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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公子他全家都是黑莲花(古代架空)——豆本豆豆崽

时间:2024-01-30 08:36:09  作者:豆本豆豆崽
  譬如,自他弱冠以来,他们便变着法地往家里带漂亮的适龄女孩,又或是平白无故地硬拖着他出门,随后又平白无故地指着天上的星星,说道:“阿晔,你看那一颗,像不像我未来的孙子?”
  从前,他总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因为不曾遇见,所有谁都行。
  可如今,遇见了燕南叙,心里有了把标尺,所以谁都不行。
  “阿晔,来,跟你介绍介绍。”花横玉满脸笑容,说着,话音顿了顿,给祁京昭和祁北穆使了个眼色,“这是你宋员外家的女儿,宋云。”
  祁京昭立刻读懂了自家妻子的意思,忙豪横地一摆手,笑道:“哇,是啊。宋云宋云,听起来就和玄晔很是般配啊!”
  祁北穆:……
  实在是尬得可以。
  祁北穆在心底翻了个白眼,懒得理睬他们的自导自演,埋头扒着饭。
  作为一名预备已婚人士,该有的自觉性还是应当配备的。
  宋云腼腆一笑,“哪里哪里,那是家父取得好。”
  祁北穆置若罔闻,也没接话,连半个眼神都不曾给她,自顾自地夹了只虾,曼斯条理地拿在手上剥。
  怀瑾就爱吃虾,可他还不认。但他心里清楚得很,这傲娇玩意儿,不认纯粹因为嫌剥起来麻烦,他看在眼里,懂在心里,故而每回都他亲手剥了,送到他嘴边,他才装作一副勉为其难的样子张嘴吃了。
  可如今……
  祁北穆看着剥好的晶莹滑嫩的虾仁,轻轻地叹了口气。
  虾剥好了,想喂的人却不在身边了。
  “咳咳。”花横玉不自然地清了清嗓子,似乎看出了宋云的尴尬,连忙接过话茬,说道,“长乐,你看你,平日总和京都的才女佳人们一块玩,怎么也不见多学些优雅知性的气质回来?以后啊跟小云常来往,让你宋姐姐多带着你些,知道没?”
  冷不丁地听到自己的名字,祁清欢一个激灵,连忙抬头,干笑几声,正要说话,就在这时,眼前忽然横过一只手臂,紧接着,自己面前的小碗便多了一堆小山般的食物。
  祁清欢怔怔地看着一脸淡定的祁北穆,“啊?”
  “少说话,多吃饭。”祁北穆淡定道,“菜夹多了,吃不完,帮哥哥分担点。”
  祁清欢看了看祁北穆,又看了看花横玉,果断地埋头扒饭。
  这一桌子人她都惹不起,还是吃饭适合她。
  这明摆着针对她的话语让宋云表情更尴尬了,一时间,坐也不是,走也不是。
  祁京昭狠狠地瞪了祁北穆一眼,即便后者连头都没有抬。
  见状,为了不让尴尬气氛持续蔓延,花横玉连忙给宋云夹了几筷子菜,说道:“小云,你平时都爱吃什么?当是自己家就好了,别客气,多吃点。”
  宋云感激地看了看花横玉,急忙点了点头,“谢谢伯母。我平日口味也清淡,清蒸排骨就很合适,我……”
  话音未落,一双似曾相识的大手就再次横过祁清欢的眼前,直指那盘盛着清蒸排骨的碗。
  宋云愣了愣,还当祁北穆是准备给自己夹的,脸一红,忙道:“谢谢二殿下,我自己可以夹的,这……”
  不等她把说完,便见大半盆清蒸排骨便哐当哐当地尽数落进祁北穆自己的碗里。
  宋云:……
  大写的尴尬浮现在宋云的脸上。
  祁清欢嘴角一抽,看着脸色愈发黑沉的花横玉,忍不住地压低了声音,“哥,你今天怎么回事啊?以前你不都……这也太明显了。”
  闻言,祁北穆一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的模样,佯装无辜地眨了眨眼,“明显什么?我没跟你说过么?我今天特别喜欢吃清蒸排骨。”
  “祁玄……”花横玉咬牙,正要动火,宋云连忙安慰地看了她一眼,试图缓和气氛,“这真是太巧了。其实在此之前,我早闻祁二殿下赫赫英名,今日一见,传闻诚不欺我。”
  祁清欢没忍住,噗嗤一下笑出了声。
  她二哥能有什么赫赫英名?
  吃喝嫖赌样样精通?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
  宋云倒是不觉得有什么,见祁北穆不反驳,便继续道:“近些年来,京都内关于二殿下的流言蜚语很多,但伯母都跟我解释过了,都是些毫无根据的传言。但同时啊,我也忍不住地猜测与幻想,二殿下交友面如此之广,见识过的才女佳人想必是很多的,也不知是否有中意的?”
  “有。”祁北穆不假思索道,“只不过不是才女,也不是佳人。”
 
 
第五十一章 在外边拱了别家的白菜
  迟早要知道的事,瞒来瞒去有什么意思?
  再说了,在他看来,燕南叙岂是见不得人的人?他恨不得让全天下人都知道,燕南叙是他的人,是他心甘情愿自己下嫁过去,也要在一起的人。
  此话一出,不仅是宋云,在场除了祁北穆外的所有人,都同时愣住了。
  宋云起初问的这话,不过是场面话,根本没想过祁北穆会给出肯定的答案。这下他竟毫不犹豫地应下,反倒让她不知如何应对了。
  祁清欢心里更是惊悚得很,嘴里咬了一半的里脊肉,也啪嗒一声掉在了桌上。
  有什么,什么有,中意谁,谁中意?
  这都是什么时候的事情?
  娘的,五音这完蛋玩意,居然什么都不跟她说?
  花横玉也傻眼了。
  今晚这家宴,她本来也就没抱多大希望,心想能撮合便撮合,撮合不了便拉倒,明年家宴再物色几个。
  没想到,自己挑的白菜没送成功,自家儿子居然瞒着自己,在外边拱了别家的白菜?
  同款震惊脸的还有祁京昭,倒不是震惊于自家儿子有了中意的人,毕竟有了中意的人是一回事,中意的人同时中意自己又是另一回事,两个彼此都中意的人得以顺利在一起,又是另另一回事。
  他主要震惊的是,花横玉居然动都没动过自己夹过去的菜。
  祁王爷有些郁闷。
  花横玉是第一个反应过来的,在意识到自己可能即将又有儿媳后,她很快编了个借口将宋云支开,旋即迅速启程,打道回府,把开始了真正的家宴。
  “谁家的闺女?”花横玉满脸掩不住的笑容,立即语炮连珠,“多大了?我可认识?我们何时能上门看看她?第一次见她要准备多少聘礼?送三百斤黄金能不能让她不好意思离开你?你们何时成婚?打算何时要孩子?要几个?”
  “……”
  在场人除了花横玉与祁北穆,皆皆嘴角微抽,满脸黑线,无语凝噎。
  “你认识,跟我差不多大,只比我小个半年。”祁北穆的心情瞬间就好了不少,他完全靠在椅背上,翘着二郎腿,挑着问题答道,“人长得特别好看,把我们全家的女人摞在一块都不如他一般漂亮。性格也很好,嘴硬心软,外冷内热,主要是特别爱我。不过他淡泊名利,对钱没什么心思,把我送给他便是最好的聘礼。”
  说到这,祁北穆顿了顿,拧巴着眉毛,啧了一声,说道:“孩子?我不喜欢,不要,传宗接代有哥就够了。不过,就是有个缺点,当然,这只是对你们而言的,对我来说,并不能算缺点,相反,也许还是优点……”
  花横玉还没能听出这话的弦外之音,只顾得连连点头,“好,好,那敢情好。你的媳妇,自然是跟你过一辈子的,你自然都不介意,我们自然没有意见……不要孩子也行,免得孩子生下来随你,再把家里闹得鸡犬不宁的……我跟你爹从小便最担心的你的婚姻大事,也不晓得谁能驾驭得了你,如今你既有了着落,那便好得很了。”
  “哥,到底是谁啊?”祁清欢耐不住了,打断花横玉的话,迫不及待地问道。
  她平日也不是八卦之人,但此时此刻,却是对这个能制服他二哥的人,分外好奇。
  他哥风风火火,无拘无束,就像一团来去自由的火,恣意而动,走到哪便烧到哪,能镇得住他的,想必是在雪巅上冻了万年的冰,烧融了,便如洪水猛兽倾泻而下,与烈火双双交缠。
  正猜测着,不知为何,猜着猜着,祁清欢的眼前就不知不觉地浮现出燕南叙的脸庞。
  在雪巅上冻了万年的冰。
  祁清欢连连摆了摆头,打消了这个奇怪荒谬的念头。
  不可能的,燕南叙乃是朝廷派来监视他们的人,他哥就算再怎么放荡不羁,也不至于这么没分寸吧?
  不是,他不会直接把朝廷的人给攻克了吧?
  就在祁清欢的表情风云变幻之时,祁北穆放下腿,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背着手,在一众期待的目光中,歪着脑袋,意味深长地勾了勾唇角,笑眯眯道:“他叫燕南叙。”
  ……
  是夜,祁北穆被祁京昭拎着鸡毛掸子追了半个院子。而花横玉,则默不作声地回房,连夜收拾好包袱,声称要出去散散心。翌日,夫妇俩便不见影踪。
  倒是祁清欢,震惊过后,更多的却是意料之外,情理之中。
  她稍微回忆了一下燕南叙站在祁北穆身边的样子,似乎也不怎么突兀。
  于是,她便释然了。
  祁北穆虽说遭了顿打,但心情并不差,出去收信时,青紫的嘴角都是挂着笑意的。
  “二殿下。”密使用余光一扫四周,佯装无事地将封着火漆印的信件递给祁北穆。
  祁北穆不觉有异,轻应一声,拆开信封,认出了燕南叙的字迹,然而,还没等他细看内容,电光火石间,耳畔忽地响起一阵窸窣,紧接着,刀剑出鞘的冷光便闪至他的眼帘。
  “我等奉旨缉拿逆贼!逆贼还不速速就地伏法!”为首的人大呵一声,厉声道。
  祁北穆攥紧了手中的信纸,眉头不悦地蹙紧,冰冷的杀意毫不掩饰地扩散开来,“奉谁的旨?”
  “自是太后之旨。”为首者冷冷一笑,用刀尖一指他手中的信件,“人证在前,物证在此,你还敢狡辩?给我拿下!”
  人证?
  谁的人证?
  话落的瞬间,与燕南叙离别前夕时的一幕幕情景倏忽如潮水般涌上,祁北穆几乎马上反应过来了,浓郁的错愕与被背叛的不可置信在他的眼底化开,腕部一使劲,手上的纸便碾成碎屑,微风一吹,便随之散开。
  不可能,他不信。
  燕南叙会放弃长远利益,为了太后给出这点蝇头小利,背叛自己?
  交情之深,不在相处时日之长。燕南叙是什么人,在这小半年时间里,他早就看得透透的,断不可能做出这种事情。
  “想诈我?”祁北穆活动着手指,眼底的嗜杀之意更甚,“没那么容易。”
  他要去找他问明白。
 
 
第五十二章 我看谁敢动他
  凌厉逼人的凶光自他的眼底转开,染着不知收敛的杀意,祁北穆侧身一跃,抓过立在一侧的长矛,像一只逆光而行的野豹,铆足了劲往人群发起攻击。
  祁北穆虽身上带伤,但战斗力却不容小觑。霎时间,长矛扫下,黑压压的人群被这猝不及防的猛烈一击打散了一角。
  “都给我上!”
  为首者大吼一声,顷刻间,黑压压的人群将祁北穆团团包围,自上而下的阳光反射在他们的刀剑上,无比刺眼。
  祁北穆自知寡不敌众,想要硬从中杀出一条血路并不是明智之举。倘若是平日,他必定会先冷静下来,随他们走一趟,将事情解释清楚了再作罢。
  可今时今刻,他已全然顾不了这么多了,前一夜向家人坦白燕南叙的存在时有多欢愉,此时此刻,在被一圈追兵包围时,便有多不是滋味。
  他急需找到燕南叙,将事情问个明白。
  哪怕问出的结果并不是他想要的。
  白刃相接,鲜血四溅,祁北穆硬是凭一己之力,咬牙击杀倒了数十人。可与此同时,他也已伤痕累累,不堪疲惫,手持着的长矛跟他一起,一阵摇摆,眼看着就要倒下。
  “拿下!”为首人大吼一声。
  祁北穆的眼前甚至已开始出现重影了,长矛哐当一声摔在地上,严重的体力透支压着他的背脊,摇摇欲坠。
  “我看谁敢动他!”
  千钧一发之际,一道浑厚熟悉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
  几乎是条件反射的,祁北穆耗尽最后一丝力气,单膝跪着,用长矛撑着身子,艰难地抬起头。
  只见祁京昭愤怒至极的脸庞出现在他的眼前。
  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从祁北穆的心底蔓延开来,他有气无力地叹了口气,随即眼前忽地昏黑,身子便不受控地往后倒去。
  ……
  等祁北穆醒来,已是两日后了,祁京昭等人皆围在他的周边,眉目间尽是关切忧心的神情。
  “是你们啊……”祁北穆慢慢撑起身子,嘴角挂着一丝勉强的笑容,“都看着我做什么?”
  祁京昭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不是我们还能是谁啊?那个与太后沆瀣一气的小崽子?若不是我们发现得快,你现在怕是早已尸骨无存了。被人卖了还帮着数钱,以后出去别跟人说我是你爹!”
  闻言,祁北穆心一沉。
  看来他们是都知道了。
  怀瑾啊怀瑾,你说你,这会给他们留下这么个印象,到时候,我可怎么帮你挽尊?
  祁北穆摇了摇头,“你们没和他相处,不知道他。你们若和他相处过就会知道,他是个顶聪明的人,是断然不会做出这种事情的。”
  祁京昭冷哼一声,“我管他是什么人,你就跟我说,你现在这身伤,是不是拜他所赐?如果不是我们及时赶到,你是不是就要死在家门口了?”
  祁北穆抿紧嘴唇,没有吭声。
  “你少说几句。”花横玉狠狠地在祁京昭腰上捏了一把,旋即转向祁北穆,默了片刻,说道,“从小到大,我们都不曾干预过你的决定。这次也会是一样的。但我们想让你清楚的是,不管你作出什么决定,唯一的前提就是,不许牵连别人,尤其是家里人。”
  “我们身处乱世,平安喜乐是难事。我们御南王府中立多年,没有什么大追求,只求家里人一生顺遂无虞,没有人有资格将这个平衡打破,包括你。”花横玉说,“这么久以来,我虽从未点破,但心里都明白,你跟你哥不一样,你不是个甘于平庸的孩子,不是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命运被他人掌控的人。小时候是,现在更是,即便你有心隐藏,可你藏得过别人,却藏不过我们。真正了解的人什么都能看得出,你的心事全都写在脸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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