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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婚后,偏执总裁拿命求he(近代现代)——店长不开店

时间:2024-01-28 09:22:57  作者:店长不开店
  要知道沈初言可是姚城出了名的艺术教授,立的人设温柔善良,绘画天赋异禀,压根没人知道他背地里到底什么样。
  现在居然被爆出大赛作品不是自己画的,而且还剽窃别人创意,这个消息不亚于平地惊雷,炸得满城风雨。
  绝对不会是因为愧疚出来澄清!
  “嗯,官方认证, Venice的主办方已经收回沈初言的双冠名誉,估计照媒体的发酵速度,他应该是要臭名远扬了。”
  梁祈年看着手机上的头条新闻,眼中闪过一抹嘲讽,但同时又替简桉感到开心,这样的人渣,就早该身败名裂!
  他忍不住勾了勾唇角,继续说:
  “而且发布会听说是季松亭召开的,这么说的话,那个眼盲心瞎的季松亭终于是看清沈初言的真面目了。”
  “眼盲心瞎?形容贴切,哈哈哈!”
  陆怀深成功被他的话逗笑,不禁摇了摇头,意味深长地挑了下眉:
  “果然在我的意料之中啊,还真是季松亭那家伙干的,我就说沈初言怎么可能会在大庭广众下承认,啧。”
  梁祈年低下头,又翻看了一遍刚才的热搜,嘴里轻喃着:
  “不过我有一点不明白……”
  “什么不明白?展开说说。”
  “你说沈初言不是季松亭的情人吗?他居然没有偏袒?还弄这么大阵仗,这秘密一公开不直接把沈初言拉下神坛?”
  梁祈年不可置信地睁大了眼睛,关掉手机,抬头看着前面的挡风玻璃,说:
  “这次我确实震惊到了,他什么时候对简桉这么好了?”
  根据他这么多年在酒吧里看着两人浓情蜜意的经验来说,季松亭既然痛恨简桉,那对方无论如何都应该站在沈初言这边才对,突然整这么一出,不符合常理了。
  果然有钱人的心,他摸不透。
  陆怀深说:“我也有点奇怪,不过松亭厌恶这种盗窃手段倒是真的,估计被沈初言骗了这么久,彻底发疯了吧。”
  话音刚落,前方突然半路照出来两道刺眼的车灯,透过黑暗的缝隙,隐约可以看见一辆直直朝他们撞过来的运货车!
  “不好!”
  陆怀深脸色巨变,显然被吓了一跳,急忙踩住刹车,转动方向盘调转方向。
  但由于这辆运货车的速度太快,太突然,即使转换方向也来不及了!
  “怎么了?”
  刺目的光线迫使梁祈年抬手挡住,眼睛紧闭着,根本看不清前面的情况。
  眼看货车就要撞飞他们,千钧一发之际,陆怀深侧过身迅速按下了仪表板右侧上的安全气囊开关。
  “保护好头!”
  他竭尽全力喊了最后一句。
 
 
第101章 他想得到简桉的原谅
  突然,挡风玻璃破碎,副驾驶的位置成功弹出了安全气囊,但陆怀深却来不及坐回驾驶座了,巨大的冲击力让他重重撞到了车顶,瞬间头破血流,失去知觉。
  梁祈年想喊他,却发不出声音,气囊虽然护住了致命部位,但是他被挤压的胸腔让他无法呼吸,眼前一片漆黑。
  救护车的警笛声刺破黑夜的宁静。
  “伤者情况很糟糕,血氧饱和度下降,生命体征趋近于死亡!”
  “快!立刻心肺复苏抢救!”
  耳边迷迷糊糊传来医护人员焦急万分的声音,梁祈年勉强睁开血肉模糊的眼睛,微微侧头,看向旁边车上正被急救的男人,他心中猛然一颤,虚弱地喊着:
  “陆……陆怀……深……”
  胸腔忽然传来一阵撕裂般的痛楚,声音隔着氧气罩更加微弱地呼出。
  “医生!另外一位伤者苏醒了!他的状况比那位先生稍微好一些,目前来看都是些皮外伤,但还是需要进一步检查!”
  小护士激动地大喊,一旁的医生松了口气,带上听诊器立刻走过来。
  梁祈年将目光艰难地移向面前的医生,断断续续道:“医生……那位跟我……一块的人……情况怎么样了……?”
  医生犹豫了一下,说:“那位伤者情况不容乐观,大脑受到损坏,颅内血块压迫神经系统和心脏供血,导致呼吸衰竭,生命体征迅速下降,随时都可能死亡。”
  听到这个消息,梁祈年只觉得天旋地转,身上的力气仿佛被抽干了般无力,而呼吸却瞬间变得急促起来,在氧气罩内氤氲出团团白雾,双眼也渐渐模糊。
  他不敢相信眼前所看到的事实,明明在车上的时候还好好的,还在讨论热搜的事情,怎么突然间就变成这样了……
  ……
  发布会一经结束,最先受到巨大舆论影响的是沈氏集团和艺术学院,记者们都疯了,纷纷围堵在门口。
  他们手里的闪光灯此起彼伏,不停对着被簇拥在中间的沈氏夫妇猛拍,试图抓住每个瞬息万变的镜头。
  “请问沈董事长对沈少爷这次调换他人作品的行为有什么看法吗?”
  “请问是您二人平时教育不周,才导致沈教授出现这种恶劣行为吗?”
  “沈教授会不会坐牢?受害者简桉现在在哪?可以让我们采访一下吗?”
  各种问题不断,记者们刁钻的问题如同连珠炮弹般向他们砸过来,一个接着一个让人措手不及。
  沈初言已经被辞去艺术学院的教授身份,且日后几乎不可能在绘画这一领域继续发展,Venice  Italy大赛也跟着遭受公平公正的质疑,沈氏公司赔得裤兜不剩。
  他站在风口浪尖上,被舆论压力折磨得惶恐不安,只能畏畏缩缩地躲在家里,不敢面对门口围堵的媒体记者。
  季松亭为什么能这么狠,明明之前那么爱他的样子,说变心就变心,说丢弃就丢弃,让他一个人面对万人唾弃,让他在媒体面前丢尽颜面,名声扫地!
  他现在该怎么办……季松亭已经不要他了,他现在还有一堆麻烦找上门。
  沈初言躲在墙角里,心头强烈的恨意涌上,他死死咬着唇,双拳紧握,指甲刺入掌心,疼痛传来,却比不过内心被羞辱、憎恶与怨毒占据的恐惧感!
  那条给自己留的后路也被男人收购了,简逾风已经靠不住了,而且沈氏公司也因为他面临着股票下跌和撤资危机。
  一切都完了。
  他一片本该光明的前途都彻彻底底葬送了,还要背负着黑名单和骂名。
  地上的手机完全被数不胜数的陌生号码轰炸骚扰,一个接着一个,沈初言感到心烦意乱,拿起来想关机,却看到来电显示着“周曼香”三个字。
  他不耐烦地摁掉,但对方似乎没想放弃,又一次回拨过来。
  沈初言受不了了,干净整洁的头发被双手抓得狼狈,随后滑上接听:
  “你到底想干什么?!我都变成这样了你还想怎么样?!别找我要钱!”
  周曼香唯唯诺诺的声音带着一点没出息的愤怒从手机那边传来:
  “那个……小言啊,妈就是想打个电话问问你有没有事,媒体发布会我都看见了,作品调换就调换了呗,季松亭那人渣凭什么逼迫你承认?简桉都没出来说什么,那群记者就是吃饱了撑的!”
  沈初言却根本不理会她的愤愤不平,脸色瞬间变了,立马呵斥道:
  “你有病啊?什么妈,你不配!我是沈氏小少爷,不是你儿子!”
  对方随即就认怂了,啪啪啪地响起几声巴掌打脸的声音:“好好好,沈少爷别生气,我说错话了,该打该打!”
  沈初言不屑翻了个白眼,咬牙切齿地问道:“嗯,对了,简桉那死贱人现在在哪?我非得弄死他才解气!”
  “我不知道啊,我刚被季松亭从一个房子里放出来,而且自从上次我在医院里踹过他之后,就没见过了。”
  周曼香接着说道:“没事,他孝得很,我骂几句闹一下他肯定就出现了,到时候你就狠狠折磨他,往死里打!”
  “你赶紧给我找出来!”
  沈初言表情狰狞,哪看得见一点平时的温柔,接着对着手机大吼了一声:“挂了!以后没事别联系我!垃圾!”
  说完,他按掉了通话,用力将手机狠狠砸到门上,发出“砰”的一声巨响。
  清脆的响声在偌大的房间中回荡,就像是死神的催命符一样。
  ……
  季松亭冷眼盯着大屏幕上应对记者已经疲惫不堪的沈氏夫妇,薄唇微抿,眼里的情绪冷酷到了极致。
  但凡背叛他的,都不会有好下场。
  就算是重要的人也不例外。
  站在不远处的杨瑞从上到下打量着前面那个腰身凌厉的上司,嘴角控制不住地上扬,露出一个十分欣慰的笑。
  他随后朝旁边的小王竖了个拇指,一边捂着嘴小声道:“这回咱们季总终于是干了一件人事啊,你信不信他要追妻去了?外面的野花果然没家养的香。”
  小王抬起拳头抵着嘴巴,低声提醒道:“咳咳,赞同,不过季总还在这,不想被辞职的话你注意点。”
  听到要被辞职,杨瑞立马就捂上了嘴,连忙摇了摇头,不敢再说一句。
  口袋里的手机忽而振动了几下,季松亭随手拿出,看见上面显示的来电号码时神情愣了愣,迅速接通了起来:
  “沈云珩,你把简桉带去哪了?”
  对面的男人冷冰冰地说道:“手机发给你一个地址,来这里,有话跟你说,关于简桉的,你也可以选择无视。”
  话音刚落,那边的人就挂断了电话,随后一条陌生短信发了过来。
  季松亭在通话结束的界面停留了几秒,眸光微敛,接着才缓缓抬起手指,点开那条沈云珩发给他的地址。
  那是在江南的某个古城小镇,位置虽然有些偏僻,但也算得上旅游景点。
  原来这几天时间里,简桉就跟沈云珩待在这种地方吗?两人这是同居了?
  婚都还没离,对方这样做真的合适吗?最好是没有这回事。
  季松亭眉头皱了下,心中腾起一股莫名的烦躁和郁闷,但他也知道,此时并不是纠缠于这些问题的时候。
  他将手机放回口袋里,然后转过身吩咐道:“小王,开车,去江南。”
  杨瑞抓着小王的手机显得异常激动,还用力摇晃起来,喋喋不休道:
  “我去!我就说吧,季总果然要追妻了,没想到这么快,他终于看到简先生的好了,你到了那边看见什么八卦记得告诉我啊,特别是简先生狠狠拒绝他那段!”
  小王眉梢无奈地扬了扬,妥协地说:“行行行,真拿你没办法。”
  见两个下属在自己面前拉拉扯扯的,站在门口的季松亭不耐烦了:
  “小王你还愣着干什么?赶紧过来!杨瑞滚一边去工作!”
  “来了!季总!”
  杨瑞佯装没听见一样,双手抱着文件,眼睛望向天花板,撅起嘴若无其事地吹着口哨,一副叛逆的样子。
  但男人压根就没空搭理他,带上司机匆匆忙忙地走出了办公室。
  偌大的工作室里只剩下杨瑞一个人,等到脚步声离远,他阴阳怪气地重复:
  “杨瑞~滚一边去~工作~”
  当助理真难,特别是姚城季少的助理,真要命,他下辈子打死都不当了!
  大年初三的雪落满了整个姚城,雾霭沉沉,寒风凛冽,将这个冬季,又拉近了一层,仿佛永远都不会结束。
  季松亭坐在后座上,心里想的,竟然都是那个他曾经厌恶至极的人。
  他想着简桉这一路上会不会冷,到了南方会不会水土不服,住的习惯吗?睡的好不好?是不是还在恨着自己。
  他忽然又想要简桉可以重新回到他身边,他从今以后不会再用囚禁和强行带走的手段,而是希望对方能够心甘情愿。
  这一刻,他竟迫切地想得到简桉的原谅,无论用什么办法去弥补过错。
  季松亭微微低眸,脑海里莫名冒出来一句话:我爱他吗?如果爱,我为什么要一次又一次地伤害他……
 
 
第102章 沈初言不是救你的人
  从北方到南方几千公里,足足开了一天,窗外飘落的大雪渐渐消失,一股独属于南方的冷空气带着潮湿扑面而来。
  次日上午,车子在古城区外停了下来,小王从车窗探出头看了看远处挨在一起的吊脚楼,对身后的男人说:
  “季总,车进不去了,古镇街道比较窄,很难找到停车位置,也没有停车场,我们要进去得步行,或者坐公交。”
  听到坐公交,季松亭眉头微微皱着,脑海里都是“拥挤”两个字,但步行又太慢,他已经急切得想要见到简桉,听听沈云珩在电话里到底要告诉自己什么。
  “坐公交吧。”
  他没有犹豫,起身走下了车。
  公交车里的空调异味有些重,路还偶尔颠簸,季松亭不太喜欢这种感觉,平时坐惯了私家车,根本没受过这种罪。
  而且车里时不时传来孩子的哭闹声,吵得他头疼,心烦意乱,这一路上的眉头就没舒展过,却只能无奈地忍着。
  他闭着眼睛假寐,双手放在膝盖上,内心想着这种偏僻的地方,这种拥挤的车,他这辈子都不会接触第二次了。
  简桉是怎么会想来这里的?
  北方有的是古城和阁楼,那些地方才是真正的风景秀丽,压根就不比这里差,这样一个小县城能有什么好看的。
  他在姚城中呆过那么多年,也没见哪个古城比这里更破旧。
  注意到上司一脸痛苦的神情,小王忍不住俯下身低低地问道:“季总,您要是不习惯的话,我让司机停车吧。”
  椅座上的男人缓缓睁开双眸,瞥了一眼窗外飞驰而过的景色,淡淡道:
  “不用了。”
  忍过了那极为难受的二十分钟路程,季松亭揉着隐隐作痛的额头,迅速下了车,提步走向前面的一座古桥。
  他站在桥上,轻轻吸了一口冰凉的空气,望着不远处那条蜿蜒流动的河流,才勉强将心口烦躁无比的情绪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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