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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公子他全家都是黑莲花(古代架空)——豆本豆豆崽

时间:2024-01-30 08:36:09  作者:豆本豆豆崽
  “靠,染了尸毒的不是只有两人吗?这儿怎么有三个?担心我工作量不够大吗?”
  五日后,南河月带着谢云川风尘仆仆地归来,看着齐刷刷病怏怏地躺在床上昏睡的三人,谢云川嘴角一抽。
  见状,南河月也皱了皱眉,“二殿下也病倒了?”
  在场唯一的知情者五音干笑几声,一脸正经地胡诌道:“这,兴许是尸毒深入桃花村,现在已是空气传播的程度了吧。”
  闻言,谢云川也没起疑,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神情逐渐地严肃了起来,“那怕是很严重了。等拔除完他们身上的尸毒,我再全面肃清一次……这小子看着怎么眼熟?”
  说到一半,谢云川话锋一转,凑近祁北穆,疑惑地摸着下巴,像是陷入了什么深深的回忆与思索。
  上回在闹市时,便有这样的感觉了,如今再近距离一看,浓烈的熟悉感更是扑面而来。
  五音见情形不对,急忙凑过来岔话题,“那个,谢师傅,要不还是先看看楚允安吧?他都病了好些日子了,这时间不等人,万一……”
  他自是不知道谢云川和祁北穆之间有过什么渊源,可后者既早知道燕南叙与前者的关系,相识这么久,却从未提起其中有什么渊源,想来也是不方便提的。因而,他便想着能含糊过去便先含糊过去,有什么事等殿下好起来再说……
  “我靠?”不等五音糊弄过去,谢云川便冷不丁地一拍脑袋,瞪大了眼睛,“这不是……”
  话音刚落,在场几人无一不色变。
  尤其是五音,当场倒吸一口凉气,嘴角抽了抽,“您,您是不是记错了?这天下长相相似的人海了去了,未必就……”
  “我怎么会记错?”谢云川反驳,“那个,七年前去靖王府劫怀瑾的,也是你们吧?只可惜被太后抢先了一步……年纪大了,记性越来越不好了,要不是前段时间在牢狱中面壁想起来,早知道还有这么层关系在,当初便也用不着受太后胁迫了……算了算了,不说那么多了,越说越悔,救人要紧。”
  床榻上,一直处于昏睡状态的燕南叙,被褥下的手指,无声地动了动。
  ……
  不到三日,谢云川便拿出了应对尸毒的药方,在楚允安身上奏效后,祁北穆与燕南叙才随后跟上。又半月后,针对全体百姓的永久性抗尸毒药方横空出世,只可惜,出乎所有大家的意料,起初前来植种的村民并不多,直到最后,谢云川发了火,人才陆陆续续地多了起来。
  “人性罢了。”祁北穆将药碗端了进来,轻轻地搁在床榻旁的台前。
  祁北穆的身子骨远比燕南叙好,治疗结束后,不足三日,便能下床活蹦乱跳了;可燕南叙身上本有旧疾、余毒未清,此次一遭,可谓是毒上加毒,治疗结束后,又用昂贵的药材生生续了半月,才勉强好转了。
  “起初不知是谁传了出去,说你师傅研制出了抗尸毒的药方子,便四处造谣,说,‘假仁假义,果不其然,生死关头,好东西都是藏着自己先用。和凉州那群尸位素餐的人毫无两样!’而后你师傅听闻风声,决意先让大家用,结果又有人反对,讽刺,‘这种时候倒是想到我们这群小白鼠了?’”
  燕南叙捧起药碗,喝了一小口,笑了笑,“众口难调。然后呢?”
  “还能怎么样?”祁北穆坐在床边,“后来,你师傅发了顿火,拉了南河月五音两人出去当壮丁,勒令每人必须强制注射植种。村民打不过他们,便只能应承。好在药方并没有出什么差错,众人见身子无异样,便也不再计较了。”
  燕南叙点了点头。
  不管怎么样,尸毒一事是平息了,过程惊险了点,但结果没事便好。
  “还有一件事。”祁北穆有意瞥了燕南叙一眼,燕南叙的心咯噔一下,知道他接下来所要讲的事,多半是与自己有关了,抿紧了唇,耐心地等待下文。
  可祁北穆并没有着急说,他皱了皱眉,伸手将燕南叙盖在身上的被子拉高了些,“被子盖好。”
  燕南叙乖乖地躺在榻上,任由他帮自己把被子掖好。
  “朝廷的封赏也下来了,彼时你尚未清醒,我便替你收着了。”祁北穆说。
  果然,一听到这话,燕南叙也顾不得躺着了,三下五除二地把被子推开,坐在床上,忍不住地问道:“是太后?”
  祁北穆不满地看着被他推开的被子,“被……”
  不等他说完,燕南叙被伸手拽过他的衣袖,轻轻地扯了扯,“我不热,祁玄晔,你先回答我,是不是太后?”
  祁北穆一向奈他不何,只好点点头,“嗯,说我两人平定灾祸有功,封你为凉州巡抚,封我为大将军,另外还附赠了你不少珍宝与美……婢女。”
  说到这,他话音顿了顿,轻描淡写地瞥了眼燕南叙,像是在看他的反应,随后漫不经心道:“珍宝我给你留下了,婢女,便替你遣回去了。”
  燕南叙几乎是毫不费劲地便嗅出了祁北穆语气中的不对劲,不由地笑了笑,抓住话中的关键词,起了揶揄的心思,“替我?”
  “可不是呢。”祁北穆冷冷一哼,“二殿下替你看了一遍,那朝廷下发过来的婢女,竟也没有你一半好看,实在是伤眼得很。你大病初愈,为了不加重你的病情,二殿下便只好涉险,自告奋勇地替你排查完,都遣送了回去。”
  燕南叙一阵哭笑不得,也不知是替他遣走,还是替自己遣走的呢。
  “那朝廷赐下的婢女,本就是为了服侍人,跟好不好看有什么关系?”燕南叙眼尖,一瞟眼,便瞧见了祁北穆腰间锦囊里露出了那截糖纸,不假思索地伸手过去,将糖抽了出来,剥开塞进嘴里。
 
 
第四十六章 是傻子,更是疯子
  甜丝丝的气息瞬间自舌尖化开,盈满了整个口腔后,沿着喉管一路滑下,将汤药的苦涩压了下去。
  心情都好了不少。
  “有我一人服侍,还不够么?”祁北穆反问,“辛辣”点评道,“那你这胃口也太大了,我怕你吃不消。”
  燕南叙歪了歪脑袋,不由地觉得好笑,“你?二殿下,我怎么不知道你还有服侍人这项技能?”
  闻言,祁北穆倏地靠近,鼻尖轻轻地碰了碰对方,蜻蜓点水一般,又撤离了开,嗓音低哑魅惑,“你不知道的,多了去了。”
  话落,燕南叙像是迅速联想到了什么,笑容忽而蔓延开。
  不知怎地,祁北穆的右眼皮陡然一跳,有种不太好的预感。
  “我不知道的,多了去了。”燕南叙刻意咬重了后半句的字音,阴阳怪气道,“是吧,师兄?”
  最后两字的字音从咬紧的齿间蹦出时,祁北穆的表情瞬间一僵,奇幻莫测。
  “怀瑾,你在说什么?我……”
  “难怪当初我说出谢云川的名字时,你便表情不对。而后提起他的踪迹,你也总是三缄其口,岔开话题。”燕南叙没让他把话说完,翘起腿,手肘撑在腿上,手掌托着脸颊,“原来,还有这么层关系在呢?师兄?”
  半月前,谢云川三人在房内的谈话,他一字不差地听进了耳里。当时病重,头脑昏沉得厉害,便提不起什么心思细想。如今身子好转了,联想起谢云川早前受过重伤,记忆受损,以及祁北穆第一次见他时的眼神,很多事便迎刃而解了。
  他自十岁以关门弟子的身份拜入谢云川门下,自此,谢云川便没再收任何徒弟。因而,倘若祁谢真是师徒关系,那么必是在他之前。
  怪不得在第一次见他,听闻他姓名时,他总一副深邃的表情。
  怪不得在提出救谢云川的时候,他二话没说便一口应下,答应得这般爽快,甚至连询问这人是谁都未曾有。
  祁北穆,你才是好样的。
  祁北穆瞬间化身霜打的茄子,苦涩地摆了摆手,“别这么叫我,我瘆得慌。”
  燕南叙没说话,好整以暇地睨着他,眉目间无不流转辗转着那副你最好给我一个解释的神情。
  祁北穆自知难瞒下去,叹了口气,说道:“其实,严格意义上,不算是师傅。谢云川早前提点过我一年半载,几招几式。但这毕竟是隐秘进行的,便没将这层关系广而告之。”
  燕南叙轻轻地嗯了一声,抬眸无声地瞄他一眼。
  的确,就以谢云川与御南王府的地位,以朝廷这善于猜忌的心性,倘若知道了还有这层关系在,怕是早就被铲除殆尽了。
  “所以,你早就认出我了。”燕南叙用不容置喙的语气,将事实陈述出来,“即便我不提让你救谢云川的要求,以你们的这层潜在关系在,你也会救。倒是我白白暴露了一个弱点、浪费了一个要求。”
  “也不一定……”祁北穆小声反驳,可辩解的话还没说,眼睛刚抬起一半,就和燕南叙目光交汇。
  霎时间,仿佛几片栀子花瓣落下,将平静如湖的心水,掠起半圈涟漪。
  祁北穆喉结上下攒动,唇角轻抿,略心虚地侧开了目光。
  “你别说话,”燕南叙看出了祁北穆的意图,径直打断他,“我问什么,你答什么便是。”
  祁北穆闷着声音,“哦。”
  “七年前,涉险救我,是你的主意?”燕南叙问道。
  祁北穆点了点头,“是,可惜被太后截胡了。”
  燕南叙眯了眯眼睛,目光微动,将所有的注意力都聚焦在对方的嘴上,“为什么?就因为谢云川曾对你有恩?”
  当年靖王府落难,处于风口浪尖之境,别说搭救,人们都恨不得从未认识过燕家,恨不得将跟燕家的关系全都洗脱干净,但凡是个脑子正常的普通人,都不会蹚这趟浑水,更别说是御南王府了。
  当年的御南王府,虽不及现在声名显赫,但到底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仅凭与谢云川的师徒情缘,就涉这么大的险救他?
  这一点,燕南叙是怎么也想不明白。
  闻言,祁北穆的目光略微闪躲,含糊道:“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我御南祁家一向重义气,并不觉得有何不妥。再者,谢云川的能力,我们有目共睹,膝下几个徒弟皆风姿绰约……若非能力出众,太后一行也不会记挂了七年。只可惜他从不站位,因而,倘若救下你,便是让他欠下一个人情,这样一来,日后也好办事。”
  燕南叙尚在沉思,自然无暇注意到祁北穆一闪而逝的异样,轻轻皱眉,沉声道:“可御南王府一向自诩与世无争,又为何需要谢云川的人情?”
  可话一出口,没等祁北穆回答,他便想通了。
  再与世无争的人,只要还活着,还身处在这现世,便都要被牵连进来。
  多一份人情,多一份交情,便是多一份保障,多一份高枕无忧的资本。
  想至此,燕南叙不由地轻叹了口气。
  这么看来,他与祁北穆,竟是如此的相似。
  野心在最开始的时候,并不叫野心。野心也曾淡泊寡求,只是在历经变故后,不得不被强逼着变质,不得不为了保全所爱、为了将命运执于己手,而逐渐发生改变。
  只有爬上食物链的最顶端,才能免去己命被他人掌控的悲哀。
  成长,将他们表面的爪牙磨平,却让他们内心的羽翼日渐丰满。
  “现在呢?”默了半晌,燕南叙不由自主地想到了那声笃定的“双手奉上”,忍不住地问道,“为什么变了?”
  说来也有意思,对于祁北穆那日说下的话,燕南叙竟从未怀疑过其中的真实性。
  费尽千辛万苦,才将自己的命运抓回,为何还要多此一举,将命运再拱手相让?
  能做出这样的事,不是傻子,便是疯子。
  而祁北穆……
  鬼使神差下,燕南叙将眼神移到他的身上,恰巧后者也正认真地凝着他,唇角轻勾。
  “谁说变了?”祁北穆笑道,“你收着,也一样。”
  燕南叙的唇角止不住地又朝上弯了些。
  是傻子,更是疯子。
  祁北穆会心一笑,欺身便要凑近,然而,还不等他将唇凑近,一根冷冰冰的东西便抵在了他的唇上。
  祁北穆定睛一看,只见是那把扇柄。
  “还没完呢。”燕南叙用扇子将他推远了些,嘴角带着的笑意却为他添上了几丝欲拒还迎的娇媚之意,像一只晒着太阳的小野猫,“你欺瞒我这么久,这点,你认么?”
  祁北穆眼睛微眯,在某一瞬间倏忽一深,色/气倏地漾满了整片眼底。他舔了舔嘴角,直勾勾地盯着燕南叙,嗓音沙哑,“认。”
  燕南叙挑着眉,忽地将扇子扔开,双手掰住他的肩膀,骤然使劲。电光火石间,两人的位置已上下颠倒。
  祁北穆一怔,有些猝不及防,“怀瑾……”
  然而,燕南叙没有给他说下去的机会,跨坐在他的小腹,效仿着他的动作,双手撑着两侧,像一只专勾人精魂的妖精,“那我要罚你,你认么?”
  “认……”祁北穆小腹一热,口干舌燥之意随着那团骤然烧起的火便蔓延开来,但眨眼间,他又像是想起些什么,眼底升起几丝极力的克制与压抑,“先下来,你大病初愈,不能……”
  “能。”燕南叙利落地打断了他的话,柔软的唇瓣凑到他的耳边,轻轻地蹭了蹭,“我让五音问过师傅了,他说……”
  “可以。”
  话音落下,那阵缥缈如雾纱的克制便倏忽被欲火烧为了齑粉。
 
 
第四十七章 咱们天各一方
  等燕南叙醒来,已是翌日辰初了。
  相比起前些日子,燕南叙的身子却并无多少不适。祁北穆这头虽欲火烧身,但下手却着实有分寸,只缠了他不到半个时辰,便把五音喊醒,打了桶冷水,洗了个冷水澡,带着一身寒气入睡。
  “怀瑾,起床了,我让五音给你买了蟹黄小馄饨。”祁北穆推开门,将食盒搁在桌上,转身便去喊燕南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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