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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婚后,偏执总裁拿命求he(近代现代)——店长不开店

时间:2024-01-28 09:22:57  作者:店长不开店
  他话还没讲完忽然被简桉拉住手臂,用恳求的眼神示意他不要再接着说下去。
  至于为什么,沈云珩再清楚不过。
  他们两人的婚姻一直处于私密状态,从来没有向外公布过,知道的人,大多都是些亲朋好友,屈指可数。
  别人只知道沈初言是季松亭的情人,却根本无人知晓,有简桉这个季家夫人的存在,他就像一个透明人,可有可无。
  整个大厅一度变得安静,不明真相的人们最喜欢见风使舵,左右倾倒。
  沈云珩看向主办方,说:“现在最重要的是将两幅作品进行鉴定真伪。”
  主办方点头,“稍等,我们的专业人士很快就上台鉴定哪幅作品存在抄袭。”
  这句公平的话听在沈初言耳朵里,无疑是在狠狠实锤简桉抄袭他的事实。
  毕竟,谁又会猜的到,他早就把这两幅油画对换了呢?
  他方才的委屈稍纵即逝,瞬间满脸戾气,用一种自己听得到的声音喃喃自语:“简桉,我们走着瞧,看看谁出丑。”
  在大概将那两幅作品仔细辨认了半个小时后,工作人员严谨地给出了结论:
  “9849的选手存在抄袭。”
  简桉的神色一下子变得极为难看,大脑一片空白,“怎么会是这样……”
  沈云珩上前将人轻轻拉在身后,脸上的疑惑愈发浓重,说:“你们是不是弄错了?麻烦再鉴别一次吧。”
  “我们是经过专业技术以及借助工具来将两幅油画做对比,不会出错。”
  工作人员把两幅作品并列架在画板上,面向观众,随后把圈出问题的图片传送到大屏幕上,解释道:
  “是不是抄袭很明显可以鉴别出,9848选手的作品细节构图完整,色彩笔触自然,反观另一边的9849选手,他的作品很多笔触勾勒方面十分粗糙,色调模仿高度相似而不全面,显然作画时紧张所致。”
  “9849选手的作品所表达的元素、具体的人物设置、人物关系以及情节事件等等,在雷同上超过五处或者说抄袭9848选手的作品内容已经达到百分之八十以上,可以算是非常严重的剽窃了。”
  听到这,沈初言忍不住轻轻嗤笑了一声,暗自感慨简逾风真够细节的,能让专业人士当场描述出作画人的表情。
  这下所有人都彻彻底底相信简桉是抄袭沈初言的了。
  主办方:“百分之八十以上?这种情况已经严重侵权了,抄袭别人的作品违反了《著作权法》,是要负法律责任的。”
  简桉先是一愣,随后看向画板的眼神渐渐变得绝望而惶恐,声音发紧:
  “你们为什么都说我抄袭?我没有抄袭!我的油画一定是被人调换了,这幅高度相似的作品不是我画的……”
  周围的鄙夷声劈头盖脸砸来,沈云珩抬手捂住他的两只耳朵,低声安抚道:
  “小桉,别听他们说的,他们都是嫉妒你,我相信你没有抄袭,一定是有人从中作梗,有我在,你不用负什么责任。”
  简桉瑟缩在他高大的身躯后,声音微微颤抖,犹如受惊的小鹿般脆弱又无助:“云珩,我没有抄袭……”
  “我知道,我永远相信你。”
  在台下看着上面两人亲密无间的样子,季松亭脸色一沉,手指不由自主地握紧在一起,眼里迸射着冷冷的杀意。
  原先他还以为沈云珩算是个正人君子,现在看来不过跟简桉一样,都是奸诈小人,两个垃圾待在一起真是般配啊!
  可是为什么?他只要每次看到简桉跟别人纠缠不清,他就会莫名感到酸涩,烦躁,不自在,甚至是愤怒,恨不得将那人死死禁锢在牢笼里才好。
  这时,沈初言忽然上了台,随后径直朝简桉的方向走过去。
 
 
第33章 是你调换了我的作品?
  聚光灯下,沈初言酝酿了几下情绪,一脸坦诚,淡淡忧伤的目光扫视着下方众多摄影师,以受害者的口吻请求道:
  “请大家不要再对简桉进行言语攻击了,没有重量的话就像一把无形的刀,捅在谁身上都会疼,他虽然借鉴了我的油画,但我并不记恨他,也不会追究他的责任,我反而更要感谢他认可我的作品。”
  他看向简桉,“我也认为简桉没有恶意,只是过于急功近利,经过这次的挫折,相信他更能从中汲取奋进力量,等到下一次比赛和我堂堂正正站在这个舞台上。”
  话音刚落,全场响起一阵汹涌澎湃的掌声和欢呼,有对沈初言感到不值的,也有被他的温柔善良感动到的。
  简桉蹙眉盯着他,眼中腾升起一股说不上来的情绪,是浓重的怨和不敢置信,喉咙哽咽了好一会,半晌才质问道:
  “是你调换了我的作品……?”
  对方面露惊讶,顾盼生辉的眼眸中闪烁着无辜、委屈的光波,悲伤道:
  “小桉哥哥,你在说什么呢?我怎么可能会去调换你的作品?我努力为你澄清辩解,你却反过来冤枉我……”
  沈云珩一把抓住他的手,斥责道:
  “沈初言,你怎么可以这么做?你把我们沈家的脸都丢尽了!快点跟小桉道歉,向所有人承认错误!”
  沈初言挣扎着,楚然道:“明明我才是受害者,为什么要我道歉?维护自己的作品版权有错吗?我都不跟他计较了,你为什么要颠倒是非?你还是我哥吗?!”
  “这明显就是那个简桉抄袭了,为什么要怪沈教授啊?真气人!”
  “据我所知,沈总可是出了名的大公无私,现在事实摆在面前,怎么还护上那个抄袭怪啊?不会是喜欢他吧?”
  ……
  无数个声音从四面八方席卷而来,简桉死死捂着耳朵,可那些不堪的话还是从指缝里钻了进来,就像一张无形的大网,紧紧将他的心脏包裹住,越网越紧。
  他真的快要彻底崩溃了!
  季松亭瞬间从座位上站起,迅速走到舞台中央,撇开抓住沈初言的手臂,将人紧紧护在身后,语气含着警告的意味:
  “在这么多人面前欺负小言,把我当什么了?证据就摆在那里,沈总不会装作看不见吧?谁抄袭的谁心知肚明。”
  听到这句话,简桉明显一怔,眼眶干涩到疼痛,泪水在里面打着旋,像是绷断了脑中最后一根名为理智的神经。
  那人真的一点都不在乎他了……
  难道这么多年,他在季松亭眼里,仅仅只是一个会抄袭别人作品的废物吗?
  简桉紧紧捂住嘴,害怕自己发出一丝不对劲的声音,脑子也被烧的越来越迷糊,随后转身朝着台下跑去。
  “小桉!”
  沈云珩着急地喊了一声,给那两人递了一个好自为之的眼神,追了上去。
  看着前面那个拨开人群跌跌撞撞的背影,季松亭目光里闪过一丝刺痛,不自觉地迈开步伐,却被沈初言拉住。
  他立马环住男人的手臂,生怕他离开,可怜兮兮道:“阿亭,待会还有一个颁奖典礼,你要去哪?”
  对方忽地反应过来,用拳头抵着嘴唇咳了几声,低声道:“没事,他抄袭你的作品,该付出些应有的代价。”
  ……
  “小桉!你生病了,别乱跑!”
  后面的沈云珩刚喊完,简桉就全身发抖地喘着气,额头上冷汗直冒,紧接着眼睛一闭,靠在柱子旁重重晕倒过去。
  “小桉!”
  沈云珩大惊失色,连忙冲过去打横抱起他,看见怀中人苍白如纸,脸色青白的样子,不由得又是心疼又是懊恼。
  他匆匆忙忙地抱着人奔向外面。
  暮色渐浓,微风轻拂,清冷的病房里安静得能听见吊瓶里的药水声,还有一阵接着一阵微弱的呼吸。
  模糊的视线逐渐有了焦距,雪白的天花板映入眼帘,简桉缓缓动了动手臂想要坐起来,立刻就被旁边的男人焦急制止:
  “你打点滴呢,别动!会回血。”
  听到这个熟悉的声音,简桉才从迷惘中回过神来,侧头看向插着针管的手,苦涩地扯了扯嘴角,却无话可说。
  这到底是第几次住进病房,躺在病床上了?连他也记不清了。
  “云珩……”
  “我在。”
  沈云珩放下水杯,曲着单膝半蹲在他床前,细心地拉了拉被角的褶皱,说:
  “你想说什么?我听着。”
  只见床上的人犹豫了好一会,长睫毛微微下垂,敛着眸子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干皮的嘴唇颤抖了两下,艰涩地开口:
  “可以帮我打开电视嘛?我……我想看看艺术大赛的获奖节目。”
  “小桉……”
  沈云珩站了起来,神色有些为难,故作轻松地说:“那个有什么好看的,一个奖杯而已,等你病好了,我们再参加。”
  对方却是轻轻摇了摇头,声音愈说愈低:“不是的……我不是要奖杯。”
  “那是要什么?”
  沈云珩面露不解,但还是安慰道:
  “那些人乱七八糟的话你不用去在意,媒体舆论我也会想办法压住,至于沈初言调换了你作品的事情……”
  “别说了,我没有证据,没有人会相信,松亭也不会……我害怕。”
  简桉双手捂着耳朵,脑海里控制不住地浮现出被所有人指指点点的画面。
  他拼命锤击着自己的头颅想要遗忘舞台上的耻辱,却于事无补。
  见状,男人慌忙抓住那两只手腕,将他搂入怀里,轻轻抚摸着他的秀发,说:
  “我相信你,别害怕,我一直都在,那些流言蜚语我替你挡着。”
  这句话不偏不倚刺中了简桉内心深处的记忆,他的身体微颤着,泛红的眼眶有泪水溢出,却始终没有落下来。
  但焦躁恐慌的情绪却渐渐平复。
  他的眼泪忽而浸湿了他的衣衫,传来的潮湿和冰凉,让沈云珩身体一僵,平日里沉稳的声线竟染上了一丝慌乱无措:
  “小桉,没事,哭吧,有些难过不能憋在心里,要哭出来才好。”
  简桉坐着没有动弹,任由眼角的泪水被男人用指腹轻轻擦拭掉。
  “云珩,我想看电视……”
  “好,我去给你开。”
  沈云珩小心翼翼地放开他,替他盖上被褥,转身打开了前面的电视机。
  电视启动的瞬间,栏目频道好巧不巧播放的正是Venice艺术大赛的颁奖环节。
  沈云珩想换台,却被那人叫住。
  “看看吧。”
  简桉轻叹一声,目光却直愣愣地看向电视台,眼里闪过羡慕和哀伤。
  舞台上的沈初言光彩夺目,身后的大屏幕是高达96847多人赞同的票数,位列艺术大赛第一,主办方亲自颁奖。
  季松亭上台将徽章挂在他的脖颈上,和他并肩站着,眼神温柔,两人相视而笑,台下的掌声如雷,此起彼伏。
  所有人都说,此刻的他们才是天造地设的一对,无人能匹敌这样的光辉。
  看着看着,简桉瞥过头望向窗外,手指紧紧抓着被单直至泛白。
  那个位置,本该是他的啊……
  见他这样独自伤心,沈云珩心里也不好受,随手关掉了电视,
  “小桉,我去接个热水,你好好在这里,待会我的助理会将晚饭送来。”
  房门被轻轻关上,简桉疲惫地靠在床头,手忽而拿过旁边的笔和纸画着。
  空荡的病房里响起了铅笔摩擦素描纸发出的“沙沙沙”声。
  片时,房间门突然被粗暴地推开,进来的也不是沈云珩,居然是……
  季松亭?!
  简桉有好几秒整个身体是僵硬的,连手上的纸和笔都变得沉重起来,说:
  “你……怎么来了?”
  对方淡淡扫视了一眼病房,眼底的阴戾弥漫到四肢百骸,刚要开口,却在看见青年手里的画时突然沉默。
  那上面画的,是一朵四叶草。
  与其他四叶草不同的是,他画的四叶草里,有一片爱心是残缺的。
  季松亭脑海里最难忘的记忆被深深触碰了下,随即一把拿过那张画。
  没错,这人画的四叶草,和沈初言幸运手链上的四叶草一模一样。
  那条手链,是他三年前无故溺水时被人救起,最后有意识的时候看见的。
  当初拥有幸运手链的主人就是沈初言,那些环绕在手链上的残缺四叶草也是最独特的,是他救命恩人的见证。
  季松亭愠视着病床上的青年,不敢置信的黑眸里满是怒火,沉声质问道:
  “你为什么会画这个?”
  “我……”
  对方突然哽住的样子,就像是做贼心虚,季松亭立即撕掉了画,语气阴鸷道:
  “你抄袭小言的作品还不够吗?还想将他曾经救过我命的恩情拿出来做文章,你这样难不成是在暗示我,当年救我的不是小言,而是你?你到底要不要脸?!”
  简桉刹那间感到无助和失落,所有想说出口的真相却都被人拿刀架在脖子上威胁,硬生生咽了回去。
  没有证据的真相,什么也不是。
  看着他一副似乎都默认了的样子,连一句反驳的话都没有,季松亭忽然觉得不适应,满腔怒火都转变成了烦躁。
  为什么简桉不接着狡辩了?
 
 
第34章 他就是那样没出息
  男人眉目阴沉,拽过简桉的手腕,强行将人从床上拉下来,“装什么病?小言的庆功宴上怎么能少了你?跟我走!”
  沈云珩提水回来的时候,病房里已经空无一人,只剩下一条孤零零的输液管垂落在床边,和乱成一团的被褥。
  他慌忙扔下水壶,急匆匆跑出去,在走廊的附近呼喊了好几次那人的名字,依然得不到回应,最后终于在护士台那里得知了季松亭把人带走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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