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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献给病娇美人后(近代现代)——看云落

时间:2024-01-25 10:45:17  作者:看云落
  秦墨不语。
  秦非凡哂笑道:“我的身世在秦家不是秘密,那些蠢笨如猪的垃圾也敢随意嘲笑我,只有你母亲待我好——直到十七岁那年生日,我对她说我对小柔,有了心思。”
  “她似乎被我惊呆了,反应过后第一时间居然不是斥责我,而是想尽办法为我开导,还为我介绍其他人家的好女孩......不过,我这人从小就有个毛病,认准的事谁也别想轻易动摇,就算是三伯母也不行。”
  “6月2号那晚,是小柔考上平京大学的庆祝宴,你应当记得,我们一起参加了。那夜,看到她那么高贵美丽,像一尘不染坠落凡间的天使,永远发光,永远迷人......而我就像一只阴沟里的老鼠,白天披着人皮游荡,黑暗里对自己妹妹肖想非非。”秦非凡苦笑起来。
  “心绪不佳,宴席上喝了太多酒,只好半途离席,我突然很想回去和她说一声,我错了。”
  “走到门前,我已经想好接下来要说的话,比如说我会将这些龌龊心思烂在肚里,再也不提。”
  秦非凡目光闪动:“门是敞开的,我喝多了酒,当时并没有察觉异样,直接走了进去,客厅里没有人。我走到了楼梯边,突然听到你父亲的声音。”
  “他歪倒在楼梯上,张着嘴巴却发不出声音,推着我的肩膀,好似赶我,让我快离开,我这时候才害怕起来,想问怎么回事,就看见......”秦非凡颤抖了起来,闭上了眼睛。
  “你看见了什么?!”秦墨死死盯着秦非凡,脸上一贯的平静沉稳被打破,气息不稳。
  秦非凡急促的呼吸,好像又回到了那副可怖的场景。
  他低哑道:“我看到你母亲睁着眼睛,流出泪来,对我呼喊着什么,她的嘴里被塞着布条,一把黑沉沉的枪对准她的头颅,在她身后站着两个黑衣人,另一人见我,也抬起枪,枪口直勾勾对准我。”
  秦墨胸口起伏,眼底浮起哀伤,低声道:“你之前为什么不说。”
  “和你说了,又有什么用呢,你还只是个学生。”秦非凡深深叹气,对秦墨摊开手,粲然一笑道:“总之,我的确不是个好人,我没骨气逃了。后面的事你也知道了,没什么可说的。”
  “那为什么要陷害我?”秦墨冷冷道:“我父母待你视如己出,我和秦柔当初视你为兄长,可你是怎么对待我们的?”
  秦非凡沉下脸来,眼里又覆盖一层霜寒。
  “风水轮流转,你们家的好日子过完了,自然轮到我了。”
  没想到罪恶的原始动机竟然如此简单。
  秦墨面露痛苦,他艰涩道:“所以......”
  “所以我将它当做转机,”秦非凡打断他的话,冷漠道:“只是因为我的出身,你们轻贱我,怠慢我,秦家算什么,只要我想要,凭着我的能力,迟早是我囊中之物。”
  “我始终没有查清楚他们为何被害,很长一段时间,这背后原因也让我不得安枕,只是他们再也没有找上门来。”
  秦非凡垂下眼睫,道:“直到如今,我似乎才明白了原因。”
  “一项被我父亲宣布终止的研发项目。”秦墨突然沉声开口。
  秦非凡一愣,不可置信地看向他:“你——你居然知道?”
  秦墨默然不语。
  秦非凡目光微凝,道:“没错,代号DFP1023,最高保密级别。”
  典狱长办公室内,剑拔弩张。
  厉双手抱臂,淡声道:“凯瑟琳小姐,这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凯瑟琳冷笑道:“我不可能同意让他带表哥走。”
  “并不需要经过你的同意。”
  秦墨不知何时站在了门口,他的目光落在众人身后的兰斯菲德身上,温声对他道:“该走了。”
  “表哥!”凯瑟琳深知兰斯菲德对秦墨的迷恋。
  她大步走到兰斯菲德面前,语气真挚:“表哥,你相信我,我绝不会害你!”
  秦墨走过去,直接牵着兰斯菲德的手,轻声道:“我们回去。”
  “你!”
  凯瑟琳碧绿的眼眸闪动着愤怒:“表哥,他们都在传言,是这个亚裔人背叛了你,还害得霍尔顿不知所踪!”
  兰斯菲德敛眉,看向泽如,泽如却低着头,看不清他面容表情。
  秦墨握住兰斯菲德的手紧了紧,坦然迎上他探究的目光,意有所指道:“只是一些挑拨离间的流言蜚语罢了,不足为道。”
 
 
第80章 赎情
  凯瑟琳反唇相讥道:“你不过是我表哥的一条狗罢了,有什么资格插话。”
  秦墨看了凯瑟琳一眼,并不生气,只是从容一笑道:“兰斯菲德先生的母亲同我的母亲是至交好友,我们亦如此,”
  他徐徐解开黑色大衣最上面的几颗贝母纽扣,从大衣内袋里掏出一个墨色丝绒首饰盒来:“曾经你送我这枚戒指,让我安心等待你的消息聊慰相思,如今,物归原主。”
  秦墨单手持着首饰盒,另一只手插在口袋里,那漆黑如星的眼眸深情缱绻,声调温柔,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求婚现场。
  凯瑟琳深知此人虚伪冷漠,看他摆出如此情意绵绵的姿态,忍不住皱起了眉。
  兰斯菲德半信半疑地接了过来,在场所有人的目光都锁定住了那个小巧的丝绒盒子。
  “啪”
  一声细小的金属锁扣弹开声。
  里面是一枚流光溢彩的纯正蓝宝石戒指,古朴典雅的花纹簇拥着顶托那颗硕大华美的宝石,兰斯菲德原本平静的表情划过一瞬间的错愕,他将戒指拿起打量,底座背后的两条毒蛇缠绕的家族图腾栩栩如生,这的确是他的戒指。
  准确来说,是杜邦家族的图腾戒指,只有历代族长才可继承。
  “当初我把这枚戒指送给了你?”兰斯菲德拧眉问道。
  秦墨点头。
  兰斯菲德心头大动,他将那枚蓝宝石戒指拿在指尖打量,阳光照在戒指上反射一弧亮光,他的蓝色眼眸与蓝宝石一般璀璨动人。
  秦墨注视着兰斯菲德漂亮的侧脸,喉头微微滚动,他眯起眼来,伸手握住了兰斯菲德白净的手腕。
  “还有一样东西,也是你......你在我出差时候送给我的。”秦墨似乎在考量着措辞,这欲语还休的态度在他身上很罕见,惹得兰斯菲德不由专注的看向他。
  “我当初又送你什么了?”兰斯菲德唇角微扬,语气里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兴味。
  秦墨笑了笑,视线不着痕迹从凯瑟琳逐渐冰冷难看的表情上掠过。
  他又从怀里,拿出一只保养得当的银表。
  只在它出现的那一霎那,兰斯菲德就辨认出了它的身份,他眸光微动,看向秦墨的那双蓝眸里多了几分深沉的审视。
  “......”
  凯瑟琳咬牙,翡翠般的绿眼眸里闪过羞恼、落魄和伤心,她不敢相信,兰斯菲德居然将外祖父的私人收藏也送给了这个卑贱的亚裔。凯瑟琳垂下眼来,一言不发。
  “自从我们在阿鲁邦的金沙河畔九死一生逃脱后,你对我信赖有加。之后我去凌海开辟新市场,临行前你不放心,就将它送给了我,说是紧急情况可以用它来求救。”秦墨对兰斯菲德微微一笑,漆黑的眼眸里迸发着浓浓的热诚:“后来无论我到了哪一座城市,我都会戴着这块银表,看到它,我就会想起你对我的......信任。”
  黑发青年的声音动听又富有磁性,话里话外都藏着暧昧的示意,饶是在场不苟言笑的厉都不由有些动容。
  秦墨仍然握住兰斯菲德的手腕,朝他走近了几步,兰斯菲德感受着那温暖的热度源源不断从二人接触的地方传来,一股熟悉的木质香气从青年身上散发着,他一点儿也不排斥,好像这气息让他平静而安心。
  兰斯菲德抬眸,不经意撞上了那双深邃如星的漆黑眼眸,里面是汹涌的占有欲和全心全意的专注。
  秦墨放缓了声音:“想好了吗?”
  兰斯菲德点头。
  泽如微不可见的在心里叹息。
  厉走到办公桌前,打开指纹上锁的保险柜,从里面取出一个牛皮纸袋。
  纸袋里是是一份监管合同。
  厉翻到最后一页,摊平放在桌面上:“商量好了,就过来签字。”
  秦墨捏了捏兰斯菲德的手指,走到桌前,在监管人那处签字,按上红章,留下指印。
  兰斯菲德缓缓走到他身边,他同秦墨不同,坐在椅子上认真阅读着这份合同。
  上面写道,监管人秦墨经帝国公安部、帝国男子监狱最高级别长官授权,对被监管人兰斯菲德.杜邦进行委托,对被监管人负有管理、保护职责。
  被监管人在期间应无条件服从监管人的命令。
  监管人应按时向上级汇报被监管人的近况。
  ......
  兰斯菲德皱起眉头,这等于是变相囚禁,只是将他的囚禁的地点换作另一处牢房。
  “我能让你每晚睡着。”
  秦墨突然冒出这么一句没头没尾的话。
  兰斯菲德回眸看了看他,秦墨英俊的脸上仍带着笑意。
  “表哥!”凯瑟琳语调凄婉,流着泪走向前来。
  厉背着手,站在一旁,朝门外的亲兵示意。
  他的亲兵自然不同这些一般的狱警,身穿黑衣,全副武装,只听从皇太子殿下一人的命令。
  “凯瑟琳,不要妨碍公务,况且这份合同他签与不签,意义不大。”
  言下之意,这早已是板上钉钉的事,这只是走个过场,好让日后若有有心之人追究,这个流程显得更为合法一些。
  “带她下去。”厉转过身来,不再看她。
  当下,凯瑟琳就被人强硬的“请”了出去,她心神俱疲的站在走廊边,她本也知道自己没有能力转圜局面。
  电话响起,是她大哥。
  “凯瑟琳!你什么时候才能不这么任性,我都说了多少遍让你少搀合进去!你知不知道,这里面的水有多深?你又何必非要去趟这趟浑水?”一接通电话,大哥劈头盖脸的骂了下来:“还不快回来!”
  “知道了。”凯瑟琳意志消沉,轻声应了。
  电话那头似乎听了出来,叹了口气,道:“殿下同我算是朋友,这件事本就是秘密,碍于我们是兰斯菲德母家,才对我提了一句。你倒好,没和我打个招呼就跑到人家跟前去闹,万一坏了事得罪了殿下,又该如何收场?”
  “妹妹,不要再管他的事了,你管不了的,我们家也管不了,赶快回来吧。”
  凯瑟琳闭上眼,疲惫的挂断电话。
  也是,当年表哥就偏向他。
  如今仍是。
  难道她还没有一个外人值得他信任吗。
  作者有话说:
  【信物】:被作为凭证的物品被称为信物,在人们心里,信物与爱情也是密不可分的。
 
 
第81章 打火机
  兰斯菲德终是在纸上签下了名字。
  最后一道手续办理完毕,秦墨为他稍稍整理,将他的银发遮在帽里,又将刚刚散开来一些的围巾重新替他整理。
  做这些的时候,黑发青年神态自若,眼神专注,如同做过千千万万遍这样微不足道的小事。他没有因为服侍另一个成年男人而卑怯,也没有因为二人如此相近的距离而拘谨。
  熟稔。
  自然。
  妥帖。
  察觉到兰斯菲德的目光,秦墨翘起嘴角:“好了。”
  二人并肩走了出去。
  待他们走远后,泽如踱着沉重的步伐走到沙发边坐下,随手拉开了紧紧束缚着脖颈的衣领,露出锁骨那片泛着健康光泽的肌肤来。
  他叹了口气,头埋了下去,双手撑在那头棕色长卷发里,形成一个苦恼烦闷的姿势。
  厉将合同收好,瞥了泽如一眼,语气平淡道:“你做的很好。”
  泽如听到他这句话,身体微微颤了颤。
  他抬起头来,露出一个含着讥讽的苦笑,不知道是嘲讽厉的表扬,还是自我嘲笑。他道:“欺骗自己的朋友,这叫做的很好?”
  厉冷冰冰道:“你遵守了我们之间的条约,使得计划如期推进,这很好。至于‘朋友’,如今失了势的兰斯菲德.杜邦,还会是你的朋友吗?”
  这句话如同丢了一粒石子,扔到了平静无波澜的湖面上。
  泽如面色僵硬,琥珀色的眼里闪过一丝恼怒,随即被他强压下。
  “殿下,你又在挖苦我。”
  厉不置可否,拉开了门准备出去:“王宫之外,不必叫我殿下。”
  泽如见他出去了,仰头倒在沙发背上,包裹在黑色长靴里的小腿搭在茶几上,满脸怅然若失。
  他没有对兰斯菲德说秦墨是个叛徒。
  ——因为,他自己也是一个叛徒。
  比起家族的利益,自己的前途,牺牲友情的自己又有多么高尚呢?
  秦墨和兰斯菲德站在电梯前等待。
  秦墨状若随意的问:“待会午饭想吃什么?我让刘妈去准备。”
  兰斯菲德看着电梯屏幕闪烁的数字,想了想:“牛肉面。”
  “哦?”秦墨有些讶异,他很快反应过来,笑了笑:“好,没想到你喜欢吃这样的传统面食。”
  电梯到了,秦墨虚虚的揽着他的腰进了厢门。
  等他们走后没多久,一个狱警领着一个身穿蓝灰色囚服的囚犯经过,那人看上去很是颓废,金发乱糟糟一团,下巴冒出的胡渣也不曾修理。
  “不是有电梯吗,为什么非要让我爬楼。”艾伦喘着粗气,不满问道。
  狱警是个中年男人,他不耐烦的拿着电棒敲了敲围栏:“你现在是什么身份,还想着坐电梯?赶快的!让你去制鞋间缝个鞋垫你他妈的还想偷懒,待会过去有你好果子吃。”
  艾伦狠狠瞪着狱警,眼底滑过一丝狠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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