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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献给病娇美人后(近代现代)——看云落

时间:2024-01-25 10:45:17  作者:看云落
  前段时间黛国纷争不断,已经到白热化,嗅到商机的伊沙冒着风险亲自带人前往阿鲁邦地区,他想着兰斯菲德几年前既然与他们合作过,他们理应不会随意更换供应商。
  出人意外的是,伊沙等人连赛荣的面都没见上。
  赛荣放话,不愿意和这种毛都没长齐的小孩聊生意。
  气急败坏的伊沙恨不得一枪崩了这些野蛮人。
  伊沙想到这,气息不匀,沉声道:“我曾去找赛荣谈生意,可他们不服我。”
  兰斯菲德听着气笑了:“这些人从来不关心谁坐这个位置,他们眼中只有谁家军火的质量、价格和供应最优,你连这几个人都搞不定,还要我当族人面提携你,怕不是异想天开。”
  伊沙身躯微颤,居然猛然站起身来,用力握住兰斯菲德双肩,大声发问:“为何不行?!你当初不也在他们面前认可那个人,凭什么我不行?!他只不过是个叛徒!走狗!我才是您的亲侄儿!你不帮我,还有谁能帮我?!”
  兰斯菲德拧眉,他一把甩开伊沙的双手:“放肆!”
  伊沙踉跄后退了几步,忽然发了狠:“来人,将他带到地下室。”
  门外赫然进来四五个人高马大的男人。
  伊沙冷笑道:“既然您如此不配合,别怪侄儿狠心!带走!”
  兰斯菲德抬腿就往外走去,蓝眸里满是轻蔑,丝毫不在意伊沙的威胁。
  “用不着,我自己会走。”
  伊沙捏紧了拳头,又吩咐下属:“一日只准送一餐饭食,不准旁人近身!”
  下属们面面相觑,只好道:“是,大人。”
  星岛是伊沙下令搬迁而来的新地盘,这里四面环海,周围只有零散几座孤山,出入仅有杜邦家族专用船只才可通行。
  秦墨压低身子,看见两个人影过来,他猫着腰,躲在船舱阴影角落。
  应该是检查水果蔬菜的工作人员,这两个年轻人嘴上忙着聊天,只是随意看了看,其中一人拿起筐里红彤彤苹果嗅了嗅,道:“今天送的水果可真新鲜啊。”
  “可惜咱俩晚上要值班,小何呢,怎么没见着她人?”
  “你忘了,晚宴让她跟着传菜,估计在帮忙呢。”
  “哦!是的是的,你说她那小身板,能帮什么忙?”
  “啧啧,你这么心疼她,什么时候表白啊?”
  “别乱说!”
  .......
  等到他们走了,秦墨才从狭窄角落里站起来,他穿着白T长裤,头上戴着一顶黑色鸭舌帽,刘海全部拨乱散在额前,虚虚遮住漆黑双眼。
  得亏于在杜邦家族工作多年,他对这些常规流程早已烂熟于心。等船靠岸,他便低着头,抱着一筐水果跟着人流往外走。
  “等等!站住!说你呢,抱着水果的那个!”
  眼前出现了一双皮鞋。
 
 
第100章 逃(一)
  ——应当是检查货物的人员。
  秦墨缓缓抬起半张脸,声音低哑:“您叫我?”
  是个穿着制服的年轻人,他面露疑惑道:“我怎么从未见过你?”
  秦墨语气平静:“老杨头生病了,我是他外甥,来帮他送货。”
  年轻人“哦”了一声,上下打量一番。
  “那你去吧,放在码头仓库里就行,不必往里搬了。”
  “是。”
  黄昏时分,码头仓库里整齐摆放着货物,有蔬菜瓜果,米粮油面,鲜花生鲜,日用百货等等,因着晚上有酒宴的缘故,厨房里派了人过来搬货。
  “羊排十斤,生蚝两箱,车厘子一箱......”一个中年男人念出清单上项目,仓库的小伙计将东西放到车上。
  “齐了,回见。”
  “谢了。”
  货车启动,不一会儿开到了庄园里一隅,司机停下来同人招呼下货,秦墨迅速从车斗里一跃而下,动作行云流水,他贴着墙站着,打量周围地形。
  此时天色已经暗了下来,远处是灰蓝色的天空,一墙之隔是热闹准备晚宴的人们。
  他静必须要混去晚宴上,才能获知他的处境,现在局势无非两种——座上宾,或阶下囚。静躲在灯光阴影下。
  不知兰斯菲德此刻在哪里,是否安全。
  晚宴开场,伊沙坐在主位,正站起身来,举杯致辞,含笑道:“这次中标多亏阿尔瓦先生帮忙,我先敬您一杯。”
  阿尔瓦哈哈大笑:“客气了,我和杜邦家族合作多年,这点小事举手之劳而已。”他将金酒杯里的佳酿一饮而尽,畅快道:“好酒!”
  听闻此言,伊沙眼底飞快掠过一丝不悦,很快被他掩饰下去。
  伊沙对在座的宾客道:“此次晚宴我特意准备珍品给诸位赏玩助兴——”
  话音刚落,便有侍应生掀开他身后的帷幕。
  ——居然是一个灯光舞台。
  随着音乐响起,数名穿着清凉的俊男靓女端着托盘走了上来,上半张脸上戴着各型面具,在暧昧灯光下,不时搔首弄姿,举止撩人。
  一位房产大亨抽着雪茄,感兴趣问道:“托盘上是什么宝贝?”
  伊沙笑了笑,给下属递了个眼色。
  排在首位的火辣美女袅袅婷婷从台上走了下来,顺从跪在那男人面前,将托盘举到头顶。
  众人凝神一看,竟然是一条做工精美的马鞭,纷纷心照不宣低笑起来。
  “老兄好眼光,这应当是专门定制的。”阿尔瓦身边穿着燕尾服的银行家站了起来,他戴着一副黑框眼镜,头发梳得一丝不苟。
  只见他缓缓踱步到女子身边,姿势优雅地拿起马鞭端详:“唔,这鞭子做得很不错。”
  话音刚落,便突然一展鞭身,凌厉抽向那女子。
  “啪!”
  破空之声。
  鞭尾抽打在她肩膀上,那条红色衣带倏而崩开,身上所剩无几的衣料顿时散落下来,她尖叫一声,环住自己胸口。
  看到这样香艳的场面,男人们极为愉悦,开怀大笑起来。
  抽雪茄的男人一把将女人揽在怀里,摸着她漂亮的脸蛋,赞叹道:“果然是好东西!”
  伊沙坐在主位巍然不动,唇边勾起一个笑容:“诸位喜欢就好。”
  他回头对舞台做了个手势:“开始!”
  秦墨在清洁间换上了侍应生制服,他低眉望去,被扒干净的年轻男子正惊恐地看着他。
  “嘘。”
  秦墨将食指抵在唇前,笑了笑。
  他拿起门边的拖把,将那人敲晕,用布条绑严实后,又拿起一块毛巾塞在他嘴中。
  锁上门,秦墨走到洗手间镜子前,镜子里的他戴着一张黑色羽毛面具,只露出下半张脸。
  深红色地毯上吸收了脚步声,他循着人声往外走去。
  酒宴气氛正好,一片喧闹嬉笑。
  往日衣冠楚楚的上等人们撕下人皮面具,纵情声色。
  阿尔瓦抓着一个漂亮男孩,油腻嘴唇在他身上亲来亲去,那男孩也是招架不住,躲了几次,被阿尔瓦用力抓捏了几下屁股,抬手就把男孩往地上一推,踹了一脚,扫兴道:“给我倒酒。”
  身边连忙有人问:“怎么着,大老板不喜欢?”
  阿尔瓦看着男孩战战兢兢地倒酒,兴趣缺缺:“这样式的玩多了,有点腻,不够带劲儿。”
  “嚯,我可听说您最近收了几个明星玩,一般长相的估计是入不了您的法眼了。”
  阿尔瓦果然得意笑了:“可不是,别看他们打扮得人模人样拍戏走红毯,上了我的床,嘿嘿,照样得像狗一样听我使唤,尤其那几个男明星,浪起来比女人还销魂。”
  “啧啧,厉害厉害。”
  “我跟你说......”
  阿尔瓦正打算分享他的床间之趣,忽然直了眼。
  “怎么了?”
  阿尔瓦舔了舔唇,双眼冒出了光,兴奋地站了起来,对一个侍应生招手道:“喂!过来!”
  秦墨正端着几瓶洋酒,面具下的黑眸沉静扫过霓虹灯光下每一张脸,他穿梭在放浪形骸的人群中,时不时为空酒杯续上酒。
  突然一只戴着金戒指的大手搭上秦墨的腰:“美人,让你给我倒酒,没听见吗?”
  秦墨握着酒瓶的手指紧了紧,随即松开。
  “是。”
  阿尔瓦满意地勾着秦墨的肩膀走了回来。
  这青年身高腿长,一副行走的衣架子,比他还高了大半个头。
  “原来是找到目标了。”
  “阿尔瓦的嘴可是越来越挑了。”
  阿尔瓦笑意洋洋,全然没注意身后人的目光忽然冰冷下来。
  “你的眼睛可真漂亮。”
  秦墨给他倒酒,阿尔瓦一刻没闲着,粗肥大手不停抚摸着他的腰肢,目光贪婪:“把面具摘下来给我看看。”
  秦墨抿唇,将酒杯递给阿尔瓦,没有动作。
  阿尔瓦不接酒,反而伸手去摸他的脸。
  秦墨侧头,躲开了。
  “你别不识好歹,老板看上你,是你的福气!”
  旁人放下高高翘起的二郎腿,开始谩骂:“叫你摘,你他妈就摘!”
  阿尔瓦皱眉,侧过声道:“别这么粗鲁。”
  秦墨却突然拉着阿尔瓦的手,指了指外面。
  “去哪?”阿尔瓦眼眸一眯,马上反应过来,他猥琐的笑了起来:“好啊,你这么害羞,不会没服侍过人吧。”
  秦墨不语,只是率先迈开长腿穿过人群。
  阿尔瓦放下酒杯,拍了拍大腹便便的肚皮,对旁人摆摆手:“我去玩会儿,回见。”
  众人心领神会,对他吹了个轻浮口哨。
  等阿尔瓦胖胖的身影消失眼前,又低声议论道。
  “你看阿尔瓦,还是这么急色。”
  “我看那小子不一定经得起折腾,上次那几个男明星不都被玩到医院抢救去了?”
  暧昧粉色房间里,阿尔瓦坐在舒适的皮质沙发上,一把拉过青年让他坐在自己身旁,油腻的目光直直盯着他干净修长的手指:“宝贝,你叫什么名字。”
  秦墨笑笑,轻轻挣开他的手:“阿尔瓦先生,我姓沈,叫我小沈就好。”
  阿尔瓦点头:“很棒,你今晚玩得是禁欲系?那么小沈,我现在想看你的喉结滚动的样子。”
  秦墨低声应和:“好的。”
  他乖乖听话,漂亮的眼睫垂着,低头解开自己的黑色领带。
  阿尔瓦直勾勾地盯着他的动作,不自觉咽了咽口水,又忍不住伸出大手去摘秦墨的黑色羽毛面具。
  “小沈,让我看看你——”
  就在此刻,秦墨已经亲密附身,贴近阿尔瓦耳侧,手指猛然握成拳,将领带从他脖子后往前牢牢勒住!
  “嘶——咳——”
  阿尔瓦目瞪欲裂,双手不甘示弱掐住秦墨的喉咙。
  阿尔瓦太过肥胖高壮,秦墨额头冒出汗珠,他头往后仰,猛然用膝盖狠狠撞击阿尔瓦的胸口,将他死死抵在沙发椅背上。
  “喝——”
  阿尔瓦油腻的脸因为窒息而满脸通红,他松开秦墨的脖颈,开始拼命挣扎,双腿乱蹬,像一只被砍掉头部还未死透彻的青蛙。
  秦墨漆黑的眼眸里一片暗沉,没有丝毫光亮。
  “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沈嫣然。”
  “你是不是不会化妆,这里没有粉底液没有抹匀。”
  “我...我怎么可能不会化妆!哼!”
  “麻烦你带给我妹妹。”
  “真漂亮啊!”
  她捧着五彩斑斓的贝壳发卡站在阳光下,笑容明媚,连发丝也在发光。
  她躺在床榻上,小脸惨白,眼神空洞麻木。
  她死了。
  阿尔瓦挣扎间拽下来了秦墨的面具。
  纵横商界多年,阿尔瓦与人打交道有过目不忘的本领。
  更何况是辨识度如此高的一张脸。
  仅仅一瞬,他就认出了秦墨,手指几乎要戳到秦墨脸孔上:“你是——兰斯菲德的——”
  秦墨唇角勾起一抹冷笑,漆黑瞳孔里俱是杀意,仿若从地狱爬上来索命的恶鬼。
  他瞳孔一缩。
  秦墨手上力道越来越紧,趁阿尔瓦怔愣之际,一脚踩在阿尔瓦肩膀上,借力往后使劲一扯。
  “咯吱——”
  骨头挫裂的清脆声音响起。
  阿尔瓦终于被勒断了脖子,粗壮手臂颓然无力地散开,死亡后的的眼睛像死鱼一般冷固苍白,眼角瞪得如铜铃一般大。
  此番消耗不少体力的秦墨瘫坐在地毯上歇了片刻,很快他恢复冷静站起身 ,戴着黑色皮质手套的手拿起桌上的纸巾擦掉汗珠,按下电话。
  “S1106客房客人您好,请问有什么需要吗?”
  “客人休息,请勿打扰。”
  “好的。”
  秦墨在阿尔瓦身上摸索一番,却一无所获。
  从阳台可以到达隔壁房间,秦墨站在二十楼,往下一望,只有浓郁黑夜和零零散散的灯光。
  风在耳边呼啸,他一个助跑,翻越隔壁阳台,从空房间里走出,直奔电梯上顶楼。
  电梯门缓缓合上。
  伊沙端着酒杯正同人寒暄,下属凑在他耳边低语一番。
  “什么时候出去的?”
  伊沙低头看了看腕表,已经一小时了。
  他心中有了不好的预感,随手将酒杯递给下属,对宾客道:“抱歉,我有些事需要处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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