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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婚后,偏执总裁拿命求he(近代现代)——店长不开店

时间:2024-01-28 09:22:57  作者:店长不开店
  都说人临死前会将自己生前的事情回想一遍,他真的快死了吗……
  别墅。
  洗完热水澡出来的沈初言心情格外舒畅,压根就不存在刚才的病弱模样。
  他正要下楼去找季松亭,人却不知不觉地走到了简桉的房间门口。
  卧室的门没有上锁,他左右观察了下,确认这层楼里没有任何人,才胆战心惊地转动门把手,轻轻将门推开。
  简桉的房间比他想象中的还要简约穷酸,所有家具都是便宜的地摊货。
  “哼,跟阿亭结婚了又能怎么样?还不是一点好处都得不到?活该。”
  骂完,沈初言一脚踢翻了地上的东西,随后又捏住鼻子,翘着兰花指嫌弃地提起垃圾桶,将里面的垃圾全都倒在了洁白干净的床铺上,心里这才稍微舒服了些。
  阳台上主人精心培育的盆栽也难逃一劫,被他连根拔起,扔在地板上用脚狠狠踩烂,泥土也通通倒在了水壶里。
  直到把原本一尘不染的卧室糟蹋的狼藉不堪后,沈初言这才满意地收手。
  “真脏!”
  低声骂了句,他转过头的瞬间忽而被靠在角落里、并且盖着黑布的东西吸引了目光,跨过地上的垃圾走了过去。
  掀开那条方形轮廓的黑布,一幅画工脱俗、色彩绚烂的油画映入眼帘。
  沈初言睁大双目惊叹了一声,不由自主地蹲下身体,细细观赏着上面的内容。
  他正愁着不知道该怎么去定义艺术的美,但眼下这幅油画却让他真正感受到了艺术最高境界的视觉美和精神魅力。
  渴望救赎与幸福的希腊少年是美的,亦真亦假的神明是美的,邪恶与光明相互冲突,又相互融合,蒙蔽着少年。
  他知道画像上的这个故事,无非就是披着救赎的皮囊,刻画着堕落的血肉。
  可沈初言还是不敢置信,简桉明明没有接受过多少艺术方面深入的熏陶和知识,而且以周曼香那视财如命的性格,也根本不会让他有出国留学的机会!
  就算是真正富有多年画功的艺术家,也很难将情绪和美观融化得细腻如斯。
  所以那人到底是哪来的天赋?!
  妒忌的火焰忽然在心里熊熊燃烧,那种强烈到了极点的恨意让沈初言整个人都变得不再是自己。
  他掏出手机将画像正反面拍了下来,发给了简逾风,随后附带上一条信息:
  【仿制出一幅差不多的山寨品,虽然要看起来一模一样,但必须有瑕疵, 并且能看出来是抄袭的那种。】
  【简逾风:哟,又去当小偷了?】
  【沈初言:关你屁事。】
  【简逾风:就这么放心交给我?不怕我把你当小偷的事抖出去吗?猥琐jpg.】
  看到这,沈初言无所畏惧地扬了扬秀眉,回复道:【这样对你没好处。】
  “小言?你人呢?”
  房间外突然响起季松亭的声音,沈初言心头巨惊,慌慌张张地盖好油画。
  他悄无声息地靠近门边,眯着眼睛从缝隙里偷偷看出去,正好看见站在浴室门口,并且背对着他的男人。
  看来是不能将油画光明正大带出去了,更不能让季松亭发现他在简桉房间里,他只能晚点再另想办法了。
  沈初言回头不舍地瞥了一眼角落,迅速整理好脸上紧张的表情,可胸口的呼吸还是难以避免地加快。
  他蹑手蹑脚地从门缝里挤出去,重新将门拧上,假装若无其事般地开口:
  “阿亭,我在这里呢!”
  季松亭眼角微微弯了弯,说:
  “想吃火锅吗?正好给你暖暖身子,而且明天艺术大赛就开始正式筛选了,我到时会作为评委在场,来给你加油。”
 
 
第30章 是他的爱给的不够吗?
  沈初言眼里灌满星星,“太好了!有了阿亭的鼓励,我更有信心了!”
  男人抬手宠溺地摸了摸他的头,眸底全然都是不加掩饰的疼爱,轻声询问:
  “小言参赛的作品准备的怎么样了?我可以看一看吗?”
  听到这话,沈初言脸上顿时惊慌了一下,不自然地笑着,调皮地眨了眨眼:
  “作品准备好啦,但现在不能给阿亭看,要留点神秘感哦~”
  季松亭微皱着眉无奈浅笑,说话间的尾音拉长,带着赞许和欣赏:“好,非常期待小言明天的作品。”
  在他看不见的阴影处,沈初言一双深沉乌黑的眼眸闪烁着精锐的寒芒。
  游泳馆。
  水声潺潺,阴冷的气息弥漫在角落,四周伸手不见五指,黑的让人窒息。
  忽地,池面溅起一阵涟漪,一只枯瘦如柴的手从水里探出来,攀上了岸边。
  一个浑身湿透、发梢不断淌水的人在泳池里爬了出来。
  “咳咳咳……”
  简桉侧躺在潮湿的地板上,胸膛猛烈地咳嗽着,将灌入鼻腔和胃里的水一一吐了出来,整个人异常狼狈。
  原本干净的瓷砖上流动着混合丝丝鲜血的脏水,看起来有些触目惊心。
  就在咳了差不多有十五分钟后,他不堪一击的胃才勉强舒服了点。
  可那脸色却枯萎得像被抽干了血液,涣散的瞳孔里全是惊恐和绝望。
  简桉知道自己又死里逃生了一回。
  季松亭这是想杀了他吗……
  可是他明明能顺从那人的心意彻底死去,离开这个伤心的地方,然后第二天留一具没有任何温度的尸体,又为什么还要从地狱里痛不欲生地爬出来?
  他现在什么也不奢求了,也不对季松亭抱有丝毫期望,只是每每想到那孤苦无依的母亲,他还是不忍心离开。
  他必须先拿到那大赛的一百万。
  想着想着,简桉全身控制不住地抽搐起来,从喉咙里发出了一声压抑的、痛苦的呜咽,像是从灵魂深处硬生生剥离出来的一般,那样的哀恸。
  被池水充盈的眼睛酸涩无比,却怎么也流不出一滴泪水。
  痛到了极致,是哭不出来的,也无力去挣扎,就这么静静地躺着,任由那撕心裂肺般的剧痛侵蚀着意志。
  黑暗一点一点开始吞噬着最后的理智,极端的害怕,直击心灵的恐惧。
  简桉拖着精疲力尽的身体缓缓爬向前面唯一透着点微弱亮光的门口。
  他强撑着精神想要站起,但刚才在水里抽筋的双腿却支撑不住身体了。
  抬眸仰视着紧紧关闭的大门,那里似乎被锁死,已经出不去了。
  简桉心头一阵发寒,绝望地瘫软在地上,喉咙也因被水呛到而发不出任何声音,只能靠伸长手臂去无力地推着玻璃门,然而一点实质性的作用都没有。
  渐渐地,他浑身不再寒冷,而是变得滚烫,牙齿止不住地颤抖,剧烈咳嗽。
  那脸色是灰白的,比墙面还要惨白,虚汗不停地流淌,乌唇冰凉。
  简桉艰难地抬起手摸了下自己的额头,烫得不行,是发烧了吗?
  他用力摇摇头,想要让自己清醒一点,可身体和眼皮却越来越沉重。
  “有……人……吗……”
  他无声地喊着,将自己蜷缩在门口能照入光线的地方,抱紧自己的双臂,将脑袋埋于双膝间,就像一只濒死的小兽。
  简桉的视线渐渐模糊起来,他用力咬紧牙关,直到唇瓣泛白。
  他不能就这么睡过去,明天就是艺术大赛正式筛选了,自己这辈子都是在为了别人而活着,现在好不容易有一次为梦想勇敢的机会,绝对不要就此放弃。
  死寂的游泳馆里又冷又黑,漫无边际的绝望不断撕扯着那点希望。
  ……
  台下观众评委座无虚席,却鸦雀无声,目光齐聚在选手台上。
  那幅《乌托邦的救赎》的油画被陈列在最佳优秀作品的展览台上。
  沈初言站在画像的旁边,万众瞩目,嘴角含笑,轻轻推了推嘴边的麦克风。
  他清了清嗓子,随后开口介绍油画的背景故事:
  “画中的少年是希腊中世纪波尔王朝的最后一位王子,亚度尼斯艾伦,王朝战拜后被进贡给了萨布兰卡帝国的国王,但由于少年的长相美若天神,国王埃尔罗一见钟情,给王子最高的爱和权力。”
  “少年以为自己得到了救赎,逐渐爱上国王,但他不知道的是,祭司曾经告诉国王,只有少年真正爱上国王,他的心脏才能彻底救活死去的王后。”
  说到这,沈初言脸上露出惋惜,“少年在教堂向神明伸出右手,祈祷自己与国王爱情长久,但神明却是以左手做回应,这一点就已经暗喻了少年的命运。”
  评委席上,季松亭十指交叉静静听着,唇边却漾起了淡雅温和的笑意。
  沈初言紧张又喜悦地瞥过男人,见他轻轻点头认可,便接着解释道:
  “因为在圣经中,右手通常代表力量和祝福,而左手则代表欺骗和堕落。”
  接着,身后的屏幕忽而扩大了神父和修女们衣袖上的黑蝴蝶图案和十字架。
  他抬手指了指细节,叹息道:
  “逆方向的十字架代表下地狱,是邪恶祭祀中所用的道具,不同文化中黑蝴蝶代表不同的含义,但它们通常标志着即将发生的灾难或死亡,而这些人袖口的蝴蝶朝着少年飞去,说明祷告完的少年快死了。”
  “真正的救赎不是来自虚无缥缈的上帝,而是来自内心的勇气和力量。”
  沈初言回头一笑,笑如烟花般灿烂,深深鞠了一躬,“这就是我这次艺术大赛所描绘的美,谢谢大家和评委老师!”
  下一刻,观众席响起了雷鸣般的掌声,评委认可的绿灯齐齐亮起。
  “不愧是姚城艺术学院的教授!简直太有深意了吧!”有人感慨道。
  “画美就算了,人还那么乐观美丽!啊啊啊好喜欢!”又有人惊呼道。
  观众席上的沈云珩双手抱胸沉默不语,双眉也因不可置信而紧紧皱起。
  据他对自己这个弟弟这么多年的了解,对方的艺术水平一直处于中等,而今天展示的作品却天赋异禀。
  这进步未免也太快了吧?
  而且,他越看那幅油画,越觉得画风很像出自简桉之手。
  是错觉吗……?
  季松亭眸光灼灼地凝望着台上如星星般耀眼的青年,内心也被那纯净的微笑和绝世的画作深深触动着。
  他悄悄向沈初言竖了个拇指,而对方也默契地看见了,并弯了弯嘴角。
  他几乎不参加任何投资方的邀约,但今天却特意为了沈初言来当评委。
  这时,其中有一位评委问道:
  “沈教授,可以给我们讲讲您创作的灵感吗?为什么要起名《乌托邦的救赎》呢?是因为画中的少年活在别人制造的假象里,还是教授内心渴望真正的爱与救赎?”
  这个环环相扣的问题一出,季松亭第一时间将目光投注在舞台中央的人身上。
  是他这些年的爱给的不够吗?
  对方为什么会渴望救赎呢?
  他想听沈初言准确的答复。
  “可以呀……我当然可以解释。”
  沈初言却在回答这个问题时少了些许刚才自信的底气,而且还开始紧张起来。
  他此刻面对的,都是国际顶级的艺术研究大师,并不像观众那样好糊弄。
  油画都不是他亲手作出的,自己怎么可能解释的来?!
  况且还有季松亭,也会对自己渴望爱与救赎这种不需要的东西产生怀疑。
  空气顿时安静,气氛也跟着凝固。
  沈初言立刻调整好紊乱的呼吸,暗自庆幸自己在比赛之前就想好了措辞。
  “灵感是我在孤儿院做志愿时有的,那里的孩子大多数都是被丢弃的,缺爱孤独的,他们本以为孤儿院可以是归宿,却被有躁狂症的院长殴打虐待!”
  他咬了咬嘴唇,眼神里溢满心疼和遏抑的怒火,随后哽咽地说道:
  “院长为了博取社会的关注和捐款,营造出一种为孤儿们遮风挡雨的假象,实则私吞钱财,饿死孩子。”
  此话一出,台下一众人窃窃私语,无不都在对院长的行为愤愤不平。
  自己这番话的影响力效果显著,沈初言满意地微微扯了下唇角,继续说:
  “所以我才有感而发,又结合了中世纪希腊少年的悲催爱情,画了这幅画。”
  他这个答复简直天衣无缝,既宣传了自己关爱孤儿的慈善形象,又成功化解了创作的灵感和季松亭对自己的矛盾。
  “沈教授!请问那位院长最后怎么样了?”突然有个观众喊了一句。
  沈初言面带微笑,耐心回道:“院长自然是在精神病院里接受正规治疗,相信不久的将来,他可以重新做人。”
  “沈教授真是人美心善啊!”
  “冠军一定是属于沈教授的!”
  周围都是滔滔不绝的崇拜和赞善,沈云珩却莫名觉得奇怪。
  沈初言去孤儿院做过志愿?他这个做哥哥的怎么一点都不知道?
  主持人看着手里的名单,“好,沈教授请下去休息区等候,接下来我们有请下一位选手,9849号选手,简桉!”
  但选手台却迟迟无人上来。
 
 
第31章 因为你值得我对你好
  主持人又将名单念了一遍,依然不见半个人影上来,台下顿时一片哗然。
  沈初言不紧不慢地抿了口茶水,用一种看戏的眼神睥睨着舞台。
  游泳馆的门昨晚都让他锁死了,简桉现在应该在睡着觉,做着美梦呢!
  再不济,不能是被淹死了吧?
  想到这个可能性,他眼底的快意和兴奋一闪而过,心中暗喜着,这就是和他沈初言抢男人的下场!
  听着台上传来简桉的名字,季松亭眸色一黯,眉头微蹙,一种莫名其妙的复杂情绪在内心徘徊不去。
  对方还是背着他偷偷报名了!
  既然想来参加比赛,现在人又不出现,简桉到底在搞什么名堂?
  主持人又宣布道:“如果选手依然没有上台,那我们将默认为自动弃权。”
  “再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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