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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婚后,偏执总裁拿命求he(近代现代)——店长不开店

时间:2024-01-28 09:22:57  作者:店长不开店
  这人到底要对简桉做什么?!
  沈云珩不自觉握紧了拳头,骨骼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就像是在控诉着他此刻内心的愤怒。
  口袋里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他略一迟疑,滑上了接听。
  沈母埋怨的声音从里头传来:“言言的庆功宴你怎么还没来?你帮着别人指责他抄袭的事我都知道了,你这个兄长当的实在不称职,赶紧过来跟言言赔礼道歉!”
  “妈,我这边有急事要忙,他的庆功宴我就不去了,而且到底是不是抄袭的你可以自己问他,我先挂了。”
  说完,不等沈母回复,他就毫不犹豫地挂断电话,动身出了医院。
  季松亭到底会把简桉带去哪?
  他一路心神不宁地开着车,平时面对多刁钻的工作问题都能处理得游刃有余,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手忙脚乱过。
  原来不知不觉,那人已经在他心里根深蒂固,比自己的性命还要重要了。
  季家别墅。
  沈云珩按响了门铃,出来开门的女佣对眼前这尊大佛的来意不明所以,紧张道:
  “沈总,您找我们季总有什么事吗?”
  “简桉呢?他现在在别墅里吗?”
  女佣摇了摇头,如实说道:“没有,不过刚才我们季总倒是带简先生回来换过一次礼服,然后又上车走了。”
  礼服?难道是去了庆功宴?
  沈云珩礼貌地道了谢,转身离开。
  姚市五星级酒店。
  宴席上,简桉一身纯白色西装礼服,衬得他皮肤愈加白皙如雪,精致漂亮的五官在此刻却显得很是忧郁、不安。
  他紧紧攥着衣角,加快脚步跟在男人身后,周围人不断投来异样的眼色,酒杯里泛光的液体,让他无端感到恐惧。
  前面的季松亭忽而停了下来,他的额头不偏不倚撞上了男人宽阔结实的后背,不由踉跄了一步。
  简桉揉了揉眉心,躲在他身后,小心翼翼探出半个脑袋看了一眼来敬酒的人。
  那是沈氏夫妇,和沈初言。
  沈初言挽着沈母的手臂,余光瞥见了他身后的人,脸上的表情僵住,嘴角微微扯动,露出一抹冷笑,转而又喜悦道:“阿亭哥哥,你终于来啦,等你好久了!”
  季松亭点了点头,眼神柔情似水,看向他的目光中满是宠溺和爱意。
  沈父举起手里的酒杯,欣赏道:“季总真是年轻有为啊,年纪轻轻就当上了Venice的投资方,来,必须跟你喝一杯!”
  “好,沈董事长的酒我喝,二老能将小言培养的这么优秀懂事,辛苦了。”
  季松亭随手拿过旁边桌上的红酒,轻轻和他碰了杯,仰头一饮而尽。
  “哈哈哈,归根结底也是言言自己努力,他从小被我们宠到大,却没有娇惯任性,这些年的付出也觉得值了。”
  沈父语重心长地拍了拍儿子的肩头,面露感慨,接着又道:“最后希望沈季两家来往长久,互惠互利,合作共赢!”
  “应该的。”
  季松亭嘴上淡然地说着,视线却始终落在沈初言身上,看得对方脸红心跳。
  沈母虽然注意到了两人眉来眼去,却没有将儿子推过去,反而有几分窘迫。
  毕竟她心知肚明,季松亭已经和简家联姻,就算儿子对这人情投意合,自己也断然不会鼓励沈初言去做第三者。
  她暗自叹了一声,轻轻拉过儿子,“言言,我们去那边招待你唐伯伯吧。”
  沈初言明显舍不得离开,将母亲往父亲的方向推了推,敷衍道:“你们先去吧,我待会就来!不用管我啦!”
  沈母:“哎,你这孩子……”
  沈父挽住她的手臂,拉着往前走,劝道:“算了算了,我们走吧,孩子大了有自己的想法,我们就不瞎掺和了。”
  睁大双眼看着父母和其他人谈笑风生时,沈初言这才放心地凑到男人面前,伸手拽住简桉的衣服,意味不明地笑道:
  “嘿,抓到你啦小桉哥哥~怎么躲后面呢?别害羞啊,这是我的庆功宴。”
  这突如其来的动作迫使简桉本能地瑟缩了一下,远离他站了站,并不说话。
  见状,沈初言原本还兴致勃勃的样子有些乏味,潋滟的眼眸酝着委屈,说:
  “阿亭,小桉哥哥不理我,是不是怪我抄袭了他的画?可是我真的没有……”
  季松亭抬手放在他的肩膀上,内心软得瞬间化作一滩春水,急忙安慰道:
  “小言你不用自责,他就那样没出息,除了偷偷摸摸的手段什么也不会。”
  一旁的简桉紧紧咬着嘴唇,听见这话脸色刷白,眼神中透出深沉的痛苦。
  他艰难地迈开双腿,侧身就要走,但沈初言却并不打算放过他,径直将他拉到了卡座上,声音甜蜜又暗藏着恶意:
  “小桉哥哥别走呀~今晚难得这么快乐,走了多扫兴啊,我们来做游戏吧!不过要玩什么好呢?”
  “蒙眼射击怎么样?”
  后面忽然传来一声浪荡的男声。
  季松亭一贯对这个嚣张的声音极度反感,自己闭着眼睛都能知道是谁。
  而沈初言却心头一惊,猛地转过头,刚好看见简逾风和简棠梨慢悠悠走来。
  简家千金来就算了,毕竟关系没有太尴尬,但这简逾风凑什么热闹?!
  他迅速整理好紧张的情绪,脸上的笑容依旧,只是变得生硬,饶有兴趣道:
  “哦?可以啊,但一般的射击道具是不是太无聊了?没有什么挑战性。”
  简棠梨立刻提议道:“用鸡蛋啊,然后再把一个人绑在椅子上,鸡蛋必须砸中靶心,要是砸中人,就代表输了。”
  “这个我觉得可以!好玩。”
  沈初言的眸子陡然亮了亮,随即又为难起来,说:“阿亭,那谁愿意被绑在椅子上啊?不过这么玩是不是不太好?”
  “没事,小言开心最重要,至于人……就他吧,毕竟抄袭了你的画。”
  季松亭双眸微眯,毫不犹豫地指了下卡座上失魂落魄的简桉。
  沈初言有些激动,俯身邪恶地笑了笑,“小桉哥哥,那委屈你一下啦~”
  “噗哈哈哈!”
  简逾风鄙夷地笑出声,啧啧道:“季总真是对我这个弟弟照顾有加啊~”
  闻言,季松亭冷哼了一声。
  气氛似乎弥漫着隐隐的火药味,简棠梨玩游戏心切:“我们去包间玩吧!这里人多,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欺负人呢。”
  简桉被那兄妹俩架住胳膊拖拽着,毫无反抗之力,只剩下嘴巴嘶哑地喊着:
  “你们想干什么?我不想玩!”
  但由于卡座距离人群太远,没人听得见他的呼喊,只能任由他们摆布。
  昏暗的包间里,简桉被捆住双手双脚,牢牢绑在一张椅子上,无法动弹。
  他的嘴也被胶带封住,一双阴郁的桃花眼微微湿润,泪水盈盈,甚是凄楚。
  沈初言站在不远处,双目蒙着黑布,面向靶心,手里捏着一颗鸡蛋,说:
  “小桉哥哥,得罪啦!我可能技术不好,没玩过射击游戏,你忍着点哦~”
  说罢,他举起手臂,却刻意使不上力气,往低处砸去,不偏不倚砸中了简桉的脑袋,蛋黄和蛋白瞬间流了一脸。
  闻着脸颊上的腥臭味,简桉胃里一阵排山倒海,漂亮的脸蛋满是污渍。
  那些看似重量很轻的鸡蛋砸在脑壳上却很疼很疼,仿佛被千斤巨石砸中。
  他从来都没受过这样极端的屈辱。
  晶莹的泪水像是断了线的珍珠般顺着脸颊不停地往下流淌着,那张本该美丽俊秀的脸上此刻却带着一丝绝望和痛苦。
  连续砸了三个鸡蛋都在他头上之后,沈初言这才恋恋不舍地摘下黑布,佯装可惜地眨了眨眼,“哎,我不会玩啊!”
  “到我了到我了!”
  简棠梨夺过他手里的黑布蒙上,掂量了几下掌心的鸡蛋,嘴角自信一扬。
  简氏小千金是出了名的争强好胜,蛮横无理,鸡蛋并没有砸到椅子上的人,而是一一都击中了靶心。
  简桉因此少受了些罪。
  除了简棠梨,其他两个人,全然都带着报复性和戏耍心玩着游戏。
  季松亭翘腿坐在沙发上,双眸深如幽海,黑得看不见底,眼尾轻佻的勾起,眉目间流泻出令人难以琢磨的邪肆与冰冷。
  他仅仅只是像一个局外人冷眼旁观,看着简桉受尽耻辱的样子,甚至有一丝快感,可脑子里还是会浮现出那人与沈云珩拉拉扯扯的画面,心里的嫉妒更甚。
  简棠梨叉着腰,欣赏着自己的战绩:
  “你们好笨!这么简单的射击游戏你们居然一个都不中?还是本小姐厉害!”
  话音刚落,包间的大门忽然被人推开,来人的声音夹杂着愤怒和颤抖:
  “你们对小桉干什么?!”
 
 
第35章 我的小桉永远是最干净的
  宴会上,梁祈年疾步穿过人群,在一众礼服和西装中寻找简桉的身影。
  忽地,迎面走来一个男人,他转头的瞬间不偏不倚撞上了对方的手臂,连同男人手里的红酒也跟着洒到了衣服上。
  四目相对,梁祈年先是一愣,接着急忙抽出口袋里的餐巾,俯身道歉:
  “万分抱歉!我这就给您擦擦!”
  就在他的餐巾纸要擦到西装时,陆怀深的手臂下意识往右边一躲,修长的手指无奈地甩了甩上面的红酒,皱眉道:
  “啧,年轻人怎么走路的?你知道我这件西装多少钱吗?”
  梁祈年偷偷打量了一下面前这个可以用斯文败类形容的男人,试探性问道:
  “多少钱?”
  对方挑眉看着他,神色慵懒,唇角带着很浅的笑意,随后比了个数字8的手势。
  “八千?最多八万。”
  闻言,陆怀深噗嗤一笑,视线穿过镜片落在他身上,轻轻晃了晃食指,说:
  “不对,我这件Dormeuil高版限定西装看起来就值这点?起码也要八千万!”
  这个惊天数字一出,梁祈年难以置信地睁大了双眼,好半天才踌躇道:
  “八……八千万?你西服镶钻了?”
  就以他一个月八千块的工资,不吃不喝不交房租,那也要多少年才能还清!
  而且对方这一副看似能将人玩弄于股掌之中的样子,很难让人产生信任感。
  见他沉默,陆怀深忽而微微俯身凑到他面前,黑眸微眯,眼神略带玩味,道:
  “你怎么知道我西装镶嵌了800颗钻石,还能防弹?”
  突如其来的近距离,鼻尖甚至还能闻见他身上某种不知名香水,梁祈年脸微红,心头蓦地一紧,下意识往后退去。
  可刚迈出半步却被人抓住了手腕。
  “放开……”
  他本欲呵斥对方,可话到嘴边却发现嗓音因为干涩沙哑而变了声:
  “你想干什么!”
  “赔钱呐~”
  陆怀深拉着他的手腕无赖地摇了摇,随后又欣赏起他的长相,满意地点点头:
  “没钱的话就来给我当佣人,你长得还是有几分姿色,我不嫌弃。”
  众目睽睽之下,梁祈年迅速抽回了手腕,决然道:“不就八千万,我会凑够还你的,给你当佣人你想都不要想!”
  他不过是来这个酒店当几天调酒师,顺带路过宴会厅时偶然间看见了简桉,结果人没见到,还给自己找了个债主!
  “哟,还挺有志气的嘛~”
  陆怀深推了推眼镜,说:“那我就大发慈悲给你三天凑钱的时间,如果到时候你没还清,那咱们只能警察局见了。”
  “三天?!”
  这人明摆着就是要自己去当佣人!
  梁祈年咬咬牙答应下来:
  “行,三天就三天!”
  ……
  在看见来人,简棠梨一把扔掉黑布,激动地跑过去抱住他的手臂,开心道:
  “云珩哥哥,你怎么来了?!快来跟我们一起玩游戏啊!”
  沈云珩挣脱开她的纠缠,直奔向简桉,蹲下去将他身上所有束缚自由的东西通通扯掉,手颤抖地拿掉他头上的鸡蛋壳。
  “对不起,小桉,我来晚了……”
  他眉心皱的厉害,内心泛出一种说不出来的心疼,只能抬手抚摸着简桉苍白的脸颊,用纸巾轻轻擦拭掉蛋清,哽咽道:
  “我们先走,我带你回医院。”
  被无视的简棠梨气得跺了跺脚,白里透红的鹅蛋脸此刻很是委屈和不甘。
  为什么她暗恋的云珩哥哥会帮着简桉那个贱人?!她这个堂堂简家大小姐难道不比一个私生子好上千倍万倍?
  简桉疲惫地靠在男人的肩膀上,被搀扶着一步一步往外走,身上的纯白西服也沾染了些许肮脏的东西。
  忽然,一只手挡在两人面前,手臂的主人俊脸无温,神色冷冽,寒声道:
  “我家的人,沈总要带去哪?”
  沈云珩怒视着他,怒火在胸口翻腾,用力甩开他的手,咬牙一字一顿道:
  “你也知道小桉是你家里的人?那你是怎么对他的?放任别人欺负他是吗?你季松亭永远不配说这句话!”
  如果不是顾及简桉还靠在自己身上,他早就对那薄情寡义的家伙动手了!
  季松亭想上前抢回简桉,忽地被旁边的沈初言紧紧拉住,嗲声嗲气地请求:
  “阿亭,你要去哪?别走。”
  只要简桉跟他哥再做点出格的事情来,那他沈初言就能名正言顺进入季家。
  所以当月老撮合别人的姻缘何乐而不为?多有意思啊!
  ……
  沈云珩打开一半车门,想让他坐上副驾驶,对方却莫名有些抵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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