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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找哈恩(玄幻灵异)——安静的小满

时间:2024-01-27 09:10:40  作者:安静的小满
  那动作娴熟流畅。
  然而全程避免与月白眼神交流,看似体己和默然之中,透露着浓浓的愠怒。
  月白握着水寒的手,想要解释,多多又在门外干吼:“你要磨叽到什么时候,再不出来我踹门了!”
  “到底什么破事那么急!枒桫打到山门外了吗!”月白气得炸毛。
  多多:“那倒没有。”
  “没有你三更半夜吵吵什么!”
  “是你带回来的那只企鹅在广场上瞎几把乱叫,还见人就咬!”
  企鹅说话?
  开玩笑,那只傻不列颠的“嘎嘎嘎”怎么可能说话。
  月白刚想反驳,突然一个激灵:“该不会……魔术师恢复记忆了?”
  水寒替他扣好最后一颗扣子,拇指摸进月白嘴里,压着舌头看了眼刚被犬齿戳出来的伤口。
  “不痛。”月白含糊地说,“时不时就会咬到,你别担心。”
  “嗯。”水寒应着,凑上去吻过月白,又给他围上围脖,叮嘱说:“早春夜冷,围脖不要脱。你先过去看看,注意安全,我这边清理一下,随后就来。”
  月白:“水寒,我……”
  水寒:“有什么话,处理完要紧的事再说吧。”
 
 
第127章 前夕(上)
  月白快步跟着多多奔跑,心却还留在家里。
  近一个多月来,遇到的人和事多如乱麻,结局又大多不如人意,跌跌撞撞走到如今这一步,水寒的想法明显与自己产生了分歧。那人的情绪很不对劲,自己又何尝不是。
  正如猫长老所言,害怕向前走、畏惧沟通,寄希望于老天爷送大礼包,躺着躺着就解决掉所有问题,实际上日复一日拖下去,导致情况越来越糟。
  自己是猫族和水寒之间唯一的纽带,如果连自己都不努力,恐怕他们双方永远都不会好起来。
  月白正想得出神,突然听到一声炸响,广场上看热闹的一群猫被冲击波炸飞,朝他砸来。他惊讶地抬头,同时双手前推,逆七芒星阵像地毯铺开,悬浮离地一米多高的地方,堪堪接住了八卦的猫。
  猫咪们一点也不害怕,还嘻嘻哈哈,将星阵当成蹦床跳来跳去,完全没有被企鹅吓着,也没有大战前的忧虑和紧张。
  不知怎的,月白郁闷的心瞬间就放松了。
  是啊,猫族是世界上最无所谓的一群人了,而水寒千方百计想要找到意志剑,还不是为了他月白,双方又没有什么不共戴天的仇恨,没有什么是解不开的。
  等处理好企鹅的事,就一鼓作气,跟水寒好好沟通!
  月白深深呼吸,为自己打气,叫多多盯紧别让大伙靠得太近,而后小心翼翼一步一步走向目标。
  企鹅已经变回了少年人的摸样,三件套的燕尾紧身礼服,魔术师帽,血色的瞳孔和黄色挑染的刘海,由于记忆中的魔术师总是笼罩着一层蓝色的雾,月白不太确定自己的判断是否正确,于是试探着喊道:“科乌?”
  科乌闻声转头,看到月白以后咧嘴一笑:“哈恩,来得正好!”
  得,是他了。
  月白先下手为强,一个火球砸过去。
  科乌当年明显被哈恩暗算过不少,倒也早有准备,右手一挥,法杖凭空出现,横在两人之间高速旋转,持续散发的冰元素很快就将火球分化瓦解。
  可是当他再定睛一看,刚刚站在十米开外的月白不见了,反而有萧萧风声从背后袭来。
  科乌一手抓过法杖,转身释放冰棱,怎料月白不闪不躲,一手控风干扰元素力场,将冰棱悉数震开,一手捏拳,朝科乌的正脸用力捶去。
  他跳得很高,借下坐力提升速度,一拳正中科乌鼻梁。
  咔——
  骨头碎裂的声音。
  后脑勺着地的前一刻,科乌快速侧身,避免头部撞击导致晕眩,稍稍能动的那条胳膊伸得老长,去摸那脱了手的法杖。
  月白紧随着收势落地,见科乌还有余力反扑,马上扣住他的手腕拧到背后,不料科乌反身就是一脚,踹在月白小腹上,月白吃痛但不放手,一把把住科乌的肩,直接给了他整了个过肩摔。
  科乌重重砸在地上,大地晃了晃。
  眼前的景物像积木似的,被切割成红绿镶边的奇怪方块,左右拉扯抖动,还掉出一堆没见过的符号,月白以为自己没站稳花了眼,赶紧揉揉眼睛,再看的时候,一切又恢复正常了。
  刚才那是什么?
  月白扭头,正想问多多有没有察觉出什么,恰恰看到水寒赶来,于是跑过去一把抱住他家兔狲大爷:“搞定了,那家伙术法打不死,但物理防御超差,当年哈恩就是吃了手无缚鸡之力的亏。”
  水寒:“……”
  跟水寒一起来的梦魔:“……”
  气氛之怪异,令月白起了疑心:“你们怎么了?”
  梦魔回神,极其夸张地飞扑到科乌身上,哭闹着说:“谁让你下那么重的手!”
  月白讲道理说:“他在广场乱咬人,不制止怎么行。”
  梦魔:“咬谁了!咬你了吗!”
  月白用手肘碰了碰多多:“对哦,谁被咬到了,要不要叫医生来看看?”
  多多眼珠子一转:“我说他咬人了吗?没有吧,我说的是怕他咬人,你听错了。”
  月白弓着尾巴,淡蓝色的眸子刀子似的睨着多多。
  八卦的猫咪们看到危机解除,纷纷围过来探头探脑,月白怕再生事端,只好灰溜溜将科乌背回图书馆,远离八卦中心。
  打架的时候还不觉得,当夜深人静,看着这个噩梦般存在的魔术师,月白才后知后觉感到害怕。
  但是害怕,又不能放着不管,否则等这家伙醒了,还得溜出去发神经。
  月白苦着脸,时不时跑过去看一眼,再迅速缩回自己的小沙发抱着腿发呆。水寒见状,跟他说:“你回家睡吧,这里有我看着就行。”
  月白摇摇头,身子一歪,枕在水寒大腿上,两眼放空地说:“睡不着。”
  水寒低头捏捏月白的鼻尖。
  长长的头发垂下来,撩了月白一下,让他想起两人之前还有心结没解开,他干脆一咕噜爬起来,凑近水寒撒娇说:“亲亲。”
  水寒“啪叽”亲了,但一触即退,歪着脑袋,暖金色的眼睛笑得弯弯的,紫藤花的香气扑鼻而来。
  这举动挑逗的意味十分明显。
  月白嗅着有点醉了,窄腰一伸,直接将水寒压在窗边,贴上去亲吻,舌头缠着舌头吮吸,肌肤隔着衣服摩蹭,亲得两人都有些血气上涌。
  月白的心扑通扑通乱跳,抵着水寒的额头轻喘好一阵,才说:“我爱你。”
  水寒的目光瞬间柔和了,答道:“我也是。”
  “这些天。”月白顿了顿,揪着水寒袖子的手下意识收紧,“这些天我半夜出门,本来不想瞒你,但鸯鸯说……
  “阿嚏。”多多手下,那三只曾用催化剂毒倒水寒的猫忽然推门进来,胡说八道打哈哈加瞎转悠,一时说饿一时说困,被月白骂了又说迷路,主打一个无理取闹,不让月白和水寒独处,好好说话。
  “叫多多来。”月白懒得跟他们周旋,捏着太阳穴无力说,“他不信我,要监视我,就亲自盯着,别假手于人,过后又疑神疑鬼。”
  短尾:“真不是多多叫我们来的。”
  三花:“也不是斑,我们就是自己走着走着,突然受到知识的召唤,才跑到图书馆来的!”
  短尾:“对对,就是这样。”
  月白:“看书麻烦去楼下,阁楼不对外开放。”
  三花搭着月白的肩膀用力拍拍:“别这样嘛,我们这么熟,又不是外人。”
  见水寒面色越来越差,月白怕他忍不住直接爆头这小三只,正巧这时,嗅到年纪最小的矮脚一直乖乖啃的冰棍味道独特,于是试探着说:“柿子味的吧?”
  矮脚:“嗯。”
  月白:“这个牌子的冰棍,柿子味需要提前定制,去年只有猫长老家订了,还说不是多多派你们来的!”
  三只猫:“……”
  好不容易送走三只显眼包,月白坐下来,靠在水寒肩上,正要继续刚才的话题,科乌醒了,捂着受伤的鼻子哇哇大叫,像个小屁孩似的。
  月白如临大敌,一手撑着沙发边缘,一手摸到水寒腰间半抽出匕首,两耳向前直直竖着,尾巴毛炸得很开。
  科乌向这边扫了一眼,看到月白后异常兴奋,飞扑着跑过来。
  说时迟那时快,月白一个假动作闪身避开,祭祀匕首同时出鞘,“咻”的一下架在科乌颈边:“别动,否则我一刀捅死你。”
  科乌表情一僵:“不,不可以。”
  月白:“为什么不可以?”
  科乌:“因,因为我死了,你就拿不到意志剑了。”
  啥?
  意志剑跟这只企鹅有什么关系?
  另外这家伙从前有口吃的毛病吗?印象中好像没有吧。
  月白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又问:“意志剑要全世界、所有人的想法达到统一才会现世,你能做到?”
  “不,不能。”
  “不能还说个毛啊!”月白气呼呼地左看右看,打算找些什么将这家伙再次砸晕,等他和水寒把重要的事说清楚了,再弄醒细细盘问。
  科乌感觉到了危险,血红的眼睛眨了眨,可怜巴巴地说:“你,你们是全世界,对面,对面也是全世界。”
  “什么?”月白仍在左右四顾,没仔细听。
  科乌结结巴巴解释:“拿,拿不到你们的意志剑,就,就去拿对面的,效果一样。”
  “对面有意志剑?跟我们这边的不是同一把?”
  “是,是的。”
  所以无需采用龙族那套毁人心志的方案,不必逼对不受龙血控制的人赶尽杀绝,只要拿到另外一把意志剑,就能启动宙合仪式,避免世界覆灭?
  这提议让月白兴奋不已,但疑问也随之而来。
  “对面还有一小撮人在方舟上,他们的意见可比我们这边更加难统一,你什么意思,让我将他们通通杀掉?”
  科乌:“不,不用杀人。”
  “还有,你一百年前长这样,一百年后还长这样,当年也被夙璜影响了?难道爬摩天轮的那一天,你就偷偷跟着我和鸯鸯?你总跟着我干什么?因为阿波菲斯之书?不对,你之前还撺掇我到处杀人,弄得各国一团糟,现在又帮我找意志剑,你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一连串的问题问得科乌哑口无言,干脆“砰”的一下,变回呆头企鹅。
  “嘎~”企鹅扇着翅膀原地打转,差点没将月白气到心梗。
  水寒抵着下巴思忖一阵,不太确定地说:会不会,利安妮他们进入方舟以后,作为替代我们的下一个世代的先驱,已不再属于之前那个世界?”
  好吧,这么说也讲得通,但不妨碍月白觉得科乌古怪,且动机不纯。
 
 
第128章 前夕(下)
  假设企鹅没有撒谎,要去对面寻找意志剑,就必须知道剑在哪里。
  这一点,问对面的人也无济于事,皆因如果他们知道,上一个世代的人就不需要进入方舟,但若他们不进入方舟,全世界的想法不统一,意志剑也不会出现。
  是个悖论。
  月白明白不该寄希望于这种虚无缥缈的东西,但又舍不得错失这种一次性解决所有问题的大好机会,于是闷头苦想。
  正当他踌躇之际,老天爷好像真的大发慈悲一样,派梦魔适时冒头,提醒道:“你们记不记得,卡特林笔记上的阿鲁鲁?”
  月白当然记得。
  天上挂着两个月亮,我们跟从内心的指引,去往名为阿鲁鲁的远方——这谜一样的句子,他只要有空就会坐下来研究,无奈横看竖看、倒着念了百多遍,依然没有任何头绪。
  月白:“你的意思是,意志剑在阿鲁鲁?”
  梦魔:“否则还能在哪,卡特林能写在笔记上的,绝对不是废话。”
  月白:“好吧就算是这样,阿鲁鲁怎么去?”
  梦魔:“嗯……不知道。”
  “有没有可能是我们将问题复杂化了?”水寒掏出笔记本翻开,“忽略那个虚无缥缈的阿鲁鲁,将这句话拆解开,能指示地点的名词,无非就是月亮、内心、远方。”
  月白:“远方,艾利曼莎堡是远方,挨着大猫山的落叶镇也可以是远方,这个词说了跟没说似的。”
  水寒:“那就先排除它。”
  月白:“两个月亮,这我倒是有想过,对面一个月亮,我们这边一个月亮。但要它们同时挂在天上,怎么挂?等对面的月亮爬上来,我们都泡在海底了。”
  水寒:“有没有什么人或事物,是无论世界如何翻转,都不会沉没的?”
  “有啊!”梦魔指着月白,“他,阿波菲斯之子。”
  无缘无故被点名的月白抽抽嘴角。
  水寒:“两个月亮,内心,被两个月亮照耀过的人的内心?对面世界的意志剑,会不会就在月白身上?毕竟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这解释有没有再牵强一些!
  月白压根不信。
  结果梦魔立即附和说:“很有可能哦!你看归元戒和夙夜璜,找了半天,还不是全在他身上。”
  月白:“……”
  梦魔:“而且月亮和远方难搞,内心对咱们来说毫无难度啊!试一试嘛,就算扑了空,也坏不到哪去。”
  “试什么?”月白摸不着头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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