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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献给病娇美人后(近代现代)——看云落

时间:2024-01-25 10:45:17  作者:看云落
  甲板上人来人往,堆着麻绳的角落里有一个卖水果的商贩,生意很好,不少妇人带着孩子在那买些新鲜柑橘。
  然而这些与这辆纯黑色的迈巴赫车内二人无关。
  车外冰寒嘈杂,车内却是一番春色。
  一只清瘦的手按在车窗下缘,蒙着水雾的车窗印着模糊的手印,仔细看,那只手指如葱根,细腻白净,还在微微发着抖。
  很快,那只手的上方覆盖了另一只骨骼分明的修长大手,占有欲极强将那只手紧紧握住,随后带着往下一拉,车窗上又蒙起了雾气,什么也瞧不见了。
  兰斯菲德的毛衣被扔在前排的座椅上,只穿一件薄薄的白色衬衫,脖子上的围巾松松垮垮的挂在肩膀上,衬衫的下摆被摞了上去,露出一截干净白皙的细腰。他的裤子半褪不褪,圆润挺翘的臀被一双大手肆意揉捏着,时不时用力一拍,便是一阵雪浪起伏,还在那片雪色上留下胭脂粉色的红痕来。
  兰斯菲德发出一声闷哼,想往边上爬开些许,逃离来自身后青年可怕的桎梏。
  “这样就受不了了?”秦墨低低笑了,一手就将兰斯菲德捞到了怀里:“你怎么变得害羞了,不过无论你什么样子都好看,我都喜欢看。”
  银发美人被他玩弄的面色泛红,像桃花盛开,一片令人移不开双眼的粉,眼里微微失神。
  秦墨很少见兰斯菲德这般放不开的模样,欲罢不得。
  又过了好些时候,秦墨吃饱喝足,总算欺负够了,大发慈心松开了他。
  他将兰斯菲德的毛衣拿起,替他穿好衣服。
  “别着凉了,我们来日方长。”秦墨心情大好,离开兰斯菲德这么久,说是不想念是假的。
  他已然承认自己心里对兰斯菲德有扭曲的占有欲和掌控欲,就如同兰斯菲德曾对他一般,无论是对只占有这个人的身体,还是完整占有这个人的一切。
  怨极了他的折磨摧残,轻易便碾碎他的自尊。
  恨极了他惯常的无情冷漠,阴毒残忍。
  所以,秦墨想要让兰斯菲德也尝一尝,当初他卑微到骨子里的痛楚。
  还想要......
  秦墨垂眸,粗粝指腹蹂躏着兰斯菲德柔软红肿的唇瓣,突然狠狠按他入怀,仿佛要将对方揉碎。
  想将他带回家,锁起来,再也不能离开一步!
  想让他的眼里只有自己!
  想每夜都与他耳鬓厮磨!
  想让他浑身上下都布满自己的气息!
  想斩断他所有羽翼,囚禁在自己身旁。
  ——只做专属于他的金丝雀,他的笼中鸟。
  兰斯菲德手脚绵软无力,仍是不满的挣扎着,于是秦墨缓缓放开了兰斯菲德。
  他把兰斯菲德脱得衣不蔽体,活色生香,自己倒是纹丝不乱。他给兰斯菲德穿好了衣服,戴上了围巾,自己只是稍稍整理,就拉开车门坐回了前排。
  作者有话说:
  求海星Thanks(ω)
 
 
第84章 看够了没
  从淮城郊外的轮渡码头出来,兰斯菲德已经不知不觉短暂睡了一会儿,他看向窗外,一抹残阳落在远处的山脉见,金色余晖铺满漫山遍野,雪已停了许久,萧瑟的冷意亦如此景,他的心里浮起了阵阵寒意。
  “到底要去哪儿?”兰斯菲德皱眉问道。
  秦墨双手搭在方向盘上,闻言看了下手上的腕表,安抚道:“马上就到了。”他看向后视镜里的银发男人,满脸写着不悦。
  原来他也会感到不安。
  秦墨无声的笑了笑,他戴上耳机接通管家电话:“晚餐准备好了吗?”随即“嗯”了几声,挂断电话。
  “饿不饿?车上有面包。”秦墨又问。
  兰斯菲德瞥了他一眼,没有出声,兀自闭上眼养神。
  “到了。”
  车停在了铁门外,兰斯菲德惊醒,心下警铃大作,他不知何时竟然又睡了过去。
  可是他今天并没有服用安眠药物。
  正这样揣测着,他看到巨大而厚重的铁质门矗立在眼前,大铁门上从上到下齐齐镶嵌着锋利的钉子,钉子尖端闪着寒光,宛如一道坚硬的屏障,将外界拒之门外。
  门童站在一旁,安安静静等候。
  秦墨已经拉开了后车门,温声问:“是不是累了?我抱你下来。”
  “不用。”兰斯菲德脸色阴沉,他一把拂开秦墨的手,自己下了车,蹙眉打量着周围。
  荒凉空旷。
  或许是冬季,平旷的草地枯黄一片,他转过身去,看向来处,只见空荡感一直绵延到落日映照下的唯一一条马路上,寒风吹来,不祥之感从指间泛起,兰斯菲德往后退了几步,却不小心撞上一个坚硬温热的胸膛。
  秦墨自背后搂住了兰斯菲德的腰,秦墨的衣角在风中飘摆。
  “进去吧。”秦墨不容置喙地一把揽住他,态度强势,半搂半抱地推着兰斯菲德朝内走。
  铁门旁有一处摄像头,秦墨站在门旁刷了虹膜,按了三个手指的指纹,还飞速的输入了一串十位数的密码,兰斯菲德并没有看清数字。
  铁门打开,沉重的锁链声和沙哑的车轮滚动声随之响起,只见一座优雅别致的中式庭院掩映在苍翠树木之中,一处池塘静静横卧,袅袅水气盘绕,烟波如雾。
  身后响起车辆发动声,兰斯菲德转头去看,只见那辆迈巴赫已经消失在了眼前,灰黑色的铁门正缓缓合拢,将外界的一切隔绝。
  走过青石板和鹅卵石铺就的路,绕过影壁,走过池塘上的石桥,曲通幽径,周围种植四季常绿的芳草,假山流水诗情画意,一草一木布置得别出心裁,呈现出典雅、宁静的景观,有一种古代建筑艺术的美感。
  兰斯菲德驻足欣赏,糟糕的心情在呼吸着草木清香的同时有所缓解。
  “这些素心腊梅眼看就要开花了,去年我来这里刚好碰上了,花香雅致馥郁,觉得你应当喜欢的。”秦墨牵起他的手:“手这样冰,先进去吧。”
  兰斯菲德若有所思的看了他几眼,没有抽回手,任由他牵着。
  餐厅布置的古典安静,暖气开得也足,红色圆木桌上摆了四菜一汤,菜色搭配丰富,令人垂涎欲滴。他们一进来,服侍的人大多都出去了,只余下一个女子在屏风后抚琴。
  潺潺古筝流水声里,秦墨为他脱掉外套,挂在衣架上。
  兰斯菲德执筷,看了一眼面前菜肴,盘子前有英文标注的菜名——西湖醋鱼,开水白菜,水晶肴肉,烤鸭和佛跳墙。
  他不曾吃过这几道菜,但是那道鱼倒是很熟悉,仿佛在哪里吃过,记忆里它的味道还不错。
  兰斯菲德一向不贪口舌之欲,每道菜都用了点。
  一旁秦墨见他愿意好好吃饭,起身为他盛了一碗佛跳墙:“喝点汤。”
  兰斯菲德垂眸,伸手接过,慢吞吞的,一点一点喝完了。
  秦墨眼底划过一丝暗色,他记得这人以前是挑剔惯了的,怎么现在如此配合。
  他自己吃了两碗后,怀着戏弄的心思,撑着下巴,拿着公筷一直为兰斯菲德布菜,堆满了兰斯菲德面前的白玉碟子,饶是兰斯菲德吃得再慢慢悠悠,也察觉到了,于是他抬起眼皮斜睨了秦墨一眼。
  秦墨这才笑着停手。
  兰斯菲德吃饱了,放下筷子,问:“我的房间在哪?”
  秦墨拿纸巾擦了擦嘴:“我带你过去。”
  从餐厅的前门出去就是一栋两层楼的别墅,推开门,里面灯光明亮,却空无一人。
  “在二楼。”秦墨走在前面。
  兰斯菲德打量着一楼,比前段时间居住的那栋别墅更为宽敞明净,色调清爽,风格大方简约,同那栋别墅一样,这里也几乎没有什么生活痕迹。
  走上二楼,他不禁一顿。
  只见二楼整个平层几乎都打通了,这里根本只有一间卧室,一张床。
  秦墨拉上窗帘,走过来,说:“今天一路奔波,累了吧,先去洗个热水澡。”
  兰斯菲德僵硬的转过脸来,语气不悦:“你什么意思?”
  “就这个意思。”秦墨状若无辜,漆黑如星的眼眸里闪过一丝笑意:“难道你不想和我一起睡觉吗?”
  “不想!”兰斯菲德面色铁青。
  秦墨轻笑一声,凑在兰斯菲德耳边,呼吸灼热:“可我很想,并且计划了很久呢。何况——”秦墨的手指灵活的开始解开兰斯菲德的衣服纽扣:“我毕竟要承担起监管你的职责,你自然不能离开我的视线范围内。”
  兰斯菲德侧过脸,沉默不语,纤长卷翘的睫毛微微颤抖,他再一次感受到受制于人的难堪。
  秦墨动作娴熟的解开了他的衣裳,蹲下身来解开他的皮鞋鞋带。
  裤腰上的皮带被抽出,裤管落下,兰斯菲德修长笔直的长腿展露在灯光下,洁白如上等的瓷器,闪动着荧润的光泽。与此突兀的,便是他线条纤瘦的脚踝上绑定的黑色电子脚镣了,黑白分明,束缚的不只是行动,更是给被束缚者一种人格上的羞辱。
  兰斯菲德脖颈修长如天鹅,脊骨起伏,流畅而纤瘦的腰臀线,往下是浑圆有力的长腿,秦墨的视线凝固在那黑色镣铐上,白色的肌肤上,这抹黑浓的刺目,像一段悦耳流畅的乐符戛然而止,转折生硬。
  “看够了没。”
  兰斯菲德冷冰冰道,他一向被人伺候惯了,秦墨为他宽衣解带,他并没有感到羞耻,只是冷漠的看着秦墨,等他做完了一切,就径直地走进了浴室。
 
 
第85章 以下犯上
  兰斯菲德洗完澡,发现秦墨并不在房间里,他穿着白色毛绒睡袍,迟疑了一瞬,就悄悄打开了房门。
  “今天临时过来的,时间也晚了......明天上午过去......”秦墨站在走廊上接电话,并未离开。
  兰斯菲德板着脸关上门。
  没过一会儿,秦墨捏着手机进来,见兰斯菲德靠坐在床边,一副兴致不高的萎靡样子。
  “衣服都在衣帽间里,都是按照你的尺寸买的,要过去看看吗?”秦墨凑近他,想要亲吻一下他看起来柔软白皙的侧脸。
  兰斯菲德侧了侧脸,躲开了:“不必。”
  秦墨勾唇一笑:“那我去洗澡,等我一会儿。”
  他果真将手机随手放在了沙发边的茶几上,解开领带,进了浴室。
  兰斯菲德的目光在手机上转了转,下床走到浴室边倾听,随后快速拿起手机。
  屏幕一亮——请输入密码。
  该死!
  兰斯菲德皱着眉,犹疑地输入一串数字,锁屏接触,居然打开了?
  莹白的手机光照在兰斯菲德碧蓝的双眸里,他怔了怔,很快打开秦墨的通话记录。
  最近的通话记录是两分钟前,备注是【姑姑】。
  “姑姑?”
  兰斯菲德往下翻了翻,全是没有备注的电话号码。
  “......”
  放弃查找通话记录,他打开信箱,只有一封来自瑰丽珠宝拍卖会的信息。
  【瑰丽珠宝拍卖会:尊敬的秦先生,很荣幸的邀请您和您的同伴一起参加第266届瑰丽珠宝拍卖会,本次拍卖会将于淮城市宝德尔公馆举行,入场时间为3月28日晚18:00,恭候您的光临!】
  兰斯菲德扫了一眼,关闭,打开常用的软件,没有任何有价值的记录。
  他的手指顿了顿,打开右下角的相册。
  “......!”兰斯菲德深吸一口气,看到相册里他毫无防备睡着的模样,他的第一反应就是删除,可是指尖却迟迟无法落下,因为这些照片数量太多,如果删除一定会被秦墨察觉。
  可是——
  他并不知道秦墨是在什么时候偷拍的,有他走在雪地里的背影,这应该是他们去监狱的那一天,还有在原来卧室里换毛衣的一张,他正举起手臂,露出一截清瘦白皙的腰。
  其余都是今天在车上拍的,有模糊不清的半张脸,也有他微微蹙着眉尖,靠在窗边沉睡的连拍照片,为什么他丝毫没有察觉?
  难不成,路上这人还专门停下车来拍他睡觉的模样?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兰斯菲德这么多年,也不是没经历过要低头的日子。
  他缓缓放下手机,满怀心思的走到床边发呆。
  难道他真的这么迷恋自己?
  不对。
  兰斯菲德左手搭在右手手肘下,右手抚摸着自己的下巴思忖:虽然身体上,他并不排斥这个亚裔青年的亲热,可是在他内心深处,仍然隐隐觉得古怪。
  秦墨擦拭着头发,带着潮湿的水汽走了出来,他肩宽腰窄,几颗水珠挂在他赤裸的胸膛上,小麦色的肌肤光滑而富有弹性,让人想要抚摸的冲动。
  兰斯菲德正好有话问他,他站在桌边,走近了:“你既然是我的下属,为什么不回去。警方给了你什么好处,为什么会请你来监视我的一举一动,你是不是——”兰斯菲德危险的眯起蓝眸:“背叛了我?”
  言罢,他便紧紧地注视着秦墨,不放过对方一丝一毫的细微表情。
  秦墨非常坦然的迎着他的目光:“兰斯菲德,我想你或许是误会了。”
  兰斯菲德心里骤然一松,他握紧拳头,等待着他接下来的回答。
  秦墨将擦拭黑发的毛巾往椅背上随意一搭,平静认真地说:“我从未忠诚于你。”
  兰斯菲德一贯倨傲冷艳的脸上出现了空白。
  “什么?!”兰斯菲德很快反应过来,恶狠狠的剜了秦墨一眼,咬牙切齿道:“所以你果真欺骗了我?”
  秦墨笑了笑。
  那是风轻云淡、风光霁月的一个俊朗笑容。
  可却让兰斯菲德的身体不可察觉的战栗起来。
  秦墨走近了兰斯菲德身边,眼眸深邃,好像再看一件稀世珍宝,他一把握住兰斯菲德的手腕,凑近他的脖颈,轻轻嗅了嗅。
  依旧是那股勾人的淡香。
  秦墨渐渐将兰斯菲德逼到了角落,深沉的眼神落在了他殷红的唇瓣上。那张看似柔软美好的唇,说过太多伤人残酷的话。
  黑发青年的鼻尖碰了碰银发男人的额头,鼻尖,随即微微偏过头,歪斜了角度,他对着那肖想已久的唇,轻声说道:“对不起,我不是一个虔诚的信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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