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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公子嫁到:王爷你该负责了!(玄幻灵异)——An颖ing

时间:2024-01-27 08:49:08  作者:An颖ing
  脑中百转千回,半晌,江衍终是咬咬牙,回转了身来,这才看清凤君尧那铁青的脸色,这人算是气得不轻了。
  江衍却反倒是放松了下来,也不理会周身紧张的气氛,忽而展颜对着那个墨色身影粲然一笑,开口道:“王爷来得是不是有点晚了?宴席都已经结束了。”
  说着,便提脚要往他身边走去。
  “别动!”凤君尧低喝。说让人过去的是他,让人别动的也是他,如若不是看在他脸色着实难看的份上,江衍又想好好跟他说道说道了。
  难得听话地停住了脚,江衍就这么巴巴地望着凤君尧,故作无辜的脸上还挂着些许笑意,直笑得凤君尧挺秀的眉蓦地皱起。
  “嘭”地一声,伏在堂中央的行刺者被一脚踢开,凤君尧叹了口气,一步步朝着江衍走去。
  一侧的齐霄听得江衍那声王爷虽无震惊,却在看着凤君尧走向江衍时,似乎明了了些什么,心下不知该作何反应。
  凤君尧步履微沉地走到江衍面前,停在他身前半晌,突然伸手向江衍腰间探去。
  江衍一手立马护住腰间,嚷嚷道:“君子动口不动手!王爷手下留情!”
  “闭嘴!”
  江衍凤眼微瞪,撇了撇嘴,皱眉说道:“你在叫我闭嘴?”
  凤君尧:“……”
  “你是在叫我闭嘴吗?”不依不饶。
  “不痛吗?”手指轻轻碰到了江衍腰间的伤口,绛红色的衣裳已被血水濡湿,与衣料溶成一色,若不细看,是看不出伤口所在的。
  “一点点。”江衍立马被转移了注意,无所谓地摆了摆手道,“阿尧你怎么看出来伤口在这儿的?明明血的颜色跟我的衣服一样,应该看不出来的才对。”
  “闭嘴!”
  江衍:“……这可是你说的,今晚你都别想再听到我说话!”
  凤君尧顿觉头疼,再没了跟他说话的心思,长臂一展将他拦腰抱起,小心地避开了伤口的位置。
  底下的众人再是迟钝,也知道此刻该作何反应,即便是心下再不明朗的,也在他人提醒下纷纷低下了头,不敢再往这边直视。
  江衍顺手搂了凤君尧的脖子,扫了一眼众人,“噗嗤”一声笑出了声,乐道:“看你把他们吓的!大庭广众之下搂搂抱抱,传出去你这安定王的名声怕是也要败坏了。”
  齐霄顿时感觉背部冷汗都冒了出来。
  凤君尧睨了江衍一眼,也不答他的话,提脚往外走去。
  行至齐霄身边时,江衍笑道:“阿尧你看,这孩子可了不得,这么大场面竟然还在笑,长大了必定胆识过人!”
  “无知者无惧。”
  江衍:“你这话说的可不对,怎的就无知了,说不定这孩子什么都懂,临危不惧,往后必成大器!”
  “……”凤君尧抿唇,不再说话,只将双手收紧,更严实地将人搂住。
  许是伤口流血所致,江衍终于也略感疲乏,失了兴致。昏昏然松了搂着凤君尧脖子的一只手,拉扯着他墨色的衣服,嫌弃道:“难看死了!”
  墨色锦袍,还是一样的不合他的意。
  “回家就换。”察觉他失了气力,凤君尧加快脚步,行至门槛处便飞身而出,留一群人怔愣着不知该作何反应。
  “……喻古大人,这刺客,该如何处置?”随着凤君尧一同来的洛弥城主一时也没了主意。原本看着王爷的滔天怒意,想着必少不了见血光,却不曾想王爷都不曾多看刺客一眼,只言片语也没有交代便没了人影。
  喻古本无多少表情的脸这会儿也变得黑沉,只看了倒地呻吟的刺客道:“盘查是否有同党,若有,一并绑了!不要让人死了,剩下的我自会处理。”
  伤了公子,岂是死能了事的。
  焱阁外,江小路一身青衫被揪得满是皱痕,满脸担忧之色却不敢踏进内阁一步。
  一个时辰以前,王爷将少爷从齐府带回,进了焱阁就再没出来过。
  江小路虽是担心懊悔,却是不敢踏进焱阁一步的。明明信誓旦旦要护少爷周全,却还是眼睁睁看着贼人伤了他,即便是王爷不怪罪,他自己也不能释怀。
  焱阁内室,少了平日里的细声碎语。
  床榻上,江衍眉眼紧闭,脸色沉静,已然睡着。
  失血并不足以让他陷入昏睡,只因为凤君尧在给他处理伤口时,习惯性怕他受不了疼痛,在药中加入了安眠的成分。等他真正睡了过去,才想起如今的江衍,痛感早已经不再强烈了。
  掩在袖中的手攒成了拳,许久才松了开来。
  闻得一身的血腥气息,凤君尧从床榻边起身走出内室,轻声掩了门,走了出去。脱了身上的墨色蟒袍,和江衍染血的衣服一并弃在了地上。
  院内,白环早已端着一盆清水,跪候在了门前。
  凤君尧抬起手看着指尖的濡湿,然后缓步走过去,在盆中洗净了手上血渍,抬头看了白环一眼。仅一眼,没有留下一句话,便转身回屋里取了件素淡的白衫,动作极慢地穿上,重回到了床榻边坐了下来。
  床上那人睡得似乎不甚安稳,眉头有些许皱起,浅淡的唇也微微抿紧。
  伸手过去细细抚平了那眉心的褶皱,继而轻抚上了那白皙的脸庞,缓缓攀上棱角分明的鬓角,挑起了一缕黑发,习惯地缠绕在了手指上。
  江衍一直很喜欢他这个动作,每每以他的发丝绕指,就会像猫一样蹭着他的手,露出餍足的表情来。而他心下也会顿生出暖意,这应该就是世人所说的“绕指柔”?虽未结发,却情意绵长。
  “王爷,齐家二公子前来道谢。”屋檐下,喻古的声音压得极低。
  轻捻发丝的手顿了顿,终于缓缓撤了回来。犹豫了下,还是抖开了薄被,虚搭在了江衍身上,这才起身,出了门。
  喻古跟在凤君尧身后,走出焱阁,看到跪在了一处的白环和江小路,嘴角动了动,最终忍了下来,快步跟着凤君尧往会客厅走去。
 
 
第19章 你不懂他
  齐霄不知道自己来的时机对不对,城主刚盘查清楚齐府已经没有刺客同党,他就把幼子交给了奶娘,告知父亲后直接来了江府。
  之前并没有跟江衍有过接触,江衍的不拘在这洛弥城虽然是出了名的,但对于齐霄而言也不过是传闻。
  今天在宴席上的经历却让他认识到,也许城中之人所熟悉的江衍,并不只是个张扬放荡、无所顾忌的公子哥。就凭他不顾安危救下了幼儿,无论初衷是什么,都让齐霄重新在心里将他定位了一次。
  江衍受伤,必定是不会出来见客的,齐霄却不是很肯定接见自己的会是谁,江家家主,还是……安定王?
  这般思量着在会客厅等候了一刻钟,就看见白色的衣角率先进入了他的视线。心下正想着不是王爷,却见一张绝尘的俊美脸庞出现在眼前。
  虽完全异于之前在齐家的狂放气质,却的的确确就是安定王凤君尧了。
  齐霄有片刻的意外,等凤君尧到了身前,才恍然收了心神,边行礼道:“见过王爷。”
  凤君尧在他身前停住了脚,随意应了声,道:“不必拘束,坐吧。”
  齐霄一时反应不过来,私下里的王爷跟他设想的不太一样。
  凤君尧也不在意他的反应,扬手屏退了伺候的下人,寻了个位置坐了下来。
  齐霄见状,也便跟着坐在了下手位,直奔主题道:“今日江少爷救了犬子,无以为报!只不知现下江少爷情况可好,有无大碍?”
  “他不图报。”凤君尧端起杯盏,吹散热烫的水雾,淡然道,“皮外伤,无须记挂。”
  面对凤君尧肉眼可见的冷淡,齐霄略感尴尬,却还是说道:“……救命之恩,无论如何是要报的,不然我心里难安。”
  凤君尧喝了口茶,闻言看了齐霄一眼,停了动作。指尖开始细细摩挲着杯身,道:“既是要报,那就回答我几个问题。”
  齐霄:“知无不言。”
  “齐家向来无意当商会之首,此次为何要赢商会大选?”
  据喻古所知,齐家家主也是个良善的主。
  几十年前白手起家,一路艰苦,看多了商场上踩高压低。成就了万千家业之后,却还是同感贫民疾苦,行善之举不胜枚举。另一方面也安于守住现有家财,悉心打理,却并没有更大的野心。以往数年商会大选都未曾参与,今年却突然积极起来,自然不可能是突然起了什么念想,定然另有原因。
  “……这……”齐霄似是有些为难,迟迟不答。
  凤君尧:“可是与皇城太守有关?”
  齐霄惊道:“王爷怎知?家父与纪太守是世交,这次大选之事也确实与太守有关联,但定不是王爷所想!”
  凤君尧挑眉,道:“我所想?你怎知我如何想?”
  “古来最忌官商相交,我自知他人会如何想。只是在这之前,家父一直与太守维持着单纯的私交,如果不是这次太守有难,我们也定然不会掺和进这朝局之中的!”
  太守有难?凤君尧黑沉的眼里闪过诧异,道:“赈灾之事出了纰漏?”
  “!!”齐霄猛然抬头,“王爷既已知晓,为何还问在下?”
  “猜测罢了……太守府异动,原来却是为此。”凤君尧心下明朗,“纪太守行事向来谨慎,怎么会有纰漏?”
  “……齐霄不敢讲。”
  “莫不过是我那皇兄疑心病又犯了,玩了一手欲加之罪吧。”
  齐霄此刻是确信王爷心下比谁都通透了,眉宇间的犹豫也散了去,点头道:“前些日子家父收到太守的求助信。信上说,岐北大旱,王上命太守前往赈灾,可下令之日的午后,到达太守府的赈灾物资却不知为何少了大半!往年赈灾物资下发,层层盘剥也是常有的,可这次还未经太守之手便已少了大半,太守心下明了,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既是上面的那人想要治他的罪,往上追查是肯定无用的,逼不得已,太守只得私款垫下了一部分缺少的物资。然而杯水车薪,已无他法,这才修书一封,望得家父相助。”
  但这次岐北灾情严重,所需物资之多,哪怕是齐家倾囊也未必能筹措齐全,这才想到了商会大选。
  洛弥城商会大选有个传统,当选商会会长之人,持有一次善行决策的权利。这次如果齐家当选,自然是联合所有商会成员筹措物资前往赈灾,以解纪太守燃眉之急。
  齐霄道:“虽然确实有私心在,但是赈灾本就是一大善举,所以齐霄便也就应了。”
  “王爷,今日宴席上的刺客果真是罗家的人吗?”想起那人心狠到对孩子下手,齐霄不免气极。
  他只想着赢了商会大选即可帮了太守,却不知这一决定又挡了城南罗家的道,才有了今天这出。
  罗家此举,定是意在将齐江两家一并除了,以稳住商会之首的位置。
  凤君尧不答,倒是身侧的喻古开口道:“是,原只是想伤了两家元气,却不知为何最后起了杀心。”
  齐霄脸色变得沉郁,想到如果不是江衍出手相救,他的孩子怕是就……
  思及此,齐霄复又说道:“江少爷大恩,齐霄不会忘。”
  凤君尧:“本就是冲着他而去的,他只是不想孩子无辜受牵连罢了。”
  现在想来,确实刺客的目标就是江衍。原本那混乱的场面,要趁乱逃走是很容易的,那人却非但不走,还一心致江衍于死地,下手毫不迟疑。
  可终归孩子是江衍救下的,齐霄这一点还是看得透彻,当下又表示:“江公子总归大义,齐霄愿能结交。”
  凤君尧:“……罢了,等他好了,你自己跟他说去吧。”
  齐霄知凤君尧应允了他跟江衍往来,觉得了却了一件事,当下也放松了下来,这才有了心思去多想。
  眼前这人是当今王上的三弟,这几年突显光芒的安定王爷!齐霄也听得不少关于他的凌厉手段,可似乎跟现在这个人重叠不起来,也不知是不是那个人的关系……
  事情既然已经告一段落,齐霄也不便久留,正待起身告辞,就见一名侍女疾步进了会客厅,向凤君尧汇报道:“王爷,天太热,公子已几度将薄被踢到榻下了,是否……”
  这是方才留在焱阁伺候的侍女,原本一直都该是白环。
  “下去吧,我就过去。”凤君尧无奈地皱了眉,那人体质虚寒,却又极不能扛热,费心得很。
  说完便也不再多说什么,看了齐霄一眼,正准备开口,齐霄却先了一步。
  “王爷莫怪齐霄多事,齐霄有话对王爷讲!”
  一时冲动开了口,齐霄却不知道该怎么讲起了。想了半天,终于还是硬着头皮道:“……王爷如果对江少爷真心实意,今日在众人面前的作为,怕是会使江公子被他人诟病,毕竟……”
  毕竟江衍在洛弥城的名声本就不是很妥当的。
  凤君尧意外地看了齐霄一眼,是没有想到,他会直接在他面前提起这个众人都知道要避讳的话题。
  确实,无论禁脔与否,对于江衍来说,都不是什么值得被宣扬的事情。此前江衍虽是因“喜男色”而扬名,却毕竟没有过任何逾越的举动,大都是纯粹的“欣赏”。
  而今他却在众目睽睽之下被安定王抱在怀里,轻佻之状毫不掩饰,于那些世俗中人,怎么都是难以接受的。
  明眼人看来,如若不是禁脔,王爷自当是要顾忌到江衍颜面!
  安定王位高权重,寻常百姓不敢擅议,江衍却没有这层护盾,少不得被说成有伤风化、不知羞耻尔尔。
  想着这些,凤君尧却突然扬起了笑意。看齐霄不解地望着他,竟也接了他的话,道:“你觉得,是我希望所有人都知道,我与他之间有这会被人诟病的关系?”
  “……”齐霄微愣,难道不是?
  “你不懂他。”他的江衍,何时在乎过不相干的人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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