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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公子嫁到:王爷你该负责了!(玄幻灵异)——An颖ing

时间:2024-01-27 08:49:08  作者:An颖ing
  这话说得直接,也少了寻常女儿家的扭扭捏捏,倒让人不好去苛责了。
  身后犯事的侍女应声就是“噗通”一声跪倒在地,颤巍巍认错道:“王爷恕罪,奴婢不知那是公子,无意冒犯,惹公子不快,奴婢愿意领罚。”
  这边跪下了,另一边又唱和了起来:“虽说不知者无罪,但你这眼力劲着实是差了点,罚是一定要罚的,是吧?尧哥哥。”
  凤君尧自她们进门起都未曾放下手中的事情,此刻听千芳这样说,也只抬眼看了下边跪着的人一眼,依旧是不开口。
  事主不在,主事的又不吭声,这戏也没法唱下去,千芳只得挥了挥手,让那侍女退了出去。自己走到案侧,拿起墨块给凤君尧研起墨来,半晌才轻声道:“尧哥哥生气了?”
  凤君尧:“我一向待你如何?”
  千芳研墨的动作停了下,回道:“尧哥哥待我如亲妹妹,可……”
  凤君尧无意听她接下来的话,一边手不停笔,挑明了道:“娶你是圣意难违,但该给你的权益体面,我也不会拂了去。可你也应该知道,留与不留你,都只是一句话罢了。”
  言下之意便是,做好自己的事,不要插手旁的,方能成全了自己的体面。
  千芳是个聪明人,自当明白他的意思。
  可她是女人,并且是嫁了一个女子们都会仰慕的大英雄的女人,即便知道这婚姻只不过是政治的一场游戏,可敬他太久,免不了生出了些别的情绪来。
  “……我知尧哥哥不仅只是尊了圣意。”
  千芳把研好的墨放回案前顺手的位置,一双水眸看着未曾抬头的凤君尧,自顾说道:“我父亲混迹朝堂多年,王上的性子他清楚得很。耳濡目染,我自然也不会那么单纯地认为,王上会为已故重臣妥善安置家属。我跟随我父亲走南闯北多年,该知道的不该知道的都知道,如若不能嫁过来,便没有了利用的价值,还恐一个嘴快泄露些什么不该说的。尧哥哥若是不娶我,我便是死路一条。”
  这话自然是真的,凤君尧初来也确实是敬她父亲是一辈子忠孝,不忍让其断了后。
  再者,这个不娶,还会有下一个,不如省了些口舌。
  这种利益错综的结合,双方心里通透,可要说千芳是被迫还是自己也有意,就是两说了。明里虽然是什么也不做,暗下跟谁一条心,谁也不知道。
  见凤君尧不说话,千芳接着道:“尧哥哥这份恩情,千芳自是不会忘的,千芳一届女流,原也没有什么可以报答尧哥哥,若是……”
  恩情恩情,以往是恩,往后就可以是情,如果没有那个人的存在,她不相信自己不能得到凤君尧的心。
  凤君尧如果不明白这其中的意思,便也白费了那些年跟江衍混迹的日子。
  停了手中的笔,他断然道:“我对你无意,你该清楚得很,所以其他的也不必多说,我会一直待你像妹妹,你也不必靠着这点恩情去过日子,我只能做到这样,其他的什么也给不了你。”
  千芳再英武也只是个娇女郎,这样明确地被驳了情义,面上霎时间也黯然了下来:“尧哥哥当真是无情人,还是只对那人有情?”
  凤君尧却只一句:“你既知道,又何必问。”
  多绝情的一句话……
  不待千芳再说些什么,凤君尧看似随意道:“身份权位在那,你若觉得不好自处,也不必委屈了自己。之行也说尊卑有序本无错,自此谁也无需奉迎了谁,若有膈应,不相见便是了。”
  尊卑有序?真要去探究,到底是谁尊谁卑?
  话是这样说的,可在凤君尧的心里,只怕那人跟“卑”一字怕是搭不上边的。这样说,只不过是告诫自己离那人远点吧?
  千芳本还有意说些什么,听了这话,神色都暗沉了几分。护之如此,你当真是将全副身心都给了他了!
  即便心里再有想法,她也知道这一刻也是不能表现出来的,随即换了轻松的语气,应承道:“尧哥哥想得周到,可现今终究是在一个屋檐下,抬头不见低头见,还是将误会解除了的好,也免得江公子跟尧哥哥生了嫌隙。”
  “罢了,你自己考量吧。”
  消暑日在洛弥城确实是一个大日子
  。洛弥城依山傍水,原是靠着这方山水过日子,最初富起来的,便是把城内粮食运往外地出售的粮业商贾。暑气促粮食生长,便是促城里产业的壮大,因而城内粮商尤为地感恩,每年这一天都会在城中心的市集施以饮食粥米,以此表还愿之意。
  整个城里,热闹非凡,大街小巷都挤满了人。这一日人与人之间是没有地位高下,身份尊卑的,贫下乞儿都唱着欢快的歌谣来回跑窜,像是短暂地忘了生活的苦楚。
  人一多就免不了推推搡搡,磕磕碰碰,在数不清第几次被人撞得脚下不稳的时候,江小路终于小小声地抱怨了起来。
  “少爷为什么一定要凑这份热闹?若是无聊了,我叫个戏班子去府里唱唱。现在城中形势复杂,这里又人多眼杂的,保不准身边就有藏祸心之人。”
  每年都能参与的盛会,对他而言反倒没了什么吸引力,只盼着早点离了这拥挤不堪的人群,自过自的潇洒日子。
  江衍却是兴致极高的样子,一双凤眼晶亮如星辰,每路过一个货摊,都要停下来细细地盘看一番。
  听得江小路这番话,只嗤笑道:“你也知道人多眼杂,这里是他人多还是我人多?”
  江小路撇嘴:“可他在暗,我们在明啊。”
  “呆子,公子就是想把他从暗处揪出来。”刚买了一支发钗的白环一脸喜色,到底不过是个女孩子,得了心仪的物件,也有了娇俏的模样。抽了个空鄙视了江小路一句,也不看江小路吃瘪的模样,又几步窜到前面的饰品摊前去了。
  明明是人挨着人没半分空隙的场合,她却不知道哪那么灵活,一闪就穿过了人群。
  江衍看起来心情当真是极好,一早出门便是一脸明媚的笑意,看得江小路心下发憷。昨夜里才被一个不长眼的下了面子,今日却这般模样,怕不是刺激过度?
  也不知王爷是怎样安抚的,过了一晚竟看不出自家少爷有半点不悦。
  “心里又在嘀咕些什么?”也怪江小路神色太明显,江衍当头给了他一个爆栗,催促道,“跟上,过去那边买些糯米糕。”
  “哦。”江小路应了,急急忙忙挤进了人群。
 
 
第33章 该来的始终要来
  府里这方,凤君尧在千芳走后近一个时辰之后,终于将笔放回了青玉笔架上,理好最后一份需要过目的折子,才端起桌案上已经凉透了茶水,浅浅喝了一口。
  前方战事已经进入胶着,此番琦樊国作乱兵力大涨,竟已经逼得他麾下大将左进领兵前去支援,说是没有内情,谁人都是不信的。只是这等伎俩,还不值得他着急上火。
  “爷,王妃往护城河方向去了。”
  放下茶盏之时,窗外突然传出一个声音,听那声音,竟像是喻古。
  凤君尧手中动作未停,不急不缓地将一摞折子理齐整了。又浅浅挽起袖子,将砚台中剩余的墨汁倒进了桌案上盛满了清水的小盆中,涮净了擦干放回了原处。
  四顾桌案上已经整理完毕,才取了一方布巾细细地擦净了手,觑了一眼窗外因风而动的细竹。
  “无妨。可有异动?”这自是问的皇城情形。
  话音刚落,一袭黑影闪进了窗台。
  一身风尘仆仆的喻古未及洗漱便立时过来复命,想来是有发现的。
  果然,只见他从袖袋中取出一块不起眼的腰牌,呈到了凤君尧的眼前。这是一枚中护军腰牌,品级不高,但似乎看着颇为眼熟。
  凤君尧凝神片刻,记起那日齐府刺客身上搜得的,似乎是同一样式,立时神情冷冽了不少。
  喻古在侧自然感受到了自家主子思绪的波动,汇报道:“皇城并没有明显异动,但是属下命人查找太守府缺失的赈灾物资时,在禹城官道上拦截了一队可疑的商队,领头人自称是外乡采买的商户,可在他身上搜出了这枚腰牌。”
  皇城中护军装成商队堂而皇之偷运赈灾物资,这事说大可大,说小可小。可要究根结底盘查下去也无大用,动不了根本,就属多余。
  只是这次与算计公子的是同一批人,就没有不追查下去的理由。
  摩挲着手中的腰牌,凤君尧问道:“他们欲将这些物资运往何处?”
  喻古:“边关。”
  果然,琦樊国以往多次进犯总后备不丰,两三日攻不下来便要撤军等后援。今次进犯,却是一往无前,连破数个城池而无需整军补充军需,原是这般无后顾之忧。
  凤君宕这次倒是打的一副好算盘,既能治了屡番冲撞他的耿直老太守的罪,又能把边关的火烧得更旺。
  “爷,从京出入的道途无数,拦得了这一支,怕是拦不下所有,这仗怕是难打。”
  凤君尧点头:“他若实在是想逼我去边关,边境城镇都能作为筹码,何况几支中护军。”
  喻古了然,眼下看来,皇城那位是知道即便王爷不在城中,也撼动不了他在禁军中的权位,便想借着边疆战事,将王爷困在战局之中,再做打算吧?可还是有些百思不得其解。
  “大殿上那位似是真不打算遮掩自己的意图。自您出皇城那日起,虽明面上没有动作,却有放纵边疆战事蔓延的意思。车骑将军多次进言献策都被驳回,口上说着您必能有对策,对您甚是放心云云。心下,怕是等着耗尽爷手上兵力,逼得您亲上战场。可那日对公子下手,却意不在夺命,又是为何?他便不怕公子助您平乱?又或者,另有他人授意?”
  意不在夺命……还是意不在夺江衍的命?他那兄长从来不做多余的事情。
  凤君尧恍然,那边要的,不是江衍一个人的命,而是他们两个人的命,不是不夺命,而是不到夺命的时候。
  他们根本就没想过现在要江衍的命,他们想要的,是牵制。
  凤君尧:“喻古!”
  喻古:“属下在!”
  凤君尧快步走到桌案前,重新研了墨,摊了张信纸执笔快速地写了几行小字,装填进了纸封之中,交给了身侧候着的喻古:“你再跑一趟,将这书函送去前线交给左进。另外把这个一起给他带去。”说着从袖袋中取出一物一并交给了喻古。
  喻古接了,只看了一眼便妥当地收好,道:“是!”
  晌午渐至。
  “少爷,午膳是回府里用,还是去酒楼?”
  在人堆中穿梭了一上午,虽然暑气已经没有那么盛了,却还是不免一身大汗。江小路一手拎着糯米糕的小纸包,一手不停地擦拭着满头的汗水,抽空问了自家主子一句。
  同样是在日头下一上午,江衍却似时刻有凉风萦绕一般,半点没有汗湿的意思。偶尔一丝风起,额前的发丝还能随风扬起,甚是清爽。
  江小路暗叹自己道行不够,果真是做不了谪仙的。
  江衍此刻负手伫立在护城河岸的柳树下,看着河岸上放着莲船的人。时值正午,人潮已经慢慢散去,余下的人才是真正地从容游玩。
  看着那些三三两两蹲在河边的人,他想起了昨日半夜里将凤君尧叫起,两个人穿着中衣蹲在焱阁莲池放莲船的样子,好在是喻古不在,否则又是没眼看了。
  “少爷,我们去哪里用膳?”见江衍不理会自己,江小路只得颠颠着跑到他身前重又问了一次。
  “你怎么就只想着吃,这一路你吃的还少了?这会儿又催着用午膳了。”这般不待见的口气,除了白环也没有谁了。
  说来也当真是仆随主样,跟在江衍身边,白环也收了老成世故的模样,尽显女孩子的娇俏,时刻不忘跟江小路斗嘴。
  江小路一口气差点没上得来,转念一想立刻举起了双手请求休战:“姑奶奶,我认输,不跟你吵。”
  白环“噗嗤”一声乐了出来,便也不再怼他,自顾自地把玩起自己的战利品来。
  江衍见惯了二人掐架,只觉得有趣,便也笑了起来。抬眼看去,才察觉他们所在之处离齐府不远,一甩衣袖决定了:“走,去齐府蹭饭。”
  “公子可是惦记齐二少的酒?”白环打趣,“昨日去了一趟,又忘了掂两坛子了。”
  “你倒是提醒我了,昨夜里那么轻易把我出卖了,今天得多要他几坛酒才是。”江衍笑,说罢迈开了脚步。
 
 
第34章 你是谁的尧哥哥?
  离开了堤岸,又在临近的几个摊上瞧了瞧,眼见转个弯就到了齐府,走在头前的江衍却突然住了脚。
  跟在身后的白环原还在说笑着,这猝不及防的停脚让她差点反应不及,好在江小路拉了她一把,才没一头撞上江衍。
  “公子?”缓了缓神,白环不解地叫了声。一抬头见江衍目光直指前方转角,便顺着他的视线看了过去。
  原是有人迎面走了过来,这来人她还熟悉得很。
  看清来人面目,白环立时收了娇俏模样,不待江小路问出声来,便正了身形果断地上前一步,横在了江衍身前。眼见着来人已走近,便中规中矩地福了福身子,行了个正儿八经的礼。
  “王妃万安,日头正盛,王妃怎的这个时间出了府?”不待回复又看了眼千芳身后跟着的侍女,“也不多带几个侍从跟着,若出点事可怎么是好?”
  江小路原本还在状况外,这番话下来才反应过来迎面而来的女子竟就是安定王妃。
  跟在江衍身边肆意惯了,当下也不掩饰探究的目光,将人细细打量了一番……气质清爽,笑意温和,光是这么看着,倒也不像个不讲理的主子。
  忽又想起江衍也并没有见过真人,怎么就知道来人是谁,而停了脚步?
  江衍自是没见过千芳,不过是留意到对方是往自己这边来的,便随意猜测了一下,看来是猜对了。
  见白环有意挡了来路,不觉有点好笑,心里也知悉她是想护自己,只不过是还是把他看得“柔弱”了些。
  该来的终归要来,江衍也没指着同在府中而两不相见,况且不接触又怎么辨析“敌情”?真要担心,该是为这位王妃担心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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