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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找哈恩(玄幻灵异)——安静的小满

时间:2024-01-27 09:10:40  作者:安静的小满
  月白:“???”
  老佩尔西:“你也会说是两百年前!”
  巴尔:“对,战争过去了200年,可吉特人所受的诅咒一直持续到现在!是不是格雷斯将灭世书送给他们又暗中取回,是不是格雷斯构陷嫁祸,你心里最清楚不过!”
  “那是坊间瞎说的!”老佩尔西大声驳斥,“格雷斯如果有灭世书这种东西,早就称霸世界了,怎么会拱手让人?史书明明白白写的你不信,去信这种无稽之谈?”
  “越是无稽的言论,有时越接近真相!”巴尔将院门咣一声关上,转身回屋。
  月白竖直耳朵一边听八卦,一边小声说:“好混乱,所以吉特和格雷斯和达尔达诺究竟怎么一回事?”
  水寒垂眼看着他,却在想别的。
  万神殿中未有记载,但能调用以太力,随心切换成各种元素,强大无比的“秘典”,有没有可能就是巴尔口中的“灭世书”?
  如果真是这样,那么它究竟经历了什么,才会从格雷斯和吉特的纷争中,莫名其妙跑到了月白身上?
  子祈背靠房门,收起习惯性的笑容,垂眼听着那对父子争吵。
  她手持连接彩带的棍棒,打着圈不停地绕,转得快时,原本有头有尾的彩带在视觉错觉之下,变得绵延不断、循环生息不止,好像从未断开过一样。
  争吵声停止后,她将彩带往空中一抛,再抬手接住,遏停不切实际的浮想,而后深吸一口气,笑嘻嘻跑到窗边朝月白说:“老头子走了,你们进来吧。”
  蛋散啃完最后一颗车厘子,双爪揉腮按摩活血,正要看看子祈都带回来些什么人,一双淡蓝色的眼睛堵在它面前。
  “呵呵呵。”月白撸起袖子,将拳头捏得“咔咔”响,怪笑道,“居心叵测潜入大猫山,装可怜卖乖,骗完我的猫粮骗罐罐,把团团送的芝士蛋糕挖得乱七八糟,现在还抱着天价车厘子吃独食?看来这笔账,今天是时候好好算了。”
  作者有话说:
  心虚问一句,还有人记得子祈和巴尔吗……他们是月白第一次离开大猫山,路上碰到过的小丑和吟游诗人(指路第三章 ,主要我写得太慢了,鞠躬道歉)
 
 
第77章 蝶梦觞(上)
  “吱!猫仔仔你听我说!”蛋散拼了命地挣扎,“我是真心爱过你的!”
  “鬼才要你的爱。”月白倒提着仓鼠抖抖抖,“吃了我的,通通给我吐出来!”
  “啊吱!谋杀亲夫啦吱!枉我为了你扑心扑命、肝脑涂地……”
  巴尔一脸惨不忍睹,赶紧救下蛋散,放到仓鼠专属的隧道中,抱歉说:“它骗了多少,我愿意双倍赔付。”
  前一秒还信誓旦旦说爱着月白的仓鼠“咻”的一下,沿着狭长弯道跑没影了。
  “这是水寒,泽挞的大司祭,这是月白,你们之前见过。”鸯鸯大大咧咧坐在沙发上,盘着腿说,“人齐了,下一步有什么安排?”
  “司祭大人、月白,欢迎两位加入。”巴尔客气点点头,示意水寒坐主位,自己倒是落座在了仅剩的客位上,似乎是想通过这种方式拉近彼此的距离。
  他全程礼貌注视着水寒,但搭在膝盖上的指头习惯性地动了动,像是手里时刻有把无形的琴任他操纵,又似打着运筹帷幄的算盘。
  水寒不落座,反而双手握着月白的肩,示意他坐。
  猫族没那么多弯弯绕绕的规矩,月白一屁股坐下后,感觉气氛古怪,看看在场的其余四人都不说话,又赶紧站起来。
  “坐吧,你这几天太累了。”水寒笑着,从包里翻出月白的水壶递过去,然后从容站到他的身侧,就像子祈跟在巴尔身边那样。
  巴尔读懂了这种以行动宣誓月白地位的行为,立刻说:“小厅简陋,容纳不了这么多客人,要么咱们换个地方?”
  水寒:“无碍,长话短说就行。”
  “大司祭果然是爽快人。”巴尔单刀直入,“我想借魁札尔铃和归元戒一用。”
  水寒解开袖扣,展示手腕内侧的雄鸡徽记:“魁札尔铃已经认主,无法取出来交给你,但我既答应了鸯鸯,说要过来帮你,就不会食言。”
  巴尔眉头轻蹙:“那归元戒?”
  月白悄悄瞥了瞥水寒,见他没有任何暗示,便挠挠头说:“当时不知道它的价值,出门粗手粗脚弄丢了,还被猫长老骂了一顿。”
  “在哪里丢的?”子祈看上去比巴尔还要紧张。
  月白:“万银镇附近吧,地图还是巴尔给我画的。”
  子祈:“我们上次见面时,你手上戴的是归元戒?可那是白铜的,卷轴上明明写着玉石镶嵌。”
  月白:“要么你的卷轴是假,要么猫长老骗我,我真的从头到尾都被蒙在鼓里,没办法解答。”
  子祈只好望向鸯鸯。
  鸯鸯叹了口气:“所以我之前就说了嘛,富贵那孩子买东西总是被骗,你们别抱太大期望。”
  子祈:“……”
  巴尔的贴身侍卫敲门,附耳跟他说了句什么。
  他回头致歉,吩咐子祈说:“安排好住宿,明天带两位贵客四处逛逛,午饭订新桥餐厅吧,凯城的奶酪和焦糖蛋糕味道不错,等我这边忙完了,大家再坐下来一起接着谈。”
  水寒拒绝了巴尔的好意,包括住在马街818、以及子祈作陪等等。巴尔只好给他们两张身份证明和一袋银币,交代有什么事就找鸯鸯或者子祈。
  凯城的地貌很独特,城区分列在狭长峡谷的两侧,由一新一旧两条悬桥连接往来,谷中河水怒涌,发出极大的响声,水花撞在崖壁溅开,星星点点散落四周,又因着格雷斯地处南方,便是极寒的冬季,也只在围栏上结了浅浅的一层霜。
  为了迁就山势,房子和道路修得并不整齐,高低错落、弯弯扭扭的路上灯火摇曳。
  月白掂了掂沉甸甸的袋子:“这么爽快,不怕我们中途跑路?“
  水寒:“身份文件是伪造的,在城里没事,城际关卡肯定过不了,而且来历不明、没有进关记录,闹大了也不好收拾。他们肯定是料到这一点,才不限制我们活动的。”
  月白:“你觉得,巴尔跟伊让是敌是友?”
  水寒:“不清楚,但他说话的语气非常奇怪,咱得留个心眼。”
  “哎,一个个都是人精,算计来算计去。”月白抬头看着空中飘落的冷雨,搓搓手哈了口气,“第一次来南方,没想到这里的冬天比大猫山还冷。”
  话音落,司祭大衣已披在了身上。
  水寒隔着衣服抱紧月白:“先找个地方住下来,填饱肚子,明天再到联络点给大猫山发个信,你出来太久了,免得朋友们担心。”
  “嗯。”月白甜笑着点点头,很是满意水寒的安排。
  夜雨中的街道没有行人,大量蒸汽从排气口涌出,将安静的凯城渲染得朦胧而浪漫,地面湿滑,古老石砖坑洼不平,溅起的积水弄湿了裤脚,但月白丝毫没有感到不快。
  皆因水寒搂在他腰上的手稳实有力,他们偎依着,在这一刻像是被全世界遗忘,只剩彼此。
  月白对新桥餐厅的焦糖蛋糕念念不忘,于是落脚处选在了毗邻新桥的旅馆,客房老旧,但看上去还算整洁,有个宽敞的露台,能眺望峡谷、新桥,和远处广场的风景。
  吃过夜宵,月白窝在露台的秋千椅上翻看《猫族境外生存指南》:“有了,三类联络点,在广场西侧的巷子里,可以通电报。”
  他撕下电报表格填写,突然听到水寒说:“那个子祈,非常可疑。”
  月白:“什么?”
  水寒:“你看,七件神器,排除掉那些杳无音讯的,伊让手上有世界盾,他们不去抢,鸯鸯此行是去找夙夜璜,他们也不问,对魁札尔铃点到即止,反而一个劲逮着归元戒。”
  “听你这么一分析,的确不简单。”月白咬着笔头回想,“蛋散,是他们派去大猫山的吧,一开始也是整天盯着我的戒指。”
  水寒:“归元戒的用途是重活一世?”
  月白:“你怀疑在他们其中,有人不满现状,想学哈恩那样改头换面?”
  “……”水寒抵在下巴处的手指习惯性搓了搓,感觉还是不太对。
  若真有人要重活,首先可以排除鸯鸯。
  一是鸯鸯刚才帮他们圆谎了,二是就她个人而言,没有重活的动机。再者归元戒在大猫山的事,她早就知道,大可以直接问猫长老拿,何必舍近求远派蛋散去偷。
  巴尔不熟,只知道是元老院大法官的儿子,跟格雷斯王伊让关系匪浅,按理说这种人要么从政、要么从军,可他却选择扔下父母到处流浪。
  子祈的信息则更少,只从巴尔父子争吵中听到几个勉强能概括的词汇,吉特人,马戏团的,后来入籍格雷斯。
  月白两手一撑,从秋千椅跳下来,趴到木桌上凑近水寒,圆圆的眼睛小动物似的眨了眨:“想到什么了?”
  “没有。”水寒摇头,“不过我想找时间跟鸯鸯聊一聊。目前看来,她跟巴尔顶多算是有限合作,并非追随。我要知道她内心真正的想法,好确定接下来的路怎么走。”
  “可惜我帮不上忙。”月白纳闷道,“如果能将哈恩的记忆全部找回来就好了。”
  水寒轻戳他的脸:“你啊,像现在这样快快乐乐就好,不要强迫自己去想,也别被过去束缚。”
  月白笑了,眼睛弯弯的,舌尖从一侧的小虎牙缓缓舔到另一侧:“那这样呢?会更好一些吗?”
  水寒凑过去,情不自禁与月白接吻,以行动代替话语作答。
  他将月白抱到桌上,故意捂住了小猫咪灵敏的耳朵。
  外界声音消失后,心跳声、喘息声、舌头在嘴巴里翻弄的啧啧水声被无限放大,月白两脚夹紧,下身马上起了反应。
  水寒:“就这能耐,还敢勾引我?”
  月白:“你,你还不是在喘,五十步笑一百步,今晚谁先缴械还难说呢。”
  水寒:“言下之意,
  要跟我比赛?那你说,输了怎么办。”
  月白:“你输了请我吃烧烤。”
  水寒:“你输了呢?”
  月白:“我输了……赖账!”
  水寒闻言,在月白大腿上惩罚性地捏了捏,逗得月白哎哟哎哟乱叫。
  腰后的纽扣解了,裤子拽下来一些。
  水寒探进裤腰里,没急着触碰重点部位,只用指尖在尾椎的禁咒图案上打圈。
  尾巴根那一块特别敏感,普通猫被摸了也要忍不住撅屁屁,更何况水寒这种明摆着撩拨的手法。
  “你耍赖!”月白的呼吸更乱了,尾巴翘得直直的,也学着去摸水寒身上的禁咒。
  可惜水寒才当猫几天,感觉并没有月白那么灵敏。
  月白:“哎,问你个事。”
  水寒:“不接受战术性打岔。”
  “不是打岔。”月白两手拢着水寒的脸,“上次你说,再大猫山经常把持不住,那你是什么时候开始喜欢我的?”
  水寒:“现在问这个,还说不是战术打岔?”
  月白:“我想知道。”
  水寒静了一刹:“要说开始喜欢的话,其实是在泽挞。”
  “???”月白满脑子问号,“这么早吗?我以为一开始你是讨厌我的。”
  “讨厌就直接杀了,还搞什么禁咒。”水寒捏着月白的鼻子揪了揪,“不过那时真的没有经验,药完直接上嘛,省得后面白白浪费那么多时间。”
  他说着,手从尾巴根往下移,充满暗示性地揉搓月白的臀瓣,哑着声音说:“这个亏,今晚我得补回来。”
  “哎,等等。”月白小声说,“隔壁亮灯了看到没,露台连着的。”
  水寒朝那瞥了眼,一把抱起月白,踹开连接阳台的小门,醋味十足地说,“那是得注意,不能让别人瞧见了,我家小猫咪太过稀罕,他喵的谁都想来摸一下。”
  “你居然也说‘他喵的’。”月白笑得乱颤,“除了你,还有谁敢摸我?”
  “多多团团斑小兰猫长老蛋散蒲桃鸯鸯梦魔企鹅……”
  水寒念了一大堆名字:“你倒是说说,有谁不能摸你?”
  月白:“……”
  臭着脸的兔狲大爷将月白轻轻放到床上,然后扑上去将人半压住,拇指在月白颈间来回摩挲。
  水寒:“真想弄个锁,把你给锁住。”
  “锁呗。”月白随着他的动作,乖巧仰起头,露出纤细脆弱的脖子。
  “你愿意?”水寒低头,在锁骨上蜻蜓点水般轻吻,“先前是谁在要挟我,说要去找别人的?”
  月白扯着水寒的耳朵,笑道:“你要上床还是吵架?”
  水寒睚眦必报:“你选我还是别人?”
  “你是醋罐子泡出来的吗。”月白投降了,摸着水寒长长的头发,顺毛顺毛,“其实在泽挞的时候,我也喜欢你来着。想拐你回家,可惜你总以为我要逃,愣是没说到一块去。“
  水寒的眼神凝住了,紧接着一口咬在月白脖子上。
 
 
第78章 蝶梦觞(中)
  月白吓得大叫。
  这次水寒没有松手,反倒摁得更紧,强硬地边咬边吮,在小麦色的肌肤上弄出一个个红印。
  直到月白满脸通红无力反抗,他才不怀好意地问:“只是疼,没有其他感觉吗?”
  月白眨眨眼,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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