这么好了。”
  艾伦站在兰斯菲德身后,眼神里满是警告。
  当初艾伦默许沈嫣然去小楼里工作,如今沈嫣然被人举报说她与秦墨私相授受,她的行为和动机都引人怀疑,艾伦十分不满。
  沈知夏与艾伦对视一眼,随即像兰斯菲德解释道:“先生,我的确曾派我妹妹去打听秦家兄妹的情报。”
  兰斯菲德说:“那她打听到了什么?”
  沈知夏注视着兰斯菲德,道:“秦柔的确私下与蒂尔.洛克菲勒有接触。”
  兰斯菲德垂眸:“证据呢?”
  沈知夏的表情有一瞬间的空白:“暂时还没有,但嫣然已经取得了秦墨妹妹的信任。”
  兰斯菲德唇边有一丝嘲讽:“你下去吧。”
  沈知夏走后,艾伦陪着兰斯菲德吹了一会风,说:“少爷,晚上的宴会......”
  “照常举行,阿尔瓦没有异样吧。”
  “没有,阿尔瓦先生醒来并不记得酒后的事情,他只是因为自己喝断片了。”
  兰斯菲德想了想,将自己苍白的手挡在阳光前,他的手如同羊脂白玉,透着粉光,他放下手,面无表情道:“霍尔顿送来的人未免胆子也太大了些,居然敢明目张胆在岛上动手,幸好无人发觉。”
  艾伦马上附和道:“是的,按照这些贵客的性格,若要得知被这样冒犯,那场面就一发不可收拾了。”
  兰斯菲德脸色冷淡:“话说回来,这个女仆是怎么得到‘零度’的,如今它在黑市上卖的可不便宜。”
  艾伦说:“这的确让人匪夷所思,而且她随身携带,难道是有心人交给她用来防身的?”
  指尖敲击着天台围栏上的瓷砖,兰斯菲德垂眸道:“今晚让她去宴会伺候,看看有谁和她接触。”
  艾伦应声:“是。”
 
 
第59章 台风天
  晚上在贝壳广场举行了盛大的露天烧烤,据说是迎合阿尔瓦的口味。
  兰斯菲德目光扫了一圈,轻轻招手,艾伦会意,凑到他身边:“少爷,码头那边出了事,下面人叫秦墨去处理了。”
  兰斯菲德挑眉,转头看向艾伦:“他从凌海刚回来,谁找的他?”
  艾伦道:“好像是他之前的下属,姓严,也是个亚裔人。”
  兰斯菲德若有所思,他目光投向站在女仆中的沈嫣然,少了几分探究的兴味。
  阿尔瓦身边围着衣着清凉的美女,但他似乎并不知足,眼睛不时在站在一旁奉酒的沈嫣然身上溜达。
  “再倒一杯,你来。”
  沈嫣然咬着唇,走到阿尔瓦身边,为他倒酒。她的动作有些僵硬,酒水也颤颤巍巍形成不流畅的弧线,阿尔瓦咧唇一笑,粗大蒲扇般的手掌带着一枚翡翠玉扳指,他一把握住沈嫣然白嫩的柔夷,说:“怎么,害怕我?”
  沈嫣然呼吸起伏,她恨自己怎么昨晚没有下狠手,今天这个色鬼又缠上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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