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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公子嫁到:王爷你该负责了!(玄幻灵异)——An颖ing

时间:2024-01-27 08:49:08  作者:An颖ing
  看那刺客行径暴露之后的动作,很明显他是将目标定在了江衍身上,可按暴露之前的走向,那人并不是想杀人,极有可能只是想借点名目让官府扣押了江衍。
  如此,那他的碗里必不会有毒,追查下来也好叫他百口莫辩,生受了这残害他人的罪名。
  “是白环?”思来想去,也只有这个可能。
  凤君尧看他一眼,点头道:“是。”
  江衍笑道:“她也不担心真把我给毒了?”
  凤君尧:“毒公子就是这么妄自菲薄的?”
  想了片刻,江衍道:“要去罗家一趟吗?”
  贺涛那边还没有传来消息,虽不知罗家是否与毒门有所关联,但单从这次罗家的出手来说,着实透着诡异。
  如果只是单纯生意场上的争夺,罗家应该是不愿意闹出人命的,毕竟不能保证万无一失。
  真要像今日宴上的情形,被当场擒获,再怎么撇的干净,也免不了对自家生意产生影响。
  商人对于利益的看重,才是他们做出一切行动的基础。可偏偏今日那人最后却是痛下了杀手的,应是不符合罗家本意才对。
  “没有什么价值,不过是被利用罢了。”那刺客几经拷打该说的都说了,竟也问不出个所以然来,只说是有人假借了罗家家主的令,让他搅乱了那场宴会,咬死不承认自己有杀人的意图。
  江衍:“可我总觉得,这不像江傲的手笔。”
  江傲素来行事果断,断不会像这般小打小闹。
  如果今日江衍没能揭穿真相,顶多也就是被诬陷为下毒之人,等待被官府收押审问,对于江衍而言实在是无关痛痒。
  为何不是从一开始就直接冲他来,偏偏是事情暴露了才突然冒死暴起补刀,实在是不符合那人的行事作风。
  江衍:“我有种感觉,这事,不是直接冲着我来的。”
  凤君尧皱了眉,不得不承认江衍分析的是对的。如果不是为了救那孩子,这粗陋的安排本就不可能杀得了江衍,那这个局的本意就不会是杀人,而是……
  “牵制?”江衍若有所思,抬眼看了看凤君尧,提议道,“明日让喻古悄悄回皇城探下究竟?”
  如若不是江傲,那便只有那个人了。
  凤君尧撩起他还带着湿气的发,道:“你怀疑是我那皇兄?”
  “难说,以防万一。我若是他,怎么心甘你手握重权,怕是会每日里食不甘寝不宁吧。”
  凤君尧点了点头,道:“那他倒是懂得抓住我的弱点,知道冲着你来。”
  “呵。”江衍笑,仰着脸看他,愉悦道,“王爷这情话听着倒是受用的很,多说几句来听听?”
  凤君尧指尖在他鼻尖刮了下,也笑了,道:“少说两句好,说多了怕是会翘起尾巴了。”
  “嘁。”江衍没趣地啐了口,黑暗中将凤君尧绕着他发丝的手拉了下来,十指交缠。
  任他的手指一寸寸比丈着揉捏过自己的手指,凤君尧侧身将他的身子提起一点,带到了怀里。无意触到了腰间的伤口处,顿了顿手,道:“为何要救那孩子?”
  如不是去救他,那刺客想必是伤不到他的。
  “嗯?”江衍一时没反应过来,愣了下,待想明白了才说道,“可能看那孩子合眼缘吧,你我是不可能有孩子的不是吗?”
  凤君尧微愣:“……你想要?”
  “我若想要,王爷你还能生不成?”刚老实了没多久的人又躁动起来了,埋头在身边那人胸口不重不轻地咬了一口。“若是能生,那我也不妨一试。”
  凤君尧恍若未觉,淡淡道:“难道不该是你生?”
  “我倒是现在就想生,王爷准吗?”未着寸缕的身子半撑了起来,一张妖媚的脸贴了上去,一头发丝将两人的面孔一同拢了进去。
  “啪!”的一声,手掌拍打在肉体上声响在黑暗中格外清晰,凤君尧的声音带着几分笑意,“还是老实些为好。”
  “嘶,王爷这是什么嗜好?莫不是我全身上下,那里的肉最是柔软?王爷果然还是喜欢骨软筋酥的!”
  凤君尧:“……”
  这一夜,怕是真不能好好过了。
  几日后,正午时分,江小路一身青衫,一路风风火火到了焱阁。
  甫一进门就看到江衍坐在了凉亭雕栏上,一脚高高翘起搭上石桌。手中端着一个青花瓷盘,捏着盘中一颗颗小米抛洒进莲池里喂鱼。眼睛微微眯缝着,一副困顿模样。
  疾步走了过去,从袖袋中掏出一个纸包放在了石桌上,欢快道:“少爷,我刚刚陪老爷去视察了下铺面,顺带在街角给您带了栗子回来。您尝尝,老板说是新品种,放了月桂花一起炒的,还带桂花香味儿呢!”
  这几日迫于凤君尧的压力,江衍乖乖在府中休养了几日。那可真真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活像个锁在深阁的大家闺秀,整日里被圈禁在了这不大不小的院子里。
  江小路其实是很想笑的,什么时候见自家少爷这般憋屈过,跨出院门都需要去书房跟王爷打个报告,简直是只差被人别在裤腰带上了。
  江衍懒懒地看了眼桌上的纸包,又转回去自顾自地喂鱼,显得有点意兴阑珊。
  池中的那群大肥鱼,这几日也已经被投喂得满足得很,现下对江衍投下的食物也是兴趣缺缺,悠悠地转了两圈,一条条游了开去。
  随手一扬,将碟子里剩下的小米尽数撒进了池子里,江衍才起身伸了个懒腰。
  江小路急忙将纸包打开,递了几颗还温热着的栗子给江衍,道:“少爷可是闲得无聊了?要不去跟王爷说一声,这伤也好得差不多了,出去溜达一圈应该无碍。”
  “应该?”江衍瞟了他一眼。“应该”这个词在凤君尧那里就是限行令,好得不透彻,那人定然是不肯放他出去浪的。
  “可王爷这几日忙着处理朝中事务,也没时间陪少爷您啊。要不您去哄哄王爷,指不定他也心疼您闷得慌,就让我们出去走走了。”
  江小路磕开一颗栗子,顿时还真有一丝淡淡的桂花香飘散开来。
  前几日一早,喻古就不见了踪影,后来听江衍说是回皇城处理些事情去了。
  之前一直是喻古在处理的公务就又回到了凤君尧手上,以至于这几天他在书房待着的时间急剧增多。
  江衍一天也难得见着他几面,除了用膳时凤君尧会准时回焱阁看着他好好进食以外,就只是夜里能一起相拥而眠了。
  原不知他一个王爷有什么事好处理的,这会儿算是知道安定王也不是那么好当的了。
  边关要事,皇城练兵,与周边各国的军事往来,几乎都要经凤君尧之手。原来还有个喻古帮忙着打理,现下喻古回了皇城,怕是好一段时间清闲不下来了。
  想着要这样过上好一段日子,江衍突然就心生了躁意。
  将手上剥了一半的栗子丢到了石桌上,起身拍拍衣角打算往书房而去。
  抬脚走了几步又停了下来,转身回到桌旁将纸包一拢,尽数收进了袖袋中,头也不回地走出了凉亭。
  “诶诶,少爷你也给我留几颗啊!”江小路傻眼,眼馋地看着江衍走出数十步之外。
  “咚”一声,一颗栗子准确无比地砸在了江小路头上,扔栗子的江衍头也不曾回过,加快了脚步往书房而去。
 
 
第25章 王爷当真什么都听我的?
  行至书房门口的时候,刚准备推门进去就听见门内的对话。
  白环:“王爷,这几天城中异动频繁,师兄又回了皇城,属下怕……”
  凤君尧视线从手中的信纸移开,看了眼没了动静的门口,沉的声音道:“无妨,城主那边安排好了吗?”
  白环:“早已安排妥当,城中排查已进行了几日,尚未发现毒门中人踪迹。不过奇怪的是,昨日里太子少师出现在了城中。”
  “徐玑崇?”凤君尧挑眉,“近日疯传太子东宫之位不稳,无论是否属实,在这个节骨眼上,作为太子少师,他不该出现在这里。”
  “怕是有人能助他保太子不被废黜吧。”江衍推门走了进来,停了停,逆着阳光的绛红色身影缓步向着桌案后那人走了过去,“看来这城主排查的力度还是不够啊。”
  白环对着江衍行了一礼,便主动退出了书房,带上了房门。
  江衍绕过桌案走到了凤君尧身侧,从桌案上随意挑了张凤君尧批阅过的折子翻看了下,又随意丢回了桌上,闲闲地看了凤君尧一眼。
  凤君尧伸手将他靠在桌案上的身子圈了过去,埋首在他腰间蹭了下。这几日边疆战事又起,每日处理军事冷落了他。
  摸着江衍袖间沉甸甸的一团,道:“带了什么好吃的,一身香味儿。”
  江衍拍他伸进袖袋的手,道:“谁说给你带的?”
  “嗯,不是给我带的。”凤君尧哄着,还是将那纸包拿了出来,拉着江衍坐在了身侧,温声道,“生气了?过了这几日就好了,等你身子养好了,我便不管这些事情,好好陪你出去走走。”
  “嘁,谁要你陪。”嘴上说着,脸上却是透了些笑意来。
  接过凤君尧剥好的栗子丢进嘴里,含糊不清地说道:“国事是你说丢就丢的?逗我开心呢?”
  凤君尧笑,揽着他哄道:“国事那么多人管,家事只能自己来不是吗?”
  家国家国,家都治不好,何来治国?某个醉心治家的王爷如是想着。
  手上动作没停,继续剥着栗子壳。一会儿腾出一只手把案上的杯子拿开,将一颗颗透着香气的栗子肉排在了盏托里,递到江衍手上。
  乐享惯意了的江衍完全忘了之前拿栗子过来是准备给谁吃的,一颗一颗吃得香甜。
  顺手捏起一颗递到凤君尧嘴边,问道:“喻古那里可有传来消息?”
  就着江衍的手将栗子吃进嘴里,不紧不慢地回答道:“皇城未见有异动,兵部侍郎近日去御书房觐见过几次,也是为了此番边疆战乱,并未做其他设想。”
  “这就怪了,全无动静才真真不合理。凤君宕当真不想趁你远离皇城做点什么?”
  擦净了手将人往怀里带近了点,才道:“只怕是有动作我们察觉不到。琦樊国近年来与我朝一直交好,近日却突然进犯,怕是没那么简单。”
  “哦?”江衍惊讶,道,“真要是这样,凤君宕岂不是下了血本?他就不怕边疆失火,得不偿失?”
  “呵,兄弟阋墙、夺嫡逼宫他都轻描淡写带过,边疆?损几座城郭的事远不在他担忧的范畴里。”况且平定外藩战事是他凤君尧的事,处理不得当,刚好还可以治他一罪,不是正合了他意?
  说话间,盏托中的栗子已经尽数进了江衍腹中。见那双白净的手又伸向带壳的那一堆,凤君尧按住了他的手,道:“栗子干涩滞气,多食难消,不能再吃了。”
  江衍撇撇嘴,无奈,伸出舌头来舔了舔带着甜味儿的唇,收回了探出去的手。
  正要给自己倒上一杯茶水,却见揽着自己腰间的手紧了紧,不解地抬头看向凤君尧。
  温润如玉的安定王此刻眼里闪着明艳的火光,定定地盯着江衍润湿的唇瓣,干涩着声音道:“我还没吃呢。”
  说罢,便一手覆住江衍后脑压低了他的的头,凑了上去。
  栗子的香甜气息萦绕在唇齿间,甚是让人心醉。
  两人一触即离,反反复复,却并没有再多的动作。
  “这栗子的味道果然很不错。”好半晌,微微分开了唇瓣,在唇间悠悠说了句。
  江衍一双眼微微眯了起来,看着凤君尧满足的神色觉得好笑。
  江衍:“王爷怎么就这么点出息?”
  这几日他养着身上那个不大不小的伤口,戒酒戒油腻,连带着凤君尧也一同忌了嘴,从嘴到胃,从身到心。
  于是便只是这一点点甜头,就让人心生了满足,可不是没出息的很?
  “要出息做什么?你便觉得吃了这几日斋饭就有出息了?”
  凤君尧浑不在意他的调笑,只捏了捏他的指尖问道:“说吧,想要做什么?我不信你便只是拿了栗子来让我吃的!”
  明明是拿了栗子让人剥了给自己吃的,江衍因着他这话笑了起来,神色比起这禁足的几日格外明朗了些。
  “我就不能是特意来慰劳一下你的?王爷日理万机,做家属的应该多体谅,多伺候着不是?”
  凤君尧睨他一眼,带笑道:“那便是没事了?没事就在这儿陪着我一同看折子吧,也省得成日里想着出去乱跑,惹得人担心。”
  江衍一看他这模样,就知道这人又逗弄着他玩儿呢,嗔道:“王爷玩的一手好先下手为强,我这还没说呢就堵了我的去路了!”
  接着叹了口气,说道:“我就是想去街上逛逛,王爷关了我这么多日,这府上的下人都以为我失了宠,连带着都管起我来了,王爷当真好手段呢。现下这府上我说的话他们都可不听,只拿了王爷的话当圣旨,难道不算是鸠占鹊巢了么?”
  凤君尧听他说着,觉得好笑,又不好表现得过于明显,只好哄着说道:“是么,只不过,他们都要听我的,而我却只听你的,算下来,岂不还是你最有权势?”
  好不容易等来了这一句,江衍立马就随杆子往上爬了爬,拉了他的手问道:“王爷当真什么都听我的?”
  凤君尧:“自然。”
  江衍:“那我今日想上街,王爷许了?”
  凤君尧终是笑了,点头道:“许了。”
  其实他早知道江衍的伤已无大碍,怕是关不住他了。
  但还是提醒道:“只不过出门在外,不可只身犯险,做出让我担惊受怕的事来就行。”
  江衍中午也不跟他假意地恭维来恭维去了,飞快地在人脸侧亲了一口,转身就往门外走。
  “知道啦,不过是去逛一圈,哪里能让你有担惊受怕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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