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这样,她也呼吸不得,窒息感越发的强烈,她的头顶上空像是笼罩着一层黑压压的阴云,眼前一片模糊。
“放……放开……放开……”
周曼香平日里泼辣的声音此刻变得微弱沙哑,像是被掐住喉咙似的难受。
“哟,怎么不接着勾引人了?”
耳边传来一阵轻佻的话语,还带着几丝猥琐,那声音中透露出来的是浓郁的淫邪之意,听得人心生厌恶。
周曼香惊恐地看着眼前这个身材高大、满脸横肉的男人,嘶声尖叫道:
“你……你放过我吧,我再也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大哥行行好吧!”
刀疤男用铁棍粗暴地挑起她的下把,眉宇间透着股阴霾和狠戾,此刻听了周曼香的求饶,不屑地嗤笑了一声:
“居然敢在老子的眼皮底下出老千,活的不耐烦了?!想死是不是?”
听到这话,周曼香内心的贪生怕死立刻在脸上透露的淋漓尽致,眼底带着几分绝望之色,越是挣扎,越被踩得更重。
她看着面前这位满脸阴险之色的男人,嘴唇颤抖了两下,不甘地辩解:
“放过我这一次吧!我……我只是一时糊涂……才……才作弊了……”
话音刚落,她就被男人当胸狠狠踹了一脚, 那种撕心裂肺的疼痛从小腹处一阵接着一阵的传来,她感觉自己的肠子似乎都要碎成一团一团的了。
一声凄厉惨烈到极致的嘶喊回荡在包间里,而围观的人却越发兴奋起来。
见到这触目惊心的一幕,简桉有好几秒的时间是反应不过来的,怎么也不敢相信,不远处那个匍匐在地的女人……
会是自己拿命孝敬的母亲!
他浑身刹那间没有任何力气,脑子乱作一团,像被浆糊黏住,一点思考的能力都没有,下意识想跑上前去,却被身后的小王牢牢桎梏住身体,怎么也动弹不得。
“别拦我……我要去救我妈!”
简桉的眼泪止不住流下来,拼命扭动着身体想要挣脱,眼睁睁看着亲生母亲被人欺负却无能为力,心口疼得厉害。
他转过头看向无动于衷的季松亭,停止了挣扎,声音断断续续地哀求道:
“你不是说过要救我妈吗?她现在有危险了,求求你过去救救她……!”
哪料季松亭却只微微勾唇,深意一笑,站在观赏屠宰场的最佳位置,单手插着口袋里,悠闲地端量着前面的情形。
他不苟言笑的神态蕴藏着一丝癫狂,轻啧了一声,似是对刀疤男这样残暴的方式有些不满意,却又不乏一丝兴致。
见他不回应,简桉瞬间就开始惊慌了,急得都快要失声,泛红的眼睛死死盯着男人,恨不得将这人五脏六腑看个清楚。
他突然间像是明白了什么,嘴唇张了张,难以置信地摇着头,哽咽地质问道:
“你……你到底想干什么?!你前面都是骗我的吗?!你说过不会言而无信的呢?季松亭,你怎么可以……这么恶毒!”
最后一句话,他说的声嘶力竭,眼泪如断线的珠子般簌簌滚落,滴在自己的手背上,烫人心扉,痛彻骨髓。
心头强烈的恨意涌了上来,像万丈高山重重压在他的身上,每时每秒都在挤压着胸口,让他几欲窒息,痛不欲生!
季松亭微微眯起双眸看他,戾气横生,冷峻的面容如雕塑般,没有半点表情,连刚刚那一点带着兴趣的神色也无影无踪。
“恶毒”这两个字不断地在他耳边徘徊不去,像是有什么东西狠狠地敲在了他的心脏上,连呼吸都在刹那间停滞。
下一秒,季松亭的眼底爬上了几条血丝,目光燃着不加掩饰的怒意,浑身充斥着骇人的暴戾,阴狠地吐出几个字:
“对,我是说过带你来见你妈,但我没有同意还要救她,是你太天真了。”
闻言,简桉感觉头顶忽然间炸了一个响雷,一时之间喉咙里像堵着什么,好半天说不出话来,一双湿漉漉的眼眸里满是痛苦和恐惧,以及那可笑的难以置信。
他低头看着地板,咬紧牙关,不敢且害怕再多看前面的周曼香一眼,自嘲道:“你说的没错,我就是天真,就是愚蠢,才会一而再再而三地相信你的话……”
他以前一直都对季松亭这个人深信不疑,只要是那人说的话,他都相信,可现在,他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去信了……
季松亭一怔,有着难以言喻的复杂,声音里更是冰冷到没有一丝情感波动:
“有些人确实该惩罚惩罚,治一治。”
说完,他晲了旁边的人一眼,重又将视线落在不远处的地方,偏执道:
“她对你百般不好,像狗一样对待你,你不应该恨她吗?现在看着她被别人欺凌折磨,你不应该感到痛快吗?”
简桉听到这话,猛地抬起头,眼里的惊恐和惶惑无法形容,声音有些抖:
“她再怎么对我不好,也是我妈……我就是不许别人欺负她……你这样子让我觉得,你和疯子没什么两样!”
他到现在才发现,曾经记忆里那个温润如玉的少年,早就在四年前掉入海里死掉了,如今活着的,不过是一个恶魔。
甚至……比噩梦还可怕。
他突然有那么一瞬间,觉得眼前这个深爱了十年的男人,忽而有些恍惚的陌生。
“疯子?”
季松亭饶有兴趣地问了一句,脸上带着淡淡的、却冷漠的笑,随后不由分说地抬手掰着他的脸,迫使他看向不远处的周曼香,声音更是冷得如同冰刀一般:
“那你倒是往那边看一看,到底是我疯,还是那些人更疯!”
被强行抬起头的简桉双眸呆滞无神,但眼睛在接触到前面的情景时剧烈一惊,连下意识想要挣扎都忘记了。
另一边,周曼香此刻已经不能用狼狈不堪来形容了,浑身上下都是血污和伤痕,脸颊两边都沾着些不明液体,双腿间全是粪便和尿液,显然是惊吓过度造成的。
她被后面一个男人死死抓着头发,嘴巴被迫张开,喉咙里已经喊不出声音了。
紧接着,刀疤男咧嘴猖狂地大笑了一声,露出满口黄牙,肥腻的脸上油光满面,下一秒竟然脱掉了脚上的鞋子和袜子。
在众人此起彼伏的起哄中,他将那只臭气熏天、黑毛旺盛的脚趾抬起来,猥琐地伸入周曼香的嘴里,缓缓搅动了两下。
口腔里传来的温热和湿滑感让刀疤男舒服地浑身一个激灵,整个人飘飘欲仙,更加用力地旋转起来,笑眯眯地调戏道:
“臭娘们,爷的脚好吃吗?”
周围忽然有个人喊道:“脚有什么意思?换个别的啊~哈哈哈!”
刀疤男秒懂了他的意思,内心蠢蠢欲动,但还是勉强忍住了,笑着回道:
“滚!真不害臊!你来啊!”
“呜呜呜……呜!”
一股恶心又腥臭的味道在口腔里蔓延,周曼香眼泪哗哗地往下流淌,说话呜呜咽咽,哪里遭得住这样非人的虐待。
胃部一阵排山倒海,恶心至极,她想呕吐,嘴却被堵得严严实实,只能发出含糊的呻吟声,身体剧烈抽搐着。
“唔……呕……”
喉间一阵难受,她再也忍不住了,一股酸水顺着胃液流向嗓子眼,又咽了下去,身体就像被掏空了一样。
这种感觉太折磨人了!
第65章 你从来都没有为我好
周曼香实在受不了了,恶心得头昏脑胀,下一秒她竟然生出一点胆量,牙齿用力地咬下去,带着咬断脚趾的目的性去。
“嘶……啊!!草——!”
突如其来的疼痛直钻心窝,刀疤男忍不住惨叫了一声,想从女人的嘴里将脚趾头抽出来,却不料被咬得紧紧的。
“死婊子快松嘴啊!疼死老子了!”
他越加用力抖脚,几只脚趾就被咬得越紧,疼得只能瘫坐在地上,对拽着狗绳的小弟喊道:“快,你快弄开她啊!”
“好好好,大哥别急,我现在就踹开她!”绿毛连忙扔掉绳子,走到前面,一把薅住周曼香的头发,抬脚狠狠踹在她脸上,力气大得像要将她脑袋都踢碎。
“我去,被咬了吧?!笑死我了!看来这贱女人有钱还嚣张,是个泼妇啊!”
“哥们怎么还动上脚了?一点都不懂得心疼女人,要我说,就应该按在床上,往死里操一顿,让她软得咬不动!”
“对对对,我同意,就这么玩!”
人群里不停地有人起哄,那些不堪入耳的话铺天盖地袭来,一浪高过一浪。
周曼香被接二连三踹了几次,脑袋嗡嗡作响,身体也因为疼痛麻木不仁,听着那个粗狂的声音骂着她,却敢怒不敢言。
她的嘴角不断流着血,被踹翻在地上,从喉咙里吐出一口血痰,双眼恶狠狠地瞪着正在给脚趾擦血的刀疤男。
“呦呵,臭娘们还敢瞪我?你看看把我脚趾头咬成什么样了?疼死我了!不踹死你是对你仁慈了!居然敢这样看我!”
刀疤男放下大腿,嘴里骂骂咧咧,随后拿过一把生锈的螺丝钳,唇角勾出一个怪异的微笑,语气带着一丝兴奋和阴森:
“敢咬老子是吧?看不把你牙撬了,让你好好咬,咬个够!还治不了你了!”
听到这句话,周曼香脸色惨白,整颗心像掉在冰水里,从头冷到脚,全身僵硬,趴在一堆呕吐物中拼命摇头讨饶。
她双手死死捂住自己的嘴巴,眼神中满是绝望和恐惧,那是一种发自灵魂深处的恐慌,双眼已经哭得流不出眼泪了。
看着离自己越来越近的螺丝钳和男人凶神恶煞的脸,周曼香知道自己此刻真的逃不过了,本能地捂死嘴,却毫无作用。
绿毛横跨坐在她纤细的背上,健壮又丑陋的身材重重压了上去。
随后他两只手抓住她的两条胳膊,用力从嘴唇上掰开,嘿嘿一笑,看着女人死命挣扎却无济于事的样子,别说有多得意了,那内心的快感很是强烈和愉悦。
他来回挪动着屁股,暗自感慨周曼香的身体真是柔软,迫不及待地喊道:“大哥,我摁死她了!快动手!让她尝尝你的厉害!居然敢咬你,活得不耐烦了!”
“臭娘们,今天落在我手里算你倒霉,我会好好对待你的,让你爽歪歪。”
刀疤男掐住她的脸庞,直接无视了她的挣扎,强行张开嘴巴,看着那一排白净中略带微黄的牙齿,撇了撇嘴。
“先拔哪颗好呢?要不就门牙吧!两颗都没了,说话漏风,多有意思啊~”
说完,他先是用铁钳子敲了敲周曼香的牙齿,被口臭熏得眉头紧皱,满脸嫌恶,但对方似乎并不配合,紧紧咬着牙齿。
这一行为让本就脾气暴躁、没有耐心的男人彻底恼火起来,反手就是抓住她的头发,拽着头用力砸向地面,砸得“砰砰”作响,直到将她的头撞出了鲜血。
周曼香此刻已经头晕脑胀,眼前只有模糊不清的东西,黏糊糊的,被血染了整张脸,咬紧不放的牙齿也渐渐松开。
她连思考的能力都没有了,连续不断的折磨让她看起来像个死人一样不会反抗,只剩下鼻子还在喘息着。
刀疤男见准时机,掰大她的嘴巴,随即就将生硬的螺丝钳伸到了里面,夹住其中一颗咬过自己脚趾的门牙,加大力度,硬生生扯了好几下,都没能成功。
“呸,妈的,死婊子牙齿这么牢!”
他吐了口恶心的黄色痰液在周曼香脸上,接着又换了个好点的姿势继续。
刀疤男重新把钳子张开,在一声吃力的闷哼中,他双手抓着螺丝钳,用尽全身力气,才终于将门牙连根拔起,带着血丝和牙龈脱离,掉在了一旁的地上。
这一刻,门齿的鲜血顺着女人的嘴角不断滑落,看上去触目惊心。
看热闹的人群发出一阵唏嘘声,这辈子都没在现实里看过这么暴力的场面,纷纷拍手叫好,有的还嫌拔一颗不够,丧心病狂地提议将满嘴牙齿都撬出来。
“啊啊啊啊啊啊……!!!”
周曼香犹如杀猪般的惨叫声回荡在这个包间里,让原本还安静的空气,变得有些躁动起来,就连那些原本还在赌牌的客人,也因此抬头望向这边。
她躺在地上痛苦地哀嚎着,脸已经肿成了猪头,身体不停地在地上扭曲抽搐着,脸色更是涨成了猪肝色。
这样钻心剜骨的疼,让她被撞迷糊的脑子刹那间清醒过来,嘴唇里一下子涌出了大量血液,染红了前面的衣襟。
刀疤男痛快地哈哈大笑起来,看着螺丝钳夹着的门牙,眼里充满了恶毒和狠辣,呵斥道:“这就是惹老子的下场!”
绿毛被他脸上带血、嘴上狂笑的样子吓得浑身一个激灵,生怕对方手里的钳子下一刻会对准自己的嘴巴。
他强装镇定,声音还是紧张了:
“大……大哥说得对!谁敢不服!”
场外,简桉哭喊得撕心裂肺,眼睁睁目睹了全部过程,却什么也做不了。
他想象不到,一个人硬生生在清醒的时候,没有任何麻醉剂的情况下,还被强行拔了牙齿,会有多痛,痛不欲生。
周曼香年纪也不轻了,时常会血压升高,身体也有些虚弱。
况且自从自己能打工赚钱后,她在家里养尊处优惯了,从来都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突然间遭受这样的折磨和疼痛,她怎么可能吃得消,怎么可能受得了?!
简桉忽而感觉自己的喉咙已经哭得渐渐发干,眼睛也因缺水而变得通红。
他一秒也不敢再坐以待毙,转头看向季松亭,无数次地重复同一句话:
“季松亭,我求求你过去救救我妈行不行?她真的受不了这样的虐待!我什么都听你的,你就帮我这一次好不好?”
闻言,季松亭眉梢微微扬了扬,依旧是面无表情,也无动于衷,只是那双漆黑的眸子里却有几分兴趣,冷然地开口:
“怎么样?好看吗?她从小到大对你一点也不好吧?现在看着她受到惩罚,心里有没有解气,或者舒服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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