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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冷美人他有苦难言(玄幻灵异)——汤圆不白

时间:2024-01-27 09:12:33  作者:汤圆不白
  范老神医的名号裴淮之是听过的,原来表哥今日这么高兴是因为为他寻到了神医的踪迹。
  冯语年比裴淮之高些,裴淮之抬眼看向冯语年,面色真诚道:“劳烦表哥挂心,日后若是有用得上小弟的地方尽管开口。 ”
  裴淮之是真心感谢冯语年的,冯语年此人也值得深交,这样的端方君子,便是日后步入官场也可互相照应。
  “我知表弟是因为我才回来的,但是前院太过吵闹,表弟的身子刚刚养好一些,可以不必过去,我自会向祖母说明。”
  冯语年不想裴淮之露面,今日家中来了太多女眷,且好几个族妹正当适婚年纪。
  他不能让在将军府的情况重演。
  “ 我不碍事,今日是你生辰,我若不去实在太过失礼。”
  哪知一向好说话的冯语年却道:“ 我一会应付完他们便寻个醉酒的借口过来,表弟不知,今日府中来了许多女眷,你若露面,可就把我的风头抢了啊!”
  裴淮之眉心微动,知晓了冯语年的用意,这是怕自己露面招惹了麻烦。
  他如今壮志未酬,本就无心娶妻,若是招了姑娘的眼,倒是平白误了人家。
  裴淮之嘴角微扬:“ 表哥兰芝玉树,风华内敛,小弟哪能抢到表哥的风头?”
  “ 今日是表哥的生辰,寿星所愿,弟岂敢不从?小弟在院中等表哥回来。”
  冯语年轻笑一声,裴淮之难得这么多话,他喜欢听他说话,他说话总是不急不缓,声音又悦耳,总能让人觉得心情舒畅。
  “ 好。”
  裴淮之看着那抹欣长的身影消失在院门口后转身踏步回了屋子,他的身子还需好好生养着,不然明年晕在了考场便不好了。
  他非天才,自三岁开蒙到如今已有十五个年头了,十五年里他早起晚睡读书,外人看他非科举之路顺畅无比,皆说裴家得了个文曲星。
  这其中的艰难困苦只有他自己才知道。
  但是他已经很知足了,他生在钟鸣鼎食之家吃穿不愁,年幼时长辈疼爱,如今便是到了京都也遇见个待自己很好的表哥。
  宴席上四姑娘冯宜正在和冯家二房的姑莲悄咪咪地说着什么。
  由于冯家人数太多,所以二房冯二爷是搬出去了的,只是往来依旧频繁。
  冯家二房的嫡女今年已经十六了,名叫冯莲生得只能算清秀,偏偏眼光高,家中给她相看的她都瞧不上。
  冯莲和冯宜关系较好,二人耳语了几句后老夫人便到了。
  冯莲笑意盈盈地上前卖乖道:“ 许久不见祖母,莲儿好想祖母。”
  老夫人笑着摸摸冯莲的头笑骂道:“小滑头! ”
  祖孙和睦的行为众人看在眼中,纷纷露出捧场的笑容。
  “祖母,孙女听说裴家表哥来了京都怎的今日堂兄生辰也不见他露面啊? ”
  老夫人还没回答,身后便传来了冯语年带着几分冷意的话,“ 表弟之前生了场大病,大夫交代需得静养。”
  老夫人闻言立马微微紧张道:“ 那可得注意了,这孩子从小就体弱,阿年一会儿去把我库房里那支老参拿去给他补补。”
  “好,孙儿先替表弟谢过祖母了。”
  他的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容,可是冯莲却觉得有些不寒而栗,冯家的小辈都怕冯语年,说不上来为什么,她总觉得这个堂兄是个深不可测的人。
  她父亲说了,冯家下一代得靠冯语年,冯语年非池中之物。
  她虽很想见见冯宜口中一个背影就惊为天人的裴淮之,却也不敢再提。
  月上中天,蒙蒙月色从雕花木窗上透露进来,窗户是开着的,探秋候在旁边,裴淮之持着笔在纸上作画,屋中燃着不知名的香,整个屋子都缭绕着淡淡的冷香。
  冯语年拥着月色进了屋,他的脚步很轻,没有打扰到裴淮之,他挥手示意探秋退下,下一瞬屋中便只余两人。
  这磨墨的事自然就落到了冯语年的手上。
  骨节分的手还未碰到,裴淮之便出声制止了,“怎好叫表哥给我磨墨? ”
  原来他知道自己来了。
  冯语年手停住看向裴淮之,冯语年喝了不少酒才推脱掉那群亲朋好友,为的便是早些过来寻裴淮之。
  裴淮之脸上带着浅浅的笑意,将早就备好的礼物拿起递给冯语年:“表哥,给。 ”
  冯语年笑着接过打开盒子,只见盒中那锦布上放置着一块玉佩,冯语年觉得这玉佩有几分眼熟,似乎在哪里见过?
  “这是块暖玉,我也有一块,此玉是我祖父老友所赠,原是一对,今日我就用它借花献佛了。”裴淮之解释道。
  是了,他见裴淮之戴过。
  冯语年看着玉佩,伸手把玉佩拿了出来,初入手是有些微凉的,渐渐的可以感觉到变得温热。
  他看向裴淮之,月色下的少年更加清绝,脸上带着笑意,玉佩是一对,他如今给了自己算什么?
  “表哥喜欢吗?”
  少年微微歪头,嘴角扬起,在等自己表态,这模样倏然拨动了他的心弦,此刻心神皆为月色中的少年所系。
  喜欢,他如何不喜欢?
  冯语年点点头,“表弟送的我都喜欢。”
  裴淮之闻言心中也欣喜,这玉祖父确实给了他一对,虽然是叫他给他日后的夫人,但是这玉佩既然给了他,他自有选择把玉佩送给谁的权利。
  再说他这身子他从未想过有朝一日会娶妻,若是娶妻定然是要护着对方一辈子的,可是他自己的命数都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尽了,届时他还有妻儿,那他岂不是死不瞑目?
  最后苦的还是自己的妻儿,留着孤儿寡母在这吃人的地界上举步维艰,他定然不会让这种情况发生的。
  裴淮之转身从侧边架子上拿出一坛酒,望着冯语年笑道:“表哥,喝点?”
  冯语年心下一沉,屋中冷香萦绕,裴淮之那坛酒是他送的,香也是他今日命人送的。
  二者分开,香只是安神香,酒也只是加加了些药材的酒,但二者混合却可以扰乱人的心神。
  可是裴淮之在这之前可没有喝酒,他还是把那一对玉佩中的一块给了自己不是吗?
  他并没有被扰乱心智,那是他清醒时的选择。
  “表弟身体不好,不宜饮酒。”冯语年伸手制住裴淮之倒酒的动作。
  裴淮之绕开他的手,自顾自的拿出了杯子给二人一人倒了杯,“表哥,今日你生辰,我敬你一杯。”
  冯语年开口想阻止,裴淮之笑道:“我知道表哥挂心我,我只喝一杯。”
  说罢,便仰头饮尽。
  冯语年眸色沉沉,一杯酒应该也无大碍。
  之后二人便没再喝酒而是一起聊天,说是聊天倒不如说是裴淮之拉着他问科举会试相关的事情。
  冯语年十分有耐心,将会试的每一步,以及几年前的考试内容,夺魁文章都给裴淮之讲了一遍。
  “表哥当年的文章可还在?”
  裴淮之此刻不知自己是怎么了,只觉得身子有些发热,脑袋也有些昏沉,心下不禁可惜,也不知自己明日起来能不能把今日表哥说的话记住。
  他很想睡觉,但是不能在冯语年面前失了礼仪。
  “在,明日我叫人送来给你。”
  冯语年看着面色微红的裴淮之心下不忍,他起身扶起裴淮之,“表弟许是醉了,你酒量一向不好,那酒后劲很大,我扶你去休息。”
  裴淮之觉得自己似乎身处炭火旁边,浑身燥热,想离那炭火远些,偏偏不管怎么动也不能消减半分,那是从他身体里传出的。
  他的声音已经有些沙哑,“表哥,我有些困了,今夜有些热,叫探秋把炭火拿出去吧。”
  “不可,炭火不能拿出去,是你喝醉了。”
  裴淮之此刻意识昏沉,他的手搭上冯语年的手,那股凉意叫他心神一荡。
  他慢慢的握紧冯语年的手腕,似是在烈日沙漠中的旅人寻到一处水湾,可是他总觉得那股清凉太过杯水车薪,脑子中有个声音在疯狂的叫嚣着不够,不够......
  冯语年能感受到裴淮之整个人都窝在他怀中,身子不停的扭动,还伸手扯衣服,冯语年拥着他的腰身,好叫他不摔倒在地上。
  冯语年有些后悔了,他明明知道裴淮之酒量不好,更何况还是那种酒,那酒其实算得上是补酒,味清甜而不烈,但是后劲十足。
  裴淮之觉得他一定是疯了,心底那点仅存的理智被自己在冯语年怀中的失礼行为拉回了些许。
  他强撑着想要站起身,翕动着嘴唇,带着歉意道:“表哥,别管我发酒疯了,我睡一觉就好了。”
  他试图伸手去把冯语年推出去,他实在失礼,不能让冯语年继续待在这里了,不然他不知后面会做出什么。
  冯语年却纹丝不动,拉过他的手,弯腰把人抱起,裴淮之没有再反抗,瘫软在冯语年怀中,显然他那最后一点理智也被埋没了。
  冯语年将他放在在床上,还未起身,床上的人便一把抓紧他前胸的衣襟,猛地将他近,近到二人呼吸交缠,冯语年刚撑起身子,一只滚烫的手便抚上了他的脸颊。
  对方的动作很温柔,只是轻轻描摹着他脸上的耳轮廓。
  裴淮之的衣裳被他自己扯得有些凌乱,散漫的衣襟掩不住美人春色,露出一片白玉似的胸膛,险些晃瞎冯语年的眼。
  冯语年定定的看了许久,长睫下的瞳色渐渐幽暗,他长呼了口气,压制着内心的欲望,自嘲一笑,喃喃道:“表弟,我真是个小人,那酒一口没喝,脑子却不比你清醒多少。”
 
 
第50章 愤怒的金龙
  裴淮之感受到手中的清凉,心中渴望却并不冒进,他动作轻柔,潜意识里知道对方是个人,而不是什么物件。
  只见他像是抚摸着珍视之物,接着扬起头吻了上去。
  湿热柔软的嘴唇印在冯语年嘴角,冯语年动作一顿,好不容易克制的欲望如江河决堤,心中暗自筑起的那道高墙一时间溃不成军。
  他哑声道:“淮之,我本非君子,是你自己认为我是端方君子的......我只是披着羊皮的狼,自第一眼见你就开始暗中窥伺,我......”
  冯语年叹息一声,撑起身子,裴淮之却不依不饶的抓着他的衣襟,似乎是觉得抓着衣襟不牢靠,他又攥紧冯语年的手腕。
  此刻的裴淮之只感觉欲火焚身,而刚刚那稍稍缓解自己体内躁动的人竟然想要起身离开,自己哪能如他所愿?
  手臂上的灼热让冯语年觉得那欲火通过那紧贴着的肌肤,直接窜到了他心中,深深扎下了根。
  床上的人脸颊泛红,眼含秋波,冯语年任是再好的心境也难以克制了,他俯身吻了吻那微蹙的眉梢,伸手去解身下人的衣裳,只是刚一碰到衣襟便被那人抓住,在床上一滚后被压在了身下。
  冯语年心中微惊,随即轻笑出声,宠溺道:“表弟,这可不行。”
  身上那人却不管,在冯语年身上一顿乱蹭,毫无章法,冯语年揽住他的腰身将他推下去,扯下下裴淮之的腰带,将他双手反剪绑上。
  裴淮之心中难受不已,此刻头发凌乱,衣裳披散,与平时清冷如玉的模样大相径庭。
  他如高高在上的神祇落入凡尘,此刻却毫无反抗之力,惹人摧残。
  冯语年眸中似乎有腥风血雨,他此刻定定的瞧着床上的裴淮之,那锦衣下流畅精悍的肌肉线条隆起,脊背紧绷,他把头埋在裴淮之颈间轻吻了一会儿,无奈地闭了闭眼,骨节分明的手向下探去。
  “罢了,表弟莫急,为兄帮你。”
  ——此乃一万里车程分界线——
  此刻上界盘龙巅
  沈其祯看着面前的扶光镜,扶光镜的画面中是一间屋子,屋中的床榻上赫然是裴淮之与冯语年二人......
  金色的瞳孔中燃起一股怒气,他一脚把那拂光镜踹飞,寂静的大殿中响起“砰”的一声。
  好在扶光镜是仙器,挨他这一脚倒是毫无损伤。
  “岂有此理!该死的边道然竟敢碰我的人!”
  他摸不清自己对裴玄儒是个什么感情,但是裴玄儒现在还是他的道侣!
  裴玄儒此人冷心冷情,常年面上没有表情,又是个修无情道的死剑修。
  也就那副皮囊好看些。
  那是个极其害怕麻烦的人,当初要不是自己强行结契他与裴玄儒也不会认识。
  他若对谁都一样也就罢了。
  偏偏那么个修无情道的人,拼死去给梅见秋偷南珠,在下界七州灭魔拯救苍生,会救没有南珠且弱得可怜的晏如歌,还细心教导,偏偏对他冷言冷语。
  他二人可是道侣!
  如今被那群道宫的老东西算计去撕裂的空间,送去那鸟不拉屎的凡界供那些个道宫天骄渡情劫也就算了。
  以前的脑子也没有了!蠢得可怜,被人哄得团团转,还觉得对不起别人。
  真叫他看着就生气,最生气的是家里的老头子和道宫的老东西联手把自己困在这大殿中,他每日除了修炼就只能看看扶光镜。
  “一群无耻之徒!”
  还特意给他一面扶光镜说是让他解闷!
  他本来不想看,可是又忍不住不看,毕竟是他的道侣,不看着怎么成?
  只是每日都火上心头。
  殿外路过的众人连脚步都放轻了,直到走到远处才敢谈论。
  “哎,少君这脾气是越来越大了,他自从下界回来,他对天宫拒婚也就罢了,如今被主君关在殿中日日对着扶光镜发脾气是个什么事儿?”
  “你可别说了,从前少君虽不喜欢说话,倒也不怎么发脾气,如今这天天发脾气,我都担心少君会不会走火入魔。”
  翌日,裴淮之幽幽转醒,意识清明之际,感知到身体上传来的异样,脸色一变。
  他昨夜.......他昨夜似乎是对表哥发了酒疯,后来.....他虽不记得,但身体的异样提醒了他,他昨夜不会调戏了表哥吧?
  一时间裴淮之羞恼不已,面色涨红,他......日后该如何面对表哥?
  “日后再也不能喝酒了,喝酒当真误事。”
  他心中有些后悔,他对不起表哥,也没脸继续留在冯家了,他朝屋外喊道:“冬寻,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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