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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公子他全家都是黑莲花(古代架空)——豆本豆豆崽

时间:2024-01-30 08:36:09  作者:豆本豆豆崽
  燕南叙觉浅,祁北穆还在门外时,他便已经醒了,只是罕见地不想起来,翻了边身便继续歇着了。
  “不吃。”燕南叙犯了起床气,又翻了个身,用腿夹着被子,背对着祁北穆,一副懒恹恹的模样,“别吵我。”
  祁北穆没任由他赖床,俯身将他的被子掀开,“吃嘛,就当是陪我一起吃的,好不好?不仅有蟹黄小馄饨,还买了红豆沙糖水,特意让老板舀了几勺糖浆的,特别甜。”
  闻言,燕南叙终于有了些反应,在内心挣扎了一会儿,才勉强坐了起来,揉了揉惺忪的眼睛,随口道:“帮我把衣服拿过来。”
  祁北穆欣然应下,可转身走到衣架边,看着挂满衣架的衣服,却又开始犯难了。
  “怀瑾,哪件是你的衣服啊?”判断无果,祁北穆果断地转身问道。
  闻到蟹黄馄饨味道的燕南叙,睡意早已消了一半,他循声朝祁北穆的方向扫了一眼,顿时忍俊不禁地笑了几声,“二殿下,昨日自作主张地替我将婢女遣走后,不还口口声声地说最擅长服侍人么?眼下怎么连自己的衣服都分不清?”
  祁北穆索性一不做二不休,把衣服全都掳在了怀里,走到床前,将之扔在床上,“这能一样么?你别刁难我。”
  燕南叙笑着摇了摇脑袋,从中拿起一件外袍,随意地披到身上,笑道:“好啊,那我中午想吃糖醋里脊、锅包肉、糯米饭,你会做吗?”
  闻言,祁北穆默了默,不假思索地就往外走。
  燕南叙一愣,还没反应这人是想干什么,连忙喊住,“哎,不是要吃蟹黄小馄饨吗?你去哪啊?”
  祁北穆停下了脚步,回头狠狠地瞪了燕南叙一眼,理直气壮道:“不是想吃糖醋里脊么?我去喊五音给你做。”
  燕南叙噗嗤地笑出了声,好笑地摇了摇头,“你口中的服侍人,就是喊服侍你的人服侍别人啊?”
  见燕南叙笑了,祁北穆也知道是玩笑话了,便又回转过身,掀开裙袍,坐在床边,“说什么绕口令?结果是一样的就好了。”
  燕南叙懒得理他的歪理,轻哼几声,穿鞋下床,坐到了桌前,将食盒打开。
  食盒一开,热腾腾的白气便涌了出来,裹挟着蟹黄的香味与甜丝丝的糖味,一同冲进燕南叙的五脏六腑。
  “对了。”祁北穆跟着坐在燕南叙的旁边,帮他把滚烫的碗碟拿了出来,“巡抚大人,你打算什么时候去凉州看看?”
  房内静了一瞬,燕南叙也不着急作答,执起银筷,将小巧可爱的馄饨夹起,放进嘴里。
  白皮绽开,汁水四溅,爽滑鲜嫩的蟹粉肉馅顿时充盈舌齿间。
  人间美味不过如此。
  “过几日吧。”等咽下了混沌,燕南叙方开口,话音稍顿后,又道,“那大将军打算什么时候回京都?”
  听到“大将军”三个字,祁北穆微微扬起的唇角忽地一僵,旋即,前一刻尚且如和煦春风的笑意,霎时化作冰冷的寒意。
  “再说吧。”祁北穆冷冷一哼,“架空的虚职罢了。”
  “太后这如意算盘倒是打得好。”燕南叙又接连吃了两只小馄饨,微弯的唇角既沾了点蟹黄,又沾了些嘲讽,“把我困在凉州,再把你困在京都,空有个名号,实权仍旧归于她手。架空了权力,隔开了我们,她倒是高枕无忧了。”
  祁北穆没有半点意外,冷笑一声,“她当初答应帮助你入府的真正意图,怕是就在此吧。”
  燕南叙将盛着蟹黄馄饨的碗推到一边,又将红豆沙糖水拉到面前,双眉轻挑,示意他接着往下说。
  “太后的信息网遍布全国,文武私炼活死人,她大概率此前便知晓,这不仅对他们的统治,乃至整个天下,都有危险。然而,她不但没有立即采取行动,相反,还隐而不动。”祁北穆说,“等到今日,循循善诱,先以靖王府旧部为由,将你下派至凉州,再抛出些线索,让你顺藤摸瓜地摸去桃花庒,以你之手,将活死人军歼灭。”
  比起常人,活死人不痛不死,规模一旦壮大,加之被有心之人利用,那江山便岌岌可危。这想来也是太后忧心的一点。若是寻常军队,太后大可以秘密处决了,可这匹活死人军却非寻常军队,他不是人,却也是人。倘若处决后事情披露,极易引起伦理人性的舆论风暴,到时候,口诛笔伐之下,他们必然难存。
  因而,这时候,便需要一把不怕死的匕首,替他们将真正的隐患挖除。这时候,只需要看清风向,若夸赞更甚,他们便将荣誉揽于己身,巩固民心;若引起争议,他们也大可以卸磨杀驴,摆脱干系。
  何乐而不为?
  闻言,燕南叙无声一笑,将食盒往外一推,没有否认。
  他也是前不久才想通的。
  太后心思缜密,却没有花过多的功夫在他身上调查,当初答应送他入府,也仅是考虑了三日;燕苏沂罪臣之后,没有遮掩,没有隐藏,光天化日从桃花庒跑到他身边,路途并不短,可期间竟无一人认出、无一人阻拦,进展实是过于顺利;关押谢云川的牢狱,他虽没亲自看过,可就凭南河月毫发未伤,便将人带来,可以窥出,太后兴许并不是铁了心要关押,而是在等一个合适的时候,顺水推舟地将人放走,解决尸毒之难,进而将他困在凉州,也在祁北穆身上上了一道枷锁。
  “是啊。”燕南叙伸了个懒腰,腿轻轻一蹬,将身子转了个朝向,冲向祁北穆,歪着脑袋,摊了摊手,“那以后只得,你呆你的京都,我呆我的凉州,咱们天各一方了。”
 
 
第四十九章 我一生唯一的变数
  “不可能。”祁北穆眼疾手快地抓住他的手腕,将之压在桌上,斩钉截铁道,“你既已收了我的聘礼,便不能反悔。我过几日回京都,会尽早把事情安置妥当。我隐忍了将近十年,在京都下的一盘棋,配合你这些年在外边的部署,应该不难拿下。”
  闻言,燕南叙轻笑一声,将他的手轻轻挣开,身子半倚在桌上,用手托着腮帮,似笑非笑地睨着他,“谁答应配合你了?”
  的确,正如祁北穆所言,自靖王府被歼灭那日起,野心的种子便在他的心底深埋。
  倒不是为了复仇,而是过厌了那生死命运尽数掌握他人手中的日子。
  他想活,更想无拘无束地活,想我命由我不由他。
  而想达到这个目的,唯有一个办法——踩着别人的尸体,爬到生物链的顶端,在拿捏别人命运的同时,将自己的命运,彻底掌控于己手。
  因而,七年来,但凡有机会,他便会以南河月的身份与名义,在外招兵买马、招揽贤才,自成一方势力。关于这一点,他虽从未跟谢云川提起,但后者的内心跟明镜似的,也不戳破,任由他谋划,自己埋头只顾稳住他的身子骨。
  蛰伏七年之久,说来也巧,除了重中之重的京都及其周边,其他次重要的城市,已或多或少地被他拉拢。所以,半年前,他才会将计就计,选择御南王府,从而达成他在京都,这最后一处势力的成就。
  虽然期间被太后摆了一道,但并不成气候。
  在太后眼中,她兴许是知道他另有所图,却远不知道进行到了哪一步,更不知道京都御南王府,已是他的最后一步棋。若是早知道,她根本不可能将燕南叙顺利送入御南王府,成就他人的嫁衣。
  别说太后了,就是随便拉一个人来看,也决不相信,这么个年纪轻轻的人,竟是多方势力的总领头人。
  “你不配合我?”闻言,祁北穆陡然拔高了音量,哀怨的目光扫过燕南叙,及满桌子的食物,声音略带控诉之意,“喝着我的东西,吃着我的东西,睡着我的人,如今想过河拆桥了?”
  “……”
  “我告诉你,晚了。”祁北穆欺身而近,燕南叙放大的脸便迎了过来,距离之近,几乎可以看清他脸上还长着细绒的毛孔,以及那纤长微颤的羽睫,还有沾在嘴角的那点蟹黄,让这张不食人间烟火的脸,平添上几抹俏皮的烟火气味。
  燕南叙皱了皱眉,正想让他走远些,他张了张嘴,话语声尚为出口,电光火石间,一条温软的触感忽地在他嘴角一掠,下一刻,便见祁北穆的脸上出现了一抹餍足的神情。
  “这蟹黄,”祁北穆砸吧了会嘴,像是在回味,“怎么还有些甜呢?”
  话音刚落,一阵局促的羞赧意便火烧火燎地从燕南叙的脚底一路向上燃烧,他的脸都快被灼穿出洞了。他狠狠地剜了祁北穆一眼,“滚。”
  闻言,祁北穆也不怒,笑看着燕南叙,“允许你再多看我几眼。免得过几日我回京都了,你再记挂我,我事情没做完就忍不住回来了,怎么办?”
  燕南叙被祁北穆逗笑了,抬眸扫了他一眼,眉梢都带着笑意,“什么时候走?”
  “三日后吧。”祁北穆理了理袖口,起身将食盒收拾好。
  “好。”燕南叙点点头,垂眸的瞬间,有什么情感与光飞快地自眼底闪过,“帮我叫下南河月,我有事跟他说。”
  祁北穆双眉一挑,“幽会别的男人还这么光明正大的?”
  “幼不幼稚?”燕南叙笑骂一声,“还不是为了配合你?到时候我会把之前安插的部分人的名单和具体联系方式写给你,你应该会用得上。”
  祁北穆点点头,应了声好,推门离开。
  祁北穆离开没多久,木门便再次发出一阵嘎吱声,南河月从门外进来,行了一礼,“燕公子。”
  几乎是南河月进来的瞬间,滞留在燕南叙脸上的笑意便倏地敛尽,犹如风卷残云,一丝不剩。
  “先前交代你的事情,处理得怎么样了?”燕南叙侧身抿了一口清茶。
  南河月点点头,“都安排好了。等祁二殿下离开后,便可以开始安排了。”
  燕南叙将杯里的茶喝净,随即将白瓷茶杯握在手中,指节分明的手指沿着上面的纹路细细摩挲。
  “三日后便开始吧。”燕南叙语气淡淡,神色漠然,窗外熹微阳光洒落,映照在他的脸上,却将他的侧颜衬得格外冰冷,无情,“祁北穆三日后离开,到时候我会给他一份假名单,不至死,但至少能将他困在京都半个月。你让楚允安暗中看着他,确保他生命无忧即可。至于其他,无须多管。”
  “是。”南河月颔首,示意明白后,迟疑了几秒,良晌,犹豫道,“公子,真要瞒下二殿下吗?”
  空气倏地陷入缄默,五根把玩着白瓷茶杯的手指,骤然用力,洁白如玉的腕上暴起青紫的筋脉。
  “我做事,什么时候轮得到你指手画脚了?”燕南叙寒着声音,细碎而锋利的冷光在眼底划过,“下去吧。”
  “是,燕公子。”南河月微微一顿,转身离开。
  ……
  祁北穆离开的那日,天下着濛濛细雨,氤氲在空气的雨雾像是一层无形的隔罩,看不清摸不着,却能使远处的山河模糊。世间万物,时如闳宇崇楼、真打实凿,时又似空中楼阁、镜花水月,皆落于缥缈,无人可辨真假。
  “名单我已遣人秘密送往御南王府,你到之日,便是信件抵达之日。”燕南叙替祁北穆拢了拢衣领,面色无异,“看完即毁,免得再生变数。”
  祁北穆弯了弯唇角,枉顾旁人目光,一把抓住燕南叙的手腕,放在唇边,轻轻地碰了碰,“能有什么变数?”说着,他话音一顿,将他的手放下,旋即一转方向,在他的发顶摩挲着,双眼盯着他,嘴角又加扯出一丝弧度,“我一生唯一的变数,似乎只有你。”
  闻言,燕南叙没有说话,漆黑的眼底似平静如死水,又似有暗流涌动,难以辨清。
  见燕南叙不语,祁北穆也没多想,唇边笑意极浅,“我会把五音留在你身边,有什么事就跟他说。好好呆在凉州,记得答应过我的话,无论发生什么事,都要以保全自己为先。倘若我回来,看到你身上又添新伤,那……”
  说到这,祁北穆忽地欺近燕南叙的耳畔,嘴边流连着玩味的笑,声音压低,似乎说了什么。
 
 
第五十章 也不知是否有中意的
  除二人外,再没第三个人听见祁北穆说了什么,但清晰可见的是,在祁北穆话落的瞬间,燕南叙白皙的脸颊猛地跃上了几团红晕。
  “滚。”燕南叙恼怒地瞪他一眼。
  祁北穆爽朗大笑,一踩马镫,拽过缰绳,一个漂亮的翻身,稳稳地坐在马上。
  “走了。”祁北穆驭着马,双眼凝着燕南叙,嘴巴张合了几下,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像是个嘴型。
  “等我。”祁北穆说。
  燕南叙会心一笑,仰头看着逆光的祁北穆。
  乍一看,那刺眼的光,倒还真像是从他身上辐射出来的。
  “好。”燕南叙同样回以了个无声的口型。
  ……
  跟他预料的所差无几,等他快马加鞭地回到京都,已是三日后了。
  由于归心似箭,连夜赶的路,因而,比预计的还稍稍早了些。燕南叙遣人送去的密件预计晚些才到。
  祁北穆刚回家,祁清欢便找上了门,让他迅速换套常服,随爹娘出去吃饭。
  祁北穆掐指一算,想来也是一季一度的家宴,便不疑有他,也不顾舟车劳顿,连水都来不及喝,换好衣服就跟着祁清欢一齐过去了。
  不去不知道,等祁北穆推开包厢门,看到满桌的饭菜、一张陌生的女子面孔,以及爹娘那张“不怀好意”的脸时,才猛地警觉起来。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祁清欢,你造反了?”祁北穆只能硬着头皮坐在唯一的空位上,压低了声音,狠狠地往祁清欢手上捏了一把,“合着跟他们一起坑我?”
  祁清欢叫苦不迭,连连摆手,“我是真不知道。”
  祁北穆瞪了祁清欢一眼,心想若非有旁人指示,晾她也不敢闹这种事。
  事实上,这也不是他们第一回 搞袭击了。他们家还算是开明,不会干逼迫人相亲的事,更不会时刻把催婚挂在口头。但不会归不会,只是表现得不会那么明显,内涵的事却干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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