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4

离婚后,偏执总裁拿命求he(近代现代)——店长不开店

时间:2024-01-28 09:22:57  作者:店长不开店
  虽然多亏季松亭将他护住躲开了大部分积雪,但好几颗小雪团还是洒落在他的头发上,顺着后脖颈滑入了衣服里。
  一阵冰冷刺骨的感觉顿时袭遍全身,沈初言被冷得瑟缩在男人怀里,禁不住打了好几个夹着嗓门的喷嚏。
  季松亭轻轻拍掉他秀发上的白雪,双眼溢满了心疼和焦灼,“小言,你怎么样了?有没有伤到哪里?”
  青年紧紧环住他的腰,钻入他温暖的怀抱里,被冻的有些通红的鼻尖蹭了蹭男人的胸膛,声音里满是委屈:
  “我没事,就是有点冷……”
  季松亭立马将自己身上唯一的棉绒外套脱下来披在他身上,敏锐的目光忽而察觉到了雪松后的黑影,呵斥道:
  “谁在那里?给我出来!”
  “季总,是我……”
  陈妈拿着长杆,步履蹒跚地踩着地上厚厚的积雪走过来,语气和蔼又诚恳:
  “我刚刚在后面清理积雪,乌漆麻黑的,居然没看到沈小少爷也在这里,差点就误伤到了,实在抱歉啊!”
  对方黑着一张脸,严厉地警告道:
  “嗯,下次注意点,这次还好没伤到小言,不然你就等着被辞退吧。”
  “是是是,我知道了,季总。”
  陈妈微微弯腰点了点头,视线忽地落在柔弱受惊的青年身上,“沈小少爷,是老婆子的错,吓到你了吧?”
  “没事呀,我知道陈妈也不是故意的,是我自己玩太投入了没注意到。”
  沈初言娇滴滴地咬着嘴唇,两只楚楚可怜的眼睛一眨一眨,看起来很是无辜。
  可若仔细看的话,那晦涩不明的瞳孔里,还有一抹凶狠毒辣的幽光忽闪而过。
  他嘴上虽说着谅解的话,可心里想的全都是:死老太婆,瞎了狗眼,本少爷一个大活人在树底下还能装做看不见?
  沈初言暗地里恨得咬了咬牙,认为那老妇就是故意的,悄然瞪过陈妈的瞬间忽然瞧见了躲在松树后的简桉。
  难不成这两人还是合起伙来陷害他?想看他在季松亭面前出丑?
  想到这,他冷冷地弯起嘴角,内心一万种报复的怨毒想法油然而生。
  雪松的另一边,简桉神情沮丧地往回走,强迫自己不再回头多看一眼。
  如果当时被雪砸到的是自己,季松亭压根就不会有任何反应吧?
  他总是要犯贱地想着这些可能性。
  衣兜里的手机这时“叮咚”响了一声,在宁静的黑夜里显得格外清晰。
  寒风吹过发梢,他停住了脚步。
  屏幕亮起了微光,信息居然是季松亭发过来的:【我在游泳池等你。】
  对方为什么会突然之间给他发这句?
  而且……他该去吗?
  如果换作是四天前,那人还没烧掉他所有画作的时候,他会因为这一条来之不易的信息感到喜悦,并毫不犹豫地赴约。
  可是现在,他真的有些害怕了,害怕自己已经支离破碎的心脏再也承受不住任何打击和折磨。
  更害怕自己那点经过长年累月已经所剩无几的爱意被彻底摧残。
  简桉在原地愣神了好几分钟,冻伤的双手紧紧捧着冰凉的手机,却总感觉那踌躇的几分钟里比三天的禁锢还要漫长。
  良久良久,他终于还是没能说服自己的内心,给季松亭发去了消息:
  【好,我这就来。】
  只要是面对那人,他永远也找不到拒绝的理由,也狠不下心拒绝。
  游泳馆的大门是敞开的,只亮了一盏游泳池顶棚上的光束。
  简桉紧张地咽了一口唾沫,因为光线昏暗的原因,视线只能隐约看见泳池旁站着一个模糊的身影。
  他硬着头皮走过去,两只手指死死捏着,眼神慌乱地看向那个背影,低声道:
  “松亭,你找我有什么事吗?如果不是什么重要的,我……我就先回去了。”
  顶棚的玻璃灯又亮了一束,泳池边的黑影也被照亮,并且发出了两声冷笑。
  在完全看清那个人时,简桉略微睁大了双眼,“沈……沈初言?怎么是你?”
  对方挑眉看着他,眼底笑得一派纯良,“小桉哥哥~怎么不能是我呀?”
  “松亭呢?他不是找我有事嘛?”
  “你说这个呀?”
  沈初言晃了晃季松亭的手机,指着上面发给他的信息,唇角勾起一丝玩味。
  “原来信息是你发的……”
  心头忽而涌上一股失落感,简桉双瞳漆黑到看不出半点情绪,连说话的声音都无力了许多:“你到底想干什么?”
  面前趾高气扬的青年,曾经以学弟的身份请教过他画技和艺术,可现在却物是人非,竟变成了情敌。
  他如今看着已经是著名艺术学院教授的沈初言,心里那点做为季家夫人的底气也被打击得七零八落。
  简桉猛地低下头,不敢直视对方渗透人心的眼睛,畏怯地退缩了一步。
  “我当然是想要……”
  沈初言说到这刻意停顿了下,脸上得意洋洋的笑容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阴险和怨恨,一字一顿地开口:
  “你跟阿亭离婚。”
  “不,凭……凭什么?”
  简桉鼓足勇气才反驳了这么一句,头却始终因为自卑而不敢抬起来,声音低弱,但咬字清晰,句句透着决然:
  “而且我很爱松亭,我们的婚姻,虽不是两情相悦,但也是各方父母同意的,你……不应该插足别人的家庭。”
  “凭什么?!”
  沈初言突然抓住他的手腕,瞪视着,愤怒使眼白周围全然发了红,说:
  “明明你才是我和阿亭之间的第三者,如果不是因为有你的闯入,我现在已经是季家夫人了!”
  沈初言觉得这样发泄还不够,平日里的柔声细语在此刻荡然无存,完完全全将原本颐指气使的面孔暴露无遗:
  “野种一个,一边厚脸皮一边不要脸,就只会攀高枝,你跟你妈都是一个贱样,怎么不去死?活着做什么?!”
  耳边听着这些不堪入耳的话,简桉却一点反应也没有,目光呆滞,不痛不痒。
  或许是这三年里他听惯了季松亭的各种侮辱,以及别人更加难听的谩骂。
  可那个“死”的字眼,却还是让他的心骤然抽蓄了一下,就像一个恶魔在耳边疯狂叫嚣着,撕扯着,怂恿他去死。
  理智与崩溃不断交替,让他恍惚。
  忽地,一个清冽低沉、叫他做梦都深入骨髓的男音从大门的方向传来:
  “小言,你在游泳池吗?”
  一听到是季松亭的声音,沈初言将准备推下水池里的简桉拽到前面,自己则是站在游泳池边沿,紧紧抓着对方的手。
  他刚才嚣张跋扈的气势只一瞬间消失不见,嘴里的恶言恶语也变成了哭诉:
  “小桉哥哥……我知道你很爱阿亭,可我也是,但我知道你们已经结婚了,我没有任何机会了,我会离开的,你放过我!”
  简桉被他这突如其来的巨大转变吓了一跳,双手完全陷入拉扯的状态无法挣脱,只能任由身体歪歪斜斜地往前仰。
  身后的季松亭不偏不倚听见了这些白月光被仇人压迫的话,连脚步也不由自主地加快了,焦急万分地喊着:
  “简桉!你想干什么?!别动他!”
  下一秒,沈初言见准时机突然放开手,整个人就像被简桉推开一样重重掉入了后面的游泳池里。
  冰冷的池水灌入口鼻,他不停地扑腾着,手脚并用拼命往上浮,虚弱道:
  “阿亭……救我……”
  简桉惊恐地睁大眼睛,双手颤抖着悬在半空,呆若木鸡似地站在那里一动不动,怎么也想不到自己会推他……
  见状,季松亭毫不犹豫地跳入泳池里,心急如焚地朝人游过去。
  “小言别怕!我来了!”
  他将沈初言从水里抱起,用手臂护住那人的头部和身体,迅速游向岸边。
  简桉从恐慌中反应过来,迈开沉重的腿,刚要过去查看沈初言的安危,忽然就被男人用力推到一边。
  他语无伦次地说道:“松亭,你听我解释,我刚刚真的没有推他下水……”
 
 
第29章 他哪次不是装出来的
  “滚开!”
  季松亭愤怒地甩开他的手,话里话外都是浓烈的恨意:“简桉,你非要毁了我身边所有珍视的人你才高兴吗?非得看我一无所有你才满意吗?!”
  简桉脸上泛起极大的委屈,那双漂亮的眸子里盈满了泪水,声音颤抖而哽咽:
  “原来你就是这么想我的嘛……我从来都没有想过要这样做,你所珍视的一切,我也都有好好在尊重……”
  但对方此刻已经勃然大怒,并不听从他的任何解释,扬起手,一记响亮清脆的耳光狠狠抽在了他脸上,讥诮道:
  “尊重?你所谓的尊重就是看不顺眼,嫉妒,然后毁于一旦吗?”
  这一巴掌,力度大到惊人,比以往的所有耳光都要来的猛烈、狠绝。
  简桉控制不住地踉跄了几步,原本苍白的脸颊瞬间红肿起来,蔓延着一股火辣辣的疼,嘴角竟缓缓地渗出了一抹血迹。
  连体力不支靠在座椅上的沈初言也被这重重的耳光微惊了下。
  他眼珠一转,捂住嘴剧烈咳嗽了几声,将男人的注意力吸引过来,脸上的神情透着善解人意和不忍心,虚情假意道:
  “阿亭,你不要怪小桉哥哥,他也不是故意的,是我不小心摔下去了……”
  他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季松亭心疼地打断了:“事到如今你还替他解释什么?小言,你就是太善良了,这样很容易被某些心思歹毒的人利用和欺骗。”
  这番暗戳戳的话简桉自然知道他是在讥讽自己,可偏偏却无话可说,也无力反驳,事实和清白在那人眼里分文不值。
  下一秒,季松亭忽然站到了他面前,在简桉不明所以的时候,伸出手狠心地将他整个人一把推入到游泳池里!
  “你欠小言的,我会一一帮他讨回来,冬天的水有多冷,你也去感受吧。”
  在身体往后仰去快要落水时,简桉伤心欲绝地闭上了眼,男人俊美无俦却阴沉冷漠的面容不断刺痛着他的神经。
  “噗通!!”
  随着清晰刺耳的水声响起,水花四溅,简桉毫无反抗之力地坠入水里,感觉好像整个人掉进了冰冷的寒潭之中。
  可内心无边无际的恐惧和求生的欲望还是让他本能地探出水面,想要呼救。
  突然涌过来的大量水呛得简桉喘不上气,好像溺死的鱼儿般在池水里扑腾着。
  看到这大快人心的一幕,沈初言嘴角缓缓勾起,笑里含着攻击性,脸上却佯装震惊,声音里都带了紧张和哭腔:
  “阿亭,我们还是把小桉哥哥救起来吧!他这样会死掉的!”
  季松亭却视而不见,拿过浴巾轻轻擦拭着青年发丝上的水珠,既气愤又怜惜:
  “没事,不用管他,他会游泳,死不了的,倒是你,受惊了吧?”
  对方乖巧地摇了摇头,但还是难以克制地连打几个喷嚏,声音柔和得能腻出水来:“我没事的……啊啾!”
  “还说没事,我们先去换身衣服吧,回别墅里取暖,让你着凉了是我的不对,如果十分钟前没同意你独自离开,也不会被简桉那个恶毒的人推下水。”
  说完,季松亭俯身打横抱起他,眼神深情又温柔,步伐稳健地走向门口。
  沈初言偏头依偎在他肩膀,双手紧紧搂着男人的脖颈。
  他微抬眼睑,望着他线条流畅、五官深邃的脸,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满足感和踏实感,说:“我不怪阿亭,阿亭真好。”
  “松亭……我会死的……”
  身后忽然传来一声气若游丝的呼救,季松亭不由自主地停住,神色微沉。
  见他稍许犹豫的样子,沈初言表情慌张了起来,却还是强自镇定地试探道:
  “阿亭,我们真的不去救一下小桉哥哥嘛?我好冷呀,他应该也一样吧!”
  男人喉结微动,冰眸里闪过一丝犀利的波澜,重又提步往前,漠然道:
  “不必了,他哪次不是装出来的,也只会骗骗你这种善良的人,我已经看透了,管他做什么,死了更好,我们走。”
  “嗯……那好吧,听阿亭的。”
  水雾弥漫上双眼,渐渐淹没鼻息,此刻完全神志模糊的简桉终是没能盼到那人回头,唯独只剩下一个越走越远的影子。
  毫无防备的鼻孔被强行灌入大量咸腥的液体,汹涌地灌入呼吸道。
  他忍不住倒吸一口气,反倒让液体进一步冲入肺部,将所剩无几的氧气也排挤出去,脑袋也因缺氧变得昏昏沉沉。
  自从二十岁那年溺过水,差点丧命,他再也不敢直面深水,甚至永远恐惧。
  他慢慢放弃了挣扎,任凭自己在这水中沉浮,身体像断线的风筝般向后仰倒,最终将自己浸泡在无边无际的黑暗中。
  简桉感觉自己在不受控制地下沉,就像是坠落到深不见底的海里。
  水底很冷很冷,冷得仿佛连血液都凝固了,冰冷的池水浸透肌肤,渗透骨髓,就好像彻底溺毙了一样。
  “别害怕,靠在我怀里就好,那些恐惧和寒冷我替你挡着。”
  “我妈都死了,你怎么还有脸活着?你为什么不去给她陪葬?!”
  这两句来自于同一个人的声音不停地回荡在简桉的耳边,熟悉又陌生。
  一个是属于温柔沉稳的少年,而另一个,却是绝情刻薄的男人。
  简桉似乎看见了粼粼波光的水面上,那个戴着贝雷帽,潇洒作画的自己。
  那么的快乐,那么令人心驰神往。
  这一刻,所有浮光掠影般的幻觉和记忆接二连三地涌入大脑。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